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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声音颤抖地唤了一声，就好像一个落水挣扎许久的人对岸上的呼喊。
“——嘘。”
在黑暗中，他听到自己的哥哥的声音微沉，含着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好像在引诱，又好像在惩戒，交错复杂。
他问：“沈亦嘉，你想看吗？”
沈亦嘉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连回答都变得不利索了起来：“不、不想。”
他被掰过了身子，覆在双眼上的手已经被放了下来，他对上了沈逸群灼灼的视线。他的兄长的眸子在此刻如同品质绝佳的黑曜石，在这样一个光影错乱的场景下熠熠地闪烁着冷色的光辉。
然后他听见自己的哥哥用着朦胧的语气说：“那你想像他们一样做吗？”
在还没有来得及回复的时候，那熟悉又温馥的气息骤然将他强势包裹，他被面前的沈逸群用力地吻住了双唇，粗暴又缠绵。
这猝不及防的突袭让沈亦嘉茫然地睁大了双眼。
他的哥哥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怎么敢做出这种事？
但惊愕稍纵即逝，犹如划过皮肤的一支利箭，尖锋掠过之后，血腥与甜美的殷弘汩汩地蔓延而生——他本就很想被自己的亲哥这么对待啊，亲昵又粗暴，象征着绝无仅有的爱与占有。
沈亦嘉闭上了双眼，全身心地享受着这个甘霖一般的吻，双臂被狠狠地摁着，却也不觉得疼，由着沈逸群的舌头在他的口腔内四处侵占，他甚至鼓起勇气往沈逸群的口中探去，旋即被热切地绞缠住，发出啧啧水声。
他甚至主动地解开了上身的扣子，沈逸群也在转瞬之间会意，不舍地离开他已经被吻得红艳的双唇，转而舔吮他的耳垂，左手用力地把着他细窄白皙的腰，右手从领口探入，笼住他平坦的胸膛，指腹来来回回地在乳尖上摩挲，本就在接吻时悄然挺立的乳珠在这逗弄下越发硬挺，泛着绮丽的粉色。
他听见沈逸群含笑又沙哑的声音：“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沈亦嘉喃喃着，浑身发软，他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了沈逸群在自己胸前作恶的手腕，翦水双曈潋滟地注视着他，“还要更多，可以吗？”
现在的这些还是不够，他想要更多的占有，这才能让他觉得被爱、觉得安心。
沈逸群笑意更深了，终于放过了那被舔得微微发红的小巧耳垂，认真地注视着他，然后伸手去解开沈亦嘉的裤子——
“不！”沈亦嘉后知后觉又如临大敌地打断。突然降临的惊喜让他昏了头，如今他想起来了自己异于常人的构造，这仿佛就是当头的一盆冷水，让他骤然转醒，立马慌乱地制住了沈逸群的动作，“不、不行！哥！”
沈逸群的动作停了，但他并没有露出半分不悦的神色——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只还是沉默地注视着沈亦嘉，片刻后终于仿佛意识到什么似的沉痛地叹了一声：“你还小。”
这三个字已经被听了无数遍的字眼灌入耳中，骤然把沈亦嘉所有情绪都激了起来。这句“还小”被多少人说过他已然记不清楚，他也并不去在意，但由沈逸群说出来就会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难以接受。如果可以，他巴不得赶紧立马成为随心所欲的大人，能够大方磊落地站在自己的哥哥身边成为一个值得信赖的可靠支柱，让他的哥哥把所有爱的方式自由地放在他的身上，而不是总跟在他的后面成为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存在。
他想，那么被知道就被知道吧，比起让他知道自己的异常生理构造，如今不能被沈逸群完全占有才更加痛苦。
他主动地脱下了裤子，坦诚地露出自己的下身，把那自以为畸形丑陋的一切自我凌迟一般地展示在沈逸群的面前：“哥，我不小了，但我是怪物。”
但沈逸群却没有露出半分讶异的神色，只是用着那好听的嗓音柔和地抚平他焦躁的心绪：“嘉嘉，你不是怪物。”
沈亦嘉仿佛听见了冰川融化的声音。
不知道哪儿来的莫名勇气，他主动地吻了过去，甚至抓住了沈逸群的手往自己早已蠢蠢欲动的地方带。书房里发生的一切早已变得不重要，甚至连那令人作呕的暧昧声音都早已经被来源于他自己的喘息给盖过去。他们在门外做着和门内一样的事情。阳光透过缝隙，磊落地泄出金色光芒，把梦中的光景镀上过于明亮的色泽。
沈亦嘉是被自己下身过于湿润泥泞给难受醒的。
梦里的一切清晰到令人发指，他盯着自己的下身呆愣了许久，无声地坐起身来把一团糟的裤子洗了。
洗裤子的时候头脑还是一片空白，但当他把那条裤子偷偷晾在了靠近暖气的地方的时候，他又瞥见那整齐地插在排插上的四辆玩具车，乍然转醒一般地意识到，他早已经在不知何时对自己的哥哥产生了欲念。
这不正常，挑战所有人的伦理观念，纵然是如同沈则明那种人也绝对无法理解自己这样的心思，更遑论他是非分明的兄长。
可沈亦嘉万念俱灰地想着，自己生出了如临深渊的邪念，就算根除不了，也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把自己的哥哥也拉进来。
而且他还小——这时候真是无比庆幸自己还小，等他长大了，一切一定会过去。沈逸群也很快就会离开这里，逃离这个混乱扭曲的家庭，又成为一种对沈亦嘉的戒断治疗。
所以一切妄想和执念就永远地藏在梦里吧。走吧，一切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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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剧透也要预警三观不正！！！！！！！！！！！少时沈亦嘉的春梦！！！！！！！！
第13章 13. 醒
沈逸群有些后悔这么直白地把自己即将离开的消息告诉了沈亦嘉，他明明可以自我消解一番之后再去找自己的弟弟，却还是冲动又不由自主地一股脑儿全说了。
后果就是，那天以后沈亦嘉对他的态度显而易见地变了。
以往，他的弟弟虽然一直以来都不善于表现出明显的情绪，但他总还是能感受到那些浅淡却无法被抹去的牵挂。
可是如今他明显感到了沈亦嘉真正的疏离。他本就清冷，如今与自己拉开距离之后便显得更加冷峻，连他这个长年累月站在他身侧的兄长竟也生出几分不敢靠近的感觉。
但他又明白，沈亦嘉只是沉默地开始为他们即将到来的分别提前做好准备，免得出现类似戒断反应的消极情绪。所以他甚至失去了挽救的权利。
两人的交谈愈发少了，沈亦嘉也越来越不愿意走出房门。但沈逸群有时候又仍然会发现沈亦嘉用一种极其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似乎被魇住了一般，片刻后又恍若无事发生地移开。
等他又一次发现沈亦嘉在不远处这么看着自己时，他终于没按捺住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了沈亦嘉的手腕：“嘉嘉，你在想什么？”
沈亦嘉如梦初醒地瞪大了眼，却只是摇头：“没有想什么。”
沈逸群自然不信：“如果有什么想说的，我一直愿意听。”
“你不会想听的。”反常地，沈亦嘉用极致冷静的语调反驳了他。这是沈逸群从未见过的模样，几乎像个陌生人一样，沈逸群眼里掠过一抹痛色，也失了追问下去的勇气。
这短暂的日子里让他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他不想依靠沈则明，还想带着沈亦嘉一起走，可他也知道年仅十八岁的自己在异国他乡一个人就已经够呛，照顾好弟弟更是天方夜谭。
他有些失眠，合着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也不知道是辗转了多久，当他终于稍微酝酿出了一些睡意时，房间门突然被悄悄地打开了。
轻微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好不容易得来的睡意让他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却没想到就在下一秒，干燥的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他被吻住了。
甚至不止是一个简单的触碰，是完全逾越兄弟情谊的，包含欲念的亲吻，轻柔辗转，却又无比旖旎，仿佛想把那里一寸一寸细致地品尝过去一般，留恋却又悲伤。
沈逸群本来只是懒于睁开眼，可现在的情况让他震撼地无法睁开眼。
他的眼皮不住地翕动着，但吻着他的人已然全情投入到了双唇相接中，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反应。
自门被推开时，他就已经知道这一定是沈亦嘉。可沈亦嘉的这番行为完全突破了他所有意料中可能发生的场景。
“哥。”他听见沈亦嘉沉沉地开口了，“想让你永远做我的爱人。”
他又被吻住了，沈亦嘉甚至微微舔开了他的唇缝，而这次的力度似乎更加轻柔了，无比地珍重和小心翼翼：“但你不能知道，不会知道。”
沈逸群知道自己今晚注定是睡不了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几乎就像个扭曲的梦境，根本不应该发生在他们之间。
但是比起沈亦嘉在深夜中突然的潜入亲吻与告白，最让他震惊和无法接受的事实是——他起了反应。
虽然并没有完全硬挺，但下身隆起的弧度显然不是正常状态下该有的。
而且他也意识到自己从被吻住开始，脑海深处的那个声音便告诉他不要睁开眼了、不要戳破这一切了。不如就闭上眼睛，在分离之前好好享受这个沉静又炙热的吻。
可是纵然如此，他的理智和道德感还是如同裁决者一般疯狂地批判起来。他们可是亲兄弟！这根本不符合伦理。
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地警示着他，他必须要离开沈亦嘉，否则他们会一同落入深渊。
他沈逸群可以，但沈亦嘉绝对不行。
可一别多年，只消一个重逢，所有自说自话的保护、戒断尽数熔化。
抱住自己的身躯烫得惊人，沈亦嘉蓦然在深夜睁开了眼睛，察觉到沈逸群的体温高得异常。他似乎还在梦境中，难耐地微蹙着眉，无意识地咬住了下唇，但下身挺硬直愣愣地顶在他的腰间。
沈亦嘉转过身去面朝着他，勾住了沈逸群的脖子，胸膛对着胸膛，用吻解放了那被咬得微微发白的嘴唇，旋即轻笑了一声，从沈逸群的怀里像条灵活的蛇蜿蜒而下，拽下沈逸群的睡裤，露出那饱涨坚挺的性器，用力地撸动了两下后便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
沈逸群在梦里早已被突然而至的情欲燥得将醒不醒，但当那处骤然被一片湿软包裹时，强烈的刺激感终于让他彻底转醒过来。
“唔……嘉嘉……？”
他的声音还带着惺忪的沙哑，落入沈亦嘉的耳中更是十足性感，他吞吐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剧起来，舔出令人害臊的啧啧水声，舌尖使坏似的不住地挑逗敏感的洞眼。
又是狠狠吮吸了几下，总是闷在被子里让沈亦嘉也有些不太好受起来，便径直把被子一手掀向一边。许是着急了，手上的劲儿竟然格外地大，被子直接被甩到了地上，砸出声响。
但沈逸群压根无法分神去在意这点小小的突发情况，沈亦嘉就这么以一个显得乖巧的坐姿伏在他的腿间，自己的硬物在他那张小巧的嘴里进进出出，被舔得水光发亮。明明是这么下流的模样，却又显得无比虔诚。
沈亦嘉似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起头来，清凉的声音几乎无法让人相信前一秒还在无比淫荡地含着别人的性器：“哥，你在难受……我帮帮你。”说罢又直接由着沈逸群的粗大直直地捅到喉咙口，顶端逼仄的感觉骤然卷起强烈的射精欲望。
他又想到分别前那个吻，就如同现在这般猝不及防却无法抗拒。
当时他只知道闭着眼睛思绪挣扎，而如今他早已不想那般徘徊又被动。沈逸群坐起身来，全然不顾沈亦嘉嘴里还有着自己淌出的前列腺液，用力地拥着他缠吻。
沈亦嘉跪坐在床上被吻得几乎呼吸困难，微微分开的腿间早已在为沈逸群口交的时候湿润了。他看见沈逸群已经被欲望熬红了眼，却还是转身去拿了他们放在床头的那些玩具。
但当沈逸群要把乳夹夹上之前，沈亦嘉却伸手推了推：“哥，和你一起其实也不用这样。”
沈逸群有些不解：“之前不是你说……”
“那是我一个人的时候，现在可以不用了。”沈亦嘉敛着眉一下一下撸动着两人贴在一起的性器，一边微微喘息着说，“你不在的时候，我一直一直想着你，哥哥。”
“想吃你的肉棒、想被你舔乳首、想被你玩下面被你干到底……”
这段话由贯来寡言又冷淡的沈亦嘉说出来着实挑拨神经，令人神智昏聩。脑海里早已经炸成了一片，沈逸群已然想不了更多了，只想立马狠狠地进入他的弟弟的体内。
他一下子把沈亦嘉摁倒在床上，分开沈亦嘉素白修长的双腿，性器无比生猛地贯入了那片湿淋淋的女穴中，毫无阻碍地捅到了最深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沉溺的喟叹。
沈逸群的动作幅度极大，每一次进入都仿佛想操坏他似的直达深处，沈亦嘉可怜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一翘一翘地吐着水。
“唔……好深……哥、哥……”沈亦嘉微眯着眸子，面上身上尽是情欲的潮红色，发出一声声猫叫一般的呻吟。
随着又一次的捅入，沈逸群突然发问：“想着我的时候你自己玩自己也有这么舒服吗？”
指尖禁紧绞着床单，沈亦嘉拱着腰，含糊不清地回答：“没有……”
沈逸群尚带着微微的喘息，又问：“哥哥干你就这么爽？”
他额间的一滴汗此时正恰到好处地滴落在了沈亦嘉的唇畔，只见沈亦嘉伸出舌尖，熟稔地把那滴汗珠舔入口中，眸色像深海的火焰：“爽啊，哥哥操得我舒服死了……啊……”
本以为之前的幅度已经快是极限了，谁想得到沈逸群竟然被鼓舞似的竟又更深地撞了进来，沈亦嘉的小腹又酸又麻，小穴留恋不舍地死死绞着，淫水仿佛永无止息地汩汩淌着，窒息般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如同全身过了电。
沈逸群突然俯身咬住了沈亦嘉的乳尖，双重快感的突袭让他猝不及防地仰起头来，脚趾都蜷缩起来，女穴一下一下不要命地痉挛收缩，他高潮了。
沈逸群被他夹得也是快感连连，但他还可以再积攒些许，于是不由分说地继续在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地带下毫无禁忌地侵占着。
沈亦嘉的女穴被干得已经有些红肿，但依旧不知餮足地把整根吞下，一直没被顾及到的阴蒂也涨大了不少，直挺挺地立在那里，仿佛在邀请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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