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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古代架空)——抵岸

时间:2023-11-25 09:29:25  作者:抵岸
 
 
 
“好大的威风啊,你……唔!”
 
 
 
温从突然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庄继北竟直接亲了过来,唇贴唇,他刚要开口骂,庄继北正好趁这个空隙侵略而来。
 
 
 
吻很短暂,刚刚吻上,唇齿相依,后方就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陈东喊道:“中郎将!”
 
 
 
然后忽然一阵疾刹,震惊错愕迷茫彷徨,看呆了,马蹄一个抖动,常年马背上厮杀的中护军,竟然被摔下了马,想出声,嗓子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塞住了。
 
 
 
庄继北松开温从,朝陈东走来后,陈东才结结巴巴:“我……你……你们……”
 
 
 
直到回到驻军营地,三人都还处在失神状态中。
 
 
 
最受震撼的一定是陈东,几次想开口,都在庄继北和温从的两道凉飕飕的视线下,硬生生压了回去,无比煎熬地想着,要不要将这事儿给庄大人说。
 
 
 
庄继北和温从可能是小时候亲惯了,两人都在自我安慰,对方不会当真的,毕竟他们几年前也这么做过。
 
 
 
陈东脸颊烧红,羞涩到捂脸,最后连庄大人都不见了,转身就走,恨不能装瞎。
 
 
 
庄继北:“……他没事儿吧?他不会把自己逼疯了吧?”
 
 
 
温从静默一刻,“不久前中护军也这么问过你。”
 
 
 
“啊?”
 
 
 
“他也怕你变成了疯子。”
 
 
 
“?”
 
 
 
“我以为你不会疯的。”温从幽怨地盯着他,“结果你真疯了。”说完,转身就走。
 
 
 
庄继北和庄父开始了冷战。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怨恨自己的父亲,反正先怨恨了再说。
 
 
 
庄父对庄继北倒还好,早上问一声,晚上叫一声,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
 
 
 
比起以前好的一点是,以前他和庄继北吵架了,一冷战,他们俩还没怎样呢,他的老母亲就先受不了,第一个去劝和,生怕自己的好孙子吃了亏,如今不会了,庄继北孤身一人,只能自己去想开……“您怎么就觉得他是孤身一人的?”陈军小心翼翼,适时开口,“说不定中郎将有人陪着呢?”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庄父摸不着头脑,惊讶地看向陈东,“你想说什么?”
 
 
 
“是啊,你想说什么?”庄继北大步走来,坐在了下首位置,上下扫了眼陈东。
 
 
 
陈东想了想,还是先闭嘴,庄继北挥了挥袍子,淡淡道:“今年的祭礼,我不和你一起去了。”
 
 
 
庄父沉色:“庄继北!这可是你母亲的祭礼!”
 
 
 
庄继北道:“我不跟你去,我自己去,你先去,我后去,我们不要见面,不要一起出行了。”
 
 
 
庄父愣住,摔了杯盏,“我是不是太久没教训你了?!”
 
 
 
庄继北站起身,笑了笑:“我现在已经大了,你打不了我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要么你答应我,你以后再也不那样做,改邪归正,要么咱俩以后都不用见面了,哪怕拜见长姐,也是你先去,我后来。”
 
 
 
庄父怒极反笑:“你!好样的!你好样的!”
 
 
 
陈东赶忙拦住庄父,给庄继北使了使眼色,庄继北满不在乎,陈东忽然做了个嘴型,庄继北一定,咬咬牙,指了指他,恨恨地出去了,出去以后,迎面就是温从,气急败坏道:“他竟然敢威胁我!威胁我!”
 
 
 
刚刚陈东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不走我就将你和温从的事情全盘托出了。
 
 
 
尚且站在道德上风的庄继北果断退缩,要是他爹知道了,局势立马就要逆转了,那就不是冷战了,是绝战!
 
 
 
庄继北的母亲是永宁府嫡小姐,原名赵蕴容,性情温婉,当年还在京城闺阁中时,求亲的人能把永宁府门槛踏破,可她偏偏对那些人都不中意,只看上了还是个小官的庄父,下嫁于庄家。
 
 
 
头三年生了长女庄苑南,隔了两年去济州会见其外祖的时候,先遇匪徒,后遇雪崩,生下了幼子庄继北便撒手人寰了。
 
 
 
那年的庄父一度情绪失控,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崩溃痛哭。
 
 
 
而后风水先生说先夫人是路遇不测而殒命,算其八字,并不适合移棺,建议就在济州下葬,为此,庄父寻了一块风水宝地,在济州安葬了夫人,而襄州的祠堂,则只空空摆放了斜角对望的灵牌。
 
 
 
当初庄继北来济州的时候,就想过要去祭拜母亲,可奈何他不知道地方啊。小时候家里人忌讳,怕他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都是让他在襄州祭奠,父亲他们则来济州,自己一次也没来过,就算哪次偷偷藏到车子里,哭着闹着想跟来,也会被人赶下去。
 
 
 
如今在济州,还是他第一次来祭奠,心底颇为触动。
 
 
 
他想,他母亲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又美又温柔,也一定是最好的母亲,小时候他时常缠着长姐问母亲是怎样的,长姐说母亲不似平常女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母亲经常带她出去玩,游山玩水,哪里热闹去哪里。
 
 
 
父亲也说过,母亲明媚开朗,眼界极广,非寻常女子可比拟。
 
 
 
这也是为什么庄继北小时候,长姐被教养得温婉贤淑,而自己却成了个天天往外跑的疯孩子,因为他要像他的母亲一样!既然没见过您,那我就变成另一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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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去祭奠的那天,天色灰蒙蒙的,庄父先行,前方带路,庄继北则跟在后方,看着蜿蜒的山路,蹙了蹙眉,低声道:“这地方确实容易有雪崩,之前我走过一次,差点把我也埋在里面了。”
 
 
 
温从轻声:“好好的你走这条路干什么?”
 
 
 
庄继北道:“没办法,从邺城去渝州赴任,时间紧,害怕跟不上了京中怪罪,就挑了一条小路。就在这路上,我想想,就是前方,再有千丈,前方千丈外有个矮崖,我在那边还遇见了之前的那批刺客,被包围的时候,我躲在了矮崖下面的矮洞里藏了起来,之后又雪崩了,我才保住了命。”
 
 
 
温从沉声道:“看来他们是真的盯你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得罪过什么人?”
 
 
 
“我?”庄继北摇摇头,“我寻思我也没招惹过谁啊。”
 
 
 
温从心沉了沉。
 
 
 
本意从庄继北这边下手,说不定顺藤摸瓜还能知道那批刺客到底是谁的人,可庄继北身世当真清白,平日里胡闹也都是跟那些富家子弟,之后又去邺城,若是邺城那边的人想要杀他,肯定就在邺城想方设法动手了,怎么会拖拖拉拉专门挑在赴任路上呢。
 
 
 
温从又想到自己父亲,他父亲得罪的人太多了,若是真让他想,能列出一排排的名字。
 
 
 
不过如今可以确定的是,对方的势力不容小觑,是有预谋有计划的,之后有可能还要动手。
 
 
 
温从眼眸如刀,淡淡的杀意在心中徘徊,趁庄继北他们前行,自己稍稍落队,一声叫,猎鹰嘶鸣,稳稳落在他手腕上,纸条塞入小竹筒内,绑在猎鹰的爪子上。
 
 
 
他顺了顺羽翼,猎鹰温顺的蹭了蹭他,再一抬手,猎鹰展翅高飞,隐于云端,顺而飞远。
 
 
 
正要前行,庄继北却疑神疑鬼地溜了过来,意味深长地问:“你给谁传消息呢?你要干什么?”
 
 
 
温从眼也不抬:“找人刺杀你。”
 
 
 
庄继北一噎:“你好好说话啊。”
 
 
 
“你管的那么宽干什么。”说完,上下扫了眼庄继北,“注意我们之间的距离,私下尚可,于公,我是东宫之人,你不要插手,我与你之间派系不同你也小心些。”
 
 
 
庄继北反问:“你刚才是给太子殿下寄信?”
 
 
 
“……”
 
 
 
温从懒得听庄继北啰唆,骑马朝前踱步,庄继北赶忙追上,嬉笑道:“别生气啊,我就是随便问问。”
 
 
 
两人一同朝前走,庄继北侧首,静静看着温从,也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看得温从头皮发麻,恼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庄继北话一顿,“我不该置喙你的处世,只是感觉这样对你好可惜。”
 
 
 
“可惜?”
 
 
 
“是啊,你在我心里从来都是最聪明的那个人,屈居于东宫,只做个门客……当然,我没有瞧不起谁的意思,这点你信我,我只是感觉,以你的天赋,何不科考?我知道,你又要说我多管闲事了,可你信我,我真的是为了你好。”
 
 
 
温从手微微握紧,“没那么简单的。”
 
 
 
“有什么难的啊,不就是……”
 
 
 
“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说了!我能考吗?我家世清白吗?!”
 
 
 
庄继北一愣,抓了抓头。
 
 
 
科举和家世清白有什么关系?
 
 
 
难道温从的意思是,他的家族是罪臣之后,所以无法科考?
 
 
 
庄继北从小到大就没想过走科考那条路,自然也没上心过,这会儿恍然大悟,顿悟了:“我懂了,意思就是需要恩典,比如皇上大赦天下,你才能恢复旧籍去科考?”
 
 
 
温从沉默不语,良久,“大赦天下,大梁朝总共才有过两次,如今战乱频频,又怎会再大赦。”
 
 
 
庄继北静了下,像是突然有了一股动力,激起了他的好胜心,“有什么不能的,我说能就能!”
 
 
 
温从嘲笑:“口出狂言。”
 
 
 
庄继北笑了笑:“行,你就当我是口出狂言,你给我几年,我若是立了极大的军功,也未必不能求圣上给个这样的恩典。”
 
 
 
“极大,能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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