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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票(近代现代)——空菊

时间:2023-11-28 09:23:22  作者:空菊
  没有。
  乔清许哪还有心思吃晚饭。
  姬文川一句“我不喜欢迟到”,他便提前了半小时到来。
  “吃了。”他直视前方说。
  回避视线的意图不要太明显,姬文川环抱起双手,有些好笑地打量着乔清许:“你很不自在。”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语尾带着几分调侃,缓和了令人窒息的氛围。
  两人都心知肚明乔清许为何不自在。
  姬文川故意点破这一层,就是想让乔清许放松下来。
  事实证明这一招很管用,乔清许终于开始正面回应:“之前没有做过这种事。”
  “哪种?”姬文川问。
  “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乔清许还是想解释一下,他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他是很认真地在说这事,谁知姬文川低声笑了笑,问道:“那待会儿是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乔清许愣愣地看向姬文川:“……啊?”
  “叮”的一声,入户电梯直达玄关。
  姬文川径直走出电梯,吩咐等候在旁的管家给乔清许拿双拖鞋。
  而乔清许这才回过神来,他刚才是被姬文川调戏了吗?
  管家一头银发,看上去年纪不轻。他身旁跟着一名佣人,听到姬文川的吩咐,主动把拖鞋放到了乔清许脚边。
  乔清许没好意思麻烦人家,把自己的鞋在玄关摆正,接着三步并作两步跟上了姬文川的步伐。
  玄关后是几十米进深的大横厅,透过环绕式落地窗往外看去,能看到繁华的城市夜景。
  乔清许不过多看了一阵,等他再回过头时,竟不见了姬文川的身影。
  这房子大得像个迷宫,动线四通发达,一时间乔清许也不知该往哪儿走。
  看看右边,有一条走廊,墙上挂着名家的字画;再看左边,是一个拐角,不知会通往哪里。
  乔清许凭着直觉朝右边走去,边走边欣赏墙上的字画,然而没走几步,身后便响起了姬文川的声音:“小朋友,这边。”
  回头看去,只见姬文川从拐角后探了半个身子出来,显然是发现乔清许没有跟上,返回来寻找,结果发现他竟跑去欣赏字画去了。
  乔清许重新跟上姬文川的步伐,没过多久,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卧室。
  卧室里摆放着不少古董物件,但乔清许完全没心思观赏,因为铺着绀青色床单的大床存在感实在太强,让他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神经又变得紧绷。
  “洗澡了吗?”姬文川解着唐装纽扣,迈着长腿朝衣帽间走去。
  他的语气很是随意,仿佛接下来要发生的不过是一件寻常小事,但殊不知,这寻常小事却是乔清许的人生大事。
  乔清许稳住呼吸,尽量让自己显得淡定:“洗了。”
  就是回家收拾了一番,所以才没来得及吃晚饭。
  “好,等我。”姬文川拿上换洗衣物,朝卫生间走去。
  兴许是想到乔清许有前车之鉴,在关门之前,他又交代了一句:“别乱跑。”
  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啦的水声,让时间的流逝变得无比漫长。
  到了这时候,乔清许反而平静了下来。路是自己选的,也怪不得谁,反正事情已经这样,还不如平常心去接受。
  ——心理建设倒是做得很好,但当姬文川从卫生间里出来时,乔清许还是不由得抓紧了床沿。
  洗过澡后的姬文川身上冒着水汽,简单的白色短袖和黑色长裤让他退去了平日里的距离感,左手的翡翠扳指没有戴上,又让他显得年轻了几分。
  他来到乔清许身旁坐下,嗓音低沉地问:“可以吗?”
  可以什么?
  乔清许不知道。
  他没应对过这种情况,但他隐隐感觉得到,只要他说“不可以”,姬文川就会放他回家。
  好像是在给他最后后悔的机会。
  要后悔吗?
  看着耐心等他回答的姬文川,乔清许突然间确定,他还是想推开那扇门看看。
  他动了动嘴唇,说:“可以。”
  下一秒,姬文川倾身过来把乔清许压在了床上。
  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中,嘴唇被温热的东西覆盖住,衬衣下有一只灼热的大手在游走。
  乔清许的大脑一片空白,五感像是失灵了一般,无法给出实时的反馈。
  他闭着双眼,咬紧了牙关,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而没过多久,姬文川便发觉了不对劲——
  乔清许的反应似乎青涩过头了点。
  他直起上半身,不确定地看着乔清许问:“你没做过?”
  乔清许睁开双眼,找回自己的呼吸,有些紧张地摇了摇头。
  姬文川扫了眼那触感很好的嘴唇,又问:“接吻呢?”
  乔清许还是摇头。
  姬文川头疼地呼出一口气:“你怎么不早说?”
 
 
第11章 他变成了他的私人藏品
  乔清许不禁有些茫然,这事还需要提前说吗?
  难道姬文川挑选情人的标准是经验丰富?
  那他肯定不够格了……
  脑子里闪过许多乱七八糟的念头,结果姬文川并没有别的意思:“你不早说,我会伤着你。”
  乔清许并非什么都不懂, 意识到姬文川说的是伤着哪里,他不由得红了红脸,小声说:“没关系。”
  “有关系。”姬文川重新压了下来,动作更加轻柔。
  乔清许是个进步很快的学生,反复磨合了几次,他已经能跟上姬文川接吻的节奏。
  身上的衣物被逐一褪去,冷白的肌肤在绀青色床单的映衬下就像是高山上的白雪,竟生出了一股禁欲之感。
  “这是什么?”姬文川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乔清许肩膀上的淤青。
  之前回家洗澡的时候,乔清许就知道姬文川一定会看到。
  他也没想着隐瞒,索性翻了个身,露出整片后背,老实交代道:“之前去乡下收东西,被人打了。”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平淡,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单纯陈述这个事实,然而这事显然超出了姬文川的认知,他难以置信地问:“什么?被人打?”
  “嗯。”乔清许说,“有点倒霉。”
  其实乔清许背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青紫还没有完全消退,看上去有些吓人。
  “疼不疼?”姬文川不快地皱起眉头,乔清许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
  “不疼。”乔清许摇了摇头。
  “以后要什么我给你,”姬文川沉声道,“不要再去那种地方。”
  乔清许趴在被褥上,心情有些微妙,闷闷地说:“好。”
  视线从后背上往下移,姬文川的注意力被成功引走。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翻身去床头柜上拿来了工具:“不舒服就告诉我。”
  乔清许点了点头,没有作声,但紧绷的身体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试了好几次,连三根手指都够悬。
  不是乔清许故意抵抗,他脑子里想的是好好配合姬文川,这样才能尽早结束,但他的身体似乎对这件事感到生理上的抗拒。
  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
  “算了。”姬文川直起身,“今天先这样吧。”
  他跨下床,穿上拖鞋,朝卫生间走去,不过刚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对乔清许说:“你先躺着别动。”
  乔清许正要起身,闻言又躺了回去。
  没过一会儿,姬文川从卫生间出来,又离开房间了一阵,等他再回来时,左手上拿着一把剃须刀,右手上拿着一枚印章。
  “你把自己送给我,那就是我的了。”他在乔清许身侧趴下,一手按住那里,一手把剃须刀放了上去。
  意识到姬文川想要做什么,乔清许惊得差点没跳起来:“姬先生!”
  “别动。”姬文川说,“不会弄伤你。”
  乔清许仍然不想配合,不停地扭着胯闪躲,姬文川实在没辙,放下剃须刀说:“你已经是我的了,不是吗?”
  “可是……”
  “我说了,不会弄伤你。”
  等把玩够了,他又把乔清许翻了个身,拿出那枚雕工精细的印章,在他的屁股蛋子上盖下了一个红印。
  “这是什么?”乔清许忍不住问。
  “我的私章。”姬文川把手中的印章递到了乔清许眼前。
  只见指甲盖大小的印章颇具家族设计感,姬字独占一半,文川两个字并列占另一半。印章是圆形,姓名也设计成了圆弧形,比起文字,倒更像是艺术符号。
  乔清许突然有种既视感,他好像是一件藏品,而姬文川就像是以前那些大收藏家一样,喜欢在藏品上打上自己的记号。
  “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姬文川直起身来,俯视着乔清许的后背,语气仍然温和,“我不喜欢有瑕疵的东西。”
  心头咯噔一跳,乔清许心想果然。
  刚才的温存都是假象,姬文川之所以不高兴乔清许被打,或许有一部分是出于对他的关心,但更大一部分,还是他已经把乔清许看作了他的“私物”,而他不喜欢有人毁坏他的物品。
  看样子潜意识中的抗拒并非没有理由。
  越是舒服,乔清许越想逃避,就是因为他心里清楚,他不能沉迷于姬文川的温柔,因为两人并不是那样的关系。
  收藏对姬文川来说只是消遣,跟他又何尝不是呢?
  乔清许的思路瞬间清晰了不少,他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衣物:“姬先生,我们现在达成合作关系了吗?”
  姬文川挑了挑眉:“合作关系?”
  两人都心知肚明,合作关系应该改成情人关系才对,但乔清许不喜欢这两个字,他还是更倾向于让两人的关系保持在合作层面。
  “对。”乔清许说。
  姬文川轻声笑了笑:“都依你。”
  不得不说,姬文川对“合作伙伴”还是很宠的,之前无论乔清许怎么说,他都不愿意拿出高足杯来,现在却都依乔清许。
  或许跟高足杯比起来,他还是更喜欢乔清许这件“藏品”?
  乔清许不知道,也懒得去想,就像他自己喜欢收藏博物馆周边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收藏的小癖好,更别说姬文川这样的大收藏家了。
  从锦城酒店回到家里,饿了一晚上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但乔清许还是第一时间脱光衣服,来到了浴室里。
  他不反感跟姬文川亲热,姬文川确实温柔也很体贴,但屁股上的私人印章还是让他有些膈应,就好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物化自己去换取了利益。
  拧开花洒水龙头,乔清许正要洗掉这个印章,但这时放在置物架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随意扫了一眼,见是姬文川,他暂且离开花洒下面,擦干净手上的水珠,拿起了手机。
  【姬文川】
  不许洗掉印章。
  ……他是有心灵感应吗?
  “哎。”乔清许轻轻叹了口气,回头看向自己身上的姬文川三个字。
  他好像必须得接受他成了姬文川私人藏品这个事实了。
 
 
第12章 这杯子怎么好像是赝品
  新一周的早会是杨建章亲自主持。
  他讲了一堆纪律问题,迟到早退要扣钱云云,乔清许坐在角落里听得直打哈欠。
  突然,杨建章提高了音量:“接下来宣布一件重大事项。”
  其他同事两两相看,眼里皆有些好奇,显然谁也没有听到风声。
  唯有乔清许不怎么意外,只是略微坐直了身子。
  “姬文川姬先生要把他那件明成化斗彩龙凤纹高足杯交给我们拍卖,今年秋拍的计划有所调整,瓷器杂项这块儿,”杨建章顿了顿,表情淡淡地扫了乔清许一眼,“就交给小乔负责。”
  会议室里瞬间哗然,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人左右打听小乔是谁。
  不多时,所有人都回头看了过来,坐在前排的张慧琴诧异地问乔清许道:“你认识姬先生?”
  杨建章的话说得很简略,并没有提姬文川为什么要把杯子给他们拍卖。
  但结合前后文的信息,谁都能听出这件事跟乔清许脱不开关系。
  “是。”乔清许言简意赅地说。
  “之前拍照我就觉得你哪像个实习生?”张慧琴说。
  她似乎还想打探,但杨建章敲了敲桌子,示意所有人安静,继续说道:“大家尽量配合小乔的工作,这对我们福至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杨建章还是做足了表面功夫,一副很支持乔清许的模样。
  但如果乔清许拿到的只是那对清康熙斗彩三星小杯,他断然不会是这副态度,多半会说两句客套话,然后搬出过往的拍品,表示那对小杯算不得什么。
  所以唯一让杨建章闭嘴的方法,就是办到连他都办不到的事。
  早会结束后,不少同事围了过来,想找乔清许打探情况,不过杨彦第一时间把他叫去了办公室。
  关上常年敞开的玻璃门,又拉上百叶窗,杨彦一脸严肃地问乔清许:“你是怎么说服姬文川的?”
  乔清许就知道杨彦一定会问。
  那些同事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也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所以不敢妄加猜测。
  但如果都像杨彦这样对他知根知底,应该都会跟杨彦有相同的想法。
  “你知道我会制瓷。”乔清许轻描淡写地说,“我烧了套茶具送他,他很喜欢。”
  “就这样?”杨彦满脸狐疑,显然不怎么相信。
  “就这样。”乔清许说,“姬先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接触,他很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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