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开心地哼着歌,在蛋炒饭里加了一管芥末。
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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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洗脸把头发也洗湿了,现在他的头发已经很长,刘海有些扎眼睛,陈维想找剪刀,在清晨的浴室里找遍了连把剃须刀都没有,他只好将过长的头发弄到一边,拿纸巾擦干湿头发。
闻着蛋炒饭的味道走出来,陈维在一阵愉悦的蛋香和米香味中还闻到了奇怪的气味,那是一股辛辣的味道,陈维没有闻过这样的东西。
清晨将蛋炒饭倒进碗里,招呼陈维过来吃,陈维犹豫了一下便上前去,在清晨面前屈膝跪下,清晨带着不明意义的笑容将碗放在陈维面前,那股奇怪的味道愈加浓烈,陈维抬头看向清晨,问道:“这是什么?”
清晨说:“蛋炒饭啊。”
“真的吗?可是闻起来很辣……”
“……”
清晨不说话的样子更可怕,陈维根本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会打自己吗,还是会掐自己,还有各种各样可怕的东西。
陈维没有坚持,他低下头忍着吃了一小口,忽然,辛辣从舌根迸发,陈维呛了一口气,嘴里的饭粒全都咳了出来,一整管芥末混在一碗饭里炒,只是一小口就让人感觉全身被火灼烧,陈维辣得无法发出声音,眼泪无法控制地往外流,沉默之下只有眼泪不停滴在地上。
清晨看不见他低垂的脸是什么表情,只看到他的后颈和耳朵迅速染上了粉色,手指握着拳头血管爆起,看似静态之下是陈维的感官在单方面受虐,清晨靠在橱柜上,静静等待陈维的求救。
陈维想喝水,但也深刻明白他站起来的后果,他往前爬了几步,用头蹭着清晨的裤腿,含糊不清地说:“我想喝水……”
清晨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陈维通红的脸上是他极度满意的表情。双眼中布满红血丝,一圈软软的红晕围在眼睛周围,眼中既是委屈又有卑微的哀求,嘴巴红得像抹了口红,嘴角和眼角都淌着晶莹的口水,身体疼痛到不自觉发抖,清晨觉得这比他高潮十几次时还要可爱。
清晨捏着他变软变湿的嘴唇,手指伸进去捣几下便像喷泉一样溢出大量口水,陈维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讨好道:“求你了……我想喝水。”可清晨还想看更多,他含了一口温水,蹲下来亲了一口陈维的眼睛,陈维马上反应过来,他抱住卓清晨主动亲了上去,清晨嘴里的水是热的,陈维的嘴里是火辣的,他再次被烫到,嘴一松就让水全部流掉了,陈维辣得有些失去理智,他拼命把舌头塞进清晨的嘴里,想汲取一点点凉快,清晨也回应他,卷着他的舌头转圈,两人的接吻湿哒哒地从嘴唇与嘴唇的缝隙中流下不清是唾液还是眼泪的液体,陈维感觉自己脑子要坏掉了,他要疯了。
清晨揽住陈维的腰将他拉到自己腿上,陈维也顺从地叉开双腿骑在他胯部,两人像热恋的情侣般交头接吻,清晨摸进他的裙摆,揉着他的屁股蛋,将他的屁股掰开手指伸进那块软穴里,经过一晚上的休息,里面已经干涩,清晨用两根手指帮他开拓道路,另一只手则扶住他的腰,陈维笨拙地回应清晨的湿吻,感觉屁股下有逐渐硬邦邦的东西,陈维别开脸伸直了舌头,小声地说:“已经没事了……”可眼泪鼻涕还是止不住,陈维整张脸都湿了。
“哥哥没事了但我有事了,你摸摸看……”清晨抓着陈维的手拿去摸自己的裤子,陈维隔着清晨的棉裤摸到一根粗壮硬直的东西,斜靠在内裤一边正精神。
陈维的脸又红起来,不知道是芥末的余韵还是羞耻心,陈维不想摸,缩着手握着拳头,清晨则固执地抓着他让他用手背蹭。“摸摸我好吗,哥哥不想我插进去就蹭一蹭,我好想要哥哥啊……不要躲我嘛,再乱动我就把你手脚砍了,这样就不会反抗我了,好吗?上厕所和吃饭都要我帮忙,我不在家的时候怎么办啊,往你屁眼和嘴里都塞一条管,像玩具一样,乖乖等我回家哪里也去不了,好可爱啊哥哥,我好喜欢你我好爱你,我说到就做到哦,我认识很多私人医生,他们可以给你做截肢手术的,你想吗?”卓清晨在陈维耳边如恶魔般低语,他开心地观察陈维的表情从害羞到惊愕再到恐惧,陈维咬起自己的裙摆,露出自己的阴茎,软软地小小的,再去拉清晨的睡裤,将清晨的东西放出来,陈维把自己的和清晨的握在一起撸,跟清晨的比起来,陈维的大小要纤细一点,也没那么壮实,陈维撸着撸着便感觉大腿发软,他慢慢把头靠在清晨肩上,如啜泣般小小地颤抖。
清晨舔舐着陈维的耳廓,故意呼着热辣辣的气,那饱满情欲与破坏欲的热气灌进陈维的耳道,每一次都能激起陈维的寒颤。
陈维没有给别人打过飞机,只会木讷机械地反复上下动,没过一会儿清晨便觉得无聊,他抓住陈维的鸡鸡给他做示范“要这样,捏这里,这里很软对不对,舔一舔更舒服哦,然后用手心转圈,戳这里……很痛吗,可是也很爽吧。”
陈维很顺利地被清晨摸硬了,不知道清晨在哪里学的技术,陈维的鸡鸡被撸得又红又硬,前端不停地流前列腺液。清晨不满地说道:“怎么都是哥哥在爽啊,我还硬着呢,哥哥快动啊。”
陈维的手再次运动起来,学着清晨的动作,他摸着清晨的阴茎柱,上面攀满突起的血管,红润的龟头挺翘着,陈维想到他就是用这个操自己的,整根插进自己屁股里……陈维越想越害羞,把脸埋进清晨的脖子里,清晨以为他哭了,忙顺着摸他的背,说道:“哥哥好棒,好乖哦,以后也给我撸好不好,口交也要学,做爱也要学,以后我都会教你的,要乖乖听话啊。”
陈维摸得手腕都酸了,清晨还是硬邦邦的,陈维有些泄气,他在清晨耳边小声嘀咕道:“要不还是操我吧,我不会弄了……”
清晨笑他这么快就放弃了,便说:“那哥哥做饭,我在后面操你,好不好。”
清晨将陈维拉起来,将他按在灶炉旁,递给他新的白饭和鸡蛋,清晨贴在陈维背后,翻起女仆裙子乱摸他的屁股。陈维手抖着打着天然气灶火,将白饭倒进锅里后就没法动了,他捏着鸡蛋站不稳,清晨在裙子里甩着陈维的鸡鸡,揉着他的睾丸和龟头,陈维害怕地扶着柜台,侧头跟清晨说:“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很危险的,还会烫到。”清晨咬住他的耳朵,力度完全不像是在调情,他恶狠狠又兴奋地说:“哥哥快点做饭呀,现在不做今天就没有东西吃了,等我射出来你就没有机会了。”
陈维委屈地呜咽着,用两只手把鸡蛋打在白饭里,一手撑在灶台上,一手拿着锅铲翻炒着。清晨把陈维的屁股摸软了,顶着硬邦邦的鸡巴就插了进去,同时还揪着陈维的衣领不让他被顶到倒进烫锅里。
陈维高潮时会停住不动,从高峰坠下时全身会又软又湿,他双手撑在台上,弓着腰喘气,大腿在失控颤抖。刚才很危险,他差一点碰到火,还好清晨眼疾手快抓了他一把,他的手指才没有被烧到。
陈维的高潮期很激烈,也很缓慢,蛋炒饭焦了。
清晨没有射在他里面,在他射之前就把陈维操到高潮了,他不想弄脏裙子,就退出来用纸巾包住了。射精后一身轻松,他拍拍陈维的屁股,像偷情的老爷和地位低下的廉价女佣。
第26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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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钟,卓千秋放学回家,陈维正在厨房里做饭,千秋凑过去看有啥好吃的,就看见穿着黑白女仆装的哥哥正低头切排骨。
千秋熟视无睹,在厨房转了一圈,出来问在沙发上看书的清晨:“你们在厨房做了?”
清晨眼睛也不抬,说:“你怎么知道?”
“一股味,精液的味道,你们没闻到?”
“哥哥闻到了吧,但是没说,可能习惯了吧。”
“你们不会等到下周清洁阿姨来了再打扫吧?”
“放心,不会弄脏饭菜的,而且不是我的,应该是哥哥射在裙子里了吧。”
“有点恶心……”
“我今晚帮他洗澡。”
“我也要玩!”
“玩什么玩!我很认真的。”
千秋嘀咕道:“你天天都能陪哥哥,我都没时间跟哥哥玩了……”
好歹千秋是自己弟弟。清晨瞟了他一眼,说:“不准捣乱哈。”
千秋说:“那就是可以了?好久没跟哥哥玩了,我还给哥哥准备了玩具。”
陈维在厨房里听了全过程,听到最后一句时还打了个寒颤。
陈维没有跟卓千秋上过床,他只知道千秋是恋尸癖,但不清楚千秋会不会跟别人做爱,他见过地下室那一堆动物标本,真实得令人很不舒服,但千秋会在那里呆一整天,好像那才是他的生活。
说起来,卓清晨他们是从几岁开始就跟人交往的?
他们有钱又有魅力,想跟女孩做爱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但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会跟女人上床,而且清晨……
陈维越想越害怕,他一紧张就越敏感,裙子里空荡荡又黏糊糊的,鸡鸡一直湿着很不舒服。
好不容易服侍他们吃完晚饭,清晨要他端着一盘水果站在沙发边,没有说要干什么,也没有说要站到什么时候,清晨和千秋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和玩手机,陈维则已经站到腰酸腿麻,手臂因为一直平举着而酸麻无力,陈维悄悄靠在墙上歇息一会儿,他小声地问清晨:“我要站到什么时候……?”
清晨抬手看了眼手表,说:“八点。”
陈维还想问:“现在几点了?”
“很快就到八点了。”清晨没有直接回答陈维的问题,他说的“很快”只是诱惑陈维的借口,陈维绝望地想到现在可能才七点,清晨和千秋绝对在逗他玩。
双臂累到没有知觉时,陈维就抱着果盘,长长的裙子遮住了他的腿,他可以趁机换腿休息一下。
当陈维非常疲倦时,会不自觉发出哼哼的抱怨声,他好似撒娇又好似埋怨般小声问清晨:“还没有到八点吗?还没有吗?”
清晨再一看表,七点四十。算来陈维已经站了快一个小时了,这次是第一次就算了吧。清晨把电视关掉,跟对着屏幕傻笑的千秋说:“走吧,洗澡去。”千秋得到了暗示,高兴地关掉了手机,他跟陈维说:“哥哥!一起洗吧!”
陈维知道他们的打算,内心满是不愿意,三个成年男性赤裸挤在浴室里,两个人还对自己不怀好意,陈维当然害怕。
害怕又没有用,清晨和千秋兴奋地去拿睡衣睡裤,要陈维去浴室放浴缸水。
陈维站在浴室里,准备脱掉女仆长裙,他一掀起裙摆就能闻到自己干掉的精液味,他不好意思跟清晨说,早上清晨操完他去洗澡的时候,他在橱柜上蹭射了,直接射在裙子里。太丢脸了。陈维准备拉下后颈的拉链,却被自己过长的头发卡住了,他艰难地上下拉扯,但链道很窄,并不好弄,千秋从后面悄咪咪地走过来,按住陈维的手说:“哥哥我来吧。”
千秋捏住陈维的头发从链子里扯出来,又缓缓将拉链拉到了屁股,黑色的禁欲服装像两扇门一样打开,露出陈维白暂又纤瘦的后背,千秋把手放上去,抚摸着陈维的后背,陈维感受到一阵诡异的暧昧气息。
千秋说:“哥哥的皮肤好光滑,比女孩子的还好。”
陈维问道:“你跟女孩交往过吗?”
“当然了,初中和高中的时候都谈过恋爱,都是很好的女孩。”
陈维犹豫了一下,接着问:“那你……跟别人上过床吗?”
千秋也吃惊了,他说:“为什么要问这个?”
“没有,就是问一下而已,清晨说你……不太喜欢跟别人交往。”
千秋一下子就识破陈维的谎言,他说:“清晨从来都不会管我的人际关系的,哥哥,你其实是想知道我会不会跟你做爱吧?”
千秋的话一针见血,陈维确实想问这个,被罚站的时候想了很久层层包裹真实目的,没想到一下子就被猜到了。
千秋的手滑过陈维的肩膀,卡在他的脖颈上,说:“哥哥想的话我不介意跟你上床,哥哥不想的话我也不会勉强,我跟清晨不一样,我会尊重你的想法。”
他忽然收紧了手指,将陈维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他继续说:“但哥哥不要忘了,我更想你乖乖泡在福尔马林里,人会老会变会跑掉,但是地下室里的标本永远都不会。”
清晨拿了陈维的睡衣进来,看见陈维一脸苍白地坐在浴缸边,千秋正站在浴缸水里给陈维洗头发,脸上笑嘻嘻的好像得逞了一样。
清晨说:“干什么呢,这么开心。”
千秋在陈维的头上搓着泡,说:“因为可以陪哥哥啊。”
清晨将干净衣服放在架子上,反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脏衣服,然后全部丢进篮子里,他闻了闻,说:“确实一股味道。”
清晨走过去拍拍陈维的肩膀,他吓了一跳,如梦初醒。清晨说:“哥哥这么喜欢射在衣服里,以后就要戴贞操锁了。”
陈维不服气地说:“那是因为你……”
陈维泄了气,不说了。
清晨也拿起沐浴露,挤在起泡网上,涂在陈维的肩膀上给他洗澡。陈维像个娃娃被两兄弟捉弄,千秋糊着泡沫捏起陈维的头发,说:“看!猫猫!”
清晨也笑了,陈维全身都是可笑的白色泡沫,脸却很阴沉,清晨在他脸上抹了一条泡沫,说:“哥哥不喜欢呢。”
千秋说:“是不是你搓澡太用力了,哥哥痛呢。”
清晨丢掉起泡网,蹲下来用手给他清洗,十根手指色情地揉着陈维的胸和肚子,时而指间收紧捏住乳头,时而用指甲尖推着陈维的肉,缓慢而充满情欲,直到陈维受不了抓住他的手,说:“别弄了。”清晨细心地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不是,不是……”
清晨一把握住他的阴茎,嘴里振振有词道:“这里也要洗干净,包皮要翻过来洗。”
清晨故意用了力气,专门欺负陈维的龟头和蛋,陈维忍不住夹紧了腿,绵密的泡沫很滑,清晨的手指就在陈维的大腿肉里进进出出,就像在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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