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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我是咸鱼(古代架空)——islee

时间:2023-11-27 12:13:54  作者:islee

   《全世界只有我是咸鱼》作者:islee

  简介:咸鱼小少爷受×清冷权臣攻
  铜山西崩,洛钟东应
  定国公府小公子盛栩舟,一日成为出身落破候府的朝堂新贵钟随的手下,咸鱼被迫开始努力翻身,他才发现看似平静的国家实际已经暗流涌动。
  钟随×盛栩舟
  清冷猫猫权臣攻×阳光咸鱼少爷受
  *背景全架空
  搞点纯爱 没有权谋
  完结啦🙇感谢所有收藏评论🙇感谢所有看过的鱼鱼
 
 
第1章 天欲雪
  显历二十七年,正月初七
  前两日外头下了雪,今早虽停了,雪化时温度却更低,直教人赖着不想起身。
  定国公府作为靖朝首屈一指的簪缨世家,屋内的青瓷熏笼里烧的都是上好的银丝碳,清香透过竹熏罩弥漫满屋。
  榻上斜躺着一人,月白色云纹长衫,长发简单束起,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巧的八角手炉,面上还残存着初醒的倦意。
  “小叔!小叔!”从屋外廊上远远就传来孩子的喊声和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下一刻门就被推开,寒意入侵至原本温暖的屋内。
  盛栩舟皱了皱眉,从榻上起身,拉过只他腿那么高的孩子,却不问他,反而去问跟在那孩子后头进来的两个侍女,“怎么了?跑这么匆忙…”
  这孩子是盛栩舟大哥的儿子盛演,四五岁的年纪正是活泼好动,那侍女跟着他跑了一路,回话的时候呼吸还有些急促:“三少爷恕罪,是,是方才小世孙去了您院子后的小园子里,发现平常一直喂着的那只猫死了……许是外头太冷,给冻死的…”
  盛栩舟听闻面上也是一惊,蹲下来和侄子同一高度,见他似乎哭过,睫毛上还沾着泪,眼睛周围一圈都是红的,一张嘴又带着委屈的哭腔:“小猫死了…”
  “别哭,揉得眼睛都红了……猫还在吗,咱们去院子里找个地方,挖个坑给小猫埋了,要是往后再有猫来,记得给它留个窝,就能挨过冷天了。”
  盛栩舟想安慰他,不过这事来得突然,一下子自己心里的悲伤也不比这孩子少,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干巴巴地伸手把他脸上的泪水抹干净,然后把话头扯开,牵着他的手要出门。
  定国公府修得气派,即使是府中最偏远的一个小院,假山凉亭和盆景也一应俱全。雪还没化尽,路面上斑斑驳驳,一直走到最里面才发现那只猫。
  离国公府外墙不远处,身子蜷缩着——这其实只是只野猫,好几次从外面偷摸溜进国公府都被盛栩舟看见了,小孩子最喜欢这些毛茸茸的东西,但怕母亲责备不敢说,只拉着盛栩舟偷偷喂了大半年,喂到猫已经熟悉了他俩,进出这小院也愈发轻车熟路。
  盛栩舟心里琢磨,昨晚这猫大概是像往常一样想从外墙进来,平时给它食物放得靠院子里些,这是刚进了院子还没走到就给冻死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这猫眼眶更是一酸,低头发现盛演似乎又快哭出来,赶紧从跟上来的侍从手里接过两把铁锹,在盛演眼泪又要掉下来之前往他手里塞了一把。
  小院多是低矮的灌木,盛栩舟挑了唯一一棵高一些的树根那儿,看着盛演费力地使着快有他自己那么高的铁锹,专心挖着坑。
  有侍从在旁边候着,见树下小坑挖好,赶紧把那猫放进去。
  “小叔,小猫会怪我们吗?”盛演被冻得脸颊发红,吸着鼻子问盛栩舟。
  “嗯……”,他把手心搓热,贴上盛演的脸,想了想回答他,“应该是不会的,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天气。”
  恰逢国公夫人身边的侍从从盛栩舟院儿里找过来,来寻他们去前厅用午膳,说人就差他俩了。
  盛演被告诉小猫不会怪他,心情好了点,弹着叶片上的雪玩,盛栩舟见了母亲喊人来催只道“不好!”,拉着盛演的手就往前厅跑去。
  小孩子腿短,没跑两步就不乐意了,嘴上不说,手里却使了劲儿拽他,盛栩舟无奈,停下来把盛演抱着,加快了脚步往前厅赶。
  紫檀木圆桌前只剩了两个位置,盛栩舟把盛演放下,自己刚坐定,就有侍女上来端了器具给他净手。
  他手草草沾两下水就算结束,看得定国公夫人眉心蹙在一起,恨不得起身到盛栩舟身边去说他:“小舟,都是做官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整日没个正形!”
  盛栩舟心直口快:“今日还是岁日休沐…”
  定国公夫人听闻又要发作,盛演立马替他解释:“祖母,是我让小叔陪我去埋小猫的…不要怪小叔了,只说我就好。”
  盛栩舟听他声音越说越低,猜盛演自己大抵也是心虚,大嫂和母亲总是怕这些窜进府的野猫会把人伤着不许靠近,只自己好说话,跟个四五岁的人都能玩一块儿。
  有在桌子后候着的侍女没忍住笑,桌上柳姨娘听了也笑盈盈的:“小少爷都站出来求情了,夫人就莫要骂小舟了。”
  定国公坐在主位,清了清嗓子说人齐了就开饭,众人这才收了声。
  定国公名唤盛海宏,是往上好几辈传下来的爵位,国公夫人叫佟音,娘家是御史大夫,如今这一代定国公府倒也不是说人丁兴旺,盛栩舟和他大哥盛翊是嫡子,下面还有个还未及笄的妹妹;他二哥盛绥宁比他大两岁,是柳姨娘所出,加上大哥成了亲,多了大嫂和盛演,总共刚好一圆桌。
  盛家百年高门,却家风松泛,说家无常礼,定国公夫人不苛待妾室和庶子,甚至允着他们上桌一同用饭,纵然柳姨娘是个最爱热闹的人,也惶恐了好多年才能安心坐着。
  盛栩舟兄弟三人里他年纪最小,家里一直唤他“小舟”,最是宠他,他从小跟着两个哥哥,养成一身随遇而安、不争不抢的咸鱼性格,只是他并非纨绔,虽然总被母亲骂不求上进,他也从不放在心上。
  一桌上没啥特别喜欢的菜,又想着今日已是休沐的最后一日,盛栩舟吃得兴致缺缺。
  “明日你就去户部了,”定国公放了筷子,“小舟,钟大人也没比你大几岁,在他手下做事,为父也不需要你太过争先,只是不可像以前一般孩子气用事,多学着钟大人稳重些…”
  盛栩舟撇了撇嘴,点头应下。
  他去岁参加科举,勉强挤进二甲,其实盛栩舟心里也清楚,他位列二甲,却只在从七品检察官一位上待了一年便升迁至六部之中炙手可热的户部,不是因为他本身,只是他定国公府三公子的身份在。
  定国公夫人看他似乎还是心不在焉的模样,更是恨铁不成钢:“该上点心了!多大的人了,在钟大人手下做事,万事小心,切莫给人家惹事。”
  盛栩舟不说话,只随着母亲的话频频点头。
  纵岁日休沐都快结束,气温却不见上升,一顿饭吃到最后菜都凉了大半,盛栩舟磨磨蹭蹭到最后才离了前厅,侍女很有眼色地递上盛夫人交代的手炉。
  天空笼着暮色阴霭,灰蒙蒙的,似是还有场大雪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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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坑不填不是好人,所以还是先填坑再开新坑了-_-||
 
 
第2章 
  想起父母口中的刚提到的钟大人,当今的户部主事钟随,即盛栩舟日后即将要朝夕相对的,上司?
  钟随出身承恩候府,盛栩舟早年大哥在宫中做皇子伴读的时候就听过这个名字,后来听说是钟随母亲早逝,他被从宫中接回家,而后再进宫的就换成了承恩候续弦所出的二子,盛栩舟就再没从哥哥口中提过钟随。
  直到四年前,十七岁的钟随在春闱放榜后名中状元,上京轰动了一阵。然,承恩候只一虚职,到钟随的父亲已是最后一代,名头还在,在朝中却已无势力和话语权,钟随无家中势力支持,只按常规初出任翰林修纂,而真正使他在上京声名鹊起的是两年后。
  是时钟随调任工部,品阶虽上升了,但工部一向被看作是六部里最末一位。是当年南方澶洲水患,泛滥横流多个郡县,官亭民舍数万间被毁,三十万顷农田受灾,当地民众不满,大小暴乱被接连发起。
  朝堂本是十步芳草,却无一人能将澶洲水患解决,这时钟随自请去澶洲,监督修建水利工程,代表朝中,传达圣意,安抚民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得到安抚,澶洲才获太平。
  自这次回京后钟随成了皇帝跟前的红人,皇帝甚至因他治水之功,在他及冠之时赐字“沅洛”,不久他便升至户部尚书,在上京名气更胜。
  盛栩舟忍不住感叹,算算年纪钟随只比他自己大了两年不到,他还是条在家庭庇佑下的咸鱼,钟随已经连带着原本落破的承恩候府都重新沾上了光。
  表面感叹归感叹,但若是真问盛栩舟,他其实对钟随,是不喜的。
  原因无他,皇帝这两年太过倚重钟随,朝堂中一直以来维持着的微妙的平衡近有被打破之势。且皇帝登基二十余年,早年还算励精图治,近几年只醉心长生之术而无心朝政……
  在家中提起钟随的人从大哥换成了父母,盛栩舟自身习惯性懒散,往常被说两句就算,奈何现在多了钟随这个现成的对照组。
  他表面不反驳,心里还是听得烦,在他心里,皇帝一派的钟随,虽享圣上荣宠,却也只是他手里的一把刀罢了。
  哪有自家哥哥们好!
  翌日盛栩舟即去户部报道,幸是天气不错,昨日原以为会落的雪并未来,温度还上升些。他第一日上朝,自己还没紧张,一大早母亲携着柳姨娘和盛演就来他院子里催他,生怕他一懈怠,就会出什么岔子。
  他明显没睡醒的样子,盛夫人气得想去戳他脑门又被柳姨娘拦下,临出门的时候盛演可怜巴巴拉着他朝服腰间束着的大带:“小叔,你不在就没人陪我玩儿了…”
  盛栩舟走着路眼睛似乎就要闭上,被吵吵闹闹塞上马车,脑袋就往马车的长木上靠。盛夫人无奈,只得交代跟着盛栩舟侍从白朔早些叫他清醒清醒。
  白朔是盛栩舟快十年前从路边救下的少年,跟着他进了国公府,学也在一处,盛栩舟学武学得马马虎虎,定国公想着留个武艺好的在小儿子身边,这么多年就一直跟着盛栩舟。
  盛栩舟一个眼神给他,但白朔还是选择了听盛夫人的话,离宫门还有一段距离就毫不留情把他推醒。
  新年第一场朝会,盛栩舟又是初经历,无事可奏也得忍着困意站好候着。
  他看见钟随站在最前头,朝服与自己身上的大体相似,在纹样上更加繁复一些。钟随五官深邃,皮肤白得像少了几分血色,本该是俊美至极的长相,加上钟随不是不苟言笑的人,而今虽在高位,脸上也常带着温和谦善的笑意,
  只是眼下盛栩舟看来,这长相过于妖冶了。他别开眼睛不去看钟随,见中间龙椅上的皇帝撑着下巴,面上已带烦躁之色,连带着下面的礼部尚书都不由得加快语速,待他说完,皇帝阖着眼睛冲下面摆摆手,身边的太监总管李德辉就出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能混到上朝的品阶,个个都是人精,怎还会看不出来皇帝已经不耐烦,盛栩舟念着今日头一日去户部,纵使心里不喜钟随,也不想一上来就给他留个不好的印象。
  盛翊在中书任职,自是也得上朝的,只是他来时走得早,才没有与盛栩舟同路,回去时他欲与盛栩舟同行,从人群里穿来唤他,发觉盛栩舟根本没急着走,匆匆忙忙想往钟随身边挤。
  “钟大人,今日我初入户部,以后……”
  “小舟!父亲已交代过,朝会后你与我同车回去便好,若不急的话,换了常服再去户部吧…”盛翊唤他,说完才发现自己无意间打断盛栩舟的话头,冲钟随微微行礼,“钟大人见谅,寻舍弟唐突了些。”
  钟随轻笑,对着盛栩舟开口:“那你先随定国公世子一同回去换身常服,”
  他又对盛翊回了一礼,半开玩笑似地说,“世子真是好兄长。”
  盛栩舟听了,没再说话,只跟在盛翊身后听他与钟随寒暄几句。
  知道钟随与他大哥同在宫中当作皇子伴读,就算后来关系疏远了,也还是有情谊在的,说出这样的话只是无心的玩笑。
  况且,他从小没少听这样的话,盛翊和盛绥宁都天资卓著,他在对比之下更显平庸,家里人便加倍地关照着他。若是换作他人,或许心里多少不平,盛栩舟不一样,他反倒觉得少了几分压力。
  像是算准了下朝时归来的时间,盛栩舟回府时已经发现盛夫人和留姨娘在前厅等着他了。
  “母亲,柳姨娘,我赶着去换身常服,还得去户部见钟大人!”盛栩舟脚步没停,直赶着往自己院里冲。
  他换了身深蓝素面锦缎袍子,腰间挂了如意云纹玉佩,一大一小两个玉佩穿成一串,走起路来玉玦相击还会发出响声。盛栩舟生怕自己去得晚了钟随不满,马车只能停在宫门处,他快步跑过一条长长的宫道,直到快到门前才停下脚步整理气息。
  “钟大人,”盛栩舟进门,钟随站在桌前等着他,手上还捧着一书卷,他规规矩矩行个礼,恰巧发现李德辉也在,便冲李德辉示意。
  钟随勾勾唇角,受了他这一礼。盛栩舟却在心里冷哼一声:即便早已听闻皇帝器重钟随,竟是会派身边亲信太监来的程度…
  “盛三少爷,户部清闲,不用每日来;也不必钟大人钟大人称呼我,我从前就常听你大哥二哥提起你,我往后随你哥哥们一样喊你小舟,你不如也像喊他们一样,叫我一声哥哥就好。”
  钟随说话间眼角含笑,目光清浅,盛栩舟一抬眸陡然与他对视,一时心下慌乱,嘴里忙不迭应着:“好……钟大人!”
 
 
第3章 
  李德辉在旁听了盛栩舟似是紧张得胡言乱语,操着尖细的声音调笑他:“盛三少爷好福气,家中兄长全智全能,如今竟又多了一位!”
  他先盛栩舟一步来,只为给钟随宣道圣旨,此时也不在旁边叨扰二人,便行了礼告退。
  盛栩舟站在原地,干笑两声不敢看钟随,只当他刚才说的全是玩笑话,大哥与他同为伴读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也不想借这关系给钟随套近乎,没想到倒是钟随主动提起……
  “大人,李公公这来是为了……”,他主动扯开话题,问出口猛地发觉自己逾矩,给钟随的旨意自己岂能随意过问,“是我失言了!大人只当我没问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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