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登基的那天朕发现自己是反派(GL百合)——晓梦致幻生

时间:2023-11-23 10:15:14  作者:晓梦致幻生
  就在她愣神间,她感觉到灼热的躯体紧紧贴在了她的身后,脸更红,更烫,蒸汽弥漫之中,像是雪白的面团里揉进了粉红的脂粉,更叫人觉得香、软、艳。
  傅平安将头靠在洛琼花的肩膀,洛琼花缩了缩脖子,说:“臣妾还是先出去吧,衣服都湿透了……”
  傅平安道:“那便脱了呀,咱们难道不能坦诚相待?”
  洛琼花嘟囔:“坦诚相待可不是这个意思。”
  她担心傅平安又做出羞人举动,但等了许久,却也没有,傅平安只是将头挨在她的肩头,一言不发。
  “陛下……?”
  傅平安把头埋在洛琼花的肩窝,觉得自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如今想来,立皇后之前,她本不觉得有皇后和没皇后会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立后也主要是为了快点去潜梁山。
  但如今却深深感觉到——确实是不一样的。
  至少,如今感到筋疲力尽时,有了可以拥抱的人。
  温暖的、永远向着她的、就在她身边,可以触摸到的人。
  是不一样的。
  见洛琼花开始不自在起来了,傅平安终于开口:“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是有什么事么?”
  洛琼花见陛下竟然没有继续动手动脚,不知怎么,又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
  不过她还是说:“是这样的,臣妾思来想去,觉得苏晖好可怜……”
  “哦?”
  “大魏如此失去父母的孩子,是不是很多呢,臣妾想着,是不是能有一个机构,将他们都收留起来……”
  傅平安微微皱起眉头:“其实很多世家也都在做这样的事,皇天道也在做。”
  “所以呢……臣妾是想,臣妾是否也能出一份力呢,在这宫中不能做什么,实在太难受了。”
  今日这番话,洛琼花是鼓起勇气说的。
  于是说完,她也偷偷看了眼傅平安。
  湿漉漉的头发盖住了傅平安的眼睛,她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但她听见了对方说的话:“这件事,不需要你费心啊,阿花……”
  一点点的疲惫和叹息。
  若是往常,洛琼花一定就退缩了。
  可是今日,或许是因为宫外的一切令她太过于渴望,又或真是因为坦诚相见了。
  亦或者,是因为陛下太过于温柔,叫她真的产生了一丝侥幸。
  或许,她是特别的呢?
  她又继续说:“不需要用臣妾的名义,臣妾只需要能做些什么,不止是只做限于內宫的事……”
  “內宫的事太少,让你觉得很轻松么?”
  “……并不是这样。”
  “这些事自有官员去操心,若你实在没事做,可以将御纸坊的经营也交给你,其实早就想要交给你了,只是担心你累着了。”
  “……不是这样,只是担心陛下要做的事太多,难免有遗漏。”
  “……”
  长久的沉默。
  池水似乎开始变冷,洛琼花莫名打了个寒颤,傅平安便将她抱了起来。
  夏夜的空气仿佛都是温热的,洛琼花坐在池边,看着傅平安也起来,乌黑的长发盖在光滑而挺拔的躯体上,赤脚缓缓踩过世界,在青石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她绕着池子走了一圈,最后披上一件长衫走到洛琼花面前,终于开口:“朕以为你明白的,皇后。”
  “朕当然不可能治理一个国家,朕需要很多很多的帮手,这个人可以是薄孟商这样的罪臣之后,可以是陈宴这样的边缘贵族,甚至可以是宫女出身的阿枝,但不能是傅灵羡,也不能是田昐,所以也不能是……”
  她突然停下。
  但是洛琼花已经明白,陛下是说,这个人也不能是你。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么?”
  洛琼花点了点头:“嗯……”
  因为,他们同样可能登顶。
  以不同的方式。
  “朕知道你此时此刻绝没有别的念头,但是……唉……”
  傅平安蹲下来,紧紧握住了洛琼花的手:“朕实在不想同你说出这样的话来,朕以为你是知道的,从前的很多时刻,你不都没有说出来么?”
  洛琼花震惊地抬起头来。
  原来陛下发现了。
  “……是,我知道,只是,我以为……臣妾以为……”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原来是骗人的。
  陛下仍然抓着她的手,于是洛琼花意识到,陛下也认为这话是难以出口的。
  是了,逼陛下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自己,才是犯了错。
  “阿花……别难过。”
  陛下将她抱住了。
  于是洛琼花挤出笑容,道:“是臣妾……鲁莽了。”
  ……
  或许是因为吹了太久的冷风,次日开始,皇后发起高烧来。
  陛下担忧得夜不能寐,叫了太医日夜问诊,过了日,烧退了,但人仍是虚弱,躺在床上起不来,直到立秋,才终于有力气出去走走了。
  “所以,便是天热,娘娘也不该贪凉啊,这一病那么多天,人都消瘦了。”洛琼花一边在园中散步,一边听着静月在耳边喋喋不休。
  她的脸上浮现出若有似无的笑容来,道:“人总要生病的,在夏日得了,总比在冬日得好,年轻时得了,也总比在年老时得了要好。”
  “真是歪理邪说,娘娘,你这是狡辩。”
  “静月,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怎么敢和娘娘这样说话。”边上的赵嬷嬷忍不住出声教训。
  静月忙告罪,洛琼花却说:“没什么关系,她说的也对呀。”
  正当这时,林木之中,却传来隐约的抽泣声,洛琼花食指扣唇“嘘”了一声,提起裙摆悄悄过去了,却看见是一个宫人,正一边烧纸钱一边哭,洛琼花一惊,赵嬷嬷一惊脱
  口而出:“你是谁,好大的胆子!”
  对方吓了一跳,手上火折子都丢了,转身看见是洛琼花,哆哆嗦嗦跪下来,道:“奴、奴只是在祭奠……祭奠喜乐。”
  “什么?”洛琼花认出对方来,“你是清茶吧,你说喜乐……”
  洛琼花的脸渐渐白了。
  喜乐是先前因为逼死小宫人,被她赶出宫去的那个。
  “……喜乐走了?”
  赵嬷嬷上前,立刻给了清茶两巴掌,怒道:“谁让你在这边烧纸的,晦不晦气,还冲撞了宫人,看来你也该死,快把他拉走……”
  洛琼花抬手道:“等一下,喜乐是怎么死的?”
  清茶泣不成声:“他进宫,本来就是为了给家里攒些家底,如今分文不剩回去了,不受家里人待见,好死不死生了病,很快就没了……”
  “他怎么会分文不剩呢?宫中俸银并不少。”
  “他每月都寄出去给父母的,根本没给自己留过。”
  “那为什么…为什么……”
  “娘娘!”赵嬷嬷恨铁不成钢道,“这小子就是看你心软,故意在这等着呢,不然喜乐都没了半个月了,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
  洛琼花闻言,却只觉得耳中嗡鸣一片。
  “所以,你们都知道喜乐死了?”
  赵嬷嬷讪笑:“娘娘在病中,哪能拿这种事来打扰娘娘呢……你们怎么还愣着,快把这小子拉走。”
  “等一下!”洛琼花突然高举起手来,“等一下,我说等一下,我……我要……”
  话音未落,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此时此刻,傅平安在昭阳殿见到了陈宴。
  “博陵节妇案”如今已经结案,苏家苏扬勾结陈家陈沣源欺压寡妇柳春致死一事,证据确凿,秋后问斩。
  这件事一来一回,大约是查了一个月。
  考虑到路途如此遥远,这已经非常快了,由此可以察觉到陈宴确实上心。
  再考虑到对方是陈家人这一点,对方如此大义灭亲,已经可以载入史书了。
  但今日傅平安看着卷宗,脸上却没有笑意,也久久没有言语。
  陈宴跪
  在殿上,心中已经隐约察觉到不对劲。
  直到陛下开口:“你查出来的结果和祝澄的一样,可见没有徇私。”
  这么说着,突然从案中抽出另一份卷宗,扔掉了陈宴的面前。
  陈宴低头,看见上面署着祝澄的名字。
  陛下竟然也叫祝澄去查了此事。
  后背沁出冷汗来,她现在知道缘由了。
  陛下的声音冷冷的:“但是有些细节不太一样,你看看,祝澄是不是查错了。”
  陈宴将头重重磕在地上:“臣惶恐。”
  “你在惶恐什么?”
  “臣……罪该万死。”
  “哦?所以你也承认了,你是在利用朕对你的信任?因为朕只将微服出行的事告诉了你,就刚好方便你做这个局,叫朕和皇后一起被你耍得团团转么!”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折子飞了出来,直直砸在了陈宴的额角。
  折子落下,额角也渗出血来。
  陈宴却继续重重磕头:“臣……知错。”
  傅平安知道自己除了愤怒陈宴欺骗自己,也是在迁怒。
  那日之后,洛琼花重病,病好之后,却又拒绝见她,说是什么“害怕过了病气”,但傅平安看得出来,洛琼花对她有些冷淡。
  是因为那晚的话么?
  她难道说错了什么么?
  难道她要将权力拱手让出么?
  她想不明白。
  但是归根结底,就是因为陈宴居然利用了她。
  傅平安大步走到陈宴面前,蹲下来捏着她的脸,问:“你不狡辩么?”
  “臣……臣只是希望,陛下能更重视此事。”
  “为什么?你认识柳春?”
  陈宴摇头。
  “那是为什么,快说!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汗水涔涔而下,陈宴捏紧拳头,感觉到一种让她头皮发麻的恐惧。
  这是陛下从前从未给她过的感觉。
  她终于还是开口:“臣……臣和陈沣源有私仇,他害死了臣的好友。”
  傅平安松了手,目光冰冷道:“很好,你说了实话。”
  陈宴惊惧不已。
  陛下原来知道。
  “那你说朕应该怎么罚你?”
  陈宴不敢说话。
  她觉得自己好像站在悬崖之前,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就在这时,琴荷匆忙跑进了宣室殿:“陛下,陛下,娘娘,娘娘晕倒了。”
  傅平安闻言,立刻不管陈宴了,脱口而出一句“你们怎么照看的”,便匆匆往外走。
  直到门口,回过头来,对着身边两位郎卫道:“将京兆尹拖出去打五十杖——生死不论!”!
 
 
第一百七十章 
  傅平安也到了景和宫,匆匆步入寝宫,任丹竹已经到了,正在把脉。
  傅平安的目光落在洛琼花身上,对方平躺着,双眸紧闭,面无血色,嘴唇苍白,便是昏迷,也微微皱着眉头。
  傅平安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一口气上不来,转身先出去了,同时道:“静月,嬷嬷,你们也出来。”
  到了门外,她又问:“是发生了什么?”
  静月已经吓傻了,赵嬷嬷便开口道:“都是清茶那小子,在路上烧纸,将娘娘吓到了。”
  “烧纸?谁允许他在宫中私自烧纸的,他人呢,把他带过来。”
  因为洛琼花昏过去之前阻止了旁人将清茶带走,于是清茶确实没走,很快就到了傅平安的身前,赵嬷嬷替傅平安再次喝问了清茶:“你怎么敢私自在宫中烧纸,你把皇宫当你家后山么?”
  清茶道:“宫人一年到头不能出宫,奴想要祭奠喜乐,只能在宫中呀。”
  赵嬷嬷气道:“从前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更何况陛下几年前,都已经让你们每月都是休息两天了,是你们不争气,休息的时候就去倒卖宫中财物,散播宫中隐秘,搞得乌烟瘴气,这才停了……还有今日这事,要是谁都像你一样在宫中祭奠,宫中一年到头要走水几次?”
  其实这其中还有个缘故。
  宫人每月得了休息的机会,人员就流动起来,有些人出去了再没回来,有些人出去了换了个人回来,乱七八糟的此类事件实在发生太多了。
  清茶却还是固执道:“宫规也没有明确规定不能在宫中祭奠亲友。”
  赵嬷嬷急得又去打清茶巴掌,傅平安拦住她。
  实际上,怒气已经在心中变作熊熊烈火,几乎有燎原之势,但是理智让傅平安冷静下来:“所以就这几句话,让娘娘昏厥了?”
  赵嬷嬷犹豫了一下,凑到傅平安身边,低声道:“清茶祭奠的喜乐,是上个月刚被娘娘撵出宫去的,如今病死了,娘娘心善,怕是有些气急了……”
  “喜乐……”傅平安想起来了,“是因为那个教导过于严苛,害得小宫人投井的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