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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咬钩(近代现代)——其颜灼灼

时间:2023-11-27 12:26:15  作者:其颜灼灼
  江知遥刚刚被他吓醒了,这会儿困意又涌上来,刚做了一会儿就有点疲累了,连叫都有点叫不动了。
  梁疏意在他的额头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突然笑了一声,江知遥又被吓一跳,说:“怎么了?”
  梁疏意凑过去咬他的耳垂,说:“刚刚是骗你的。”
  “什么?”
  “你刚刚做的春梦,可能真是因为我。”
  江知遥愣了片刻,被困意变得十分迟钝的大脑终于想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但是这会儿江知遥也没力气计较了,只是很疲惫地抓了抓他的头发,说:“我真的好困,求你了,快一点。”
  梁疏意就亲了亲他的嘴唇,说:“忍一下,马上就好。”
  没多会儿江知遥就被弄得想射,手不自觉的就往下摸过去,但是梁疏意按照一贯的恶趣味把他拦住了,还说:“忍一下。”
  江知遥本来就困,赶紧自己轻飘飘的,这会儿已经快要忍到极点了,结果还不让射,就很急躁地挣扎了一下,可是梁疏意就不松手,他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有点像哀求,哀求里还夹杂着濒临骂街的崩溃语气。
  梁疏意还被他逗笑了,说:“这么难受吗?”
  江知遥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一边喘息一边意识不清地嘀咕着:“大半夜把人喊起来……还折腾……受不了了,不做了……松手……”
  梁疏意看他真难受了,就亲了亲他,说:“我帮帮你,不折腾你了,怎么还生气了。”
  不仅生气,处在困倦中的人还被他气哭了,估计第二天醒来江知遥自己都不会承认这件事的真实性。
  梁疏意赶紧安抚他,但是看他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笑了好一会儿。梁老师自己吃饱了,还不忘给他的小狗擦了擦眼泪,他看着江知遥的眼泪,不仅毫无悔改之心,反而在想下一次还要这么玩。
  江知遥要是知道这个人心里想的什么,估计又要跳起来抓狂了。
  结果就是第二天江知遥睡到了日上三竿,好像骨头都散架了,醒了也不想动,回想起来还有点分不清是真的还是在做梦。
  直到梁疏意又带着他一脸的无辜来跟他复盘,昨晚的悲惨回忆涌上心头,江知遥被气得再次扎进了被窝,看都不想看他。
 
 
第49章 聚餐
  江知遥从早上醒过来已经在床上躺到了快要吃午饭,死活不愿意露头,他已经发现了,梁老师不仅不害怕他生气,反而时不时来观赏一下他生气的表情,好像很是乐在其中。
  想到这个江知遥就更生气了,一掀被子结果就看见梁老师在边上坐着,一言不发。
  江知遥撞上他的眼神吓了一跳,看他也不像刚起床那会儿笑个没完,反而面露担忧,倒是把江知遥弄得一愣。
  “你干嘛啊,这个表情?”江知遥还是没绷住,先开口了。
  梁疏意很恳切地看向他,说:“你还生气吗?”
  江知遥迟疑了一下,又瞄了他一眼,说:“干嘛啊,突然又这样——你早上坐在我边上嘲笑我,后悔了?”
  梁疏意说:“不是嘲笑你,是觉得你那样子很可爱。”他说完还凑过去握他的手,说:“别生气了,下次半夜不闹你了,行不行?”
  江知遥被他那双眼睛一看,就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立刻就松了口,说:“也不是不让你……你大半夜还搞那么过分,我真的很困。”
  梁疏意跟他一笑,说:“好好好,赶紧起来吃午饭吧,晚上还要出去聚餐呢。”
  “对哦!”江知遥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赶紧翻身起床,说,“我把这件事给忘了。”
  梁疏意还笑,说:“光顾着跟我生气,这都忘记了。”
  江知遥故意跟他哼了一声,钻进浴室洗漱去了。他洗完头发还没擦干,突然就捂着毛巾冲出来,说:“梁老师,我忘了跟你说,那几个人都着五不着六的,爱开玩笑,没关系吧?”
  梁疏意人在厨房,听他说话就转过身来,说:“放心,我又不是开不起玩笑。”
  江知遥跟他一笑,说:“那你得维护我啊,我开不起。”
  梁疏意说:“怎么了?他们还会欺负你不成?”
  “当然了!”说起这个江知遥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告状,“你应该认识的那个,何望曲,你教过他,他可是你的超级粉丝,每次一说到我们有什么问题的时候,他就指着我——”江知遥说着还模仿起来,说:“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梁老师的事情,我警告你,回头是岸,别祸害人家。”
  他说完脸都皱在了一起,做出一个十分痛苦的表情,说:“你说他们是不是欺负我?”
  梁疏意本来正在切菜,这会儿笑得刀都握不稳了,还不等他发表什么看法,江知遥就一个箭步冲上来夺走了他手里的菜刀,说:“握着刀还乱晃,也不怕割到手。”
  梁疏意让他把刀放回去,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做饭,不要这么紧张——没想到你的朋友这么偏袒我,那我得好好感谢他们才对。”
  江知遥啊了一声,说:“你干嘛啊,怎么总觉得你要使坏。”
  梁疏意跟他眨眨眼,说:“我哪有啊,这不就是普通的人情往来吗?”
  “什么人情往来啊,”江知遥不干了,说,“他们欺负我,你还要感谢人家,你跟谁一起的?”
  梁疏意就笑,抬手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说:“赶紧吹头发去吧,我当然是跟你一起的,行不行?”
  江知遥听了这话才算满意了,终于回到浴室去了。
  晚上七点多他们到了火锅店,店里的装修挺别致,每一桌都像一个小隔间,江知遥他们过去的时候他的室友们都已经到了,按流程都打了招呼,等上菜的时候先喝了一轮酒。梁老师坐下后仍然是他一贯让别人看见的那种安静样子,话也很少,大多数时间都在听他们说话。
  眼见大家都喝了不少,说话间也大胆起来,周言甚至开始逐渐往梁老师那边站队,把江知遥看得一头雾水,不得不打住,说:“干嘛啊这是,今天这顿饭不会就是为了针对我才聚的吧?”
  周言手一挥,说:“你别说话,你光微信好友都四百多人了,我多叮嘱两句怎么了?”
  “这跟我微信好友有什么关系啊?”江知遥一脸冤枉,看向梁疏意,说:“我那是因为活动多,所以认识的人多,我人品好坏跟好友人数应该没关系吧。”
  梁疏意还是笑,说:“当然没关系。不过人家是为了你好,老实听着。”后半句他的声音很低,别人听不见,但是江知遥听得清清楚楚,就委屈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还被何望曲眼尖地逮住了,说:“梁老师帮你说话你怎么还不高兴。”
  江知遥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尽,叹了口气,说:“我哪敢啊,这是喜极而泣。”
  梁疏意可能还真是怕他要哭了,就岔开了话题,为了安抚他一肚子委屈的情绪,很贴心的去帮他涮毛肚。江知遥看他一脸良善,又碍于这么多双眼睛,也不敢表现什么,就老老实实地接过来。
  但他吃着吃着怎么觉得这几个人眼神又变了,有点不明所以,迷茫地看了一圈,说:“你们看着我干什么?吃饱了?”江知遥知道周言和何望曲都不是什么好人,就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最善良的郑远熙。
  郑远熙莫名被他盯着,有些无措,但只是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只跟他笑了笑,说:“我的小料没了,我去加一点。”
  说完起身就溜了,完全不管江知遥的满脸无助。
  梁疏意也站起身,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江知遥跟他点点头,看他走远了,转过脸就看见这两个人换了一副面孔,一脸的审视。
  “干嘛啊这么看着我,我没干什么吧?”江知遥莫名其妙地发出疑问。
  周言啧了他一声,说:“知道,小情侣之间的情趣嘛,我们这些外人不好说什么,但你也不用弄这么明显吧,又没人跟你抢。”
  江知遥觉得头顶沉甸甸的问号快要把自己压垮了,更加不明所以,说:“你说什么呢,我什么弄这么明显……你们怎么回事啊,还跟我打哑谜。”
  何望曲也开口说:“梁老师也算是公众人物了,你自己注意点,别弄得不好看。”
  江知遥哎了一声,说:“我们好好的呢,又没闹分手,什么好看难看的?”
  周言还是觉得他在装蒜,说:“平常一点点小事都能咋咋呼呼的,这……这个,你能不炫耀一下?”
  江知遥已经快要暴走了,何望曲终于指了指自己的右手手腕,说:“待会儿梁老师回来,你自己看。”
  这会儿是郑远熙先回来了,说:“你们聊完了?”
  江知遥哼了声,说:“聊什么啊,这两个人,吃错药了似的。”
  正说着话,梁疏意也回来了,还顺手去前台带了几瓶饮料过来,大家都喝了不少,他挨个递过去,说:“酒就先喝到这里吧,喝点果汁。”
  江知遥的那瓶递过去之前还给拧开了,但是这一瞬间江知遥又感觉到了对面凉飕飕的眼刀。
  他回忆起刚刚何望曲说的话,就垂眼看向梁疏意的手腕,但是他今天穿了一件长袖衬衫,看不见手腕。
  江知遥看向他,说:“你今天没怎么喝吧,看起来还挺清醒的。”
  梁疏意就跟他一笑,伸手去给他涮毛肚,压低声音跟他说:“来之前你不是叮嘱了嘛,不让多喝,我就没喝多少。”
  江知遥跟他一笑,说:“谁让你喝多了就耍酒疯。”
  两个人正说小话,梁疏意把涮好的毛肚夹给他的这个当空,江知遥终于看见了他的手腕,看完顿时一阵晴天霹雳——他的手腕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明显的一个牙印!
  江知遥顿时浑身寒毛直竖,电光火石间把事情捋清楚了——敢情对面这几个,以为自己是那种把隐秘之事也要拿出去用来宣扬主权的变态!
  江知遥突然觉得这大夏天的,好像下雪了。
  他这会儿如遭雷劈的表情被那几个人尽收眼底,周言还露出一个“你说你是不是畜生”的表情。
  江知遥觉得自己好冤,昨晚的悲惨回忆涌上心头,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咬了这一口,整个人大脑空白了数秒。
  梁疏意探头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了?表情呆呆的。”
  江知遥的幽怨已经快要从他的眼睛里飘出来了,但是碍于在人前,只是尴尬一笑,说:“没事,有点烫。”
  梁疏意还真的往心里去了,微微歪头看他,说:“那我待会儿放凉点给你。”
  他这话刚说完,江知遥就感觉到那些审视的目光快把他片成人肉卷了,赶紧摆手,说:“别别别,我可不敢,我自己来,自己来。”
  这段饭吃得江知遥整个人如坐针毡,他觉得自己不是出来朋友聚会,好像是女婿见老丈人。
  回去的路上江知遥还沉浸在那种悲伤中难以自拔,梁疏意还奇怪地看了看他,说:“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江知遥一脸哀怨,说:“你确定还需要问一问吗?”
  梁疏意就乐,说:“你的朋友人挺好的。”
  “那当然了,”江知遥语气酸溜溜的,说,“都成你的娘家人了,能不好吗?”
  梁疏意拍他的后背,笑说:“你瞎说什么呢?”
  江知遥去抓他的手腕,说:“这个牙印怎么回事?真是我咬的吗?”
  梁疏意看了一眼,说:“当然了,昨天晚上,你一边哭一边数落我,然后就给了我一口——你不记得了?”
  江知遥十分憋屈,说:“遭罪的是我,别人眼里的畜生也是我。”
  梁疏意还说佯装一副无辜的样子,跟他眨了眨眼。
  江知遥顿时反应过来:“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梁疏意跟他一笑,还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说:“怎么样,够给你面子吧?”说完还往他耳边悄悄地叫了一声:“老公。”
  江知遥颤颤巍巍的,“你”“我”了半天,耳根都红透了,这会儿甚至想撞树,应该不是因为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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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国都放假了,作者也放几天假不过分吧(狡辩.jpg
 
 
第50章 你能看见彩虹吗
  他们聚餐后没两天,江知遥就受到了方虞的回复,至于高渠,早就跃跃欲试了,只要江知遥给他准话,他马上就能请长假飞回来。
  这次方虞没有拒绝,江知遥对于这个结果也并不惊讶,很快就在群里又说了一次这个事情,并且把要回复给对方的邮件内容也给他们看过,时隔一年,终于将这封邮件发送了出去。
  节目组大概是一直在等他们的回复,收到了邮件之后就立刻发来了场地以及时间。节目录制在八月份开始,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但是现在他们甚至都还没有对外宣布重组的消息。
  就这件事他们和节目组沟通了一下,节目组为了节目效果给出的建议当然是让他们先不要说,到时候在节目里来个亮相,不管是欢迎他们回来的,还是对他们参赛目的持怀疑态度的,最终都会化为节目的讨论度。
  江知遥当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但是目前看来希望重组的呼声还是挺高的,如果让人觉得只是为了知名度玩了一手临时解散,很难不让粉丝寒心,但是他们目前也找不到更好的说辞,一时又陷入了另一个难题之中。
  几个人到现在都还没能见到面,毕竟都很长时间没碰乐器,怎么也得一起排排歌。不过他们现在倒不用担心过不了初选,节目组为了这个话题热度,让他们拥有了和一些知名老牌乐队同样的待遇,免了初选这个环节。
  但这么一来,他们心里的压力其实会更大,这样看起来就更像炒作了。三个人的小群里商量对策商量半天没个结果,都陷入了沉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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