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太长了,本就是宽松无型的袍子,还是靳琅那种个高宽肩身材的尺寸。虞朝清清瘦瘦的一条,根本撑不起来,最上面的扣子还没有扣好,领口歪歪斜斜地向下滑,露出了一点白腻的肩头。
细碎乌黑的发尾扫在面颊上,虞朝伸手勾起,别在了耳后,他微微喘了两口气,跨坐在靳琅腰间,抬眼看向他。
敛眉含笑惊,低鬓青丝垂。
靳琅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只感觉要溺死在他这一眼中。
他扶着虞朝的腰给他撑着力,虞朝一手按在他的腹肌上,另一只手反去握住身后冲天梆硬的一根,上下撸动了两把,咬着唇,对准了一点一点地向下坐。
半遮半掩的风情最是撩人。
虞朝微微地偏着头,显得肩颈线条更是流畅,锁骨纤巧。纯白的大褂在他身上已然半点没有了白日里的清冷,胸前的红樱衬在领口,随着虞朝的动作刮在衣袍边棱上,又娇又软的一颗愣是被磨得坚硬凸起,立在润白的胸膛上。向下能看见漂亮的腹部线条,一路向下没入扣好的衣摆。
“嗯……”这个姿势的进入更有些困难,虞朝眯着眼睛,微张着口深呼吸,小舌在口中若隐若现,胸脯带着衣袍起伏。
靳琅能清晰地感受到穴肉紧紧地挤压着他的龟头,又一点一点地把他吞下去的过程,绵密的包裹带来窒息般的快感。
虞朝有些紧张,小穴里紧的不像话,堪堪吞下了一个龟头就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
这需要偌大的意志力才能遏制住疯狂顶上去的冲动,靳琅咬着牙根,揉着他的腰安抚他。虞朝两腿跪在他的身侧,没能完全坐下去,导致大腿一直支着力都有些发颤,他抽了下鼻尖,声音有些可怜:“吃不进去了……”
“吃得下去的……”靳琅靠在床头的大软枕上,轻声哄他,向他伸开双臂,虞朝抿了抿唇,钻进他的怀里。
两人的下体还浅浅地连着,虞朝的敏感点生得浅,嵌进去的龟头碾在软壁上刚好顶着,稍微一动就是一阵带电般的颤栗。陷入了温暖宽厚的怀抱,虞朝酸软的腿根一抖,哀哀地小声惊呼,又半强迫地吞进去了小半根。
太刺激了些,虞朝咬着靳琅的肩头发抖,这甚至会让他有一种喉间都被哽住的感觉。
靳琅握着虞朝的腰,吻着他的耳尖,慢慢地抽动。硬挺的性具裹挟着满满当当的淫液,在穴道里缓缓地开拓,每进去一次就尝试地又向里顶进一点。
虞朝窝在他的怀里努力地调整呼吸,随着他呼吸的频率,小穴也在一缩一缩地吮着肉具。靳琅被他绞地浑身是汗,蹙着眉,满脸叛逆的冷感,终于挺胯狠狠地撞到了最深处,胯骨撞上臀肉一声清脆的响,两人皆是浑身一颤,难耐地喘息出声。
“嗯……”虞朝缓了好一会儿,软着手臂把自己撑坐起来,鸡巴捅在肉穴里的存在感太强,让人有些惧怕,却又沉溺。
虞朝抬起下巴,指尖拭去了脖颈上的一滴汗,像是黑夜中迷惑人的精灵。他喘了两口气,眼尾微微勾起,哑声问靳琅:“你喜欢这样?”
手指蹭在靳琅唇畔,靳琅握住他的手,张开嘴含了进去舔他的指尖,带着汗液的咸涩,他直勾勾地盯着虞朝,挑着唇角笑:“喜欢。”
那就喜欢。
虞朝撑在靳琅的胸腹上,清晰地感受着肉茎在穴内凶猛又兴奋的搏动,抬起臀,狠狠坐了下去。
“嘶——”靳琅短促地呼吸,咬着虞朝的指尖,眼神痴恋,恍若被勾引的信徒。
后穴丰沛的水液被粗硕的鸡巴挤出穴口,溅在两人交合在一起的下体。虞朝咬着唇,面颊烧红,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可是看着靳琅眼底的疯狂,他又忍不住沦陷。
骑乘的动作使穴道更加紧致,肉根也操地更深,两人闻着彼此的味道,都在深深地渴望着对方。
肿胀的性器磨得穴肉胀胀的发麻,刮过了里面的每一道褶皱,又狠狠地撞进最深处,穴心嘬着龟头猛吸。
虞朝像是挣开了什么枷锁,甚至把鸡巴吞到了最深处又扭着腰绞。
他的腰线很漂亮,柔韧清瘦却又有着清晰的肌肉线条。从第一次梦到虞朝后,靳琅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他坐在自己身上扭起来的模样,偏偏平日里的虞朝轻灵地像是山顶的雪峰,半点经不住人亵渎。
哪怕是现在真正将人抱在了怀里,靳琅仍然抱着一种不真实感,只是这种不真实并不会让他畏怯,只会让他更加疯狂地想要弄脏虞朝,想把他一辈子锁在自己身边。
这样的想法让靳琅兴奋,而虞朝的乖顺更是极大地满足了他心中的暴虐欲。靳琅被他吃得受不住,迎着他的动作狠狠顶胯撞上去,虞朝也满身淋漓的汗液,小口小口地喘息。
凌乱的白大褂滑了下来,搭在他的肘弯,纤薄的胸膛在黑夜中都白得晃了靳琅的眼,漂亮地不像真人。
“宝贝。”靳琅忍不住粗喘着喊他,“过来,我抱抱。”
他恍惚间甚至在害怕虞朝会飞走。
虞朝乖巧地俯下身来,两人胸膛紧贴胸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亲我。”虞朝哑声喊他。
很少有这样虞朝主导的情事,但靳琅显然很享受,他含着虞朝的下唇一遍一遍的舔舐。
肉刃在穴里深入又大力地碾磨,缓缓退出来一点,又狠狠的操进去。虞朝迎合着他的动作,肉墩墩的翘臀动起来一颤一颤的,靳琅爱不释手,雪软的臀尖上布满了他控制不住手劲留下的指痕。
动作幅度一点一点地加大,粗长的肉棒退到了穴口,被穴口一嘬一嘬地缩着不让他出去,又直直地冲进了最深处,两人都舒爽地呻吟出声。艳红怒涨的性器,被拍打的一片糜粉的穴口,黏腻的水液在抽插间被拍打出白沫,溅在两人腹间。
虞朝全身都泛着潮红,动起情来穴里淫媚发浪,骚水直流,却被靳琅堵在穴里碾。虞朝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灌满了水的气球,下一秒就要被戳破,浪花四溅。
可是真正到了那个临界点,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气球被戳破了,水向外流,他被戳破了,靳琅在他的穴里射了一股一股的浓精。
比刚才还胀。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嘴唇相贴,你亲我一下,我又吻回去。虞朝哑着声音小声说他:“怎么这么多……”
“很久没有做了。”靳琅的手贴在他的后腰,轻轻地帮他揉着,黏黏糊糊,“想你……”
撒娇精……
虞朝阖着眼帘,眼睫轻颤,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下一秒却又惊异地睁开了眼。
“你……”
深陷在穴里舍不得出来的性器又一点一点地勃起,硬硬地硌在红肿发麻的穴道里。大狗狗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期待,像是要证明刚刚说的“想他”半点都不掺假。
“朝朝……朝朝,好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
靳琅亲着他,翻身又把他压在了身下,振振有词:“这次不用你动了。”
所以呢?好像就不会累了一样。
不带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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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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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牲最噩梦的日子大概就是考试周了。
平日里有多浪,最后翻车就有多惨,一边哭唧唧地拼命复习背书,一边转发锦鲤拜遍中外八方神仙保佑老师帮忙海底捞。
当然这样的人荒马乱和靳琅虞朝无关,两人照常按着自己的步调复习,元旦晚上还出去吃了顿饭算作过节。
本来他们还想喊着宫乐乐过桓居雨凡一起,之前靳琅说找到房子搬出去要请他们吃饭的,也一直没请。
结果靳琅刚提,三人就一脸“您他妈的真不是个人啊”的表情,给靳琅乐的。
成,那就等考完试再说吧。
十几门课,基本一天一门,学渣兵荒马乱只觉得来不及复习,学霸却想着早考完早了事。
靳琅有一堂选修课,被放在下午考。他想了想,就给虞朝说早上考完试不回去了,去宿舍待会儿,等下午的那场考完了再回家。
选修是开卷考,水得不行,是以中午几个人难得忙里偷闲瘫着聊天。
居雨凡问他们都打算什么时候回家,过桓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的,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懒:“我最后一门早上考完下午就跑,都别跟我抢第一,我家宝贝儿都快不认识他哥了。”
过桓家养了只大金毛,宝贝的不行,没两天晚上就要跟家里人视频,生怕宝贝金毛给他忘了。
“我也差不多。”宫乐乐道,“我第二天下午的飞机,老凡你什么时候,要一起去机场吗?”
“没呢,我没买到前面的票。”居雨凡苦哈哈的,“我得在学校多待两天。”
靳琅面前摊着复习的书,懒懒散散地随手翻着,听见居雨凡问到他,不甚在意:“我吗……我不急。”
“有啥好问他的哟。”宫乐乐酸溜溜道,“他家不就在隔壁吗?买不到票家里人开个车来接都行。”
K市和Y市临着,又是两个省会城市,交通枢纽,来来往往都很方便。
“更何况还有学长在这儿……”宫乐乐嘀嘀咕咕,“嗨呀,要我就不回去了,直接见家长!”
靳琅的手一顿,问道:“乐乐,学长是哪儿人?”
“啊?你不知道?”宫乐乐扭头看他,“学长是本地人啊。”
他还真不知道,没特地问过。
靳琅捻了捻书页,又问:“那学长怎么还在对面租房住?”
“嗐。”宫乐乐摆了摆手,“我们学校这么偏,学长家肯定不在这儿,租个房子咋了,直接买一套也不是不行啊。”
的确……也不是不行啊……
靳琅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心头思绪翻涌。
回到家的时候,虞朝在书房里看书,听见声音出来迎他,奶白色的毛衣外套裹得整个人都软绒绒的。咬咬在他的脚边一颠一颠地跟出来,两只白白粉粉的小耳朵飘飘扬扬。
等靳琅把外衣挂在衣架上,虞朝就钻进了他的怀里,脑袋在他柔软的领间蹭了蹭。
靳琅亲了亲他的耳朵尖:“我回来了。”
“嗯。”
晚饭就在家吃了,两人还不会很复杂的料理,都在摸索着学,现阶段煎两块牛排,煮煮意面还是很简单的。
靳琅提心吊胆地看着平底锅里的牛排,小心翼翼地翻了一面,好在没焦,又得意洋洋地向着虞朝挑眉炫耀。
也实在是不容易,靳琅估计是实验做多了,撒个盐都想要左手执瓶,右手轻拍左手手腕,少量多次地微量着加盐。锅里的肉哪等得了他这么磨磨唧唧的,不知道糊了多少次。
今天终于成功了,虞朝也弯着眼笑,眉眼温软,净了手去削水果皮榨两杯果汁。
咬咬被他们关在厨房的门外,眼巴巴地瞅着里面,鼻子一耸一耸地闻着门缝里飘出来的肉香,长舌头一舔一舔,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
温暖又充满了烟火气。
靳琅把牛排盛出来,偏头看着虞朝精致的侧脸,有些走神。
就好像……真的和虞朝成了一个家。
他们已经彼此认识了很久、很久。
晚上两人牵着咬咬出去散步,绕着小区里的小花园兜圈。
小区里的宠物并不多见,可能是大多都是租户,靳琅的确没怎么见到除了他们家咬咬以外的狗狗。
两人坐在秋千上轻轻地晃,看着咬咬刨沙坑自娱自乐。
靳琅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学长的房东很喜欢小动物吗?”
虞朝一愣,默不作声地悄悄直起了背:“嗯……?”
靳琅荡了荡秋千,像是只是顺口问起的而已:“没什么,就是很少见会允许带宠物租房的。”
罢了还感叹了一句:“房东可真是个好人。”
虞朝眨了眨眼,对上靳琅的目光,眼神无辜。
“是的,吧……”
靳琅失笑,也不再问他,起身向他伸出了手:“回家吧,冷不冷?”
虞朝摇了摇头,乖乖地牵着咬咬跟他走,心里却不由地蹦蹦直跳。
他发现了吗?发现了什么?是不是已经可以告诉他了?
靳琅余光瞥见虞朝低着头,板着小脸,面无表情。
若是刚认识,他可能还会以为这是学长心情不好,现在,却仿佛能透过他冷霜似的神情,直直看进他乱成一团的内心。
靳琅默不作声地捏了捏虞朝的手,心里却已经笑开了。
骗人都不会骗。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
不说家里养宠物这件事,就说房租……
一个学期下来了,这房东都没跟他要过房租的吗!还能不能再装像一点了!
晚上洗漱完,靳琅靠在床头看书,悠悠闲闲地等着虞朝过来,却半晌也没等到。
自从比赛后从J市回来,两人就心照不宣地搬进了一间房,要是今晚把学长逗的分房睡了……
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靳琅无奈地笑了下,掀开被子,打算去寻虞朝。
不曾想,出了房门,却看见书房的门缝里渗出了淡淡的光。
靠的近了,才能听见传来的轻微的钢琴音。
——书房墙壁特意做了隔音。
想想也是,又有哪家要租出去的房子,或者谁对待一间租来的房子,会装修得这么细致的。
简直就是量身定制的。
靳琅没有吵他,静悄悄地推开了门,靠在门槛上听他弹琴。
没有谱子,虞朝穿着柔软的睡衣,身姿放松,却仍然是个优雅的仪态。
很舒缓的曲子,靳琅被虞朝带久了,也能欣赏到一些韵律。
“我爷爷很喜欢这首曲子。”
虞朝忽然轻声开口。
靳琅愣了一下,缓步走到他的身边,虞朝仰头,轻轻向他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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