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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忆了,他好难追(近代现代)——衣无雨

时间:2023-11-28 09:19:06  作者:衣无雨
  阮皓翔感到了危险气息,立刻老实了,找补说:“帮我改造一下形象,刚在茶水间还被姑娘们嫌弃了。”
  荀斯桓听歪了重点,又问:“许律师很受姑娘们欢迎?”
  “那——”阮皓翔想肯定,可看荀斯桓的脸色似乎对这答案不满意,立刻一百八十度拐弯,“那肯定比不过我。”
  阮皓翔说完溜了,毕竟他上半年业绩惨淡,荀斯桓看他哪哪儿都不顺眼。
  过道里就剩下满脸无辜的许云渺和醋意盎然的荀斯桓。
  “许律师很受姑娘们欢迎?”荀斯桓还杠上了,又把问题抛给了许云渺。
  “所以,荀par要多多努力。”许云渺悠闲道,见四下没别人,抬手拍了拍荀斯桓的肩膀。
  拍完,手收了一半,背后传来个声音:“荀par,许律师,早!”
  来人偏偏是沈均,许云渺脊背一僵,也不知沈均有没有看见自己刚才出格的动作。
  沈均面色如常,打了个招呼就进了办公室,许云渺松了口气,朝荀斯桓比了个“努力”的口型,也回了办公室。
  临近饭点,沈均先憋不住了,第N次问起许云渺益源项目的人员安排。
  许云渺很是无奈:“我真问过了,荀par没透露,估计是项目还没稳稳拿下,暂时没考虑吧?”
  沈均不信许云渺一无所知,都是和荀斯桓开过房的人了,登时不爽,哂笑道:“许律师实在不方便说就算了。”
  许云渺被噎了一下,有点生气,又不想和心胸狭隘的人纠缠,当即决定无视他,先去吃午饭,再吃个冰淇淋去去晦气。
  “不过,办公室毕竟是公共场合,你们还是应该注意点。”
  许云渺这下没法不理会了,克制问:“注意什么?”
  “你和荀律师的关系,我早看到了。”沈均阴阳怪气,“你当然可以不在意,但多少应该考虑一下荀律师的名声。”
  见许云渺露出愠色,沈均得到了满足,继续说:“我要是你,就不会再染指益源项目,而是尽快找下家。”
  “有朝一日你们关系公开,大家会怎么看待荀律师?我要是你,为了保护荀律师,我会主动申请离职。”
  “当然,也可能等不到那天。毕竟,荀律师每天接触的都不是普通人,有的是比你更年轻、更好看、更有钱的,不是吗?”
  许云渺被一番话气得肺疼,却生生忍了,眼睛一眯笑出来,毕竟,此时若真生气,便是承认,是被戳中痛处后心虚。
  他再开口,语气里带着冷冰冰的笑意:“沈哥想象力太丰富,做律师可惜了,应该去写小说。”
  这几天,荀斯桓明显感觉到,许云渺对自己疏远了,明明休假时都记得给他带礼物了,怎么进度条又回调了?
  他认真反思了近日的言行,自觉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除了那天客户来访,他喝了个大醉,在办公室拉了一下许云渺的手。
  许云渺当下反应很大,一把甩开他,夺门就走。
  可后来,他又让莎莎送来了热毛巾和解酒的番茄汁,虽然番茄汁酸得倒牙,可许云渺应该没继续生气才对。
  他原本觉得,顺利的话,也许能提前结束试用,不过现在看来,许云渺好像对他那套“死缠烂打”的方式有些厌烦了。
  荀斯桓自己分析不出原因,便又打开了许久未翻阅的《恋爱法则》——
  第九条:“感情进入瓶颈期?要记得,小别胜新婚,比起整日黏黏糊糊,有时,短暂的分别更能促进感情升温。”
  荀斯桓读罢,忽然就有了主意。
  益源基金的新项目要求现场述标,他原本打算带许云渺同去海城,借着出差的机会,利用海城的碧海沙滩约个会。
  现在看来,也许他独自去才是更合适的策略。
  许云渺最近有点犯愁,沈均固然心胸狭隘,可有些话说的是对的——
  眼见着他和荀斯桓感情迅速升温,连同事们都能看出荀斯桓恋爱了,若真在一起,他们俩的关系能隐瞒多久?
  若关系暴露,大家当然会指责许云渺,会把他的诸多努力归结于荀斯桓的偏私,他当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人言可畏。
  而且,荀斯桓呢?
  当面,大家或许不敢说什么,可背地里,他们会说荀斯桓色令智昏,会质疑荀斯桓做的每个决策,哪怕荀斯桓从未偏私。
  光这样想想,许云渺都替荀斯桓感到生气。
  他刻意疏远了几日,荀斯桓问过一次,被他搪塞之后也没追问,体贴地给他留足了考虑的空间。
  再后来,荀斯桓去海城出差,而且一去就是一个多礼拜。
  也许是出差日程很满,抵达海城后,荀斯桓给他发的消息渐渐少了,偶尔一照片,文字内容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句。
  没了天天见面的腻歪,许云渺有机会跳出热烈的情绪,冷静思考二人的关系。
  思考的结果是,他也许真的无法斩断对的荀斯桓心动了——
  那天他又去那家馄饨店,吃了两口,没来由地笑了,因为想起了荀斯桓夸下海口替他“扫尾”,结果撑得不行还硬吃的窘迫模样。
  不知道是什么,荀斯桓就自说自话地住进了许云渺的记忆里。
  也许生活就是不会事事如人所愿。
  比如,当许云渺开始认真地考虑要不要缩短试用期时,沈均为他带来了劲爆新闻——一张偷拍的照片。
  照片里,喝醉了的荀斯桓半倚靠在椅子上,目光缱绻,透着爱怜,而一个女子半蹲在他身边,环着他给他披外套。
  从拍摄角度看,他们几乎脸对着脸,挨得很近,甚至可能……是在接吻。
  “许律师,我说什么来着?”沈均嗤笑。
  “荀律师身边的人很多,别的律所合伙人,富二代,年轻多金的客户。他有很多选择,而你只是其中最平凡之一。”
  许云渺对挖苦充耳不闻,注意力全在照片上——
  女子留着大波浪,穿着突显身材的连衣裙,光看背影就知是美人,带着一套卡家的珠宝,还是个经济实力不俗的美人。
  沈均见许云渺脸黑了,心中暗爽,继续讽刺:“我听朋友说了,这女的是益源的管理层,你明白了吗?”
  “荀律师那样的人,野心很大,怎么会被儿女情长束缚,怎么会不考虑利益,去谈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恋爱?”
  “他可能只是需要在枯燥工作里找点调剂罢了。”沈均讥笑了一下,“许律师,你很优秀,不需要非去做别人的调剂。”
  许云渺当然不会因为一张照片就轻易相信了沈均的挑唆,哪怕真是如此,也要等荀斯桓自己对他坦白。
  虽然不信,还是会生气失望,原本还会每天用一条“晚安”来回复荀斯桓的照片,现在连这句也不想回复了。
  事情变得更糟糕,是在公布评标结果那天。
  云寰顺利中标,项目紧急,荀斯桓很快确定了项目组成员,还安排了线上启动会。
  新项目命名为“绿阳”,这名字还是荀斯桓让许云渺帮着取的,去海城之前,荀斯桓暗示了很多次,希望他来做项目负责人。
  可现在,许云渺没有在绿阳项目的成员之列。
  结合那张照片,临时变卦的原因显而易见——新欢是益源的管理层,旧爱自然就不能再放在益源的项目上了。
  如此再看,荀斯桓越发越少的VX消息,在海城一待一个多礼拜的日程,就都合理了起来。
  “许律师怎么还坐着?三点是绿阳项目的启动会啊?”沈均明知故问。
  许云渺对这问题不予理会,只淡淡笑了一下,笑沈均的小人得志,也笑他自己轻易就动了真心。
  认识不过月余,他怎么就无端相信了荀斯桓在他面前表演出来的“完美男友”模样?真是太幼稚了。
  20章修完了,后面有细纲,不会再大改了。
  感谢各位天使的等待和容忍。啵啾~
  之后会一周六更,周一休息,一般放在21点左右更~
 
 
第21章 骑驴找马
  海城在南方海滨,和申城隔着三小时飞行距离,聚集了众多创业企业,本是荀斯桓出差的常访地。
  意外后,医院成了荀斯桓的第二个家,需离开申城太久的工作他都尽量避免,因此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去海城了。
  荀斯桓原本安排在海城留五天,述标、等结果是一方面,也想顺道拜访几个最近联系减少了的客户,维护客户关系。
  不知是谁在海城圈子里提了他来出差的消息,一下临时冒出许多邀约,荀斯桓不方便都推拒,只能又多留了三天。
  偏偏就是这三天,许云渺突然就不给他发消息了,荀斯桓当然意识到是出了问题,留满三天,便多一刻也待不住了。
  莎莎原给他订了周五一早的机票,如此,周四晚上应酬结束还能睡一晚歇歇,可荀斯桓哪里睡得着,直接给改签到了周四晚上。
  饭局半途他就先行离席,为此自罚了三大杯,赶到机场是七点,九点三刻落地申城,十点半抵达竹杨苑。
  荀斯桓在门口便利店买了关东煮,以夜宵为名,行李都没放就直接去许云渺的公寓找人。
  门铃按了五分钟,许云渺高冷地没开门,只惜字如金地发了一条消息——“睡了。”
  荀斯桓急火攻心,第二天一早,发现自己嘴里急出一个大溃疡,喝水都疼。
  横竖睡不着,他赶了早集去给许云渺买核桃甜粥,屁颠颠送到公寓门口,又吃了一次闭门羹。
  一连几天如此,许云渺处处躲着他,荀斯桓心里的恐慌和嘴里的溃疡一样,越来越大,一碰就痛,除非许云渺理他,否则还无药可医了。
  痛苦几日,荀斯桓化悲伤为智慧,想起了W酒店——许云渺每天出门那么早,总不能是直奔办公室吧?
  向W酒店前台一问,果然,许云渺为了躲他,不惜牺牲懒觉,一早跑来游泳,一度让荀斯桓说不清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于是,荀斯桓起得更早,埋伏在泳池边,终于等来了许云渺。
  许云渺看着没精打采的,下了水也不游,懒洋洋仰面浮着,估计是没睡醒,躺水里打盹儿呢。
  荀斯桓蹑手蹑脚走到池边,悄无声息踩进泳池,鲨鱼捕猎一样悄悄靠近,然后猛一扑——
  毕竟不是鲨鱼,水波惊动了许云渺,后者认出来人,灵活小鱼一般,一拧身一蹬腿,朝泳池另一边去了。
  游到泳池角落的小梯子是来不及了,许云渺立刻靠岸,双手攀着泳池边缘一撑,半截身体就蹿出了水面。
  眼见要成功脱逃了,腰忽地被一双滚烫的手给箍住了,而后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往水里带。
  他本是能挣扎一下的,可身上就一条泳裤,荀斯桓的掌心直接就贴上了腰间软肉,肌肤相触,电流立刻蔓延全身。
  许云渺被一摸,灵魂都出窍了,哪还撑得住,一个趔趄,失去平衡,只能本能地朝泳池外扑了过去。
  荀斯桓见状,怕他磕了,手上更加用力,直接环住了许云渺的整个腰,可动作太猛没控制好距离,正赶上许云渺一扑一弯腰——
  “唔!”
  许云渺听见身后一声吃痛,腰上的手臂随即松开了,他赶紧一缩腿,趴着挪着就脱离了泳池,立即往更衣室逃。
  当然还是逃不掉,荀斯桓可是能蝶泳的运动健将,三两步追了上来,把许云渺拦截在更衣室前的走道里。
  荀斯桓太可恶,把他挤在墙角不算,直接强横地把一条腿隔在他两膝之间,又用一只手臂轻压住了他的锁骨。
  “荀斯桓,你到底想怎么样?”许云渺狠狠道,却动弹不得,“放开,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我放开,但你不能再逃跑了,我们冷静谈谈。”荀斯桓也不想继续维持这微妙姿势,见许云渺点头,便松了手。
  许云渺重获自由,往前走了两步,又一次被拽住了手腕,不耐烦道:“放开,你怎么出尔反——”
  他一扭头,说不下去了,荀斯桓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捂着口鼻,此刻一看,发现指缝里隐约有殷红液体。
  “你……流鼻血了?”
  荀斯桓觉得丢脸:“你去帮我拿点纸巾好不好?这样有点吓人。”
  许云渺猛一下明白了方才那一声吃痛的由来,怪不得弯腰趴到池边的时候,觉得屁股撞上了什么,结果是荀斯桓的鼻子?!
  这么一想象刚才的画面,许云渺脑袋“轰”的一下,热气噗噗从头顶往上冲。
  两人坐在池边躺椅上,荀斯桓擦了血迹,还不忘找条浴巾让许云渺披上。
  许云渺不为所动,一开口就狠心道:“荀斯桓,我决定收回试用期。”
  荀斯桓本来只是鼻子痛,一听这个,简直浑身哪儿都痛,申诉道:“就因为我没让你上绿阳项目?”
  绿阳项目让许云渺空欢喜一场当然也是原因之一,可更让许云渺生气的是荀斯桓一声不吭就做了决定,连个通知都没有。
  许云渺幽幽道:“你是老板,谁上什么项目还不是你说了算,我哪敢有意见?”
  荀斯桓叹气:“我也是中标后才知道项目细节,益源要求实地走访,电站都在穷乡僻壤,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许云渺不喜欢这种把“独断专行”解释成“为你好”的做派,说:“这也吃不消,那也吃不消,那你招我干嘛,养在身边当吉祥物吗?”
  荀斯桓耐着性子解释:“没提前告诉你是我不对。可来日方长,咱们不纠结这一个项目,好不好?你也理解理解我的担心”
  什么意思?这是说他生气是不够善解人意,把好心当做驴肝肺?怎么还道德绑架上了?
  许云渺哼了一声,凉凉道:“你就当是我无理取闹好了,总之,试用期收回了,我们不合适。”
  “怎么就收回了!怎么就不合适!”荀斯桓急了,“你也是做律师的,试用期里解除合同,要说明理由的,你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你同时与其他单位建立关系,你骑驴找马!”许云渺也是被气糊涂了,四字成语一说出口,才发现用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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