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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咬钩(近代现代)——其颜灼灼

时间:2023-11-27 12:26:15  作者:其颜灼灼
  梁疏意就顺势摸了摸他的头发,说:“等你叫停的时候。”
  江知遥顿时有点为难,但是确实觉得有点痛了,就说:“我叫停就可以停了吗?”
  梁疏意摸了摸他的脸,说:“你求我,就可以停。”
  “你不是说可以随时叫停嘛?怎么变规则了?”江知遥不解。
  梁疏意笑说:“只是求我而已,这么难?”
  江知遥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想着更进一步的事情,有点急不可耐,就说:“不难。你继续吧。”
  不过很快江知遥自己也发现了,他不仅仅是疼,还有些说不出的爽感,甚至下面已经硬得不行,还被梁老师轻轻用皮带点了点。
  江知遥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实在太想趁热把人吃进肚子,就在腿心又挨完一下后喊了声:“梁老师,不要了。”
  梁疏意却并没有应声而停,反而把他的另一侧胸肉也抽得灼痛难忍。
  江知遥明白他不满意这个喊停的方式,心里一时着急,挨一下叫一声,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江知遥乱躲了几下,忙说:“求你了,不要了。”
  梁疏意停了动作,静静看着他,像是还没完。
  江知遥汗津津的,凑过去亲吻他的手指,神色虔诚,说:“求你了,饶了我吧。”
  梁疏意这才抬手替他捋了捋头发,丢了皮带,奖励了他一个吻。
  江知遥被亲得意乱神迷,连自己的膝盖被顶得大开都没感觉到,直到梁疏意沾了润滑的手指往里进的时候才把他吓了一跳。
  江知遥啊了声就要躲,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的手指,又看看他,说:“你干嘛啊?”
  梁疏意无辜地跟他眨了眨眼,说:“怎么了?不应该做这个吗?难不成你想现在跟我打扑克?”
  江知遥有点崩溃,嚎了一嗓子:“不是这个!你现在是干嘛!你要操我?!”
  “有润滑,我会小心一点的,别怕。”
  “不是这个问题!”江知遥已经被这通惊吓吓软了,但他的手还被绑着,他连抓头发都做不到。
  江知遥试图挣脱束缚,说:“梁老师,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我没打算做下面那个……这个我也会的,我不会把你弄疼的……你先给我解开。”
  梁疏意不依不饶地压在他身上,啃咬他的脖子,说:“我以为你是知道的呢。”
  江知遥已经快疯了:“我知道什么啊!”
  梁疏意不动作了,面对面看他,说:“你这么不情愿跟我做吗?”
  江知遥看他表情变得很难过,忙说:“我不是……梁老师,我之前也没想过会跟你撞号啊!”
  “那不还是不愿意跟我做。”梁疏意叹了口气,说,“不愿意就算了,像我这种奇怪的人,你不愿意也是正常的。”
  江知遥的脑子都快炸了,急道:“你不奇怪,我也不是不愿意……但我没想过要在下面……我没有心理准备啊。”
  “这样啊,”梁疏意非常善解人意,说,“那你适应一会儿。”
  江知遥崩溃了,说:“这不是适应不适应的事!”
  梁疏意看着他,说:“你是不是怕我弄疼你?”
  江知遥被他拐得一愣,反应过来才说:“不是……”
  梁疏意立刻说:“也是,你刚刚说你不怕疼的。”
  他说完又有些故意讨可怜的嫌疑,看着江知遥,说:“可是我怕疼,不然你就让我吧。”
  江知遥目瞪口呆,有点不知道怎么辩驳。他没想到自己追人追半天,结果落到别人的口袋里去了。
  梁疏意又黏糊糊地亲他,说:“反正都要做的,我也只跟你做,这还不行吗?”
  江知遥说不出话,就愣愣地盯着他看。
  梁疏意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作声,就叹了口气,说:“不愿意就算了。”
  梁疏意说着就要走,江知遥赶紧叫了一声,说:“你去哪?”
  梁疏意头也不回,留了个悲伤的背影,说:“出去买醉。”
  江知遥猛的坐直了:“大中午的!”
  梁疏意不说话,眼看就要出去,江知遥赶紧喊了一嗓子:“别啊!我做做做!你别走!”
  江知遥还被他绑着,起身都起不来,脱口而出的让步果然换回了梁老师的回头。
  但这个本来是江知遥的缓兵之计,结果梁老师雷厉风行,二话不说就压住了他的腿,江知遥还没来得及忽悠他,就被他用手指摸了个透。
  江知遥受不了地直叫,腰腹颤个不停,梁疏意一边用手指弄他,一边亲他的嘴唇,但是江知遥叫得太厉害,梁疏意不得不放慢了动作,说:“很难受吗?”
  江知遥额头上都是汗,有点有气无力,说:“还没好吗?”
  梁疏意给他撸了一下,说:“想射了?”
  江知遥又是一阵抖,点点头,说:“你再摸摸……”
  梁疏意像是思考了一下,说:“好吧。”他说完动作快了点,看他喘息急促,补了一句:“可是下次能不能射,你只能听我的,第一次就算了。”
  江知遥都没听清他说话,就脑子里一片空白,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刚刚说什么?”
  梁疏意跟他笑了笑,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江知遥本来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被他顶进来的时候还是痛得龇牙咧嘴,梁疏意低头亲他,说:“我慢一点。”
  江知遥适应了一会儿才吐了口气,说:“没事,你继续吧。”
  江知遥被他完全撞进来的时候还是压抑不住的哀叫一声,甚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像是快喘不上气了。
  梁疏意松开了他的手,抱着他面对面做了一会儿,听他叫声拐了弯,还询问他:“可以翻个身吗?”
  江知遥就很配合地翻了个身,但是梁疏意盯着他的后背看了一会儿,也不动作。
  江知遥回过头看他,说:“怎么了?”
  梁疏意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后背,说:“想在这里也留点痕迹。”
  江知遥打了个哆嗦,说:“下次吧……行吗?”
  梁疏意没有反对,亲吻了他背后突起的骨头。
  江知遥就着这个姿势已经被他弄了好半天了,累得瘫倒在床上,前面硬挺着又想射,但是梁疏意向后拽着他的胳膊,他只能用一只手不太方便地抚慰一下自己。
  但他还没摸两下,就感觉到熟悉的皮带落在自己的臀肉上,还挺疼,江知遥啊了一声,喘息着说:“怎么还来……”
  梁疏意俯下身点了点他的手,说:“不准碰。”
  江知遥被他的这一下顶得更深了,受不了的叫了一声,说:“我不碰了……梁老师,我累了,能不能不做了。”
  梁疏意说:“就做一次,马上就好。”
  结果这个马上了二十多分钟,江知遥实在受不了,几次想自己偷偷摸一下,结果身上挨了好几下皮带。江知遥出了一层汗,心说梁老师在床上怎么这么凶。
  但也只能想想,嘴上还要跟他告饶,但是这次告饶也没用,江知遥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被生生操射是什么感觉,他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了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全身都在发抖,眼泪都出来了。
  梁疏意没有射在里面,全弄在了他的后背上,最后轻柔地亲了亲他脸上的眼泪。
 
 
第44章 时移世易
  大四的上学期接近尾声时江知遥才跟方虞重新联系上,说想一起吃个饭时,方虞犹豫了很久,只说下次再说,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江知遥挂掉电话的时候心情很低落,高渠下个月就要出国了,如果在此之前连面都见不到,他们也算是彻底成为了过去时。
  天气渐渐变冷,夏天似乎转瞬间便了无痕迹,荣城的秋天总是突然到来,又突然消失,好像刚刚脱下夏季的短袖,就一脚踏进了冬雪里。
  江知遥坐在公司的顶楼上喝罐装的啤酒,身边是已经办好签证,后天一早就要飞往大洋彼岸的高渠。
  天已经黑透了,晚风很冷,他们都已经穿上了厚外套。如果不出意外,再过两个月荣城就会迎来一场冬雪,薄薄的、很快就会化成冰水的冬雪。
  高渠跟他喝了好一会儿,眼睛看着昏沉沉的月光,说:“本来还说要等方虞回来,但是没想到是我先走了。”
  “求学是好事,恭喜你。”江知遥跟他笑了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他那把落灰了的吉他。
  新年很快就到来了,自从梁贸枫回了国,每逢节日还是要来闹一通,不过梁疏意已经习以为常,也没有什么大反应,很淡定地把人推开,然后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江知遥头一回看见这情形的时候脑子有点错乱,他明明记得上次撞见这种事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么个顺序。
  但梁老师面对他的疑问只是一笑,说:“今时不同往日。”
  江知遥没听明白,但总觉得有些蹊跷。可是梁老师把手里的葡萄递给他,说:“麻烦你去洗一下。”话题瞬间就被转移了。
  这次是快要过年了,江知遥休了年假,两个人出去采买了年货回来,正喜气洋洋地讨论要把这几个福字怎么分配,就又在门口看见了那个讨人嫌的身影。
  本来要照常忽视他,但是这次梁贸枫突然说:“你再过两个月就要比赛了吧?”
  梁疏意的脚步顿了顿,看向他,说 :“这次又想玩什么手段?”
  梁贸枫只是笑着看他,说:“你果然还是在乎你的比赛——我都说了,我没什么要求,只是想劝你回家,这都不行吗?”
  他总是装成一副诚恳的模样,在这种看似真诚的话说完后,下一句必然会是利刃。光这么几次江知遥都已经摸清了他的路数,只是仍然觉得浑身不舒服,突然就想,梁疏意每次都要听他口出恶言,又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所以在他说完这句话,江知遥立刻就要赶人,忙把梁疏意往里推,但梁疏意还没能进去,梁贸枫又开口了:“只要你想,我可以让你名利双收,我从来不说大话,你应该知道的。”
  梁疏意回首看了他一眼,面露讥笑,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只要你想,也能让我身败名裂,对吧?”
  “你知道就好,你跟我回去,还管什么比赛不比赛的,你想要,我多的是东西能给你。”
  江知遥听的心头火起,但还不等他发作,梁疏意已经眼疾手快地把他拽了进门,立刻关上了门。
  “他刚刚那话什么意思啊?”江知遥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又去接梁疏意。
  梁疏意表情都没什么变化,说:“他父亲是梁氏集团的大老板,他就负责公关部门,手底下养了好几支公关团队,非常厉害。后来觉得有点大材小用,现在还跟一些明星合作,这个也算是他站稳脚跟的工具了。”
  江知遥跟着他坐上了沙发,说:“那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他以前干过什么吗?”
  梁疏意看向他,笑了笑,说:“你都在网上看过我的画了,没见到点别的吗?”
  江知遥想了下,说:“好像没有,只顾着看你的画了,好像没在意别的。”
  梁疏意说:“当初我刚拿了金奖,就有风言风语,说我和某某老总有不正当关系。”
  他说着看了一眼江知遥,又说:“那时候我也刚二十多岁,初出茅庐,遇上这种事情有点不知所措,就想着避避风头,结果越避流言越盛——我还以为你知道。”
  江知遥握住他的手,说:“是他干的吗?”
  梁疏意说:“我不知道,试探过几次,觉得像,但是没有证据。”
  “那你这次比赛……”江知遥有点担忧了,他也突然明白上次邹明琅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了。
  “见招拆招吧,”梁疏意笑笑,说,“总不能躲一辈子。”
  江知遥总觉得他的话似乎说得并不全,但是一时开始担心他,也忘记追问了。
  梁疏意在四月底比赛,六月之前会评出金银铜三奖,现在是不管梁疏意能不能拿到奖,江知遥都忧心忡忡。
  毕竟梁贸枫手里的是专业团队,而现在流言的确足够杀死一个人。
  江知遥有点想不明白,他觉得梁贸枫对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肯定是有不轨之心的,不然也不会上次一听说他们两个的关系就一副要发疯的样子,什么难听说什么。
  可能是看到了江知遥的表情,梁疏意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这么紧张,我都说了今时不同往日,有邹老板在呢,不会太糟糕。”
  江知遥疑惑道:“他怎么这么全能啊?”
  梁疏意笑了笑,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并没有多说什么。
  四月初梁疏意就出国了,这场比赛规模不小,连参赛门槛都很高。不过江知遥不怎么担心,因为邹明琅和他一起去了,梁疏意还开玩笑说,这是他的新经纪人。
  这几年靠梁老师的名气,邹老板的确赚了不少,他还说,真当经纪人也没什么吃亏的,还是不拿工资反而发工资的老板经纪人。
  梁疏意走后江知遥也离职了,大学生活已经接近尾声,学校里的事情多得要命,光是毕业论文都够他焦头烂额了,实在没有余力做什么工作了。
  在梁疏意比赛前,江知遥终于接到了方虞打来的电话,两个人随口聊了几句,方虞听说高渠已经出国的事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也挺好的。”
  江知遥嗯了声,说:“我也快毕业了,等学校的事情弄完,我去找你吃饭,行不行?”
  这次方虞没有再拒绝,只说:“那到时候联系,我给你发地址。”
  自从梁疏意出国后两个人就有了时差,梁老师空闲的时候江知遥还是睡眠时间,江知遥醒了,梁老师又该休息了。江知遥好几次熬大夜就为了跟他打个电话,打到后面眼睛都睁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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