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塞的后面,但后面太紧身体也不配合,就换到前面。
前面依旧紧,但水多,没几下就把樊尘的鸡巴弄得湿漉漉。
刚塞进去一个龟头,他实在顶不住睡过去。
樊尘几乎看完整个过程。
教养良好的他也忍不住骂了“真骚”两个字。
话是这么说,但小玩意儿对他的无限渴望验证他性能力的强大。
没有哪个alpha不喜欢。
他将言辞抱在身上,鸡巴顺着湿滑柔软的肉口一点点滑进去。
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起床前往公司。
这点时间连吃餐后甜点都不够。
何况他想吃饕餮盛宴。
樊尘忍住心中的渴望,把鸡巴彻底顶进去。
他喜欢这种被紧致包裹的感觉。
荆棘花路上的蔷薇带着刺,没有人想在花海里打滚。
躺在蔷薇花瓣堆积的花海里是种什么体验。
大概就是被言辞包裹住的感觉。
他轻轻抽弄,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终于躲开大人们的目光,在花海里翻滚嬉闹。
言辞哼了哼,将脸转向另一边。
不过片刻,那些本在休憩的媚肉缓缓苏醒。
言辞的阴穴下意识收缩,媚肉顿时咬着肉柱吮吸起来。
樊尘迅速将阴茎抽出来,一股淫液洒在他手背。
他坐起来看着还在沉睡的言辞,第一次产生又爱又恨的感觉。
他将言辞的腿打开,埋头吃起淫荡不堪的阴穴。
一直吃到言辞双腿打颤,发出懒倦的哭音才松开对方下床。
樊尘像以往那样洗澡更衣打领带,佣人们围着他忙前忙后,等他戴上腕表时,管家会推开门,过道里的佣人们端好盘子,依次放着早报,口服抑制剂,温水,热毛巾等必备用品。
然后他会花五分钟时间走到餐厅,再花十五分钟吃完早餐。
再花五分钟上车,等候在里面的助理们会立马打开电脑文件等。
樊尘一天的工作就开始了。
但今天有些不一样,樊尘戴好腕表时在门口停下。
他看着远处床上的小懒包,犹豫了一下。
然后径直走到床边。
他一只腿跪在床上,层层纱幔挡住大部分光影。
管家只看得见他似乎将言辞少爷从被窝里拉出来。
起床前被他凌虐过的阴穴此时还肿着。
防止耽误时间,樊尘几乎以泄愤的方式玩弄了言辞的前面。
然后从下床到洗澡,再到刚才即将离开的瞬间。
心中的不爽达到极致。
拱火的家伙就应该被惩罚。
樊尘拉开西裤拉链,放出硕大的阴茎,身体轻轻一压,整根阴茎没入阴穴。
言辞终于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樊尘。
樊尘一连顶了数十下,直顶得花心流水不止,眼看言辞的性欲被他吊起来,樊尘抽出阴茎,放回西裤,在言辞咬牙切齿的目光里,一脸惬意的离开卧室。
轿车驶离古堡时,一只靠垫从三楼的拱形大窗里丢出来砸到轿车的后窗上。
几位助理看着他们一向优雅实则冷傲的老板,迅速转身看了一眼上方,然后带着愉悦的笑容回身继续工作。
几名助理心中怎么想不清楚。
但陈荣早就以他笨拙的大脑推测出,囚禁的小蔷薇就是刚刚丢靠枕的那位。
那不是老板的小情吗?
还是网友?
搞不懂。
他可能真的笨。
第19章 19
欧盟委员会负责人在合约上签下字时,樊尘起身跟对方握手。
快门声伴随着闪光灯此起彼伏。
切断剂第一批次试药被对方以极高的价格买断,哪怕这种药剂的持续时间只有三个小时。
一支支红色药剂陈列在冷藏箱里,发出令人迷醉的光泽。
“您是它的父亲,应该拥有命名权。”负责人半开玩笑。
樊尘牵动嘴角,露出浅淡得体的笑容,“还只是不成熟的胚胎,等它活泼乱跳的那一天,我会赋予它一个意义非凡的名字。”
“拭目以待。”
离开会场的通道上,樊尘脱下手套丢弃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那副价值昂贵的手套就像医生手里的易耗品。
贴身助理们知道这是樊尘不太高兴的表现。
没人喜欢那些虚伪的政客。
三个小时的切断剂足够他们淫乐。
实际上实验所已经研发出能维持二十四小时的切断剂。
目前正在测试稳定性,而三个小时的淘汰品确实可以不成熟的胚胎来形容。
樊尘并非傲慢,只是实话实说。
从阿尔卑斯山脉下的农庄走出来。
樊尘的心情已经恢复常态。
夏季峰顶依旧白雪皑皑。
半山腰刮来的风,冷冽又炙热。
陆驰的电话打过来,那头喧嚣浮躁,“就差你,你不来,如何开庆功酒?”
直升机的螺旋桨将漫山遍野的野花香吹过来时。
樊尘在想为什么父母要选择寒冷地带度过晚年生活。
如果是他,他会选择……
开到荼靡的野蔷薇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以及那个站在三楼拱形大窗边的身影。
没有谁永远持有信息素之池,这是家族传统。
将与他诞下继承人的也不会是一个没有生殖能力的男性beta。
庆祝酒会在日内瓦湖上,临时搭建的玻璃栈道引领中心人物走向湖泊中央的玻璃酒店。
陆驰一向出手阔绰,但这种一次性的雄迹依旧令樊尘侧目。
从他踏上水晶般的玻璃栈道时,一簇簇烟火依次盛开。
很多宾客簇拥到开阔的围栏边,冲他鼓掌欢笑。
樊尘步履闲适,似乎见怪不怪,当陆驰站在人群里呐喊他的名字时。
他露出无奈的笑容。
宾客们顿时尖叫欢呼起来。
为樊尘刚刚签定的合约,也为两名继承人之间真挚的友谊。
庆祝酒会的明星是樊尘,也是陆驰。
当陆驰再次找到樊尘,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樊尘坐在酒店后厨的沙发上。
没有喝酒,手里却拿着手机。
“你可从来不进厨房。”陆驰抱怨,酒会尚未结束,陆家长辈已经打来电话,对他此番行为甚为满意。
“你也从不会在一名男性alpha身上花这么多钱。”樊尘收起手机,目光浅淡地瞥向陆驰。
陆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在樊尘身边坐下,“继承人的竞争很激烈,我不像你那么优秀,总要做些什么,才能让我的父亲知道他有一个不错的儿子。”
樊尘陷入回忆。
他真的很优秀吗?
确实如此。
但优秀到能从一众继承人中脱颖而出吗?
樊尘否定。
家族传统杜绝内部倾轧,但竞争从未少过。
作为最年幼的孩子,他并不是最受宠爱的孩子。
信息素之池的主人们不宠爱孩子。
樊尘依旧记得那是一个平凡的早晨。
用完早餐后本应前往公司的父亲并没有立即离开。
他坐着宣布了一件事,将从四个孩子中选择继承人。
没有人为此感到惊讶。
但大家都放下手中的餐具。
父亲让佣人拿来一个装花的广口玻璃瓶。
里面放着十来枝品种不一的花卉。
“选出你们母亲喜爱的花。”
父亲平淡的说。
似乎下一句就是:将它送给你们的母亲。
大家按照年龄依次起身,大哥拿走一枝玫瑰,二哥拿走一枝鸢尾,三哥拿走一枝百合。
这些花卉都曾在主卧里见过。
轮到樊尘,他绕开多刺的野蔷薇。
那么多目光注视着他,修长手指绕开多刺的野蔷薇,转到一截无刺的茎杆,捏紧,抽出。
父亲站起来露出笑容,“我以为你也要避开它。”
樊尘摇头,“手的高度伸过来正好碰到花刺。”
只有变换角度才能取出野蔷薇。
樊尘注意到兄长们在选择花朵时都有意无意被这枝野蔷薇挂伤。
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会下意识避开野蔷薇。
这只是一个因素,不是重点。
父亲看透前因后果。
他说,“那不是你选择野蔷薇的原因。”
是,樊尘不会因此这点因素选择野蔷薇,概率推算也不一定准确。
回到题目上,母亲喜欢的花。
没人知道母亲喜欢什么花。
但时常矗立在窗边的母亲给年幼时的樊尘留下深刻印象。
他曾偷偷溜进主卧,想看看这个窗口有什么不同寻常。
他看见了漫山遍野的野蔷薇。
那景致谈不上壮丽,但在樊尘心中勾出一笔永不磨灭的印记。
至少,他喜欢野蔷薇。
于是,他成了信息素之池的继承人。
兄长们对此并无异议,纷纷离去前往公司上班。
但第二天他们的行李就被运出信息素之池,他们再一次碰面则是工作场合。
外人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他们家族继承人的选择是如此轻易。
却不轻率。
樊尘也是在这次探访从母亲那里得到答案。
喜欢的不是那些野蔷薇。
而是从野蔷薇回来的你的父亲。
母亲如此回答他。
那个瞬间,樊尘在想,言辞喜欢野蔷薇吗?
还是喜欢……从荆棘花路走出来的他?
樊尘再次掏出手机,平淡地说,“我并没有责怪你。”
焦虑的陆驰缓缓松了一口气。
陆驰需要这场酒会证明他跟信息素之池的主人较好。
樊尘也需要这场酒会,提醒一些平权人士,他们的反对只是嘴巴上的欲望体现,实际上,他们连真实内心都无法表达。
无论有没有切断剂,AO永远无法平权。
假象平权只会让omega们安于现状,忘记危机。
等到猎人变得肆无忌惮时,他们才真正没有还手之力。
樊尘没有这么好心,但不介意戏弄一下可爱的平权人士们。
“下次提前打招呼。”在玻璃栈道那里的表演会被樊尘划为人生最不想回忆的十大耻辱之二。
“一定一定。”气氛缓和下来。
酒会已经进入到热烈环节,甚至是无耻淫乱。
陆驰知道樊尘对此类游戏没有兴趣,他都是从昂贵的玫瑰花园挑选omega,但最近似乎都不再去哪里。
听玫瑰花园的负责人抱怨,很久没看见信息素之池的管家。
陆驰若有所思地看着樊尘手里的手机。
那里从他进来起就一直没亮过。
樊尘在等电话还是……信息?
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从脑海里划过。
“怎么不带你的男beta过来。”
陆驰以为樊尘会拒绝回答这类问题。
“他犯了错误,最近被关在城堡里。”
陆驰觉得更加匪夷所思,犯了错误的人还能继续留在樊尘身边?
“什么错误?”
什么错误?
小错误,不大。
不过是一次做爱时,言辞戴上防毒面具。
言辞说这是cosplay。
樊尘暗叹防毒面具并未像水泥一样退出历史舞台。
因为家族产业缘故,樊尘十分熟悉这套装置的使用方法。
他在小玩意意想不到的惊讶里拆开滤网装置,将大量精液射进言辞的面罩里,再快速完成安装。
粘稠浓精糊住言辞的整张脸。
小玩意暴跳如雷,跟他赤裸搏斗片刻后,又跳着去解防毒面具。
奈何手法并不娴熟,他的小玩意差点窒息在浓精里。
樊尘解下防毒面具时,小玩意红着眼睛瞪着他。
鼻子里鼓出一个浓精泡泡。
小玩意觉得丢了大脸,怒气冲冲跑进浴室。
当樊尘再跟进去,小玩意贴着门框搔首弄姿,“先生,下次给我敷牛奶面膜提前说一声。”
“走,敷面膜。”
他让言辞在浴室里给他口交,并将浓精射到言辞脸上。
让小玩意如愿以偿。
陆驰看见樊尘在笑。
电光石火,樊尘不会在等言辞的信息?
那个作为小情的男beta?
他小心试探,“你的小情倒是守规矩,不会不分场合发来乱七八糟的信息。”
樊尘收起笑容。
李善美事件后,言辞不再给樊尘发信息。
不发信息才符合樊尘的习惯。
一次将言辞肏弄得神智不清时,他问出长久以来这个早被他遗忘的不在意点。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问。
真的不在意,他不喜欢跟人在手机上闲聊。
他也真的遗忘。
但言辞半挂在他身上,露出哭泣难耐的神色时。
嘴里说着拒绝的话。
下面的媚肉却狠狠缠咬着他的龟头。
他突然想知道言辞为什么不给他发信息。
为什么又跟网络里的他聊得如此开心。
“先生,您需要我发信息吗?”
“一天多少条?”
“有字数要求吗?”
“有内容限制吗?”
“超出规定条数可不可以按字收费……”
如果不是在床上,如果不是鸡巴还插在对方的身体里。
樊尘会误以为哪名即将被辞退的助理在询问工作要求。
这个发展方向也跟他一开始的预期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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