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哥哥现在还不能知道答案。”
陈维说:“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等你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时候。”
说罢,他捏着陈维的龟头甩,尿道棒的震幅加大,陈维爽得说不出话。
第三轮开始,他们玩够了,差不多也该射精了。
陈维被翻过来骑在别人身上,双手被反绑到背后,背后还有一人扶住他的腰。陈维最不喜欢这个姿势,要直着腰很累,而且被顶得最深,那种失控的快感根本反抗不了。
很快,陈维就知道他们说的想射又射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底下的人不知疲倦地操弄着陈维,陈维以为他又要把自己拉到高峰再骤然停下来,没想到他爬到了高峰之上还要再被顶到天上去,陈维的射精口被死死堵住,前列腺液想往外涌,只能把尿道再撑开一点,被尿道棒震成一股一股溅出来,可怜极了。陈维扭着屁股想射,全身都在挣扎,背后的人咬住他的脖子固定住他,底下操他的人听着他的嘶吼和苦苦哀求射在了他里面。
底下的人射完后还在缓慢而深地挺腰,陈维的穴口含着他的东西痉挛般蠕动,床单上满是溅出来的斑驳体液。
陈维仰着头哀嚎,他肚子里被射了一泡精,自己的精液又卡在精囊里出不来,陈维仍然僵着身体在高潮边缘上不上不下,大腿爽到发抖的同时,痛苦的生理盐水也在不停的流。
歇息一会儿后,底下的人捏着他的震动尿道棒进进出出,震动也如虫蚁噬咬在龟头上,陈维哭得很狼狈,鸡鸡已经被尿道棒震得酸麻,他双腿划着床单要站起来,嘴里絮絮叨叨地说:“不玩了……不玩了……好、好痛……”
清晨和千秋将他钳制住,换了位置继续。陈维抱住身下人的头痛哭流涕,哭声又被死灰复燃的快感撞得七零八落,明明屁股已经被撞红了,也干性高潮过了,眼泪和前列腺液一起流,身体被自己的和别人的汗水浸得湿漉漉,鸡鸡充血到发红发胀,却还是能连续承受超量的快感。
陈维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抱住身下的人,然后就被颠得二次高潮。
陈维趴在他肩上昏迷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眼罩和尿道棒已经被取下来了,卧室里调成了昏暗的光,但仍然很刺眼。
陈维撑着手臂起身,看见自己抱住的是千秋,千秋正在用手指卷自己的发梢玩。
陈维大脑一片空白,迷茫地回忆着之前的顺序,千秋见他的表情傻乎乎的,便捏了把他的脸颊,说:“你刚刚是昏过去了吗?”
陈维低头沉思,又像在断线重连。
清晨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他说:“哥哥你刚才可是一边睡一边射精的,精液流得满床都是。”
陈维慌张地坐起来,床上果然一大片深色的痕迹,还有可疑的白色粘稠物,千秋估计抱着他没有移动过,也难为他坐在这脏兮兮又一股异味的床上了。
千秋也起身,跟陈维说:“好了,哥哥弄脏的哥哥来收拾哦,把床单拿去洗吧。我回去洗澡了。”说完就回自己房间了。
陈维下床的时候腿还很软,只能跪在床上拆床单,拆掉了一边再拆另一边,抱着一大包床单就要往阳台走,清晨在后面叫住他。
“你就不想知道你有猜对没有吗?”
陈维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着他。
“全都猜对了。”
陈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继续说:“明天你就知道奖励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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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写!!!!!!!!!我写了四个小时(其中玩了三小时手机)才写出来,我太弱了!!!!!!!!
第29章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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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迷迷糊糊睡到自然醒。这里是清晨的房间,厚重的遮光窗帘挡住了外界的光,整间房昏黑一片。
他缓慢坐起来,靠在靠垫上休息,浑身仍然很疲倦,好歹身体已经恢复好了,屁股和鸡鸡都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清晨的床很软,床单已经换了一张新的,陈维摇摇头想忘掉昨晚发生的事情,太羞耻了,怎么能和亲生弟弟做这种事情,他们又不是情人,清晨和千秋应该去找各自喜欢的人,而不是和自己这样的。
陈维扶着墙壁站起来,今天的天气有点凉,他打了个寒颤,只穿一条内裤和一件短袖是不够的。
离开清晨的房间后,陈维看见清晨和千秋正在厨房里谈话,千秋看见他,朝他笑了笑:“哥哥你起得好晚啊。”
清晨也说道:“昨晚你在沙发上睡着了,不记得了吗?”
陈维看看沙发又看看阳台,他想起来昨晚他把床单放进洗衣机里后,要等一个小时才能洗完,于是他去洗了个澡后就坐在沙发上等晒床单,坐着坐着就不小心睡着了。想必是清晨看见了,把他抱回自己房间睡了。
陈维昨晚睡得很熟,也没察觉到自己被移动了地方。
清晨说:“已经十一点了,来吃点东西吧。”说着,他从盒子里拿了两块面包出来放进微波炉加热,千秋则给他泡咖啡。
陈维犹豫了很久,不知道可不可以坐在饭桌上吃,但很快他就被催去刷牙洗脸。
这套房子三间卧室,每一间卧室都有独立浴室,里面的毛巾牙刷都是一起买的,千秋很喜欢买这些小用品,采购的事就交给他了,他每两个月就会抱着一堆新用品来更换,陈维分到了一支粉红色的电动牙刷,一支满是日文的牙膏和一块手感很好的毛巾。不知道是千秋故意的还是每个人的都是这样的,陈维的牙膏的薄荷味很重,每次刷牙都感觉嘴巴很凉。
这次他一边想事情一边刷牙,漱完口才看见衣服上沾了一条白色泡沫,他拿湿纸巾擦了好久才擦干净,然而衣服上已经湿了一个大圈。
千秋和清晨坐在饭桌两边,留了中间的位置给陈维,陈维乖乖坐下,桌子上有一杯黑咖啡,一碟面包。
千秋把面包推给他说:“这是我早上出去买的,很好吃的。”
陈维悄悄看了一眼清晨,清晨正撑着下巴看他,并不反对他坐着吃。
咖啡这种东西,陈维高中毕业后就没有再喝了,高中的小卖部里咖啡永远是畅销品,陈维见很多人都在买,自己也买来尝了一下,虽然很苦,但提神效果超出想象,他当晚就睡不着了。
千秋和清晨都有早上一杯黑咖啡的习惯,厨房有咖啡机,能把咖啡豆变成咖啡汁,千秋有早课的时候,整个房子都会弥漫着咖啡豆的香味,然而此时陈维一般还没有睡醒。
两双眼睛都看着自己,陈维不免有些紧张,猜不透他们想干什么,他拿起咖啡杯小小地尝了一口,不是很苦,酸度适宜,还挺好喝的。
但在别人的注视下吃东西是很奇怪的,面包还有些干,里面是奶油馅的,陈维就着咖啡才能吃完。
千秋和清晨很有耐心地等他喝完最后一点咖啡,才问道:“饱了吗?”
“饱了。”
千秋说:“我下午才有课,可以一直陪哥哥玩。”
陈维点点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清晨说:“别这么紧张,昨晚玩够了,今天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陈维问:“昨晚你们说的那个奖励……”
千秋说:“啊,我们刚才就在商量该给你什么,说好是两次高潮吧。但是只是这样就很无聊吧。”
千秋凑过去问:“哥哥有想到喜欢的吗?”
陈维反问道:“啊、可是、昨晚不是已经……已经射过了吗?”
千秋说:“那个不算的!奖励是留到今天的。”
陈维看向清晨求证,清晨也面带笑容回应他。
千秋继续说:“我们想到一个了,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喜欢,很刺激的。”
陈维紧张地问:“是什么?”
“你去了地下室就知道了。但现在还没到时候。”
陈维一听到地下室就打寒颤,他问:“能不能不要去地下室,里面好闷……”
千秋奇怪道:“地下室有空调啊,是没有开吗?为了保存我那些标本,应该是每天都开的。”
陈维结巴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想去里面。”
千秋说:“哈哈,哥哥是怕那些标本吗?他们又不会把你吃了,他们都很干净的,我请了很有名的标本老师做的,不会长虫子也没有味道的。”
陈维问道:“下面是不是还有一个真的人啊?”
千秋惊喜道:“哥哥知道啊,去见过她了吗?她才14岁,走在路上被刚出狱的杀人犯一刀砍掉了头,杀人犯拿着她的头跑了两公里,等被击毙的时候,她的头骨已经碎了。是三年前的案子,小慧的家人都是农民工,那个杀人犯家里已经没人了,小慧她家只拿到一点点赔偿金,我朋友看到新闻了,就问我想不想要……然后就花钱买下来了!但是那个真的很难做啊,头骨碎成一块一块的,也拼不好,只能用钉子固定,干脆就保持稀碎的样子了。买尸体和做标本的钱都快五十万了,但成果真的很漂亮,等会去看看吧!”
陈维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我很怕那些东西……”
千秋有些失望,他说:“明明很漂亮的,哥哥也怕那些小动物的吗?”
陈维想了一会儿说:“那些还可以,只是那也太多了。”
千秋说:“那些啊,都是我养过的,我很喜欢养小动物的,那匹黑色的马是我在荷兰的标本博物馆里买的,14万美金,快一百万了,是我最喜欢的。”
陈维没想到千秋会花五十万一百万去买标本。一万块都够他生活好多年,他却随手就花一百万去买一匹马的标本。
陈维说:“那你每天都待在那里干什么?”
千秋想了一会儿,说:“就很普通地看书看电视啊,地下室有投影仪,可以看电影,还有冰箱酒柜,想喝什么可以自己调,还有一张大沙发,在里面可舒服了。”
陈维还想问,清晨突然说道:“哥哥这么怕是因为不了解,你多跟他玩玩就不怕了。”
千秋兴奋起来:“是啊,我们去地下室吧!”
陈维很抗拒,他急忙说:“我、我先去上个厕所……”
“别去了,下面有。”
陈维还傻傻地问:“下面有厕所吗?”
“你去到就知道了。”
清晨从兜里掏出一条黑色的项圈,说:“这是新定做的,尺寸刚刚好,洗澡也不用摘下来,哥哥可以一直戴着。”说着就圈在陈维脖子上系好,陈维伸手一摸,宽度比之前要窄一点,表面还铺了一层特殊的材质,但可以摸到材质之下是皮制的。
千秋拉起陈维往地下室走,一路还开开心心地说:“给你介绍我的朋友们哦,个个都很可爱,会乖乖地听我讲话陪我看电影,他们浑身都毛茸茸软呼呼的。”
陈维被抓住手动弹不得,身后清晨又按着他的肩膀,两人挟持陈维去到地下室,地下室的楼梯是感应灯,节节亮起把半间地下室照亮,昏暗的光下,左边是清晨的游乐场,右边是千秋的休息室。
陈维很抗拒这个地方,这里完全是他们两个的主场,刑具随手可得,清晨和千秋想对他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清晨拍拍调教床,这是个黑色的架子,分开手部和腿部,每处都有几条固定用的皮带,钢铁支撑还可以调节打开的角度,正坐和反趴都可以。
清晨兴奋地说:“来领取你的奖励吧。”
陈维小步后退,越是躲,千秋抓住自己手腕的力度就越大,陈维充满恐惧地哀求道:“不要……求你了,我不要上去,我不要……”
千秋说:“那哥哥来选其他玩具吧,一定要射两次哦。”
陈维看着他们,心里扑通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掉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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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揭秘,是炮机放置play
第30章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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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和清晨都知道陈维的身体很弱,运动一会儿就要喘大气,在床上自然处于弱势。他第一次的感觉最好,叫得最软,流的水最多,爽到了还会勾着别人的腰,射精后的样子更是可爱得不行,白白软软的肚子剧烈地起伏,嘴巴被自己咬得又红又湿,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天花板发呆。但第二次就从享受变成了折磨,这时好声好气的哄骗都没有用,清晨一般会往他的腹部打一拳,或者给他几个耳光,而后把他的双手拷在床头架上,他就不会动来动去要跑了,忍耐疼痛冒出的细汗和手臂的颤抖都是最美味的样子,他会含着声音哆哆嗦嗦地哀求,也不敢太大声音太大动作,两只手抓着床架,声音都被撞得带上哭腔。千秋呢,千秋大概会耐下性子哄他多一会儿,实在挣扎得厉害,千秋可能就没有兴致做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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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和千秋用了一些功夫才把陈维带到刑床上,陈维在挣扎中挨了不少打,内裤和上衣都被扯掉,手腕和脚腕被分开捆绑,大腿和手臂、腰部和颈部也被牢牢捆住。
陈维像一条开膛破肚的鱼,被按在了砧板上。
他的眼睛都红了,极度不安地咬着下嘴唇,忍着声音不要哭出来。
清晨哄道:“不要怕哦,我们会陪你的,我们一直都在,很快就结束了。”
陈维张着嘴巴又想说哀求的话,紧抓着的拳头崩起血管,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肉中,他因清晨的靠近而往后躲,脑袋紧紧压着刑床,又因清晨的离去而伸长了脖子寻求庇护,但他的身体已被牢牢固定在刑床上,再挣扎也只会带来勒紧血管的酸痛。
千秋拿着眼罩上前,轻轻绕过陈维的头发,遮住了陈维的视线。“遮住眼睛就不怕了,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陈维的双腿被抬高,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可怜的鸡鸡软软地趴在肚子上,又因羞耻心而充血红润。
清晨走到角落边,这里有一个被白布遮住的东西,扯掉白布,这是一台小型机器,有两个折叠杆,线路都分布在外面,一根细小的不锈钢棍连接着轮盘正插在机器中央,一台炮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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