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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大佬体弱多病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樊令佳

时间:2023-11-24 14:10:58  作者:樊令佳
  以往他作出的乱子也不少,在春樱楼喝茶里和别家一言不合吵起来,滚烫的茶壶就那么甩到那人脸上,这只能算得上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以永乐殿的权势,给花想容善后是非常容易的,所以萧让尘才叫他不用顾忌着,他登上这个位置,如果不能偏护着自己喜欢的人,那还有什么用?
  可是现在他对自己说……对不起?
  一向冷静沉稳的萧让尘也不禁在他这句道歉下紧张起来,他拥着花想容坐起来,把声音放得一缓再缓:“惹什么事了?”
  “别怕,有我在呢。”
  花想容紧握着手心里的棋子,把手藏在萧让尘背后,抿了抿唇小声道:“我骗了你……红樱不是在我去之前就死的……”
  “红樱是我,是我杀的……不关娄堂主的事……”
  萧让尘听清楚了他的话,被吊起来的心瞬间放松下来,他轻轻闭了闭眸,松了口气,道:“……原来是这事。”
  花想容看起来似乎有些惊讶,他靠着萧让尘坐起来,问道:“你不生气?”
  萧让尘看着他,道:“你和她主仆一场,情谊不说多深厚,那也有四年,很久了,放她一条死路,是你心善,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他居然都给你找好借口了,居然都没怀疑你和红樱是一波的?】
  【绝世好反派】
  “这样正好,”容枝在心里道:“他多相信我一次,到后面决裂就会觉得自己有多蠢,一怒之下和主角开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本书一个专心搞事业,一个死恋爱脑,一个被迫搞事业的工具人——也就是他,等到主角和反派打起来,那时候他早就死遁了。
  “这是什么?”
  花想容正在发呆,忽然手腕被萧让尘捏住,一个不注意,他左手握拳的姿势被萧让尘注意到,说手心里没东西都没人信。
  花想容眼睫颤了颤,主动摊开了手给他看。
  萧让尘从他手心拿过那枚黑色棋子看了看,又给他放回手心,笑道:“你藏错棋了吧?”
  “以前不都是藏我的白棋?”
  花想容没法解释这个,就摊着手不说话,萧让尘捏了把他的脸,似乎也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只是起身从桌上拾了一颗白棋子,捏在手指间,轻轻屏住呼吸,眯起眼眸看着窗外,对准了方向,用力一掷!
  啪!
  棋子穿透菱花窗,一声短促的叫声瞬间歇下,听声音,应当是一只小麻雀,花想容讶异地看着他,手指间的黑棋已经重新变回凉凉的玉石,萧让尘挑眉看着他,“要不要学,我教你?”
  小时候萧让尘身份尴尬,也没人教他武功,所幸他还算是天资卓越,就这么用石子练,也练对了方向,凡是剑招,都能看过一遍就会,被前殿主派到各地去做任务的时候,也会废点儿心思搜罗一些罕见的剑法,到后来他弑父杀兄,才让湖熙剑真正天下闻名。
  花想容思索了片刻,似是感兴趣地点了点头,萧让尘便在背后握住他的手腕,给他示范怎么使力,用哪里的力,萧让尘手指划过他的手腕,顺便把了下他的脉象,没发觉什么异常,便放了心。
  他握着花想容的手指,在其指尖灌输进一股强劲的内力,屏住呼吸听着窗外的声音,然后捉着他的手用力掷出,“啪”得一声,还没等萧让尘夸他打中了,菱花窗外就传来一声惊叫。
  “啊呀!谁干的?!”
 
 
第55章 雀起
  “这可是索哥哥堂中的信鸽!”
  萧让尘闻声望去, 沉着嗓音轻斥道:“永乐殿前,吵什么?”
  “萧纯,进来。”
  花想容顺着萧让尘的视线, 透过菱花窗,看见殿前的女子双手捧着一只白鸽,她梳了两个麻花辫子, 青绿色的蝴蝶发簪栩栩如生,黄色裙摆似花瓣散开, 十分娇俏,萧纯听见声音,回头看去,一双明亮的杏眼蓦然眨了眨,她单手拎着裙摆快走几步推开了殿门, 对着萧让尘唤道:“哥哥!”
  萧让尘目光落在萧纯手中受伤的白鸽子上,大概也明白了些什么,原来是花想容打中了信堂的信鸽,所幸他没有内力, 萧让尘也没用全力, 两个人心里都有数, 鸽子没有死,大概只是受了些伤,便对着花想容调笑道:“你打中了索秋白千金不换的白鸽。”
  又问萧纯:“又是索秋白叫你送信来?”
  萧纯点了下头,发上的青绿蝴蝶就似要飞起来一样,上下摇曳。
  “给我罢。”
  小时候萧纯就喜欢追着信堂公子索秋白跑, 到大了还是这样, 还向他上书请求过加入信堂索氏,不过萧让尘没批——永乐殿的大小姐, 去做什么下属?
  萧纯愣愣地把鸽子想搁到他手上,萧让尘看了她一眼,反手从鸽子脚上取下一个小竹筒,从中倒出一张折叠的小纸条,萧纯愣了一下,提醒道:“我的鸽子!”
  花想容见萧让尘只是掀了掀眼皮,似乎没有要理会这位大小姐的意思,便哭笑不得地出口解围:“大小姐,给属下吧。”
  萧纯抿着唇看了眼正在拆信的萧让尘,脸颊红了一片,讷讷小声道:“叫我萧纯就好啦!”她把手中的鸽子递给床榻上的花想容:“护法大人……给你。”
  花想容双手接过白鸽看了看它翅上的淤伤,轻声道:“不严重的,养两天就好了。”
  萧让尘只灌输了一丝内力给他,花想容体弱,也没用什么大力气,倒是阴差阳错没让这鸽子白白丧命,若是真的把这鸽子不小心弄死了,萧纯少不得要闹一场。
  萧纯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鸽子抱在怀里,看着花想容披散的头发,又微微撇了撇嘴,俯身在他耳边小声道:“哥哥真不会照顾人,都不晓得给护法束发的……”
  花想容忍不住笑了,他一天天的精神不济,作息也不正常,要是每天都束好发,困倦的时候又要把头发拆开来,那多麻烦,但小姑娘就是要顺着她说话才好,于是花想容也一副说悄悄话的样子,抵手在她耳边道:“大小姐的头发束得好看极了,是索堂主给扎的吗?”
  萧纯听见索秋白的名字,一双明亮的杏眸好似炸出了烟花,高兴得娇声连忙回答道:“是呀是呀!”
  萧让尘看着密信,抽空看了这两人一眼,问道:“你们在悄悄说什么呢?”
  花想容轻抬着眼,身上拢着墨色衣袍,笑得开怀,连眼下的红痣都生动起来,他柔声道:“我们在说殿主坏话。”
  “没有没有没有!”萧纯连忙摆手,发丝上的蝴蝶也随着她的动作忽闪,她轻轻拽了拽花想容的袖子,道:“我们在说殿里哪位堂主更俊,护法,你说是不是?”
  花想容顺着她的话点头。
  随口编出的一个话题,却正好撞萧让尘刀尖上,他捏在手中的信纸被“哗啦”一声团成了团,脸上依然带着温和的笑意,声音却低沉下来:“那你们讨论出什么了?”
  萧纯没看出来萧让尘温和表面底下的波涛汹涌,她眉眼弯曲,笑容如碧空明月般晴朗,努了努嘴巴,道:“我当然觉得索哥哥最俊了!”
  萧让尘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斥道:“你就知道你索哥哥。”
  萧纯不好意思地低头看脚尖,手指捏在一起垂眸偷偷地抿唇笑,杏眼明亮如星。
  “你呢?”
  萧让尘把那团纸搁在烛火上烧燃,对着花想容挑了挑眉,“你呢?你觉得哪个堂主更俊?”
  花想容:“?”
  萧纯引出来的话题,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抬着一双眼眸看了萧让尘一会儿,手指交叠搁在膝间,也没立即开口说话,萧让尘察觉到他的目光,松开手上的纸让它自然烧尽,然后转过身来,看见他晾在衣裳外面的一双赤/裸的脚,眉心微紧,上前去用他的衣服抵挡住寒气,坐在床榻边上,又用手系紧了花想容红衣腰间的衣带。
  “你莫不是觉着娄驰最俊?”
  萧让尘像是平常聊天一样问出了这句话,萧纯没察觉到空气中的凝滞,她俏生生立在一旁,手指点着另一只手的手心思索了片刻,得出结论:“娄堂主也很俊,不过他太凶残了,天天和刑罚血腥相伴,晚上会做噩梦的!”
  花想容眨了眨眼,笑道:“我和大小姐想法相同。”
  看着萧让尘脸色并未转好,又附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殿主是不是吃醋了?”
  极其浅淡的香气杂糅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出来,萧让尘喉咙微紧,他用指节用力掐了下手心,抑制下心中足以击垮他所有理智的波涛,开口道:“你总是提他,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四年来娄驰一直都是这模样,花想容也无意结识各位堂主,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不冷不热的关系,这样原本很好,可过了地牢那事以后,娄驰在花想容口中,就成了一个独特的有姓名的人了,更别提是他亲眼看见娄驰握了花想容的手,就算是有缘由,也难保他不会生出别的心思。
  花想容应当是他独有的,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走。
  萧让尘手心被指甲掐出血红伤痕,他面不改色地理了理袖口,用手指抹去血迹,将掐出的伤痕藏在袖下,就连问出的话也平静得如同在谈天一般,萧纯没察觉到气氛的凝滞,听见他的话,撇了撇嘴道:“护法哪里提娄堂主啦?明明是哥哥提的。”
  花想容也道:“我没提他。”
  萧纯自以为是花想容赞同自己的话,得意地撇了萧让尘一眼,又把自己发上的青绿色蝴蝶发夹摘下来,别到了花想容的耳后,左右看了看,高兴道:“好看!”
  又道:“哥哥他就是这样的,他虽然看起来凶,但待亲近的人很好的,特别是护法还救过哥哥……”
  “胡乱簪什么?”
  萧让尘不乐意看别人靠近花想容,手指一点示意道:“萧纯,找你索哥哥去。”
  萧纯这才想起来她是来送信的,送完该回去说一声,以防那边以为信半路被截了,萧纯拎着裙子跑下台阶,又慢半拍地想起来什么事:“哥哥,索哥哥叫我问,您看完信有何指示?”
  萧让尘面无表情道:“没有指示,乌桓山庄想造势,孤凭什么配合?凭它现在还真能翻了天不成?”
  “嗷。”其实萧纯没怎么听懂,但按萧让尘原话回给索秋白,索哥哥一定能明白,看着蹦蹦跳跳远去的萧纯的背影,花想容若有所思,他手指间紧了紧,问道:“乌桓山庄要造什么势?”
  萧让尘还因为方才的事,心有郁结,他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耳后的青绿蝴蝶,蝴蝶羽翼扎得花想容耳尖有些痒,他忍不住往后躲了躲,抱怨道:“痒。”
  萧让尘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温声问道:“方才萧纯说的话,你明不明白?”
  花想容拢着外袍看他:“什么话?”
  萧让尘轻抚着他的侧脸,烛光笼罩着他如同深渊寒潭的深邃黑眸,这道目光落在花想容身上,却只留一片温情,萧让尘靠近他,低声道:“花想容,我待你最好。”
  花想容手指一颤,垂眸道:“方才……”
  “方才殿主提起娄堂主,我知道殿主是吃醋了……”
  萧让尘面色不改,他用手指摸了摸手心里的伤痕,淡淡道:“往后便不要提他。”
  花想容道:“我是觉得,明明是我犯的错,娄堂主却白白受了二十鞭,心里有些过不去,这原本不是他的失职。”
  萧让尘蹲下来,自下而上看着他,道:“他该受的。”
  娄驰敢握花想容的手,在地牢里就该知道有这个后果,那二十鞭罚的不是他的失职,罚的是他越界的胆大妄为。
  花想容抿了抿唇,道:“做下属很可怜的……你是他们的殿主,不能这样徇私。”
  萧让尘握着他的手,轻声道:“包庇你,于我而言,不算徇私。”
  花想容把赤/裸着有些冰凉的脚放进他怀中,看了眼窗外将近黄昏的昏暗阳光,慢慢道:“你包庇我的错误,这样不好,对其他下属不公平。”
  萧让尘握着他的脚腕在怀中暖着,听见他的话,温声安抚他,道:“想容,你是不一样的,我坐到这个位置上的意义,就是能给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权力。”
  天下第一的谋士也好,他娇纵的护法也好,永乐殿里所有的规矩,都可以加上一条:花想容除外,他可以在所有规矩和公平之外,做所有想做的事,这就是他纵容花想容的意义,他就是花想容的底气。
  花想容垂眸看着他,道:“萧让尘,我也最亲近你。”
  萧让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花想容是在回答他方才那句“我待你最好”的话,心里瞬间就撇开了一切阴寒,那些焦躁顷刻间塌陷,化为轻柔的桃枝,萦绕在他的身边。
  拨开年少的云雾,花想容在他面前。
  花想容俯身抱了下萧让尘,道:“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
  萧让尘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好。”
  他起身伸手拨开花想容耳后的蝴蝶翅膀看了一眼构造,夸赞道:“真好看。”
  心里计划着定做一对类似的蝴蝶给花想容戴,萧纯自以为小声地附耳说话,却忽略了萧让尘是这永乐殿中内力最高的人,这样近的距离,他还不至于听不见。
  给想容束发,给他头发上戴小蝴蝶,这都是他不慎忽略了的地方,但没关系,往后慢慢来,总有一天,他能把想容所有的事都考虑到,让这个人永远在他身边,永远离不开他。
  ……
  “我以后不要和你下棋,”花想容侧身躺在床上,靠着萧让尘的胸口,闷闷道:“我学不会。”
  萧让尘失笑:“好,那就不下。”
  他刻意让着这人他都赢不了,可见花想容的棋技确实不怎么样,也没多少这方面的天分,萧让尘刻板印象里的谋士,大多以棋为谋,孤身不入局,花想容却不会棋,或许是他的谋略,早都在脑中形成了,天下第一谋士就该是这样的,就该和别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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