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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大佬体弱多病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樊令佳

时间:2023-11-24 14:10:58  作者:樊令佳
  萧让尘搂紧他一把将怀里的人抱到自己腿上,看他神思不定,仍然是有些睡梦中迷茫的样子,又轻轻地哄他:“方才的话本子,我给你读完?你不是想知道书生最后娶了谁吗?”
  花想容声音有些哑:“我不想知道。”
  萧让尘有些想不明白他是为什么又不开心了,想来想去猜测或许是昨晚闹得他不舒服,今日又这么早起来赶路,没有睡好,闹点儿小脾气也正常。
  正恰此时马车停下来,何厉在外轻敲车门,“主上,现今已经出了孤湖山境,是否在此地暂时驻扎?”
  萧让尘听见声音,一手搂着花想容的肩,一手撩开车帘,看了眼似乎逐渐要暗下去的天色,沉声命道:“原地驻扎,明日清早行路。”
  何厉领了命,在空旷地找了些柴火,用火折子燃起几堆篝火来,此地近临寻青溪,用水是不用担心的,只是若是想吃些熟食,免不了要打猎,萧让尘允了下属半里内自主活动的请求,一手牢牢抱着花想容下了马车。
  他随手扯了件没穿过的外袍铺在篝火前的一块平地上,将怀里的人放下来,花想容拢着绒衣抱膝坐在篝火前不远处,热烈的火光照得他整张脸都有了淡淡的暖意,他看着跳动的火焰发呆,火光的暖意照得他有些热,花想容手指捏在衣襟的扣子上想要拉开一些,此时有些暗下去的半空却忽然响起一声猎鹰长啸,高亢的鹰唳,隐约含了些穿透思绪摄人心魂的力量。
  花想容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他仰头看见一抹黑色快速飞过,忍不住皱了皱眉,原本想要解开外袍扣子的手也放了下来。萧让尘一边注意着他一边和何厉低声吩咐着什么,见他似乎受了鹰叫的惊吓,三两步回到他身边,蹲下来一手拍着他的背,另一只手和他有些冰凉的手十指相扣,“别怕,别怕。”
  花想容自醒来就好像有些精神不虞,萧让尘有心想哄他开心点儿,便叫何厉去打了只兔子来,萧让尘一手抽出剑处理皮毛,一边问他:“饿不饿?要不要拿些糕点垫垫?”
  花想容摇了摇头,看着他使着天下闻名的湖熙剑,此刻却在剥一只兔子的皮毛的动作,终究像是看不下去一样,从怀中摸出了那把短匕来:“萧让尘,用这个。”
  萧让尘看了眼他手中短匕,微微一愣笑道:“那匕首是送你防身的,做什么沾上血污?”
  花想容支着下巴看了他一会儿,问道:“殿主要亲手给我做东西吃吗?”
  萧让尘笑道:“我还不知道你?”
  “别人经手的东西你不吃的,我不亲手给你做你怕是不吃饭了。”
  他把剥好的兔肉放在火上烤着,随手把用完的湖熙剑扔到了一边,花想容看得直皱眉,这么好的剑剥皮烤肉也就算了,萧让尘一点儿也不知道爱惜,就这么把它扔泥土里,萧让尘叫人拿了些调料过来,花想容拾起地上的湖熙剑,一手拎着红衣下摆站起来。
  “殿主,属下去寻青溪那边给您洗洗剑。”
  萧让尘道:“你去洗什么剑?在这里待着等吃就好了,我过会儿去洗。”
  花想容咬了咬唇,道:“我手脏了,只是顺手去给你洗剑而已,殿主还怕我跟着那溪里的鱼跑了不成?”
  说着摊开被泥土染脏的手给他看,萧让尘知道他爱干净,身上沾一点儿灰都不行的,况且寻清溪离这边不过几十步路,就在驻扎的地方旁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摆了摆手,道:“去吧,快去快回。”
  “溪边泥土湿润,小心些走路。”
  ……
  花想容拎着衣袍蹲在溪边,把手中湖熙剑在溪水中晃荡了两下,原本沾满血污的剑尖就轻易显露出了原本光亮的颜色,花想容拿着剑看了看,没再发现什么忽略了的地方,便把剑收回剑鞘里去,撩起一捧水把手上的泥土也洗了洗。
  夜空中明月高悬,照得溪水波光粼粼,头顶的几只鹰雀窸窸窣窣地鸣叫着,花想容拎着剑站在岸边,从水里摸出一块光滑的小石子,抬头看准了方向,然后用力投掷出!
  一只猎鹰惨叫一声,从月顶落下,花想容走到死去的猎鹰旁边,从它的爪上摸出了一张小字条,然后单手把死去的猎鹰扔进了溪水中,随着猎鹰的尸体慢慢沉下去,花想容也看完了字条里的内容,他挥手指尖一震,那张小字体便在手中化为了齑粉。
  真正的任务现在才刚刚开始。
  花想容在岸边待了一会儿,看着溪水中彻底再也看不到猎鹰的影子,深呼了口气,正准备转身回去,背后暗器袭来的破空之音却让他下意识地动作比脑子更快,花想容侧身躲开飞刺而来的薄刀,暗器落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方才猎鹰被击中的伤口也溢出了鲜血,染红了一片溪流。
  他转身看见一个黑色劲装的人手持长剑,剑尖对准了他的方向,面色阴寒地死死盯着他,花想容脚步一顿。
  “何堂主?”
  他被人当场发现私授消息,也面不改色,十分淡定,甚至主动走到了何厉的利剑前方,剑尖离他的脖颈只余半尺,花想容眼神清亮,看着他轻声问道:“何堂主也来洗剑吗?”
  “这水有些冷,我手都要冻红了。”
  何厉咬着牙,深色眼眸里凉浸浸的,起了阴恻的寒意,那天殿里的杀招起手式,或许是他看错了,可今日他却亲眼看见花想容只用一颗石子就把猎鹰打落,随手一挥便让手中的纸条化为了粉末,这足以见得,他是会武的,却一直潜伏在永乐殿中,不知意欲何为。
  花想容看着他,轻轻垂下眼睫,用一根手指按着剑尖将面前的剑轻轻移开一个方向,红衣下摆被风吹起一角,“何堂主要是没什么想说的,我就回去了。”
  何厉看了他好一会儿,视线从他过于娇媚的脸上扫过,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
  “你不是花想容!”
 
 
第57章 美人刀
  花想容听见这话, 不怒反笑,他轻巧地拎着湖熙剑,挑眉反问道:“我不是花想容, 难道你是?”
  他这句话说得又轻又慢,像是故意挑逗着对面持剑人的心思,一双上挑的妖魅青眸潋滟如水, 又冷又艳,细看之下还有几分隐含的轻蔑之色, 他甚至没有做任何防备,只是微微笑着,看着何厉,那眼神仿佛在说:来啊,你敢动手吗?
  何厉是暗卫, 不会被这样轻蔑嘲讽的眼神轻易惹怒,他紧握着剑缓缓靠近花想容,剑尖内移三寸,正对着他细长的脖颈, 声音里带了一种浸溺杀伐血腥的冷气:“你, 到底是谁?”
  “潜伏在殿主身边, 究竟有什么目的?!”
  花想容垂眸看了一眼脖颈前的剑尖,轻轻地叹了口气,“何堂主一向不听别人解释的吗?这么自以为是,居然能做了堂主,萧让尘的眼光着实不怎么好。”
  如果说方才花想容只是眼神嘲讽的话, 现在他说出口的话可谓是直接化作了轻视的利剑, 字字讥讽,偏又语气温和, 让人无能恼怒,挑不出半点儿失格,何厉即使受过严格的训练,也终究是被他明里暗里的嘲讽激怒了。
  “你在溪水边私授信件,乃是我亲眼所见!真正的花想容不会武,你却能用石子击杀猎鹰,内力深厚!”
  何厉沉声斥道:“何需再听什么解释?!今日我就要杀了你,替永乐殿除掉祸患!”
  眼见着何厉那柄利剑朝他袭来,花想容半点儿不慌,他一个闪身躲开何厉的第一道直攻,退后两步离他远了一些,像是受到惊吓般拍了拍胸口,长呼了一口气,道:“何堂主真是不讲武德,这样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之人,太残忍了。”
  何厉呵道:“少装模作样!”
  花想容究竟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之人,先前那情景,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何厉或许不会对真正的花想容出手,但他面对刺客或是细作,从不手下留情,这人潜伏在殿主身旁四年,真正身份无从查起,他只能确定这大约不是真正的花想容,却不知他究竟是什么人。
  花想容看着他,轻轻皱眉,话里的语气却带了些威胁:“何堂主想杀我,就没想过自己的下场吗?”
  何厉手一顿,剑尖就轻轻颤了一下,莫说花想容到底是什么人,若是他今日在这里伤了殿主的人,即使再查出来花想容真的是刺客,他的下场也不会比这刺客好上半分,萧让尘或许会对枕边人顾念旧情,可对待下属,却绝对不会徇私。
  花想容字字逼迫,他的声音沉了下去:“我是殿主亲封的左护法,万人之上,何堂主用剑对着本护法,是想要以下犯上吗?”
  何厉不甘心地持着长剑,死死盯着花想容的动作,他想反驳些什么,但嘴没有面前这人的嘴灵巧,说不出来任何一个可以驳斥他的字眼。
  花想容向他弯了下嘴角,继续退后,原本干净的鞋子上沾了湿润的泥土,他像是恍然未觉,好像不知道他的身后就是那条洗剑的寻青溪,他一步又一步地退后,何厉看着他的动作,双目一凛,收了剑大步上前。
  “——小心!你不要……”命了
  “蹭——!”
  花想容踩中了溪水边沾满泥泞的石头,脚下顺势一滑,跌倒在了冰凉的溪水中,何厉下意识去拽他,一柄长剑却猝不及防地自下而上对准了他的喉咙,距离只有几毫,也就是说,假若何厉执意去拽跌下去的花想容,这柄剑,将会毫不犹豫地刺穿他的喉咙!
  此时境况反转,花想容明明才是那个跌落在溪水中狼狈的人,可他的眼眸却像他发上的金色蝴蝶一样闪亮,他分毫不差地把控着那把湖熙剑,正抵住何厉的要害,看着何厉有些发愣的样子,不禁笑道:“何堂主难道不知道,暗卫应当一击必杀吗?方才又是因为什么,对我手下留了情?”
  何厉被迫后退,冷声道:“非是对你手下留情……”
  花想容挑眉一笑,打断了他的话:“那就是被我威胁到了?”
  “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但剑这种东西,其实还是不适合暗卫来用的,你方才那柄薄刀用得就不错,只可惜落到溪水里了。”
  何厉居高临下,却被他的话死死压着,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满含怒意的话来:“我迟早要让殿主知晓你的真面目!”
  “到那时,你连死亡,都将会是一种奢侈。”
  花想容摇了摇头不置可否,他举着剑的手有些累,便随意地放下来,撑着泥泞的土地,向何厉伸出了一只手:“何堂主,这水凉得很,劳烦拉我一把。”
  见何厉没有动作,又轻轻皱了皱眉,道:“我要是病了,殿主身边的人都得受罪,何堂主也不想看你的下属被我磋磨吧?”
  花想容这个人说出口的话,就是像一把刀一样,字字都能威胁到人的心底里去,何厉不情不愿地把他拉起来,花想容脱了沾湿的外衫,扔进溪水中,露出里面的素衣白裳,一张面容被冻得有些苍白,何厉看着他不停发颤的手,心神一紧。
  原来这人是真的冷,不是装的。
  他心底里不知道从哪来了一股恻隐之情,竟然对面前这个很有可能是刺客的人生出了一丝怜悯之情,看着他发抖的瘦弱脊背,何厉脱下身上外衫就要给他披上,花想容抬手轻轻一挡:“不必。”
  何厉用他的话来劝说:“你若是病了,我们这些做下属的,都好过不了。”
  花想容忍不住笑了笑,一手提着剑往明亮的篝火那边走,一边低声道:“你今日若是把这件衣服披我身上了,莫说是好过与不好过,何堂主你的剑,想必一定没有殿主的剑快。”
  说罢也不理会他作何反应,快走几步离开了溪水边,何厉回头看着水面上那件红色衣衫,沉默不语,手中的剑却握得更加紧,仿佛要把剑柄捏碎。
  天空中的明月,已经渐渐昏暗下去了。
  ……
  花想容去洗剑前还好好的,回来外衫却不见了,衣摆上还沾了冰冷的溪水,萧让尘烤好了兔肉,正低头拿着刀具往小瓷盘里剥,准备等晾温了再给花想容吃,他听见脚步声,抬眸却见花想容半身沾湿,一副有些狼狈的模样,不由得心尖一颤,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大垮步上前去拥住了他,一手扯下自己身上外袍,把花想容整个人裹住。
  “怎么回事?”
  花想容被他搂着,摇了摇头没说话,萧让尘摸了摸他的脸,手心里冰凉的温度像是传递到了他的心口,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神思不虞,手指间不停地发抖,只能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为他传输着温热的内力,靠近篝火旁暖着。
  萧让尘搂着花想容的肩膀,沉声向一旁的侍卫命道:“去马车里将护法的绒袍拿来!”
  “动作快点!”
  侍卫连忙将绒袍取来,萧让尘一手接过裹在花想容身上,用干净的袖子擦干净他手上的水渍,内力传输不断,花想容伏在他的胸口小声地咳嗽,咳得萧让尘心慌,有些过分安静的夜里篝火点燃的声音“霹雳啪啦”,萧让尘心脏激烈跳动的声音却比篝火声更响,花想容靠着他,轻声道:“好冷……”
  萧让尘被他这一声闹得心疼,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内力烘干了他素白的内裳,努力裹紧他,一手轻拍着他的脊背,低声安慰道:“没事没事,过会儿就不冷了。”
  花想容身上的温度被慢慢缓了回来,他仰头靠在萧让尘肩上深呼了两口气,幸而也没出什么大事,他只是咳嗽了两声,看起来有些受到了惊吓,萧让尘见他缓了过来,抱着他低声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洗个剑怎么会弄成这样?你跌在河里了?”
  ……
  “属下有罪。”
  花想容张口,正准备解释,一道低沉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组织好的话,何厉仍是一身融入夜色的黑色劲装,长剑挂在腰间,在距离萧让尘五步的距离跪下,俯身道:“方才属下听见寻青溪那边有些鹰雀杂声,便前去查看情况,不妨惊吓到了溪水边洗剑的护法大人,导致护法跌落水中。”
  “属下失责,请殿主责罚。”
  萧让尘听着他的话,脸色渐渐沉下来,阴鸷眸色渗出一股寒意,他原本温和的声音倏然变得冷冽,“是你惊吓到了护法?”
  何厉俯身回道:“是。”
  “站起来。”
  他下达命令的语气平静又阴沉,却仍旧动作轻柔地把怀中的花想容放在了铺好薄毯的平地上,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把他发上有些歪掉的蝴蝶发簪细心地戴正,把装着兔肉的小瓷盘放进他的手中,轻声嘱咐道:“等晾温了在吃,别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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