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寻爽得双眼迷离,红彤彤的嘴凑过来咬着他的肩胛,抑制不住的呻吟挠猫似地在耳边哼哼唧唧地叫:“哥哥…哥哥,那里…那里好爽啊…”
纪卓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闷头苦干抓住纪寻的G点发了疯地顶弄,纪寻被抽插地坐不住身子,摇摇晃晃地胡言乱语,肉棒险些被他晃出来,又流着眼泪求哥哥轻一点。
纪卓一下比一下地深,巨大的龟头插得愈深,顶弄着脆弱的子宫口,柔软的穴肉把龟头嗦得更紧,不理会纪寻鼻涕眼泪地求饶,颠着肉臀,把肉棒送进更深处,精液像是开了阀门倾泻进热涨的肉洞里,纪寻被烫地一抽一抽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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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免不了又被纪寻骚扰着骂他‘老当益壮’、重振雄风、急色鬼。
纪卓看着红红地穴口溢出来的精液,纪卓看得下腹热流翻涌,凑上去扒着穴口一探究竟,被纪寻小手一甩,还用手捂住不叫他看,嘿!这不讲理的东西。
“干嘛?这是我的东西,我还不能看了?”
“射进来就是我的了,你看有什么用,你看还能拿回去不成。”
纪卓索性紧闭嘴,胀阴茎,办实事,把纪寻从床头那边拖过来,就着黏腻的津液和精液插进去,捏着纪寻气鼓鼓的小脸:“怎么?这不是堵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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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ノ☀
第20章 20
“****&#***”
个牛鞭发起疯来,真的顶不住了,纪寻被掰开白嫩的大腿根腿根生疼,纪卓像是八百辈子没见过洞一样,热乎乎的大脑袋一拱一拱地蹭着下面不断流水的小穴,落下的发丝瘙痒着敏感的性器。
纪卓用手轻轻地扒拉被操的红肿的小穴,红肿的穴肉可怜兮兮地外翻:“叫你不要激我,好了吧,这儿肿的这么高,有你受的了。”
纪寻哼哧哼哧地把自己的小白腿拽回去:“滚啊,有你这样搞得嘛?我…我差点射…射出来那啥了,让你停下来,你…你还操得更起劲。”
纪卓笑嘻嘻地把他扯回来抱在怀里:“哈哈,那个时候,你说啥我都自动听成…插得更深点儿,不气不气,明日去梁老板那儿多进些软膏、药剂,好好休养休养。”
“别,这个月进的软膏太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药铺改行妓院后勤部了。”
“哎,谁叫你哥哥我天赋异禀呢,那下次不会了。”
纪寻扁着嘴懒得理他,拿换下来的亵裤擦着不断溢出来的精液,嘟嘟囔囔地埋怨他邋遢鬼,成天甩着精液到处射。
纪卓收拾床铺的手一顿,嘴角抽搐,被纪寻时不时粗俗的浑话打得措手不及,只好唯唯诺诺地道歉。
等两人收拾妥当,外面的月亮悬的老高,照进屋子里,朦朦月光撒的到处都是,照在两具交脔的身体上,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穿透静谧的午夜,似与天齐高,好在离后院够远,过不了几天,少爷屋里包藏妖孽的话本都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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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纪卓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在房里挪来挪去,这还没学会走就会跑的架势也是没谁了,踢踢踏踏的拖步声吵得纪寻脑袋嗡嗡地叫:“纪卓!到底要干嘛,我真的很困,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也知道困?我昨晚都说了不能做了,你非要缠上来,今天还是不能去梁老板那儿,他要是出外去了我们的药就没法拿了。”
纪卓火急火燎地把纪寻从被窝里拽出来:“寻寻乖,咱很快就回来了,把药拿回来是正事,管他有什么小心思咱先放在一旁。”
纪寻迷迷糊糊地哼气,任由纪卓拿着衣服往他身上套,穿亵裤的时候剐蹭到下体,他疼的差点把纪卓给踹出去。
鸡飞狗跳地出了门,纪寻一到马车上就卧躺在纪卓腿上补觉:“行了行了,药钱怎么着不会打水漂的,你急也没啥用。”
“不是急,我是怕货被人…换了,这几年其实都是周恒在管进出药材,唉,是我太大意了。”
纪卓想起周恒,懊恼不已,识人用人这道理怎就不懂呢?入了衙门当了半个官职,就弃药铺于他人之手实在愚钝,他推心置腹换得一把尖利的刀刺得他可真疼啊。
在纪寻告诉他处理掉周恒的时候,他竟然没骨气地觉得惋惜,看着纪寻白生生的脸,骂自己不争气一个大男人连纪寻的胆量都没有。
以至于当他们下马车到梁府时,门口撞见周恒是多么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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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
第21章 21
纪寻酸软着身子强撑起来,眼神追着周恒的背影没入小巷。
“小福,小福!”纪寻阴沉着脸拍掉纪卓的手:“你跟我时间也够长了,办事都办不好?”
“四...四少爷,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人是我抬进去乱葬岗的,但是处理的时候喊着药铺里面兄弟一起的,药铺里的人…大换血了,我…我想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小福被四周的低气压震得软了手脚,匍匐在地上解释:“四少爷,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叫这叛徒着了道。”
纪卓看小福双股战栗地求饶,拉他站起来:“没事,你…你四少爷,咳,今天心情不虞又碰上去这老不死的,周恒也起不了什么风浪,你先去后面候着。”
“大少爷可真菩萨心肠啊。”纪寻环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他:“当初我下血本把在药铺等死的老顽固差遣,你倒好硬是叫我留下来,留成这么大的后患。还有,周恒知道我们的事,他不可能坐以待毙等着我找上他的。”
“我们的事?他怎么知道的?”纪卓慌张地抓住他的胳膊:“不行,得赶紧找到他,不然纪府怕是又要成了偌大的笑料了。”
“唔…不知道怎么知道的,眼线太多了。”纪寻有些心虚,打着哈哈下车:“走吧,去见你心心念念的梁老板了。”
纪卓:……醉了,这周恒个老变态怎么连他和寻寻的事都知晓了,当初那么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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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阴沉沉的,梁府上下像是困在灰蒙蒙的洞穴里,阳光都难以入侵,梁管家佝偻着身子领着他们往前走,每个院子都被厚重的黑蔓罩住,诡谲异常。
行到一处院内停下,梁管家低着头,声音宛如鸦鸣:“纪少爷,老爷在内室已等候多时,小的就退下了。”
纪寻扭头看他一眼,梁管家袖间的肌肤在忍受着火燎,步履蹒跚往外逃走之状。
纪卓招手想喊住他:“欸?梁管家?我…我还说是哪间房呢?跑这么快干嘛啊?”
“不用管他,这梁府行事奇怪,那管家身上一股子浓郁的香精味儿,本是年纪不大的中壮年如今不知垂老的如此之快。”
两人还未入室,就看见梁永穿着薄如蝉翼的宽袍大衣迎在门口:“纪贤侄,可算是等来你了,身子好些了吧,快快来屋子坐坐。”
纪卓撑着纪寻的胳膊,推搡着梁永伸过来的手,奇怪的是年近六旬的老人的手肤如凝脂,细腻的触觉叫人头皮发麻,他急急地推拒:“梁老板不必客套,就是前一阵赊在您这儿的药材还没拿回去,今天想一并取回去。”
梁永尴尬地笑笑收回胳膊:“不急着一时,今日你舅舅成王爷也来府上了,不聚一聚嘛?”
“舅舅?他不是才从西域回京的嘛?”纪卓满腹疑问,被纪寻搀扶着进了内室,呛鼻的香薰味儿熏得来人几近窒息,室内零零散散坐了不少人,或躺或卧实在不像正经的地方。
前几日被春雷震得头昏,初春的寒意还未褪去,室内的几人却穿的都是轻薄宽衣,俨然一副入了夏的模样,形状洒脱,放浪形骸,毫无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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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22
“卓儿?真巧啊,在梁永这儿碰到了,快来这坐会儿,听梁老板的密函里说你竟然身子都好起来了,早就想去府里看看你的。”
成王爷捡起散落下来的披肩起身:“但是听说你这儿事还在瞒着呢,琉姐姐…你母亲恐怕高兴极了,早些告诉她吧,她在床榻间许久怕是没什么开心事了。”
纪卓觑着旁边的几人拢着外袍从成王爷身边离开,有些无措地被纪寻扶到矮榻上坐着:“舅舅…你们这是在…在做些甚么?”
“啊?哈哈哈我们这些文人能做些什么,无非是唱些酸词腐调罢了,伴些寒食散助助乐,聊胜于无。”
纪卓惊得捏紧纪寻的手臂直起身子来:“舅舅!…寒食散是早就被朝廷明令禁止的,虽说…虽说皇上近年没提上诏书,但是不能明知故犯啊,前朝文官的教训还不够嘛?你…”
纪寻见他开始口无遮拦起来,篡紧了纪卓颤抖的双臂:“啊对了,梁老板我们的药还齐着的吧,我…”
“不必你个外人插嘴,纪卓你所言何意?王爷我也未曾越线,只不过寻了件趣事要遭你来评头论足,何况你纪府药铺若不是梁老板拿寒食散搭救,你真以为靠个杂种能起死回生?”
纪卓面如土色,惊惧、欺瞒灌得失聪:“你是说现在纪府药铺在倒卖寒食散?我从未认可此事,纪寻,你对这件事也知情?”
“我并不知情,哥哥,药铺开始起色时,寻常百姓来拿清热石膏药多起来了,后来达官显赫来买,我当是名气打出去了,没成想是铺里的人偷梁换柱,那么周恒没死也不奇怪了,要不药铺改名成梁老板的吧。”
纪寻顶着成王爷阴鸷的眼神,扶起来纪卓要往外走。
梁永在一旁观戏良久,出来打哈哈:“纪卓别急嘛,我们是有错错在瞒着你暗度陈仓了,这不也是为了纪府好嘛,寻常百姓的头疼脑热哪有寒食散来银子快,我们也是给大家寻个方便,每次安插的人都是适量的,决不会出现你说的情况。
服五十散,非唯治病,亦觉神明开朗,我们做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啊。”
纪卓阴沉着脸,甩开梁永攀搭上来的手。
“不必和他说这么多,我看他是和杂种日子呆久了,脑子都不好使了。”成王爷低头玩弄着手上精巧的玉雕,低低地说:“如果你真的不想这样,大不了纪府药铺就还是滚回以前的样子,看你那见钱眼开的爹许不许。”
“你…舅舅你口遮无拦最好有个度,纪寻是纪府的四少爷,外人怎么传,现在他就是药铺的接管人,我回去就要肃清铺子的蛆虫,你害自己别害了旁人。”
纪卓撂下话,和纪寻一同拂袖离去。
内室的一群人穿着暴露,也无法追出来挽留,纪卓回头就能看见成王爷像没了骨头似的仰躺在别人腿上,黑洞洞的眼神似乎都尾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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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寻挽着他的胳膊坐到马车上,心里埋怨成王爷给他哥哥气得吹鼻子瞪眼,一点帅气都不见了。
又夹杂着一股窃喜涌上心头,这下好了,和王室那边撕破脸了,他更好带着他哥跑路了,快点吧解决了,两人桃花源还等着他呢。
但明面上他还是个正直向上的好弟弟,纪寻握住他温凉的手揣进怀里,摩擦着安抚:“哥哥?不气了,等会回药铺就好好整顿,药铺还是能开起来的。成王爷…和梁老板那群人魂不守舍怕是听不进去别人的话,我看其中那人明显双腿顽疾一副行就将木之状,应当是靠寒食散来驱散疼痛。”
纪卓头疼不已:“舅舅以前不是这样不讲理的人,被此等毒药腐蚀大脑还不自知,过几日我随母亲去宫里一趟,不能这样任其自甘堕落。”
纪寻在心里愤愤不平:“怕是这群人读书读坏了脑子,胭脂俗粉一样不少,香薰当空气使,这么想当女人,明里又那么看不起我们这些哥儿,表里不一可能就是所谓文人骚客的入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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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可能剧情较多,不对胃口的姐妹可以等等🌸
在此谢过
第23章 23
药铺里熙熙攘攘的看诊取药的,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纪卓绕到后门进去被纪寻推着进去,铺里的人被换了一波血,纪卓根本叫不出名字,攥着纪寻的衣襟急着找账本和登记明细。
翻箱倒柜一通,把药方子和乱七八糟的废纸屑全倒出来,翻找半天都无果:“寻寻?你管药铺,连这些东西都不看的嘛?”
纪卓突然想到什么,动作加快:“等等?这里面锁着的连…药铺的地契都没有?”
纪寻自从掌管药铺以来,成天想着什么奇药方子的能再多赚点钱,哪里想到这一茬:“爹让我来管药铺,管的就是药方子啊,这些人事变迁、地契什么的他没有给我啊。”
纪卓:完蛋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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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卓火急火燎地奔回家,一瘸一拐地顾涌向前,也不要纪寻搀着,姑且不说纪寻被这副癫狂模样吓到,纪廷吓得都要半身瘫痪了:应当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大儿子,像是被魇住了的样子张牙舞爪朝他奔来,嘴里的茶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漏:“卓儿?你…你怎么…怎么站起来了?你来作甚么?”
纪卓拄着拐杖歪斜到纪廷身上:“爹!儿子身子好了没来及说,咱家的药铺地契是不是你拿去了?寻寻说他都没见过。”
纪廷听言,别扭地转开头支支吾吾道;“爹怎么知道,不是…不是纪寻在管药铺嘛?我个老爷子要那干嘛?”
“爹!你别瞒着我,现在咱家的药铺都快要易主了,偷贩禁药是要坐牢的!纪府还想不想活了?”
“禁药?!梁永说就是些助兴药方子的…”
“爹?你和梁永碰啥面?你把地契给他了?”纪卓双眼猩红,力气斗大拽住纪廷的衣服:“爹?你真的把地契给他了?”
“卓儿?爹不争气,你一倒药铺的人接着散,爹没办法啊,梁永说把药铺先赊在他那儿,等生意好了就返给纪府,就是他来进药这一个条件,我…我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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