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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别和偏执狂谈恋爱!(近代现代)——白子孤狼

时间:2023-11-25 09:24:11  作者:白子孤狼
“希望他也能这么想。”
 
而被疯狂吐槽的阿尔弗雷德本人此时还在床上睡着懒觉,呼噜震天响,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亲哥和男朋友纷纷嫌弃了一遍。
 
 
 
三明治吃到一半,王耀又忽然想起一件事,“亚蒂,你们之前出差……是因为斯科特吗?”他试探性地问道。
 
亚瑟没有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问题而表现出一丝波动,反而问他这个问题是不是也问过阿尔弗雷德。王耀尴尬地笑笑,只好点头承认,如果不是那只金毛一直跟他打太极,他也不会舍近求远来问亚瑟。
 
“是。”亚瑟回答,“起因就是新闻上说的那样,我和阿尔弗是他的亲属,所以需要配合做调查。”
 
“哦是这样啊……”说完,王耀不自觉低下头,盯着地板又问:“那后来那个女证人的死,和你们没关系吧?”
 
听到这句话,亚瑟温和的脸庞瞬间结了层冰。他的目光凝视着王耀乌黑的发顶——诧异、怀疑、惊恐,短短一瞬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念头,“耀,你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你觉得我会干出那种事?”他半眯着眼,不由提高了声音质问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王耀抬起头,连连摆手,但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心里不由暗惊,他还从没见过一向温和的亚瑟露出这样咄咄逼人的神情。
 
亚瑟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耀,你的怀疑会让我很受伤。”
 
王耀一下子慌了神:“对不起亚蒂。我是担心阿尔弗,他性格冲动,那毕竟是他的哥哥而且事关你们家族,我害怕他万一又冲动做错事……”
 
听到他的解释,亚瑟暗中松了一口气,“没事,我们谁都没有牵扯进去,放心吧,他是安全的。”换上平日温和的笑容,拍了拍他紧张地绞在一起的小手。
 
“那就好。”
 
看了一眼挂钟,该去赶公交了,于是王耀把剩下的三明治一口塞进嘴里,拍了拍面包屑又喝了一口咖啡,在和亚瑟道别之后就匆匆离开了家门。
 
 
 
上班的时间还是循规蹈矩且漫长,今天除了中午帮忙买了几杯饮料、跑腿打印了几份文件又送到别的部门盖章,什么事都没有,唯一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安丽中午吃饭的时候又主动叫他坐在一桌。
 
下午同事们又去开会,王耀只能趴在桌上无所事事地转笔。虽说是无所事事,但其实他还有个名义上的工作,那就是当有客户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转接给弗朗西斯。这不就是秘书吗?王耀心想,但又只能认命,毕竟以自己的业务能力,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总是有那么几个瞬间,他会突然觉得像这样当条咸鱼也挺好的,工资可观,工作量又少,虽然不太能融入同事们的圈子,但换句话说人际关系也简单,这不就是他以前梦寐以求的生活状态吗?一边想着,他一边忍不住打开手机,对着账户余额傻笑。现在不用租房,只有生活费的支出,每个月能存下不少钱,人形算盘闭上眼睛一阵电光石火地计算,立刻得出只用再赚一年两个月的工资,他就能付得起一套江景房的首付,并且贷款也只用十多年就能还完,到时候再添辆车,和阿尔弗一起养条可爱的金毛奶狗。
 
人生简直充满了希望。
 
正当他美滋滋地幻想着有房有车有狗有男人的美好生活时,忽然有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王耀一个激灵转过头,正好对上安丽那双疑惑的眼睛。
 
“你——在傻笑什么?”安丽问。
 
“啊没有没有,”王耀尴尬地搔了搔后脖颈,“有什么事吗?”
 
安丽点点头,然后把自己衣兜里的工牌拿出来放在桌上,“那个,我一会儿要去见我男朋友,你到下班的时间帮我打一下卡吧。”说着,还冲他眨了眨自己水灵的大眼睛。
 
“这……不太好吧,万一被弗朗西斯知道了……”王耀把工牌又推了回去。
 
“不会的,他今晚要参加一个商务晚会,早就走了。放心,到时候有什么事我扛着,牵连不到你。”最后安丽半是恳求半是强迫,还是令王耀乖乖就范,收下了她的工牌,“那就辛苦你啦!我先走喽,拜拜!”
 
王耀向她挥了挥手,然后苦笑着看着手里的工牌,暗自叹气:办公室老好人说的不是你还是谁呢,王耀。
 
于是接过这个烫手的山芋的那一刻,王耀就如芒在背,坐立不安,时刻关注着办公室里其他同事的动向,特别是霍福特,这个男人今天有意无意地朝他看了好几眼,当然,更多的时间他是在盯着安丽的那张空椅子。
 
下班时间一到,王耀故意收拾得极慢,几根中性笔整整齐齐地码在桌面,文件袋和桌子边线呈九十度,毫厘不差,余光眼见就差霍福特还在低头写着什么东西,只能心里一边骂娘,一边故作镇静地摆弄自己那棵没几片枝叶的绿植。终于挨到他离开,王耀像做贼一样掏出自己的工牌叠在安丽的工牌上,对着打开的机器刷了一下,然后快速收回安丽的工牌,又把自己的刷了一遍。在确认没人发现他后,才匆忙收拾好背包快步离开办公室。
 
 
 
回家的路上,管家兼任全家主厨的王耀又顺道从超市里买了一大兜食材,做了一盘清蒸鱼和两盘素菜,做完这一切见他俩还没有回家,于是又把阿尔弗雷德最爱吃的炸鸡腌好,放进冰箱的冷藏室里。
 
刚准备打电话问他们两个什么时候下班回家,忽然手机传来振动,点开发现有个陌生人通过他的手机号来加他。
 
能通过手机号加他,说明肯定是认识他,于是王耀通过了好友请求,几乎是立刻那边发来了消息——
 
 
 
“你好,我是李倩,是湾湾在大学的舍友。”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有件事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你作为湾湾的哥哥应该知道,所以今天才找她要了你的电话来加你。”
 
“是什么事?”
 
“其实,王湾两个多月前就已经不住校了,她现在在学校附近租房住。”
 
搬出去了?!王耀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足足愣了一分钟,直到这时他才豁然开朗,原来这才是她几个月前突然开口找他要生活费的原因。
 
“她搬出去住的原因你知道吗?”
 
“我知道。是因为我们同寝室有个女生和她……有些过节。”
 
“什么过节,方便仔细和我说一下吗?”
 
“细节我也不清楚,她们两个在寝室里一直不怎么说话,后来有一次湾湾突然找到我说那个女生往她的隐形眼镜里滴胶水,要不是她戴之前不小心打翻了盒子,可能就真戴进去了。后来她就告诉我她要搬出去住。”
 
“这件事她没有告诉辅导员吗?”
 
“告诉了也没用,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一定是那个女生做的。”
 
此时王耀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阴沉,并且下意识把自己的食指指节咬出了两个鲜红的牙印。
 
“她现在是一个人住吗?”
 
“不是,她和她男朋友一起住。”
 
“男朋友?她什么时候又交了一个男朋友?”
 
“你不知道吗?他们都交往半年了,感情一直挺好的。”
 
 
 
后来王耀要来了王湾男友的电话,就和这位好心舍友礼貌性道了晚安,结束了聊天。他盯着手机上这串数字,一直在打与不打之间徘徊犹豫。
 
这时,玄关传来“咔哒”一声。兄弟两个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我回来了,耀。”亚瑟一手提着甜点高声说道。话音刚落,一只巨型金毛已经从他身后一个箭步冲了出来,高大的身体半跪在王耀面前,“蜜糖宝贝,想我没?”他支起自己侧脸,等着爱人一个甜蜜亲亲,然而后者却别过脸,将他推开了几分。
 
“怎么了?”刚把甜点放进厨房的亚瑟,一出来就看见王耀神色不对,于是走过来也蹲在他面前询问情况。
 
“对啊宝贝,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阿尔弗雷德轻轻环住他的腰身,抚了抚他的后背。
 
“没人欺负我,”王耀咬着牙回答,“但有人欺负我妹妹。”
 
兄弟两人诧异地对视一眼,都没想到答案竟然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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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以兄夫的名义(上)
 
 
安丽早退的情况愈发频繁了。
 
饶是王耀这种老好人都渐渐有些不耐烦,于是在某天下午安丽再一次把她的工牌放到他的桌上时,他终于忍不住问她还要陪她男朋友多久。
 
“快了,我发誓。这应该是最后一次麻烦你了。”安丽咬着下唇,恳求地眨了眨眼。
 
她像往常那样习惯性地撒娇,因为这是百试不爽的一招;然而真正令王耀又一次心软的是她用精湛的化妆技术都无法掩盖的黑眼圈,“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他说完,对方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于是王耀再次收下工牌,目送她行色匆匆地离开办公室,然后无奈地摇头叹气:热恋中的女孩子还真是疯狂啊……
 
几乎是下意识地,王耀联想起自己那个任性的妹妹。在学校受了欺负也不和家里人说,自己偷偷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一想到这件事,王耀就脑仁隐隐作痛,要不是那天阿尔弗和亚蒂都劝他先不要冲动,这会儿他们兄妹两个肯定已经吵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了。
 
 
 
按照那天亚蒂的建议,这两天他都在暗中打听关于“滴胶水”事件的前因后果,因此他分别加了王湾的几个舍友以及和她私下关系好的学长学姐,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件事无因无果。
 
据他了解,被怀疑往王湾隐形眼镜里滴胶水的女生A,平时和王湾关系冷淡,见面偶尔打声招呼,因为她们分别在不同的班级,平时上课做小组作业也碰不到一起,所以其他舍友也没听说她们有什么过节,几个与她关系要好的学长学姐也从没有听她吐槽过A。然而王湾不知道什么缘故,就一口咬定是A做的这件事,而令这一切变得更加蹊跷的是,在王湾搬出去之后,没过多久A也称病主动退学回家了(王湾的一个舍友猜测可能是精神类的疾病,因为曾在A桌上瞄到她挂过精神科)。
 
因为王湾当初是背着家里人私自搬出去住,也就没有和辅导员打过招呼,所以王耀也没办法将这件事挑明了去问她的辅导员,而现在又失去了和A亲自聊一聊的机会,直接导致“滴胶水”事件陷入了一筹莫展的地步。
 
一头乱麻的王耀当时躺在沙发上,目光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到底为什么呢?”
 
坐在一旁的亚瑟揉了揉他的发顶,安慰道:“这世界上有许多问题,但不是每个问题都有答案。”
 
后来,亚瑟又问他打算怎么和她谈这件事以及他想达成什么样的结果。
 
王耀一仰头撞上沙发靠背,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就是劝她搬回学校住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安全起见,还是在学校里更让你安心。”
 
往常像瓶汽水一样聒噪的阿尔弗雷德,这一次难得沉默寡言,安静得几乎要被其他两个人忘记了。但就在他们话音刚落时,阿尔弗雷德抱着手臂反问:“嘿,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应该考虑她的想法吗?她是个自由的成年人,又不是未成年的小孩儿又或是一只被豢养的小狗。”
 
“阿尔弗——”
 
亚瑟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尔弗雷德无情打断:“难道我说错了吗?就好比一个人受伤去医院,医生总要问清他是哪里受伤、为什么受伤、伤口是深是浅、有没有过敏药物,才能开出一张合情合理、对症下药的处方。而你们现在都不愿意听听她的想法,就已经替她下了决定,这不公平。”
 
“我认为这件事情已经很清晰了。王湾因为担心寝室有人加害她所以搬走,这合情合理,但现在那个人已经离开了,矛盾也解决了,她应该搬回来,不再让她的家人为她的安全担心,这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她的男友也有可能是新的威胁。”
 
“所以她为什么不呢?”阿尔弗雷德反问。
 
“什么?”
 
“既然她以为的加害她的凶手已经离开了,为什么她还选择继续住在外面呢?”
 
“……或许,或许她已经习惯了。”亚瑟回答,但语气中显然失去了几分底气。
 
这时王耀从沙发站起来,把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推开,然后站在阿尔弗雷德面前对亚瑟说:“亚蒂,我觉得这次阿尔弗说得有道理,也许湾湾真的还有什么心事,我们明天打电话再详细问问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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