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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植物人大佬联姻后(穿越重生)——佐润

时间:2023-11-28 09:26:08  作者:佐润
  褚妄走过来抱他,毫不吝啬地夸赞说好棒。
  郁澜完全不脸红,心安理得领受了,然后说:“那我周末带你去一个地方!”
  褚妄说“好”,没有问去哪里。
  上车的时候郁澜虽然兴奋,但还是有点初次上路的紧张,强迫症似的检查了两遍褚妄的安全带有没有扣好。
  对方看得想笑,但也没提出要让自己来开的话,只是说:“没事,你开慢一点,我帮你看着路。”
  “那……那好。”郁澜紧绷着嘴唇,谨慎地发动了车,豪华轿跑以三十码的速度在大路上行进着,每一个动作都标准得仿佛科目三考试现场,就差一个播报员了。
  不过他选的目的地不算远,他们住的地方本就不在市中心,避免了拥挤的路段,一路上还算畅通无阻,郁澜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大约过了半小时,褚妄终于知道了郁澜想带他去的地方。
  冬天里来墓园的人很少,从他们停好车到一路穿过小道走过来,除了工作人员,只遇上了几个零星的路人。
  郁澜牵着他,把褚妄带到他之前重新选好的墓碑前——虽然墓碑上没有贴照片,下面的盒子里只有一张纸条,纪念着她的名字。
  对方的名字也很平凡,可能放进书里是一个连名字也没有的小角色,人生也乏善可陈,走的时候也很匆忙。
  “阿姨!”郁澜声音扬起来,眼睛弯起漂亮的弧度,“我又来了!上次说过的,要带个人过来给你看看。”
  “我觉得你应该会对他满意吧,”郁澜转头看了一眼褚妄,又看向墓碑说,“哎呀,除了比我大了好几岁,其他都基本符合你的要求的。”
  “有在好好读书,你别担心我。”
  “现在我不挑食了!什么都吃的。”
  褚妄静静站着,很少打断,只有在郁澜提到自己时,也简短地说上一两句。
  他曾是一个绝对唯物的人,也知道墓碑多是寄托,能让无处安放的怀念有一个容身之所。
  但在经历了那些不可思议的事后,他现在只觉得感激。
  也希望这位自己素未谋面的伟大女士,能听见郁澜的话。
  不过郁澜没有很多悲伤的情绪,从始至终都是笑着的,只是像闲聊一样,对着不会回应的冰冷碑体说话。
  等他说累了,就坐一会儿,喝一点褚妄递过来的水,跟他随意聊自己跟她的事情。
  “刘阿姨其实学历也不高,但我小的时候还是坚持教我,带我去书店,让我挑喜欢的书,甚至是漫画都行。”
  “她身体不好,没结婚也没有孩子,有时候不回家,或者值班的时候,就会给我买对面医院门口的烤红薯。”
  “我好像基本没怎么让她担心?所以我当时一个人从那户人家回来的时候,她好像一个人去休息亭坐了一会儿,我现在想想可能是在哭。”
  “之前就想带你来的,但总想着等自己能开车了更有仪式感一点,是不是怪怪的。”
  褚妄摸了摸他的脸:“不会。”
  等到了傍晚,天比中午冷了不少,郁澜也终于倾诉完了,长舒一口气,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心愿似的,笑笑说:“走吧。”
  从小路到停车场徒步要走二十分钟,郁澜才走了没几步就忽然停了下来,叫他:“褚妄。”
  男人侧过脸,看见郁澜眨着眼睛说:“走不动了,你背我一会儿。”
  褚妄眼神里多了些温和的笑意,没说话,只是在他面前微微弯下腰。
  郁澜因为这样就感到满足且快乐,毫不客气地抱着他的肩膀,环住脖子爬了上来。
  怕他摔下去,褚妄双手都托着他的腿,一步一步缓慢但平稳地往回走。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好像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郁澜也不是真的走不动,看见下雪了就兴奋起来,在他背上伸出一只手去捞细小的雪花。
  等快要走到终点的时候,褚妄也放慢了脚步。
  郁澜以为他是累了,有那么一点心虚地问:“怎么啦?”
  然而褚妄只是淡笑着侧过头与他对视,很轻地贴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
  “充个电,不然要关机了。”
  ————全文完————
  想着一次性发完的!拖了几天终于写完啦!!!
  这个场景是之前就想好的,也停在了想停的位置!
  这篇文我知道有很多不足,准备也不够充分,不过写完了还是很高兴~
  番外想了两天没想到合适的,到时候有灵感再说~
  下本可能开预收里的网恋对象那本,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加个预收!
  那有缘下次见啦!
  对了!顺便推一下基友的文:《剪个头老婆擦肩而过》By明桂载酒:
  和所有的霸总都有点病一样,顾流初也不例外。
  他患上了无法治愈的失眠症,整整三年没能睡过一次好觉,在这样的折磨下他的性格愈发暴戾阴郁。
  直到某天在酒吧遇见一个男大学生,一头砸在对方怀里居然就睡着了。
  醒来后派人调查,发现男大学生居然在日日使用的笔记本里私藏自己的偷拍照,写满暗恋自己的日记。
  原来这是一场蓄谋勾引,大学生用情至深,身上的安神香怕不是浸了三年,早就为自己准备。
  既然如此,不如各取所需。
  顾流初冷淡地派人递上一纸契约。
  “我替你支付你母亲的医药费,你唯一的作用是让我睡着。”
  “不要肖想其他。”
  季醇家里穷,打工还债,上了大学还在用高中时前女友送自己的旧笔记本。
  笔记本最后几页贴了几张谁的照片,是前女友的偶像,他也没在意。
  母亲身患癌症。他很缺钱。
  他甚至想过卖肾。
  在这个时候那位遥不可及的风云人物居然向他伸出援手,他感激涕零。
  每一份工作他都会兢兢业业地完成,顾流初让他安静抱着他睡觉,他就把自己当成抱枕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直到某一天,顾流初剪了个头发,季醇走在外面竟然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顾流初才逐渐发现。
  笔记本上的照片其实是他死去三年的哥哥顾逸止。
  同居一年,季醇都没发现照片上的人和他几乎一模一样。
  季醇有严重的脸盲症。
  知道真相的顾流初眼泪掉下来。
  他将人按在厨房厨台上,气急败坏地咬人的耳垂:“认不清上面总该认清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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