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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凝土搅拌车(穿越重生)——谜岛

时间:2023-11-26 09:09:46  作者:谜岛
  但樊尘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在他嘴里搅动翻滚,将舌头伸得更长,仿佛要伸进他的喉管里,把他从里面吃掉,吸干净。
  他本能感到畏惧,为樊尘这不明就里的浓重情欲。
  他想逃离,又深陷其中。
  双手搂着又推拒着。
  “先生,发生……什么了?”
  樊尘吸住言辞的舌头,咬到对方发出痛呼。
  他在等第八条信息。
  言辞却跟网友聊的开心。
  虽然这名网友就是自己。
  他也分辨出之前的信息跟现在的信息有什么不同。
  谈不上嫉妒。
  他以为言辞终于变得乖巧听话。
  原来一个人不会真的顺从,他只是把之前的自己隐藏起来,给出一个樊尘希望的结果。
  他没有做错,这本来就是樊尘希望的。
  但樊尘不舒服。
  埋在衣服里手将那枚乳尖捏得涨大好几分。
  他松开言辞一点点,带着轻微的喘息,目色深沉,“你是不是喜欢孩子,我给你射满,把你的肚子射得像孕妇一样大,好不好!”
  完了!
  --------------------
  樊尘等第八条信息等惨咯……
 
 
第21章 21
  樊尘没有等待言辞的回答,再次含住对方的嘴唇。
  手指向下伸到股间,那里已经泥泞不堪。
  很轻松就进入到后穴,随意插弄几下,前面的水一股股顺着大腿流下来打湿被褥。
  言辞前面的阴茎也翘起来,他迷迷糊糊的接吻,手里的动作还有些推拒,此时看着倒像勾引。
  他不断挺着腰,用阴茎磨蹭樊尘的西裤。
  面料昂贵的西裤上洇出一小团水痕。
  樊尘脱去裤子放出粗长的阴茎,不知道硬了多久。
  粗大阴茎冒着热气,上面青筋纵横。
  龟头红得发亮,玲口狰狞的张着一条裂缝,透明的前列腺液直往外冒。
  “先生……”
  言辞不知什么时候坐起来,头发凌乱的堆着,显得那张脸更加年轻稚嫩。
  微红的眼睛看了眼面前怒张的鸡巴,又抬头看了眼樊尘。
  他倒是乖觉,握住樊尘的鸡巴开始舔舐。
  将樊尘的鸡巴全部吞下去对他来说太难了。
  小巧柔嫩的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上不停打转。
  有时候舌尖会伸进玲口,那里会立马传来刺痛。
  适度刺痛令性欲高涨的樊尘产生片刻清醒。
  他垂着眼睛看言辞把他鸡巴上的前列腺液舔得干干净净。
  他知道言辞不喜欢吃鸡巴,最开始的口交曾让眼前的少年产生极度抗拒。
  但此时,言辞泛着红晕的脸几乎贴在他的鸡巴上。
  眼睛微微垂着,似乎为之沉迷。
  半个小时前,他也以为言辞真的臣服并沉迷。
  甚至,在酒会上等待言辞短信的时候,他也确信言辞终于变成陆驰口里温柔听话的小情。
  但那个视频打破了这一切假象。
  对,假象。
  言辞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一切乖巧温顺都是假象。
  另一个理智的声音提醒樊尘,他们之间是合约关系。
  樊尘提供金钱,言辞提供肉体。
  某种意义,言辞跟他公司里的员工一样。
  他不能要求每一位员工对他真正忠诚,所有才有合约。
  但他依旧感到不忿。
  他找不到自己忿忿不平的原因,言辞表现的越乖顺,那种烦闷的心情越发强烈,就像一头怪兽突然成年,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叫嚣着要冲出去,撕裂一切生物。
  樊尘将鸡巴拔出来,压着言辞倒在床上。
  他解开言辞的几颗纽扣,露出被他玩弄的肿胀的乳头,低头含进去。
  刺痛瞬间让言辞卷起身体,他推着樊尘的脑袋,却得到更加疼痛的吮吸。
  仿佛樊尘要从这里面吸出香甜的奶汁。
  言辞仰着脖子张大嘴直喘,后穴接受着持续不断的侵犯。
  他又痛又爽,不知道樊尘发什么疯。
  只能缠上樊尘的腰部,将自己湿漉漉的阴穴往樊尘的鸡巴上靠。
  什么合约,什么准则,都在突发状况前毫无约束力。
  樊尘感受到言辞的渴望,任由言辞的阴穴把他的鸡巴弄得湿漉漉。
  言辞得不到舒缓,只能夹住那根粗壮滚烫的性器,用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缓解阴穴里的骚痒,黏腻的声音响个不停,不够,远远不够。
  他又用自己硬起的性器不断撞击樊尘的小腹。
  小腹结实紧致,犹如撞到橡皮墙上。
  言辞又痛又爽。
  后面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咕唧的水声混着前面的摩擦声撞击声,简直淫乱至极。
  当手指增加到四指,并一直擦着前列腺摩擦时。
  言辞发出爽到极致的尖叫,将精液射到樊尘的腹部。
  小玩意满脸都是汗,大张着嘴喘息。
  眼睛有些失焦的看着自己。
  樊尘并不是让言辞爽,他想,他想……
  他想小玩意浑身都沾满自己的信息素,从里到外,一直,永远。
  合约没有期限。
  除非哪天他感到厌倦。
  在此之前,言辞都要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都臣服属于他。
  但言辞是个beta。
  如果是个omega,樊尘的这些需求轻而易举就能满足。
  但言辞是个beta。
  他无法被标记,虽然闻得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却不能产生任何影响。
  甚至,言辞一点都不喜欢他的信息素味道。
  这个认知让他累计起来的烦躁达到顶端。
  一向冷静高傲的alpha此时也有些丧失理智。
  他感觉信息素在身体每个细胞里躁动,他要标记这个beta,一次不行就无数次,让不可能成为可能,把合约产生的假象变为真实。
  樊尘掰开言辞的双腿,双膝移过去卡住言辞的臀部。
  在对方还没从不应期缓过来,用粗大的龟头顶住穴口。
  言辞感受到龟头的意图,下意识将腿张的更开,可他还没准备好,粗壮的阴茎瞬间撞进来,极致的撑胀感让他抬起头难耐的呻吟。
  “先生……”
  阴茎擦过前列腺重重撞在肠道最里面,一直顶到柔软的壁肉上。
  言辞叫了一声,软在床上。
  没有任何缓冲,樊尘直接肏弄起来。
  每一次都重重的撞击,腹部砸在臀肉上,浑圆的臀肉被挤变形,淫荡的荡开。
  阴穴已经淫靡得不像样子,没有被抚弄,被插弄。
  阴唇红肿着翕张开,像一只贪吃的小嘴,一股一股向外面吐出勾引人的淫液。
  淫液不再是单纯的野蔷薇香。
  它像自然界最恶毒的花卉,吐出直接令昆虫发情的汁液。
  花香之外是令人有些眩晕恶心的腥甜味。
  令已经晕头转向的昆虫不顾生死的一头撞进去。
  然后疯狂的泡在汁液里喝个没完,却不知自己被对方溶解的连渣都不剩。
  樊尘移开目光,不再受阴穴的魅惑。
  吻住言辞的嘴唇,不断肏弄后面那只让他爽得头皮发麻的小洞。
  言辞依旧无法习惯如此高强度的性爱,但他所有的推拒又被樊尘无情镇压。
  在他射第三道精时,樊尘才射第一次。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哭出来,“先生,弄弄前面……”
  樊尘把言辞翻了个身,从未抽出来的巨大阴茎直接在里面翻江倒海,言辞跪不住,直接哭着倒在被褥里,身上的衣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黏糊糊粘在身上。
  樊尘往他肚子下面塞了好几个枕头,直到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
  他又在言辞胸口塞了一个枕头。
  于是言辞只有腰部贴着床,把纤细的腰身显露无疑。
  他将言辞的上衣剥开一半,露出光滑的脖颈和大半背部,再次开始肏弄。
  他先大开大合干了几十下,直到言辞的哭叫声骤然高亢,才放缓速度,此时言辞双手紧紧抓着枕头,上面布满泪痕,嘴巴咬着被褥一角,也被口水浸湿。
  这幅被凌辱凄惨的样子并未让樊尘产生满足。
  他再次往前移了移,直到腹部完全贴到言辞的屁股上,才抓着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快速挺弄,这次没有全部拔出,而是停留在一个深到令人战栗的程度,在里面快速抽插。
  直到言辞腹部下方的枕头洇湿大半,他才将第二道浓精射进去。
  射到深不见底的地方,无论怎么清洗都无法流出来的深度。
  然后他把言辞侧翻过来,开始第三次肏弄。
  言辞已经神智不清,又爽又痛的剧烈刺激感让他一会儿昏迷一会儿又醒过来。
  喉咙干得冒烟,他感觉全身的水分都在快速流失。
  沉闷厚重的水泥味死死压制笼罩着他。
  他感觉呼吸的每一口气都带着浓烈的水泥味。
  在吸入肺部的时候将他的五腹六脏腐蚀消融。
  他觉得很难受,想逃离这种令人窒息的环境。
  可身体过于沉重,还有后面传来的极致舒爽都让他不想也无法离开。
  还有前面的骚痒,一直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越来越痒,越来越干。
  他在这种难受复杂的感受里,快要再次晕厥。
  直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刺破他的后脖颈。
  言辞猛的睁大眼睛,但眼前一片漆黑。
  瞳孔缓缓放大着,曲面折射着一个赤裸却布满汗液的身躯。
  那副强壮身躯剧烈起伏,下腹甚至跳动着。
  又一波精液射到言辞的身体深处,同时,他也将自己强大的信息素一股接一股注入言辞的后脖颈。
  那里没有腺体,无法储存信息素。
  只能顺着神经末梢和血管将信息素运送到beta身体的每一处。
  这种强大的信息素在omega身体里是良药,能缓解抚平高强度性爱带来的疲惫和痛苦,给omega极强的抚慰和治疗,同时omega的信息素也会反哺alpha,让alpha体内躁动的信息素变得平静祥和。
  但性交对象是男beta时,上述互补不再发生。
  樊尘的信息素对言辞来说就像一种神经麻痹药剂,在令对方昏迷前,只有痛入骨髓的疼痛和难受,同样,言辞也没有信息素让躁动的樊尘结束这一暴行。
  等樊尘发现言辞的心率开始下掉时,他迅速拉动床尾的铜铃。
  佣人们开始帮助樊尘恢复体力和状态,一名医生朝樊尘走过来,被樊尘拒绝后,加入到言辞的抢救工作里。
  管家低声说,“先生,您的发情期到了。”
  一直萦绕在樊尘心头的烦躁微微松开。
  原来是发情期到了。
  所以他才对言辞做下这种事情。
  但他的眉头依旧皱着。
  眼睛一直看着言辞的方向。
  言辞上了呼吸机,护士灵敏快速的给他注射各种药物。
  医生在监看显示仪上的各类数据,不断调整救治方案。
  直到谁低声说了句:心率起来了。
  一直压在樊尘心头的大石头才重重的落地。
  管家再次开口,“言辞少爷会没事的。”
  这意味着被抢救回来的言辞将继续陪同樊尘度过发情期。
  至于言辞的生命安全谁会在意,那只不过是一个签了合约的性交对象。
  他比以往任何一个omega都拿的多得多。
  自然也要承担合约带来的风险。
  不,不是。
  樊尘还期待在这份冰冷的合约里得到一些其他的东西。
  虽然他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往日言辞那些不合时宜,粗鄙又无礼的话浮现出来。
  “先生,我挺羡慕你们alpha和那些omega。”
  “世界用信息素将强暴合理化,生活在规则下的人们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也就不会烦恼,真好呀,真他妈的操蛋呀!”
  “樊尘,如果没有信息素,你会爱一个人吗?爱的上吗?”
  “草,我干嘛瞎鸡巴跟你聊这个。”
  樊尘以为他记不住这些粗鄙无用的言语。
  他以为这是一个平民beta的底层逻辑。
  当公司招收一些beta员工时,樊尘发现他们跟alpha和omega并无不同,只是没有腺体和信息素,他们在观念和意识上并无不同。
  没有信息素,他们也会选择一个人结婚,因为没有信息素,他们的婚姻大多不稳定。
  而AO的婚姻向来稳定。
  樊尘一直认为这是信息素的正向作用,而唯一的负面作用就是Alpha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这等于给无坚不摧的alpha添加了一个致命bug。
  所以他研究切断剂。
  却从未想过言辞口中强暴的含义。
  AO之间怎么会存在强暴?
  这个世界就没有强暴一词。
  只有非主观意愿性行为。
  直到言辞的心率下跌那一刻。
  90,85,70,60……
  速度太快了,快到有一个瞬间,樊尘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止跳动。
  直到有人说:心率起来了。
  樊尘才感受到胸腔再次传来跳动。
  从0,20,40,80…110………
  一直到现在的咚咚咚。
  还在越跳越快,剧烈到连耳膜都在震动。
  “注射抑制剂。”
  樊尘一直有在发情期注射抑制剂的习惯。
  因为他拒绝omega信息素的安抚。
  一旁的护士开始配药。
  樊尘的目光凝聚在那些冒着淡淡冷气的药剂上。
  突然开口,“用Max版,十支。”
  管家震惊的声音,“少爷!!!”
  护士和佣人们纷纷望向樊尘。
  樊尘没有犹豫,“每天。”
  管家一改往日的恭敬,“不行,如果您执意如此,我需要向您的父母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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