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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的那天朕发现自己是反派(GL百合)——晓梦致幻生

时间:2023-11-23 10:15:14  作者:晓梦致幻生
  王霁忍不住流露出惊讶的目光。
  陛下……还好奇这个?
  傅平安清了清嗓子:“今日既是休假,朕也放松些,她们都是朕重要的臣子,自然会有好奇心。”
  【方圆一百里我罩了:别找补了,人设已经崩了】
  傅平安:“……”谁逼着我问的?
  王霁却想的多些,陛下过去对这种事向来是毫不在意的,从前见陛下总把阿枝和薄孟商安排在一起,王霁还以为陛下真有撮合之意,没想到有一次问了,陛下却只说:“朕只是看她们俩一起干活似乎效率比较高,心情比较好,也没想太多。”
  这应该是实话,陛下对这方面是没什么概念的。
  至少从前是这样的。
  那今日问是为什么呢,突然开了窍,还是觉得臣子当着她的面闹起矛盾来,不太高兴?
  面对天子,说话总该谨慎些,王霁自然不敢把那天晚上对陈宴说的话也对陛下说了,而且她也确实不知内情,她根本也没听到下午陈宴和宋霖的对话啊,于是只说:“臣也不知道呢,前几日还好好的,今天看着是有点怪,可能薄御史过年太累了吧。”
  傅平安面无表情盯着她,眼神里只透露出一个意思——你猜我信不信。
  王霁有点尴尬,也觉得自己
  有点敷衍,只好轻声道:“臣真的不知道,只直到陈宴向来把阿枝当姐姐的,得知阿枝和薄御史在一起了,是不大高兴的。”
  傅平安重复着弹幕里的话:“她不高兴什么,薄孟商有什么差的?”
  王霁闻言也撇嘴:“别看陈宴这样,她别扭着呢。”
  “怎么说?”
  “她这个人特别讲究,我们从来没去过她家,因为她说她不喜欢别人去她家。”
  “她有洁癖?”
  “那好像也不是,她的意思好像是,她家里的一切都是有规律的,别人过去会打乱这个秩序。”
  “哦,强迫症。”
  “啊?”
  正这么聊着,却看见陈宴慢悠悠走到薄孟商身边,似乎想说什么。
  傅平安和王霁顿时停住对话,关注着这一幕。
  ……
  洛琼花透过窗格,也看见了这一幕。
  有些事她本不该知道,但是在宫中呆久了,却也不知不觉知道了。
  比如,阿枝可能不是常庸而是地坤。
  一来,她几乎可以完全自由地出入內宫,二来,每次来,都有几个资深宫人一定要来见她的,彼此之间亲密的举止,就好像是相处许久的姐妹。
  內宫之中其实也没有所谓的秘密,只有一些事大家约定俗成,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洛琼花向静月打听,静月便偷偷说:“听说从前宫中有个宫女,说是孙常侍的妹妹,名字也很像……”
  她还是没敢只说,洛琼花开始没懂,后来却渐渐懂了。
  这个宫女,应该就是孙绿枝。
  她们是同一个人。
  一个宫女,竟然一步步做了外朝的官,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这样也可以么?
  洛琼花忍不住询问常敏:“孙正使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常敏沉浸在突然见到女儿的喜悦当中,絮絮叨叨已讲了许久,听到这句话,便随口道:“不清楚呢,不过常听身边人说,觉得她定是有前程的,只可惜是个常庸。”
  “那万一她不是常庸呢?”
  “难道她还要隐瞒自己是天乾的事,这又有什么必要呢?她若是天乾,那该有
  许多人家想跟她攀亲戚了。”
  洛琼花想了想,觉得这事也不好透露给母亲知道,便笑了笑道:“也是,对了,我听说,你在帮沈卓君打理铺子?”
  常敏道:“也不算帮忙打理,这事她都是亲力亲为的,只是之前碰到了麻烦,我便出面帮了一下,卓君说要给我分红呢,真是,我还少她这点钱,但她说的恳切,又是个小姑娘,我觉得不容易……”
  说到这,语气不觉低沉了些:“你进宫之后,我也不知道平日能做些什么了。”
  洛琼花又有些难过了。
  她如今已经知道,当初的想法确实太单纯了,母亲说的话,也基本都是没错的。
  但若说后悔进宫,却又不尽然。
  因为若不进宫,又怎么能去到傅平安的身边呢?
  这世上想做皇后的人多的是,她当时若稍有犹豫,大概皇后这个位置,坐的就是别人了吧。
  她难以想象这件事。
  特别是当忍不住想到,便是皇后换成了别人,陛下一定也会如此温柔的时候。
  难得与母亲见面,洛琼花也不希望叫母亲担心,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你看,今日我不就出宫了么,情况也没有你当初想的那么坏,我要是嫁到外地去,才是真的难见呢。”
  常敏嘟囔:“我本来是想着招个赘……对了,说到这事,今日出宫,不会是因为你任性,特意要求的吧。”
  洛琼花沉默。
  常敏叹道:“今日能见你,为娘的自然也是高兴的,但是往后你可不要那么任性了,陛下微服出宫,毕竟是大事,你还记得当年萦山诗会之后么?”
  洛琼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当初萦山诗会,好像也是自己任性,非叫陛下出宫。
  常敏瞧着洛琼花的神色,不免也有些心疼,但有些话却是不得不说的。
  之前进宫探望,宫人近侍伴立左右,便是想说些体己话也难,如今却是难得可以畅所欲言的时候。
  她打开话匣:“琼花啊,陛下已经不是当年的陛下了,当年的陛下还需要亲自到咱们府上来寻求你父亲的支持,但如今,只要她想,还有什么不能做呢?”
  洛琼花听出母亲话里有话,忍不住皱
  眉反驳:“陛下想做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如今每日也有人上谏的。”
  常敏道:“自然自然,我不是说陛下有什么不好,只是想说,伴君如伴虎,近来发生的那些事……自然,陛下是没做错的,只是……手段也不免叫人胆寒,那些犯上作乱的人暂且不说,如今田昐赋闲在家,已经完全不见客了,想当初陛下刚亲政之后,是如何亲近宽待啊,每次上朝,都直呼舅舅,还有当年的摄政王……帝王心术,哪是咱们寻常人能揣摩的,谁知道田昐的今日,是不是咱们的明日呢……”
  洛琼花静静听罢,却平静开口:“近来女儿看书,对世事也有了些见解,陛下防备摄政王和田公是有道理的,摄政王为宗亲,有大义,田公背靠世家,有钱权,他们若掌权,是危险的一件事,但是咱们不同,咱们宗族弱小,与世家也没来往,眼下只要避讳着些就行。”
  常敏闻言一愣,倒是又细细打量了一下洛琼花的面孔,对她刮目相看起来。
  上次见面,分明还是小女儿情态,但今日见面,眉目舒展,似乎确实有了几分成熟之色。
  “你说的没错,你阿翁离开之前,也是这么说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离开之时,可不知道你会做皇后。”
  洛琼花又沉默。
  想到父亲,她心生想念,不免有些郁郁。
  常敏见状,就也不多说了,抓住洛琼花的手,长长叹了口气:“很多事我也不懂,只望你顺遂平安,也早些生下孩子……”
  洛琼花也在心里兀自叹息。
  又说这个。
  她扭头,看见窗格之外,竟出现了傅平安的身影。
  傅平安站在梅树边,正望向她所在的房间,但因房间内昏暗,傅平安大约看不清里面,于是微眯着眼睛皱起了眉头。
  陛下是在等着自己么。
  洛琼花笑了,搂住母亲的胳膊,说:“阿娘,咱们出去吧,似乎可以吃饭了。”
  ……
  陈宴本准备跟薄孟商私底下解释一下这件事的。
  结果宋霖就跟在她身边,走到哪跟到哪,陈宴每次想说,瞥见宋霖嘲讽的目光,便又住了嘴。
  这种行径令薄孟商更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疑心陈宴是想
  跟她摊牌,然后跟她竞争。
  于是薄孟商干脆寸步不离地跟在阿枝身边,这下,陈宴更找不到机会解释此事了。
  到了吃饭的点,沈卓君从后院花园里过来了。
  因为霍平生离开期间,让沈卓君帮忙照看房子,沈卓君就干脆在花园的围墙上开了个门,如此,她便能从自己的宅子里随意进出了。
  今天她本来是不准备来了。
  明面上的借口是说要忙着理账,但实际上她是有点害怕见到傅平安。
  随着年纪上涨,她对当初薄家覆灭一事有了更深刻的理解,自然也不敢心生怨愤什么的,但多少觉得有点后怕。
  但在房间呆呆看着账本看了许久之后,她还是把账本一盖,过来了。
  霍平生看见她,连忙招呼她上桌,她本来觉得自己突然过来有些尴尬,结果一抬头,发现没人关注她。
  薄孟商紧紧贴着阿枝坐着,给她夹菜倒酒,陈宴紧紧抿着嘴盯着薄孟商,表情相当阴沉,陈宴身边呢,则是那位看起来好像对陈宴感兴趣的奇怪北梁侯,扯着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来。
  她又望向陛下。
  陛下正靠在洛琼花耳边说话,不知说了什么,洛琼花脸红了,抬手拍了陛下一下。
  这一掌显然是把常夫人吓得够呛,常夫人拉住洛琼花的手,低声说了句:“你在干嘛呢。”
  傅平安则笑道:“无妨的。”
  唔,那么甜蜜么。
  她转头望向霍平生,看见霍平生正一脸紧张地对霍征茂说:“不能喝酒,费太医说了,不能喝酒的。”
  心头莫名升起一股火气来。
  沈卓君伸手戳了戳霍平生的后背,气道:“我要喝汤,快给我盛!”
  “别戳别戳!痒!”
  霍平生跳起来,结果打翻了放在面前的一壶酒,引起一片尖叫。
  冷风吹来,松枝摇晃,一捧洁白的细雪落在酒盏里,很快消融了。
  花灯之下,乱糟糟一片,有人笑有人叫,倒也算热热闹闹。
  吃到一半,酒意上头,众人放下酒盏,去院子里玩花牌,傅平安常敏霍征茂王霁在玩,其他人围观。
  陈宴倚柱看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
  机会来了,便先偷偷走到了洛琼花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
  洛琼花看得认真,一时都没感觉到,直到陈宴偷偷叫她:“娘娘,娘娘……”
  洛琼花惊讶回头,陈宴努了努嘴,叫她走到一边,随后低声道:“娘娘,您能不能帮个忙,和北梁侯聊会儿天。”
  洛琼花道:“孤和北梁侯?这,不合适吧。”
  陈宴道:“没事,原因的话……你晚上问问陛下就知道了,陛下定会告诉你的。”
  洛琼花还犹豫,宋霖竟然走过来了,陈宴便突然伸手拉住宋霖,说了句“皇后娘娘有话对你说”,宋霖便一下子被扯到了洛琼花面前。
  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宋霖道:“娘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这……说什么呢?
  洛琼花想了想,开口道:“北梁侯自漠北来,漠北同魏京,一定有很大的不同吧?”
  另一边,见洛琼花和宋霖聊上了,陈宴一把拉住薄孟商,不等对方开腔,就直接拉进了一边的厢房,然后将对方一把抵在了墙上。
  “嘘,你别叫,我说几句话就好。”
  薄孟商没说话。
  她扭头望向房间内。
  房间突然亮了起来。
  阿枝手拿著火折子,轻轻吹亮了,道:“天冷,我怕陛下冻着,来房间找找有没有厚一点的披风。”
  陈宴:“……”
  阿枝点燃油灯,微笑望着陈宴:“你说的话,我能听听么?”!
 
 
第一百六十章 
  陈宴觉得自己真是时运不济。
  眼下若是地上能有个洞,她一定会选择钻进去。
  但从薄孟商的视角看来,陈宴颇为镇定,只缓缓松开了她,然后盯着阿枝面露思索的神情。
  薄孟商在心里暗骂,脸皮真厚啊。
  她快步走到了陈宴和阿枝中间门,挡住陈宴的视线,并开口道:“既是有话要对我说,如今我就在你面前,要说什么,你就说吧。”
  她也不是懦弱怕事的人,先前第一反应是转身就走,不过是想到陈宴和阿枝素来关系不错,担心阿枝得知此事后会心有芥蒂,才一时不知如何处理,如今对方都走到了她面前,她便也扬起头来,盯着陈宴,想看看对方会说出什么来。
  陈宴却说不出口了。
  对薄孟商解释这件事,和对阿枝解释这件事,是完全的两码事。
  要让她在阿枝面前说——我刚才对宋霖说了我喜欢你——这简直就羞耻过了头。
  但是看着薄孟商的表情,陈宴也知道了,这件事如果不说出来,恐怕不能善了。
  她今日算是彻底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了。
  她抬手扶住额头,微微盖住眼睛,破罐子破摔道:“你下午听到的那个话,完全是我在胡说八道,你别相信,我骗北梁侯的。”
  这么说完,她回头看了眼房门,房门紧闭,外面看着也没人。
  阿枝迷糊:“骗北梁侯,骗了什么?”
  薄孟商皱眉,稍有些懂了,但以防万一,还是谨慎地问:“所以,你说喜欢阿枝的事,是为了骗北梁侯故意说的?”
  阿枝:“……嗯?”
  陈宴:“……”
  陈宴瞪着薄孟商,怎么看怎么怀疑她是故意的,但为了防止误会加深,也只好咬牙切齿道:“对!就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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