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在他容忍的范围内。
他抽出手指提起枪,接下来就要看看小玩意体格如何,耐操不耐操。
如果耐操,对方才正式进入固定性交对象考核范畴。
樊尘的大鸡巴差点闪瞎言辞的眼睛。
他连忙回头默念:
三十万。
五百万。
市中心两百平公寓。
我日……
言辞面目狰狞呲开嘴。
那根本不是鸡巴好不好,明明就是一根狼牙棒。
每进一寸,言辞似乎都听见肌理崩裂的声音。
回荡在耳膜里,轰轰不停。
他感觉眼球都凸出来了。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正大口喘气,一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捂住他的胸口,他和樊尘居然已经前后背贴合在一起。
“放松。”
樊尘皱着眉头,他没想到一个男beta的后穴比omega还要紧,却又没有omega富有弹性,只进去了一半,他就被箍得生疼。
对方也没比他好多少,要不是他及时扶住人,言辞已经栽在被子里晕过去。
两个人出了不少汗,特别言辞仿佛从水里捞起来。
言辞浑身抖个不停,剧烈疼痛让其神智不清,他微微侧头,“先生,我没事,你继续。”
樊尘松开一只手钳住言辞的下巴将他扭过来。
少年眼中的红潮没有退散,此时还多了一丝本能恐惧。
但他却让自己继续。
樊尘淡淡看着少年,吐出冰凉的意图,“会死的,也继续?”
少年的喘息还很厉害,起伏的胸口像濒死的小兽。
白皙肌肤布满鸡皮疙瘩,但胸前的两点殷红又带着诱人色泽。
他在死亡,却美得诱人。
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几不可闻。
樊尘将他搂进怀里,听见微弱的声音。
“先生……涨点零花钱。”
樊尘笑了,滚烫的唇灼伤言辞的脖颈。
言辞恢复意识时金主爸爸正在为他服务。
咦,唉,嗳嗳嗳?
金主爸爸的手法好棒哟!
一只手握着他的龟头又扭又拧,粗粝的指腹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铃口,刺激和欢愉轮番压着他的脑垂体跳舞。
“唔…”言辞嘴里漏出短暂的呻吟,无力的身体开始灌注生机。
樊尘从地上一支昂贵的药剂空壳收回目光,他倒是第一次遇见还没完全进去就废掉一支生机药剂的性交服务对象。
他还帮对方打手炮。
也不知道谁服务谁。
小玩意买的昂贵膏脂都用到什么地方呢?
很快言辞想释放,抖着身子轻哼,却被樊尘捏住精口。
“嘘,现在不许。”
言辞含着眼泪看樊尘。
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自家的宝贝上,紧致的后穴一张一合,很快滑腻的体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渗出来。
“先生……”言辞泪汪汪地看着樊尘。
不,他就要射。
刚才那下差点要掉他半条命,他要补偿。
不管,言辞想射。
一会儿樊尘只要拿开手他就射。
先射为敬!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捂住言辞的嘴。
捏着精口的手依旧没有松。
言辞缓缓睁大眼睛,看着樊尘那双温和的眼睛不知何时缠上性欲。
浓厚得像暴风雨前的云层。
阴沉又暴躁。
“唔!”
樊尘一手捂着言辞的口鼻,一手捏着他的精口。
腰胯用力,彻底肏了进去。
言辞霎时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咕噜声。
眼泪大滴大滴跌落,砸在樊尘的手背上。
那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掐着言辞的下颌,开始持续不断地操弄。
两人都跪在床上,前后位,上半身挺立,紧紧贴合。
这不是一个舒适的性交体位。
甚至对言辞来说,糟糕透顶。
他像站着,被人给干了。
樊尘的阴茎又粗又长,根本不需要言辞打开身体,就能肏得很深。
很快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过了最开始致命的撑胀感和撕裂感,现在令言辞不适的是那只捂住口鼻的大手,空气一再被挤压,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但后穴又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和疼痛。
言辞想甩开樊尘的手大吼大叫。
或者干脆将腿彻底打开,让樊尘狠狠肏进来,肏进他的胃,他的胸腔,把他的心脏直接碾成泥,或许还痛快得多。
这样被樊尘肏了上百下,钢筋般的大手终于松开。
言辞倒在床上,才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对方一手。
也不嫌脏。
不是有洁癖吗?
哼!
要射了吧。
不过如此。
呲,下巴真特么疼。
言辞正要撑起身,宽阔的胸膛压下来,一同压下来的还有不容忽视的体重。
“啊…你妹!”
刚刚抽出体内的鸡巴猛的撞进来。
撞得言辞瞬间夹紧屁股。
但是后穴已经变得湿滑,无论他夹多紧,那根大鸡巴都又重又准地砸进来。
这种类似俯卧撑的性交方式直把言辞的屁股砸得通红。
白嫩的臀肉荡来荡去。
啪啪啪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言辞不仅后面疼,屁股疼,腰部也在这种剧烈震动里变得酸麻。
他被樊尘完全困在怀里动弹不得。
趴,趴不下去。
仰,仰不起来。
“我,我警告你……你,唔,你不要,啊……太过分,啊啊啊!!!”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
樊尘终于听清楚小玩意在骂脏话。
浓郁到有些失控的性欲在两个体位后得到短暂缓解,理智回来些许。
樊尘偏头看着哭兮兮的小玩意。
“再说脏话扣你零花钱。”
骂骂咧咧戛然而止。
言辞含着两包眼泪侧过头,男人的眼睛平和了些许。
但还是夹杂着暴戾和不耐。
不过他温柔地撩开言辞额前的湿发,威胁的语气因为内容威力大减。
言辞心里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才缓缓开口,“你让我射。”
小玩意在撒娇。
樊尘不耐地撑起身,一同将言辞拉扯起来。
两人再次摆出前后位,但与刚才的挺立姿势不同。
言辞半趴着,这样省力很多。
樊尘一手捏着对方的细腰,一手将性器送进去。
言辞发出难耐的呻吟。
那声音仿佛带了某种魔力,樊尘好不容易平复的燥意一下汹涌。
他有预感,信息素要暴了。
言辞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无法被信息素影响。
但外面的管家和佣人不一样。
他们都是alpha。
樊尘狂躁的信息素会让这些alpha很难受。
床尾有根细绳,樊尘不假思索地拉动绳索。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从天花板迅速传到屋外。
言辞好奇的抬起头,听到外面很快响起紧促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多,由近及远,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干嘛?
言辞没多想,金主爸爸让他射精了。
他要好好享受第一次性交射精。
他扒拉来一个蓬松的枕头压在肚子下,将双腿撑开一些。
这个姿势他没法完全趴在床上,而且彻底趴着显然不尊重金主爸爸。
毕竟他是为了让金主爸爸舒服,而不是为了自己舒服。
他刚刚撑开腿,樊尘滚烫的身体就贴上来。
怎么这么烫?
言辞还没来得及细想,粗长的鸡巴顶开紧致的后穴,一下进到最里面。
言辞塌了腰,一脸崩溃和难耐。
那根东西在后面快速进出,带起惊涛骇浪的刺激。
言辞紧紧抓着身前的枕头,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漏出。
修长手指突然撬开他的嘴唇,手指粗鲁色情的在口腔里一番搅动,然后夹住他的舌头。
言辞的呻吟一下大起来,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
但他无暇顾及,身体里的性器一遍遍快速碾过他的敏感点。
言辞浑身都在颤抖,眼尾红成一片。
他快了。
樊尘突然捉住言辞的细腰,一阵猛烈的顶弄抽插,粗重的喘息喷在言辞的脖颈里。
快了。
言辞突然一挺,硬邦邦红肿着的阴茎抽搐着射出白精。
一股股,在银白色刺绣的枕头上留下隐藏的痕迹。
言辞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全是噪点,耳朵嗡嗡作响。
唯一还起作用的只有嗅觉。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
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哪里闻到过。
直到尾精射空,所有的感官才回到身体里。
一同回来的还有后穴几乎带着麻疼的欢愉刺激感。
对方也知道他射了精,根本不给他缓冲,狗似的一波冲的比一波凶。
言辞熬过不应期的敏感,腰已经不是腰,腿已经不是腿。
他感觉不到除了后穴以往的任何感知。
他无意摸到身下的被褥,已经湿的不像话。
哪怕有膏脂的作用,但言辞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难堪和羞耻。
没想到他对男人的阴茎适应如此良好。
“很湿。”
樊尘的声音低哑的在耳畔响起。
一想到自己的欢愉是身后这个男人带来的,言辞整个人都烧起来。
这么真实的欢愉,他突然觉得这不是一本书。
樊尘也不是书里冰凉的暴躁攻。
他有温度,滚烫炙热。
他……
“我操你妈,能不能不要一直弄那里。”
修长的手指再次伸向言辞的嘴,他要捂自己。
言辞被捂怕了,赶紧服软。
“我,我受不了了,你不要,不要弄那里了,又要硬了……唔!”
强制攻的性格特征终于适时暴露。
你不让,他偏要……
言辞再次被肏得硬起来。
不过这次勃起带着轻微的刺痛感。
但樊尘就像一个永动机,贴着他的屁股不断地顶弄撞击。
啪啪声里夹杂着水声。
淫乱至极。
言辞含着眼泪求饶,“先生,你让我歇一会儿,先生…先生…呜呜……”
言辞的呻吟含着哭腔。
樊尘觉得他快了,他想先射一次。
不再理会言辞的哭诉,捉住言辞的双胯,又深又快地往里肏。
言辞迷迷糊糊靠着樊尘,被身后硬邦邦的胸膛撞得前俯后仰。
他捉着樊尘的手腕,撑着神智,骂不敢骂,求饶没有用。
也不能再哭,他感觉身体开始干涸。
只能把注意力放在身后那根不断挺进的大肉棒上。
太粗了,太长了。
敏感的肉穴能感受到上面每一根暴起的青筋。
它坚硬如铁,带着滚烫的温度,在自己柔嫩的身体里开疆拓土。
突然樊尘闷哼了一声。
言辞于昏沉中分出一丝清醒。
他撑着虚脱的身体调用快要麻痹的括约肌,用力一夹。
樊尘快速耸动的身体骤然停顿,然后他几乎暴躁地压住言辞,疯狂顶弄,近上百次后,覆在言辞的身上不再动作。
紧实的臀肌一抽一抽。
言辞心里日了他全家,屏住呼吸等待对方在他体内射精。
一直射到快漏出来,樊尘才微微松开压着言辞的力道。
言辞跟着松了一口气,刚刚张大嘴换气。
一瞬间,密集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就像忆万个点从七窍钻进来封住口鼻,带着浓厚的憋闷和炙热。
那个瞬间,言辞有种置身大型施工现场的绝望感。
把他糊了一身,逃无可逃的气味,终于让昏迷前的言辞想起是什么味道。
水泥味。
他妈的,谁家的混凝土搅拌车翻啦!
第5章 5
言辞意识回笼时,身体不适还是其次。
胸肺的窒息感才叫人难受。
他无力的咳嗽好几声才缓缓睁开眼睛。
天色彻底黑下来,泳池边的地灯照得水面波光粼粼。
樊尘不在,浴室里有水声。
身下的被褥更换过,再次变得干爽蓬松。
但他的身体没有被清理。
咋回事呢?
做事做一半。
金主爸爸的手下人不行呀!
言辞想喝水,身体干涸得厉害,胸腔的窒息感依旧存在。
樊尘出来时看见言辞直接把脸栽进水雾加湿器里。
推车上瓶装水已经被他喝得干干净净。
樊尘走过去把他拎起来,少年软趴趴地看他一眼,执着的再次埋进水里。
无赖的样子跟莉莉安一模一样。
“这么渴?”
水里鼓了个泡泡。
樊尘去冰箱拿了几瓶水丢到床上,看着加湿器的雾气渐渐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他抓住言辞的头发强迫对方看着自己。
“你不是猫,洗澡水和加湿器里的水不能喝。”
少年红润的嘴唇湿嘟嘟。
biu……
一小股水流从言辞的嘴里喷出来,呲到樊尘的脸上。
带着精油香味的水液顺着高挺鼻梁滑落到线条分明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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