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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热恋(GL百合)——廿廿呀

时间:2023-11-28 09:24:31  作者:廿廿呀
  苏沁溪安静的听着。
  因为这是爱情,那是生意。
  尤烬看着杯子,说:“我怕成散沙。”
  苏沁溪问,“怎么突然这么不自信。”
  尤烬点头,她以为好友会笑,毕竟度清亭回来那一夜苏沁溪笑她笑得很大声,还说:“尤烬你就等这么个人,还等了这么久,不恋爱不接受任何人,开玩笑吧。”
  苏沁溪说:“你当时听完很生气,反过来对我说的那句话,我记忆犹新,但是我并不生气。”
  因为她想着,好友这么爱一个人,她早晚得转告给那个人,如果好友没得到那个人,不然就撕了那个人。
  苏沁溪从椅子上起来,她换到尤烬这边人坐在桌子上拍拍尤烬的肩膀,想安慰她,她看到尤烬眼尾有光波动,像是杯中红酒,波光闪动。
  “沁溪。”尤烬喊好友的名字,“我突然,有一点没信心了,也许,我比我想象中更喜欢她。”
  “意识到自己的喜欢更多一点,似乎……很糟糕。”
  苏沁溪一直不明白尤烬的专情,她对感情看得开,她经历了太多变故,亲情的抛弃爱情的背叛,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根本来不及悲伤,本质就开始变得现实,她总觉得人和人总得散,可是好友不是,她能爱一个人爱到很久很久。
  苏沁溪说:“尤老板啊,你这么好,她怎么会不喜欢你,你很好,有钱,漂亮……她的世界不是只有你与众不同吗。”
  “可是这个世界这么大,她也就是去了两个国家,还没有逛过全世界,百分之一的人都没见到,如果……她见到别人呢,如果出现另一个她也能一眼分辨的人呢。”
  这可把苏沁溪问到了。
  “你怎么突然这么没信心?”苏沁溪觉得爱情已经把好友变得不像好友,也许这就是爱情的作用,让人开心让人忧愁,让生来就自信的人也能自卑。
  尤烬说:“我以为她小时候写给我的情书,其实是别人写她的,但我……珍藏了整整十三年。”
  “在乎。”
  “怎么会不在乎?”
  “那是我心动的初始啊。”
  十五岁情窦初开,十八岁跟自己说这是可以恋爱的年纪,二十一二十二花开再花谢。
  二十八岁不择手段……这所有的年岁,这每一个年纪都离不开一个怦然心动的初始。
  “我是真的怕。”!
 
 
第74章 
  窗外的天黑得很快,橙色的云在瞬间烧成了灰色,靠酒柜桌子的光偏向蓝调,像是宇宙里的蓝色星光。
  黑色鞋、笔直的西装,工整板正,一丝不苟的形象,耳边的发弯下那么一缕勾着她的脸颊。
  “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怕自己泯然众人,成为这个世界毫无特点的商人,三点一线的生活,周而复始,不再被人一眼认出来。”尤烬说:“成为这个世界的消耗品。”
  “不会的尤老板。”苏沁溪把手搭在她肩膀上,“不是我的滤镜,是你这个人真的很好,很与众不同,你坐在哪儿都熠熠生辉,光芒万丈。”
  她叹了声儿,她的长发编成麻花垂着,她说:“在我以为我被全世界抛弃的时候,你出现了,跟你做朋友这么久,的确,很多时刻我觉得你是个很糟糕的人,高傲、骨子里有种贵气,总是特瞧不起人的样子,我有时候挺烦你。但是呢,你把朋友这件事做到了极点。我觉得全世界找不到第二个这样好的朋友,这样好的尤烬尤老板。”
  她说:“几年前拉我出来的是你,在我众叛亲离的时候是你找到我,给我了第二次重生的机会。”
  苏沁溪指指窗外的黑夜,“当初要不是你我直接从楼上跳下去了……我告诉你尤烬,她要是觉得你不好,婚后对你不好一改之前的态度,我不捶死她。”
  “所以,你之后对我有诸多不满?”尤烬问。
  “额。”苏沁溪,“你听一下重点好吗?”
  尤烬眨眸,“喝多了吗?突然说这么多……感人的话。”她看向窗户,交叠的手指放下来捏了杯子,极其轻的说了谢谢。
  “哪有。”苏沁溪再拿自己的杯子,她喝了一口,舌头感受着葡萄独特的甜味果香,她和尤烬说:“我呢,已经不懂爱情是什么了,不相信我能遇到什么好的感情,但是,尤烬你一定可以的。”
  尤烬拿起杯子和她碰了碰。
  尤烬喝了一口酒,她说:“好。”
  苏沁溪问:“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都听着。”
  尤烬问她:“你想找个什么样儿的。”
  苏沁溪看着夜色,“没想过,除了你,无人爱我。我今天还在朋友圈写了个内容,仅自己可见。”
  说时,她看向尤烬的手机,她手机的呼吸灯一直在亮,提醒她有新的信息进来。
  苏沁溪歪过身体,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她的朋友圈写得是:【我现在只相信那是虚伪的巧合,并不是不经意的缘分。】
  “什么意思?”尤烬问。
  苏沁溪解释:“就是啊,每次来一个人跟我有缘,像是命中注定的姻缘,我都不会再相信那是所谓的缘分,我只相信那是命运的捉弄。”
  尤烬笑。
  “你朋友圈给我看看。”苏沁溪说。
  尤烬说:“我不写朋友圈。”
  “我不信,仅自己可见的也没有?”苏沁溪去拿她手机,尤烬伸手摁住,不让她拿,尤烬说:“我又不像你,有话必须说,话多,藏不住事。”
  苏沁溪笑,“我不信你不写,”她很认真地说:“你既然觉得她给你写信写情书是很浪漫的事,那么你一定会写,会守着这份浪漫。”
  她低着头直视尤烬,相处这么多年她对尤烬很了解,偏尤烬不为所动,手一直没松,还对着苏沁溪的眼睛,和她玩起了心理战。
  苏沁溪啧了声儿再喝了一杯酒。
  俩好友都叹气。
  苏沁溪叹出声儿,尤烬闷着一言不发。
  “再有一笔钱,我去买个江景房,海景也行。”
  “别买海景,海边紫外线很高,一眼看去全是人,江好,有船,有浪,奔腾一泻千里。海边有时潮湿有时起大雾,下雨还会有海腥味儿。”
  “你是个会考察的,说这么现实。”苏沁溪说,“那买个小溪水旁边的,还跟我名字差不多呢,安安静静。”
  尤烬说:“你喜欢就好,只是交通可能不发达。”
  “你呢,买什么样儿的房子,跟你爸妈住吗?”苏沁溪说:“别装,我知道你买好了房子。”
  “应该先跟我爸妈住。”
  “为什么?”
  尤烬说:“两家离得近,热闹,她畏惧寂寞。”
  “你啊,总说自己坏,可是有几分想到自己了。”苏沁溪摇摇头,“她没回来前,你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尤烬说:“不舍得啊。”
  不舍得……她难过,不舍得……她不快乐
  。
  因为她喜欢她,比她还喜欢,所以很多时候不知不觉就割舍了,选择自己忍着,不舍得过度逼向她,留有一丝底线。
  送的外卖到了,苏沁溪从桌子上起来去拿,她买了一些水果,洗干净切好拿去和尤烬吃。
  尤烬看了一眼手机。
  苏沁溪说:“高中那会我谈恋爱,也说服你谈个,你不谈。我那会换了几个对象,你还一如既往的寡。现在呢,咱俩的地位调换,换成你劝我。”
  “我没劝你。”尤烬说:“我是怕你孤单。”
  “有你这个朋友,我孤单什么?”
  尤烬笑,苏沁溪坐下来,把椅子转过方向面朝着落地窗,她交叠着腿,再偏头看向尤烬,曾经多少年啊,她们都是孤身行走在夜色中,如今好友要结婚了,她似乎也难以相信,她问:“结婚捧花扔给谁?”
  “看你想不想结婚。”
  “目前吧……不想,你先结一个我看看。”
  “好。”
  底下的楼和商铺亮着灯,这个世界像是不知不觉颠倒了,星星在人间闪烁,天上是一片漆黑。
  大抵是知道了什么是多什么是少,成年后无论怎么抬头,无论何时抬头,都难以看到幼时璀璨的星夜,她们再难以把一点点看成很多很多。
  于是,欲望开始要用衡量度来约束。
  苏沁溪手机响了,她啧了声儿。
  跟尤烬说:“度清亭来找我了,我回她信息。”
  她打字:【你姐姐在我这儿,有点公事,谈完了就回去,刚好几个高层在没法回你信息。】
  苏沁溪嘶了一声。
  “她还挺敏锐。”
  尤烬看向她,她把手机给尤烬。
  度清亭:【高层去你家里了?】
  尤烬把手机还给苏沁溪,苏沁溪继续打字:【傻不傻,肯定是高层走了我们才能回去啊。】
  【她刚说今儿在我这里睡。】
  之后,度清亭没有回她,苏沁溪把手机扣好了,又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一个小时后,手机响了,尤烬接了,里头的声音急急地说:“我到了,你忙完下来,我看一眼再走。”
  “好。”尤烬往外看,
  看不到别墅区大门,她起身,坐久了脚没有站稳,身体微微晃动,她的手迅速握住椅子。
  苏沁溪比她好一些,她去拿沙发上尤烬的包,在门口把门禁解除了,尤烬偏头瞧,度清亭正在瞅监控,门打开,她小跑着往里走。
  尤烬换了鞋子,坐电梯下到一楼,她一身正装,喝了酒身体热,西装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苏沁溪穿得比较随意,趿拉着拖鞋,“走了,人交给你了。”
  度清亭过去接尤烬,靠近就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儿,她说:“喝了很多吗?”
  “有点。”
  度清亭说:“我叫个车。”
  “坐你摩托吧。”
  “不行,你醉着呢。”
  “清醒着。”尤烬说,她又轻声说:“打车后座坐着很压抑,很想吐,不太舒服。”
  她呼着气,“主要是,想坐你的摩托了。”
  度清亭说好,她的摩托不是用来飙车的顶配,她把备用头盔拿出来给她戴上,帮她合上安全扣,再把她手臂上搭着的西装拿下来给她穿上,度清亭坐在前面,尤烬在后面轻轻地掐她的腰。
  后面的人喝醉了,度清亭缓慢地开着车,偶尔喊她一声确定她有没有睡着。
  “尤烬?”
  “嗯。”
  “难受吗?”
  “还好,只是困了。”
  度清亭说:“靠着我。”
  秋风吹过来,她身上的卫衣被捏出了好几道褶皱,度清亭身体被她抱得特别热。
  到了自家门口,她稍微停下来看尤烬的状态,尤烬并没有睡着,倒是陈慧茹听着声跑过来了,问:“你怎么出门的,是带驾驶证的吧?”
  “带了带了。”度清亭说。
  “那你那张……”
  “妈妈妈。”度清亭呵斥住她,说:“我走了,她还醉着呢,我先送她回去吧。”
  “成吧成吧。”
  度清亭把车开走,陈慧茹还紧张地盯着她俩看,心说:“可别无证驾驶啊,婚前被抓那就丢大人了。”
  度清亭听得脸冒热汗,她也没那么傻好吧,度清亭把尤烬送回家,客厅里没人,她扶着人往楼上走。
  进屋,尤烬坐在外
  厅的沙发上,酒劲上来了,人犯晕,一直闭着眼睛,眉心皱着,她扯着身上的西装,直接把西装扯下来扔到一边。
  西装从沙发上溜了下来,度清亭过去捡,她拍拍衣摆,尤烬喊她,“过来。”
  度清亭走过去,尤烬唇微微张,她说:“亲我。”
  度清亭双手撑在她身侧俯身去亲她。
  这时门被推开,张桂香看到屋里俩人,进不是,不进也不是,她捏了个杯子,说:“要不要喝什么解解酒,我拿了水上来……刚刚你们没有关门,那个,待会你叔叔阿姨就回来了。”
  度清亭深吸口气说好,她站直身体,从兜里掏出一支袋装的桂花蜜,她说:“我带了。”出来找尤烬的时候带的,想着给她解解酒,怕她不舒服。
  “杯子给我吧。”
  度清亭走过去接杯子,尤烬闷声在后面说:“……溜走了,抓回来,就打断你的狗腿。”
  度清亭背后一个激灵。
  冷冷地。
  门口张桂香听着她们的对话觉得怪羞人的,“她开玩笑的,哪会真打你,疼疼你都怕你痛。”
  “我知道。”度清亭拿着杯子过去,把袋装的蜂蜜挤进去,用里面的玻璃棒搅动,她递给尤烬喝,尤烬把手指搭在眼睛上,“度清亭。”
  度清亭嗯了一声。
  “你是个蠢货。”
  “嗯,我是个蠢货。”
  “那你为什么不那么做?”度清亭好奇地问她,“打断我的后腿,折断我的脊梁骨。”
  尤烬说:“犯法。”
  “啧,那你还是个怪懂法的霸总。”
  沉默几秒,尤烬靠近她,酒气落在她的侧脸上,她说:“可是我有别的办法把你困在我身边。”
  “是吗,说来我听听。”度清亭捏着杯子,玻璃棒搅动着里面的蜂蜜,她很好奇,“说啊,你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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