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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行。”小丁四起身收拾东西,又说,“谈少爷,明日一早我便去钱庄存钱,恐怕要晚些过来。”
  “无妨。”
  待丁四走后,谈锦将账簿收起来,关上店门骑了马往谈府去。
  骑马是他近日现学的,来来去去总坐马车还是有些不方便,更何况,对他这个现代人来说,骑马真的又酷又新奇,他便抽空学了。他骑得不快,马能识途,谈锦连灯笼都没提,随着马儿走走停停。他便坐在马背上想白日的事。
  他不自觉地想到齐元清,想青年单薄衣衫下的那一小截突出锁骨,想他唇边那点模糊的笑意,想起青年说“当真?”二字的神情,似乎是惊喜的,开心的。可他为何开心呢?是因为能见面吗?
  见面。谈锦将这二字咀嚼了一番,确实藏了欣喜的味道,可他又想起那时在湖面上青年扎下的那一刀,又觉得自己是否有点自作多情。一个人的态度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呢?一下子就从恨到……到或许有些好感的程度?
  没错,谈锦如今觉得青年好像不恨他了。如果还恨他,又怎么会亲自给他涂膏药?他想起初见时,青年被他不小心碰一下都要发抖。那天在湖面上也是,被他搂着时都快把船给抖沉了。但如今似乎都不一样了,好像靠近也没关系,肢体接触也是被青年默许的……
  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谈锦垂眼看见腰间的香囊,忽然想起那天青年问的那句话,他当时只以为是青年的随口一问,如今却品出了不同的味道,难道青年那时便猜到了吗?猜到这具身体之下已经换了灵魂?这般荒谬之事,青年竟然也会信?
  他想象着青年平日冷淡的模样,又想到他竟像个小孩子一般愿意相信这种灵异志怪之事,忽然觉得他可爱了。
  秋夜的风绝对带着萧瑟的味道,但顶着这秋风,谈锦却觉得心口热乎乎的,像是窝了一团火,沿着脉络燃烧到四肢百骸。这把火一路烧到他抵达谈府,下马时还有些飘飘然。
  今日回来得太晚,府中收留的流民都睡了,在檐下为他留了盏灯笼。谈锦取下灯笼,牵着马,正准备推门,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破空声。
  他猛地回头,却瞧见几个黑衣人朝自己扑来,但还未靠近,一路都默默跟在谈锦身后的几位镖师便迎了上去,一时间,几人打得难舍难分。谈锦站在一旁,根本没人能近他的身,他便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观战。只是这一观,他便看出点问题来,怎么自己雇的这几位镖师看起来没有尽全力的样子,似乎一直在手下留情。
  甚至几个回合后,他雇的其中一个镖师还突然停下动作道:“别打了。”
  他这一发话,其他人的动作竟还真停了。那几个黑衣人摘下面罩,看着那发话的人,“权哥,好巧啊。”
  权箭:“……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把谈少爷打得下不来床。”为首的黑衣人十分真挚地看了谈锦一眼,不忘补充道:“谈丰老爷如今瘫痪在床,特地雇佣我们来将谈少爷收拾一顿。”
  谈锦:“……”元清果然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谈丰便是要报复,也是先报复我。
  “看来你们今晚完不成任务了。”权箭摊手道。谈锦请的都是镖局中最好的镖师,人数相当的情况下,其他人无论如何是打不过他们的。
  “是。”他们平日里常在镖局中切磋,自然知晓对方的水平。为首的黑衣人讪笑着道:“还要多谢权哥手下留情,我们便先走一步。”他说完便准备离开,却被谈锦喊住了,“谈丰如今的情况如何?”
  “这个……”好歹是受人所托,黑衣人还是有些职业道德的,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权箭却“唰”地一下拔出刀,语气里还带着调笑,刀却一点不含糊地架在那黑衣人脖子上,“谈少爷问话呢,还不快些回答。”
  “……”黑衣人无奈地看了权箭一眼,开口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大夫诊断说是摔到了腰椎,起码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刘夫人趁着他病倒了在整治家中的妾室,据说大谈府中现下是鸡飞狗跳,乱得很。”
  “如此乱还惦记着要来打我?”谈锦哼笑了一声,从袖中掏出一锭白银递给权箭,“把刀放下吧,带着你的弟兄们去喝点酒热热身子。”他嘴边笑意不减,压低声音道:“顺道再宣扬一下我被谈丰雇人打伤,连床都下不得的事。”
  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谈丰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一次不成定然还有第二次,更有甚者,他若是在谈锦身上讨不着好,说不定还要把主意打到齐元清身上。谈锦索性如他的意,伪造一个重伤在床的假象。顺道还能借此机会看看丁四与王旺二人是否能当大任。
  说完,谈锦望了眼身后的谈府,“谈府人多眼杂,我住这恐怕不合适。”毕竟不是真的养病,谈锦是不可能一直待在那一间屋子中的,“我收拾下东西,搬去别处。辛苦你们明日清晨替我送几封信。”一封送去酒楼中,告诉店中众人自己瘫痪在床的事,一封送去书社,让他们明日午后送制好的请柬时不必送到谈氏酒庄中。
  谈锦进屋,草草写下,交给权箭。他倒不担心这些镖师泄露他的计划,只因干镖师这一行,惯是小心翼翼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除非有人像今日这般将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届时他们倒有可能说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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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同居,终于能过点夫夫甜蜜小日子了。
  黄大夫(对谈锦):不是,谈锦你有毛病吧,放着自己家不住,跑我这同居。
  黄大夫(对齐元清)齐夫郎,你怎么出来了,外头风大,快进屋歇着。打扰?怎么会,你住在一点都不打扰。
  至于为什么齐元清会相信穿越这种事呢?(而且是在谈锦自己都没明说的情况下,他就猜到了。)答案很简单,前面作话提过,他是infp。理想主义的幻想家,发自内心相信一切不可能的事。
  题|外|话,dream一个谈锦给我当老板(接帅气有才善待下属的老板)上次和我妈吵架,我说她的思想很适合当资本家,很爱剥削人,并且问她为什么还没有变成资本家让我舒舒服服当富二代。我妈说你才适合当老板,你要当了老板,手底下员工舒服得要死。我:你说得对,我现在立刻贷款创业,带领一小批人先走向幸福(只是口嗨)
  但其实写这本的时候很明显意识到,如果要创业的话首先得精力充沛,看看谈锦,既要陪老婆,又要教店里厨师烧新品菜,得想新的营销策略,带头组织晚宴诗会等活动,得写说书先生的大纲稿子,还要教长嘴壶茶艺,抽空还学骑马。我直接膜拜,好充沛的精力和强大的执行力,感觉以后在床上是金枪不倒的类型,那可得把我们齐元清的身体养好些才行。(怎么说来说去又说到床上,我也就这点出息了,但我是真的担心齐元清身体吃不消。)
 
 
第27章 
  “公子,公子……”寅时刚过,安市轻轻掀开床帐,瞧见自家公子还闭着眼,半张脸陷在被褥里睡得正熟,眼下有些淡淡的青黑色,昨夜定是熬得晚了。少年将床帐支起来,瞧了眼外边尚未完全亮起的天色,实在有些不忍心叫醒他,心里打算着稍晚一些再来唤人。
  他走到一旁去收拾桌子上散落的宣纸和笔墨,东西摆得虽散乱,每一张写得却认真。昨夜写到最后,安市困得都站不住,齐元清好说歹说,半是威胁半是命令让他先睡了,自己却写到了丑时。
  安市将写好的宣纸一张张理好,共二十四份,装在竹制的薄盒中,打算待会送去书社。还有几张废稿,安市也舍不得丢,理顺了放进书案下的暗格中。
  他看着外面又亮了些的天色,还在犹豫要不要将青年叫起来,若是真的晚了,等谈少爷来了公子还在睡,公子定要觉得难为情。他这般想着,忽然听见黄大夫正压着嗓子在外面和人说话。安市仔细听了听,另一道声音正是谈少爷的。
  难道谈少爷这么早便来了,他慌地扑到床边要去叫醒青年,却忽然听见谈锦压着嗓子在门边叫他,“安市,你先出来,别叫你家公子起床。”
  “为何?”安市探出头,看见谈锦和黄大夫一块站在门外。
  “子时我起夜的时候,你家公子房里的烛火还亮着,到现在才睡了几个时辰?”黄大夫也不知齐元清在忙什么,身体都不顾了,才稍好些竟然就开始熬夜了,连觉也不睡。若是旁的病人,他早就上前说教一番了,但齐夫郎不一样,黄大夫心疼他,不忍心说教,便将怒气转到了谈锦身上。
  “黄大夫,消消气。”谈锦不知青年是为了什么熬夜,心中也有些不赞同,但眼下要紧的还是让青年养足精神,便道:“别在房门口说话了,吵着他睡觉。”
  黄大夫哼了一声,跟着谈锦往院中走,安市也赶忙跟上,“谈少爷,您不是说卯时还有事吗?现在不叫公子起床,今日哪还有时间去逛香料铺子?”
  “此事得推后了。”谈锦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一讲明,安市听得直咂舌,“幸好您雇了镖师,不然就要真的被打了,公子定会担心的。”
  “果真吗?”谈锦想起青年为他抹药的场景,或许青年真的会为他担忧吧。他笑了笑,又道:“元清思虑重,若是我真有什么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
  “一大早又在这说不吉利的话。”黄大夫瞪了谈锦一眼,“你预备装病几日?”
  “至少也得一周。”谈锦想了想,“若是不到一周我就活蹦乱跳地出现,未免有些太假。”
  “也是。”安市点点头,想到既然他暂时不必侍奉公子起床梳洗,不如先将昨夜公子写好的请柬送去书社包装,省得误了时辰。想到此,他便借口有事先离开了。
  黄大夫的医馆和药铺是连着的,类似中间打通的两座宅子,两座宅子都有一个极大的院子,用来晾晒药材。药铺的前院是人们拿药的地方,平常白日里有两个伙计在那帮忙,后院则是药材仓库。而黄大夫和他新收的小徒弟常常待在医馆前院给人诊脉开药方,医馆的后院有四个空房间,黄大夫、齐元清和安市各住了一间,昨夜谈锦深夜前来,占了最后一间空房。
  “我一大把年纪了,还从未见过你们这样的夫夫。”黄大夫见太阳升起来了,便将要晒的药材摆出来,“自家那么大的宅子不住,夫夫两都要跑别人家来住。知道的说我这是医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是旅馆呢。”
  “黄大夫,这不是特殊情况嘛。”谈锦早看出黄大夫是刀子嘴豆腐心,帮着他一块将药材摆了满院,看了看时间,料想锅里炖着的猪蹄大概已经开了,便道:“今天早上吃烫干丝、三丁包,再熬一锅山药蹄花粥,如何?”
  他把菜名一报上,黄大夫便想起上回齐元清给他带回来的美味佳肴,口中都开始自动分泌唾液了。常言道民以食为天,此话一点不虚,一听谈锦要做早餐,黄大夫哪还有功夫“生气”,立刻道:“快去做吧,卯时我便要开门看诊了。”
  谈锦惯会哄长辈高兴的,从善如流地接话道:“是是是,一定让您在看诊前填饱肚子。”
  谈锦进了厨房,早前他将猪蹄冷水下锅焯水去腥,现在正好烧开,他将猪蹄捞出,和山药、红枣、枸杞、葱姜料酒等一并放入锅中,加入淘好的米和水,添上柴慢慢煮。黄大夫的厨房用的是大锅,谈锦估摸着煮上半个时辰粥便十分软糯了。他在锅上架上蒸笼,将早就包好的三丁包放入笼屉上蒸着。
  三丁包,顾名思义,其中有三种馅料:鸡丁、肉丁、笋丁,这三种馅料需提前炒制,再加入鸡汤小火慢炖收汁,光是馅料便已经色香味俱全,再包进面皮,上锅一蒸,馅料之间相互融合相辅相成,吃起来润而不腻,笋丁爽口,肉丁软糯,风味鲜美。谈锦念着齐元清胃口小,特地包了几个拇指大的包子,摆在一众大包子边上,显得格外玲珑精致。
  至于烫干丝,要先将豆腐干片成极薄的薄片,再切成纤薄均匀的细丝,这一步被称为劈干丝。劈干丝是谈锦最初学厨艺时练的基本功,早已驾轻就熟,很快便切了一碟子。而后注入烧开的盐水烫干丝,如此三遍,干丝中的豆腥气便去除了。最后再将干丝放进青瓷白底的碟子中,这摆盘也十分讲究,要将干丝摆得像座山一样,在顶上放上姜片,底下注入酱油、香油等调料。吃的时候也讲究,不是直接拌开,而是夹取顶层的干丝蘸着底下的料汁吃。
  待粥熬好后,青年还在睡,安市已经从外边回来了。都不用谈锦喊,两人闻着味便来了。黄大夫显然对谈锦的厨艺十分满意,吃了两个大包子,喝了三碗粥。安市也吃了不少。谈锦原本打算等青年醒了和他一块吃,但看看时辰快晚了,他还要去在酒庄附近租的院子中教红倌们茶艺步法,便没再等。
  饭后,他盛了一小碗粥放了三个拇指大小的包子,在灶上温着。
  他现在虽在装病,但进进出出都坐马车,也没有外人能猜到是他,所以还是能出门的,只是不能出现在人多的地方。
  待谈锦到了他替品幽楼众人租的宅子,那十人已早早收拾好等着他。谈锦早前便将提前定制好的黄铜茶壶送到了这宅子中。此刻他便带着众人一人拿了一个。这黄铜茶壶的壶身和普通茶壶并无区别,不过更为考究精致一些,壶嘴足有三尺长。真正使用时壶中装有八分满的沸水,表演者舞动茶壶,其中的茶水因惯性而不流出,待倾身注入盖碗时,其中的沸水也不会溅出一滴。
  “最开始练时,壶中先不加水。”谈锦拎起一个空茶壶在腕间随意挥动了一圈,“所谓步法,便类似于你们平日里跳的舞步。我将我从前学过的传授给你们,你们若是想改动,只要改动后的更美观整齐,且有茶韵,但改无妨。”
  “而手上的动作,则像剑术。茶壶柄是剑柄,壶嘴则是剑尖。”谈锦后退一步,至空地处舞了几步,衣袂翩跹,气势如虹,倒真像是个林中舞剑的剑客。他停下动作,“动作需有力,不能拖泥带水,你们拿起手中的壶,跟着我试试。”
  这些人本就是有舞蹈基础的,谈锦教他们的这套步伐也并不难,一起过了十来遍,他们的动作便差不多标准了。谈锦站在一边看,不时指导一下。练了小半个时辰后,谈锦见他们动作间已经有了疲累之势,面上也都出了汗,便拍手喊停,“先歇息一会儿,过来看看我画的步法图。”
  这些哥儿们便都凑过来看谈锦手中的步法图。他们身上都熏了香,此刻热汗涔涔,香味便十分明显,谈锦向后退了一步,将步法图交给年纪最长的薛乐,让他领着旁人一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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