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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的那天朕发现自己是反派(GL百合)——晓梦致幻生

时间:2023-11-23 10:15:14  作者:晓梦致幻生
  陈宴闻言,亦是醍醐灌顶,感慨道:“陛下真知灼见,果真是令臣自愧不如。”
  “那也不会,术业有专攻。”
  陈宴惊讶道:“陛下何出此言。”
  傅平安看着陈宴,期期艾艾道:“那……朕听说……你不是很受欢迎么?”
  陈宴:“……?”
  “在这方面,你可有一些独到之法?”
  ……
  熄灯之前,洛琼花听见静月悠悠叹道:“陛下又两日没来了,娘娘每日都那么冷淡,任凭是谁,都会退缩吧。”
  洛琼花觉得好笑:“你怎么就知道孤对陛下冷淡了?这几日孤和陛下相处,不是都叫你们出去了?”
  静月顿时哑口无言,好半天疑惑道:“真的么,难道单独相处的时候,娘娘其实很热情?”
  洛琼花道:“那也没有。”
  静月:“娘娘!”
  洛琼花忙捂住她的嘴巴:“那么大声,外面会听到的。”
  静月压低声音:“可是娘娘如此这般真的没关系么。”
  “没关系。”洛琼花笑看着静月,“你不觉得陛下比起从前对孤更上心了?”
  静月一愣:“好像……确实是,难道这是一种技巧?”
  洛琼花笑而不语,看见静月眼中渐渐浮现起崇拜来,便挥手打发她下去了。
  其实她才没有想那么多呢,只是希望静月别再继续唠叨而已。
  但是这句话说出口之后,她再回过头去细想,觉得又确实挺有意思,陛下好像确实在进行什么努力。
  虽然那坠崖之计,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测试武信王的忠心——亦或是野心,但另一部分原因,应当也确实是为了她吧。
  若结热不在计划之中,那由结果推的话,陛下带着她一起坠下山谷,是为了告诉她那翻话。
  为了告诉她自己的秘密。
  按陛下的身份和那个秘密的内容来说,这可能是全天下最重要的秘密。
  于是就算知道坠崖是一石二鸟之计,洛琼花也并不生气。
  洛琼花反而想,对啊,这才是陛下没错。
  要是陛下只为了讨她的欢心,特意布下这么个局还摔坏了腿,她会觉得有点奇怪。
  说实话,其实她此时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思了,只一点她很清楚,陛下这样待她,她欢喜得很。
  只是如今她也不是从前的她了,在心中仍留有不安的眼下,她决定将这欢喜留在心间。
  看看。
  且再看看。
  次日晚上,傅平安又过来了。
  这几日,因为叛贼的事,众人也没了狩猎的心思,更何况,既然定下了剿匪将领,也该快点回去进行出征前的仪式,便决定快点回程。
  这日已经是要离开前的最后一日,临到睡前,傅平安又到了洛琼花帐中,心中竟然陡然升起一丝不舍来。
  待回到宫中,便没有眼下这样的环境了,她在朝阳宫中,想去景和宫都要穿过半个內宫,还真是挺麻烦的。
  如今回想起来,傅平安甚至觉得在山谷中的日子确实太短了些,若不是因为怕营中生变,她真希望那样的生活再过上几天——虽然脚确实也有些疼。
  说起这脚上的伤,虽然不太重,但也是直到今日才终于养好了,琴荷便倒了热水来给傅平安泡脚,洛琼花在一边看着被布包扎了太久,而有些泛白的脚,叹了口气。
  傅平安抬头看她。
  因琴荷静月等宫人都在,这时便没说什么,待泡完脚宫人出去了,傅平安才问:“刚才为什么叹气?”
  洛琼花道:“只是在想,陛下的脚果然是摔伤了。”
  “这哪能有假。”
  洛琼花轻轻一叹:“陛下也太狠得下心,既然掉下悬崖是假的,又何必真的把脚摔伤呢?”
  傅平安顿时有些尴尬:“这……这并不是故意的,只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洛琼花道:“计划赶不上变化么,这话挺有意思,所以陛下总是用以身犯险之计,到底是不合适的。”
  傅平安本想说“这不算以身犯险”,突然想到昨晚陈宴告诉她,要讨心爱之人的喜欢,要学会服软,于是话语一顿,道:“你说得有理。”
  这倒是令洛琼花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当然,臣妾也只是浅见。”
  陈宴说,可以更直白热烈一些。
  傅平安深吸了一口气,道:“私底下不要那么拘礼了,就叫我平安吧,这世上除了直播间的人之外,只有你知道这个名字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洛琼花的手指不自觉收紧,随后又放开。
  嘴唇翕动,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真的么?”
  这么说完,就觉得有些失礼,因为傅平安自然是没必要为了这种事骗她。
  而且仔细想来,其中无疑是有一些沉重的前情。
  此时她还未问,傅平安却是已经说了:“你大约也猜得到吧,这是朕的小名,于是自从父王母后去世之后,便没有人这么叫了。”
  心间微微刺痛,洛琼花抬眼望着傅平安,一时千头万绪,不知如何诉说,傅平安却不查,道:“可以么?”
  洛琼花道:“陛下真是狡猾,你都这样说了,显得臣妾不从,似乎都有些冷酷似的。”
  傅平安便道:“绝没有逼迫你的意思。”
  洛琼花将头撇到一边,不看傅平安,沉默了一会儿却又说:“陛下会时常想念他们么?”
  “时常么……老实说,也还好,小时候倒是时常想。”
  但奇怪的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突然沮丧起来。
  洛琼花发现了。
  她无论如何无法在此时此刻再装出冷酷的样子,于是伸手将傅平安的手握住。
  温暖的手掌令傅平安的心平静下来。
  实际上,或许不知是手心的温度,还因为这些终于得以吐露的悲伤与孤独。
  在此之前,傅平安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些孤独。
  唯有在洛琼花面前的时候……
  她伸手想要抚摸洛琼花的脸,但是洛琼花突然又开口:“但是直播间的人知道,所以陛下会把他们看做是长辈么?”
  啊,这个问题……
  好像也没想过。
  毕竟过去不可能有人问她。
  傅平安拧眉思索了一会儿,道:“算是吧……应该有几个算是,以前,每个人的名字我都记得,但是现在却不能了。”
  “那些人是谁呢?”
  脑海中冒出了很多名字。
  但有些名字又有点难以启齿。
  想了想,傅平安开口道:“从前有一个人,帮了我很多,她说她的世界没有月亮……”
  ……
  陈
  宴升了官。
  虽然目前具体官职的任命还没有下来,但已经可以享受待遇,这件事带来的最大好处是她拥有了自己单独的帐篷,坏处是宋霖闯进来的时候再没有任何顾忌。
  根本不管还是深夜,对方便提了壶酒过来,陈宴叹了口气,道:“那么晚了突然过来,你也不怕被人看见。”
  宋霖惊讶道:“被人看见了又如何,谁规定营中不能找好友共饮的?”
  陈宴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在外人眼中,两人都是天乾,又是一起从漠北来的,其实关系好些,根本没什么奇怪的。
  只是她自己心里有鬼,才容易多想而已。
  宋霖将酒放在案上,笑道:“不说别的,在京中我就是同你关系最好,你有好事,我自然要来帮你庆祝庆祝,不过说起来,陛下连续召了你两日啊,是不是给了你很重要的职位?”
  陈宴看了宋霖一眼:“没有。”
  也不知道陛下是从哪里听到的传言,竟然觉得她很受欢迎。
  确实,在京中每逢上巳节夏至节等节日,她都莫名能收到很多信笺,节宴庆典之后,也总有人上门赠送礼物,询问亲事,但她认为自己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做的。
  陛下骤然那么问起,陈宴满脑子疑问,但想起来的,其实全是宋霖。
  宋霖对她做的事,说的话,于是回过神来,便把宋霖是怎么追她的,换了一种方式告诉了陛下。
  眼下不知道结果如何,反正陛下好像是觉得挺有道理。
  希望有用吧。
  这事事关陛下,自然也不好同宋霖说,更何况比起此事,其实确实是有另外一件事要说的。
  她坐下,斟了酒,喝了一口后道:“陛下让我去做博陵郡的郡守。”
  宋霖一僵,手中酒液一晃,便有几滴落在手指上。
  恍恍惚惚,却是先笑:“啊,这是好事,通常都是先去地方历练,回来之后便会有主要的职务。”
  “嗯。”陈宴点了点头。
  博陵郡……是陈家主家所在地。
  陛下当然不可能只问她“如何受欢迎”这样的问题。
  实际上陛下还问她:“如果朕要陈家,你需要几年?”
  这真是个令人震撼的问题,虽然如今陈宴也开始明白,从政治上来讲,地方豪强与陛下难免是个此消彼长的关系,但是当陛下直白地提出这一点的时候,她还是难免再一次意识到,眼前的人果然是天子没有错。
  “卑职不确定,但是……卑职会努力。”
  因为这个规划令陈宴心驰神往。
  天知道她有多么渴望陈家快点完蛋。
  “因为先前那案子,陈家未必就会信你,你去地方上可能会碰到很多困难。”
  “卑职明白,但是卑职毕竟是陈家人。”世家大族对姓氏总是有种令人惊讶的信任。
  陛下便笑了,道:“朕给你一个建议,对某些大家族来说,从内部分解要比外部更简单。”
  这个建议确实是和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不谋而合了。
  于是更加跃跃欲试起来。
  在出主帐的那一刻,陈宴便知道了自己的选择。
  “我会去博陵郡,这次冬狩结束,任命一下,便会出发了。”
  “很好,真好。”宋霖这么说。
  她拿手撑着脸,脸色几乎可以说是一下子白了,但仍在笑,仰起头来道:“我好像有些醉了。”
  陈宴举起酒杯来,郑重敬她:“一直未能向女君表示感谢,是在下失礼,这些日子,女君帮在下良多。”
  “嗯。”
  宋霖拿起酒杯,但杯口将要触在一起时,她却突然扔了酒杯。
  酒杯砸在地上,乒乓作响,酒液撒了一地。
  “你可真是铁石心肠。”她这样说。
  陈宴沉默。
  宋霖看她,眼眸中似月色下粼粼水波,看不清到底含着什么情绪,只觉得那目光沉沉,颇具威势,陈宴撇开眼,听到对方说:“如果真的感激我,也别只嘴上说点好听的,给点实际的出来。”
  陈宴道:“眼下我没什么……待到以后,必当竭尽全力回报。”
  宋霖道:“回报什么,你准备贪污受贿么?”
  陈宴:“……”
  “所以给点你现在就有的,你——本人。”
  头又开始有点疼。
  陈宴皱起眉头:“……不要说这种话。”
  宋霖道:“反正你一开始就觉得我会以势压人,那我就这么做,又怎么样?”
  她扬着下巴看着陈宴,似在冷笑似的,就在这时,营中却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原本安静下来的营帐突然又喧闹起来,火把一盏盏点起。
  陈宴连忙打开了帐子往外,看见传令兵骑马直接到了主帐之前,她和宋霖面面相觑,半晌道:“好像是京中来的急报。”
  这下,两人一下子从一种醉酒一般的胶着中清醒过来了。
  “好像出事了。”宋霖尴尬道。
  “嗯,等陛下旨意吧。”陈宴点头。
  两人撇开脸皆望向一边,也都不提刚才的话题了。
  只半个时辰,她们便知道应当是真出了事,因为陛下连觉都不睡了,当夜便下了旨意,说所有人连夜出发回京。
  天亮的时候,阿枝骑马过来找她,带来消息——
  “陈丞相病重了。”
  ……
  傅平安吃不下饭,一天过去,洛琼花端了饭食过来劝她:“丞相未必就有事,要是陛下在回京之前就熬坏了身子,反而令她忧心。”
  傅平安摇头,勉强笑道:“放着吧,我会吃的。”
  洛琼花在一旁坐下,自顾自拿出书来看,傅平安看着她:“这会儿怎么不躲着我了?”
  洛琼花一脸认真:“因为担心陛下。”
  傅平安望着车窗外:“还有几天能到魏京呢?”
  “三日便到了。”
  傅平安沉默,洛琼花过来,抓着她的手。
  收到消息那晚也是如此,明明前半夜,她还在和洛琼花述说着从未和别人说过的往事,到后半夜,大脑却突然空了。
  直到今日,才仿佛终于生出了一些念头,傅平安低着头道:“我许久没有和丞相下棋了。”
  因为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真实的人”了。
  如今想来,很多次陈松如亦是看着她仿佛有话要讲,但是她并没有继续听下去。
  若只是寻常疾病,不可能发急函过来,陈松如定当时病得极重,万一真的见不到最后一面,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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