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根本不是樊尘的对手,还不了手,又吃不得亏,心里憋屈得不行。
冷静下来的言辞突然发现街上全是一对一对的情侣。
漂亮的街景到处都是卖彩气球的人。
竟然快过春节了。
南方很少下雪,但不代表不下。
当第一朵雪花落到言辞的睫毛上,他缓缓抬起眼睛。
然后看着樊尘穿过人群径直朝他走来。
黑色风衣在纷纷扬扬的雪花里掀起一角。
樊尘突然握住他的两边胳膊,将人带离人行道。
一辆卖棉花糖的车从言辞刚才站着的地方快速驶过。
言辞听着樊尘的心跳,看着絮絮雪花落入两人依偎着的怀抱里。
他想起问过樊尘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向业内公布他的盗窃行为。
樊尘怎么说?
他说,“我欺负你可以,别人,不行。”
真的真的很可恶。
樊尘感受到怀里的人再一次将他推开。
心还是冷得发疼。
但无论被推开多少次,他还是会将人再次拉回怀抱。
“言辞。”
樊尘牢牢钳制着言辞的双臂,“你就一点点都不喜欢我?”
言辞发顶附着一层浅雪,他愣愣抬起头,“你在命令我吗?”
樊尘透过雪花看进言辞的眼底,“我在恳求你,我求你能不能喜欢我一点点?”
火树银花的街角,传来年轻人们的欢呼祝福声。
那里有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在接吻。
言辞恨不得连扇自己十巴掌。
怎么就吻上了?
脸颊微微发烫,嘴唇还微微发麻。
一想到刚才的场景他就又尴尬又窘迫。
樊尘吻下来的时候,他居然下意识张嘴了。
表面上不要不要的,身体倒是很诚实。
难怪樊尘总说自己勾引他。
樊尘就是个禽兽不如的行动派,接完吻就拖着他上车回家。
回去干什么不言而喻。
直到被樊尘按在沙发上,言辞还回不过神。
屋里有暖气,衣服被剥干净时,言辞还是感受到一丝凉意。
他想抱住自己,被樊尘按住双手,潮湿黏腻的吻比刚才街角的吻热辣多了。
樊尘一边吻他一边解开言辞的拉链,只褪了一小半,刚刚露出言辞的性器。
樊尘松开言辞的嘴唇,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精装结实的上半身。
言辞害怕得想退缩,在看见樊尘腹部一条若隐若现的缝合线后怔住。
那是……小宝出来的地方?
樊尘趁此机会俯身含住言辞的性器。
言辞浑身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为下半身的强烈愉悦感,也为心中难以道明的酸涩感,脑海里绷着的弦摇摇欲坠。
樊尘将言辞的性器吞进吐出,弄得那里湿漉漉。
他握在手里撸动,直到言辞瘫软在沙发上,再次伸出舌头在冠状沟附近打转舔舐。
等到言辞意乱情迷,他脱去双方的裤子,再次覆盖在言辞身上。
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摩擦。
言辞的这个身体长大不少,但他的性器依旧比言辞大得多。
两根性器放在一起摩擦,言辞的性器很快被欺负得红彤彤。
而樊尘的性器狰狞得像条巨龙,不断压着小宝贝吐水。
樊尘亲吻言辞的脖颈,又含着小巧的耳垂吮吸。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是两人暧昧的喘息。
樊尘松开手完全用自己性器摩擦言辞的性器,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
言辞双手虚搂着宽阔的背脊,樊尘的吮吸仿佛舔弄在他的心尖。
久违的水泥味再次席卷口鼻每处角落,炙热沉闷却不令人讨厌。
那根鸡巴又粗又大,压路机般碾着自己的。
两根性器赤裸地贴着,每一次耸动带来的愉悦将言辞一次次推向高潮。
言辞眼里含着泪花,小兽般迷蒙地寻找着什么。
樊尘松开他的耳垂,含住那张红润的嘴唇。
湿吻裹挟着浓厚的情欲,言辞仿佛终于找到令他安心的安抚物,闭上眼睛。
在言辞的喘息变成呻吟时,性器里蓄势已久的精液终于被樊尘的鸡巴带出来。
言辞一时只能躺在沙发上喘息,耳鸣充斥着大脑。
等他回过神,发现樊尘已经将他射出来的精液涂满整个后穴。
言辞吓了一跳,坐起来往后退。
樊尘正要抓他的脚踝,言辞尖叫地踢开他。
“不要碰我。”人捡起地上的衣服吓得往楼上跑去。
直到把衣服全部套在身上,言辞发现樊尘并没有跟上来。
等他小心翼翼站在楼梯往下看,樊尘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
他抬起头深深看了言辞一眼,离开这里。
一晚上的暧昧迷情犹如窗外凌乱的雪花,短暂迷惑人心后变成令人厌烦的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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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进攻,冲冲冲!
第62章 62
言辞错过购置机票动车票的时间,距离老家一千多公里的路程,成为言辞无法逾越的距离。
加满油关上车门,迫人冷意才一点点驱逐车内。
长途旅行让言辞看着有些没精神,他坐起来一些,侧头看着递过来的矿泉水。
言辞讪讪接过,“我现在不是很爱喝水。”
又没逼,不漏水。
樊尘目视前方,点燃发动机松开手刹。
“我知道。”
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言辞总觉得樊尘没安好心。
他将目光投向车外,拧开盖子喝了几口,竟然是温的。
高速路上的冬日风景都差不多,枯败稀疏的植被覆盖着稀薄的积雪。
有些看起来像白霜。
灰白色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天地,让人无端觉得外面冷极了。
也确实极冷。
冬日的信息素之池,四周落满厚重白雪,棉被一般,言辞却从未有过冷的感觉,他总下意识觉得那是覆盖在屋顶的白色奶油。
“晕车?”身旁问,不等言辞回答,一只大手覆盖在言辞的额头上。
“我没那么娇气。”言辞有些无奈。
身旁顿了一下,“知道,你是个男人。”
“樊尘,你想吵架的话,我现在就跳下去回服务区搭野车。”
一声轻响,车门被锁上。
樊尘性感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个男人和我想照顾你并不冲突。”
言辞抿紧嘴唇。
他又说,“你想这样照顾我,我很荣幸的。”
肉麻。
言辞望着窗外,心尖一点点发麻。
晚上九点车辆驶离高速公路,再开两个小时盘山公路就能抵达言辞的老家。
他们早上七点出发,除去吃饭,樊尘已经十一个小时没有休息。
尽管这些辛苦对樊尘的身体来说不算什么。
但言辞想起樊尘孕育过小宝,腺体受过创伤。
也不知道恢复得怎样。
他很难再说出这个孩子是你自己要的这种刻薄无情的话。
樊尘那么喜爱小宝,但为了带他回去,将小宝一个人留在城堡。
车辆停在荒郊野外,樊尘下车透气。
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言辞有些吃惊地伸出头。
正在放水的樊尘侧头,明亮的月色下他的容貌清晰又带上一层神秘色彩。
“我也是个男人。”说完抖了抖鸡巴。
言辞迅速回头。
樊尘走过来靠着车窗。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撒野尿。”
樊尘一只胳膊搭上车窗,“六岁以后每年都会被父亲送到集训营,不是严寒就是酷暑。”
他转过身,双手搭在车窗上,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慢慢涌入车内。
与清新凛冽的山雪味缠在一起,无端让言辞想起信息素之池。
“不然你以为我在干什么?在温暖如春的城堡里当少爷?”
言辞没吭声,他只从一些公众号上得知精英阶段的教育更严酷。
“你的寒暑假在干什么?”樊尘有些好奇。
言辞张张嘴,“补……补课。”
樊尘的目光缓缓下移,“难怪身体这么差。”
言辞心想他干嘛嘴贱跟樊尘聊天?
打,打不过,现在连斗嘴也斗不赢。
“不服气?”
樊尘突然笑起来,月光落在他的鼻梁上,漂亮得像希腊神灵。
“你下来尿个尿,我就收回刚才的话。”
言辞早就想小解,但在冻鸟和忍一忍之间,果断选择后者。
“我没尿,不想下车。”
樊尘漫不经心吹起口哨。
“你……”
老家属于冬冷夏热的山区气候,言辞踩着积雪去下方树林解了手。
等他再蹒跚地爬回来,突然发现月亮漫过山岚,把下方稀疏的小树林照得清清楚楚。
顿时觉得既矫情又尴尬。
他越来越像个娘炮。
他就应该掏出鸡巴跟樊尘打架。
还是算了,会折吧!
人刚走到车旁,樊尘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把将言辞按在车身上。
言辞反抗了几下没推动樊尘的强壮身躯。
他没穿外套,夜风很轻,刮来树梢上雪粒子,言辞抱起胳膊。
樊尘将人卷入怀里按在车上。
“我累了。”樊尘压过来。
言辞踢了樊尘几脚。
“累了去车上睡,我来开。”
“我想亲你,亲你就有力气了。”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言辞的脖颈。
言辞躲了一下,“快回车上,外面太冷了。”
樊尘微微抬头盯着言辞的眼睛,“回车里给我做?”
言辞简直震惊樊尘的厚颜无耻。
他变得慌乱和六神无主,对着这样的樊尘,他好像越来越没办法。
樊尘就像他学生生涯遇见过的最具天赋的学霸,总能很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并契而不舍。
樊尘笑了一下,“看来你选择跟我在这里接吻。”
“我……”言辞抬起头,嘴唇被包裹住。
樊尘的嘴唇温暖潮湿,他轻轻含吮言辞的两片嘴唇。
又在对方明显不坚定的状态下,顶开牙关,侵入舌头。
湿滑的舌头很快在里面搅起一池春水。
樊尘拉住言辞的手,伸向自己的后腰。
腰部窄劲紧实,手感极佳,摸了一会儿就不需要樊尘再带着他。
言辞的手顺着牛仔裤摸向那对饱满性感的臀肉。
樊尘的手也抓握住言辞的小屁股。
太瘦了,瘦得樊尘很心疼。
后排车门被打开,暖烘烘的热气一下涌出来。
言辞被推到后排座时,分辨不出是被樊尘吻得发晕还是被暖气熏得发晕。
直到下半身光溜溜才发现又中了樊尘的奸计。
樊尘这次霸道得多,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剂。
言辞慌了,“你干什么?”
“干你。”
言辞拿脚踹樊尘,“你这个王八蛋就是这样……”
追他?
樊尘没说追他,是他自己意志不坚定又跟人滚在一起。
言辞难过坏了,伤心得直掉眼泪。
脸颊上的泪珠被粗粝的指腹抹去,樊尘半跪在座椅上,“你不是男人吗?”
言辞抬头,跟那根狰狞的鸡巴面对面。
他偏开头不想理会樊尘。
被樊尘抬起下巴,“是男人就应该更明白,想跟喜欢的人做爱是多么急切的渴望。”
“言言,我想跟你做,每时每刻都在想。”
“你离开的每一天,我都在想,我以为是太思念你,直到再次看见你,我发现这份渴望没有丝毫减少,反而越演越烈,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
樊尘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甚至没什么情绪。
却在言辞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我是个男人,是个雄性,更是个alpha,想跟自己的伴侣做爱错了吗?”
“言言……”
言辞看着那双甚至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睛。
不是没有,而是那双眼睛过于辽阔和广袤。
就像海面荡起的涟漪,不用心不易察觉。
“我不太会讲爱,但遇见你已经很幸福了。”
无论你推开我多少次,这就是我一次又一次奔向你的原因。
不是偏执,不是霸占欲控制欲。
而是有言辞的地方,自硝烟四起的战场归来的樊尘,才能闻到沁人心脾的花香。
那是幸福的味道。
言辞感动得一塌糊涂。
然后屁股被抹了润滑剂。
冰冰凉的手指在后面进进出出,言辞抱着衣服哭。
他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
好像刚刚,他有过爱情,但不多。
言辞的这幅身体并不适合同性性交,手指增加到三指已经很困难。
润滑这么久,肠道也没有分泌太多肠液,反倒因为刺激频频收缩。
“说了不行非要试。”
“你什么时候见过人跟驴做的。”
“你把手指拿出去。”
言辞又哭又哼,挣扎中衣服移到胸口,露出纤细的腰肢。
樊尘将他翻过来,让他趴着,抬高屁股覆上去。
又粗又圆的龟头顶住湿漉漉的穴口,言辞吓得立马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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