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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笼(近代现代)——点此设置

时间:2023-11-29 09:56:57  作者:点此设置
  清晨还看到他的鸡鸡已经有些冷静下来了,软软地垂着,便说:“哥哥还想我操你吗?”
  陈维遭这一番折磨后已经有些不情愿了,便说:“不要了……下一次吧……”
  清晨惊喜道:“以后还可以操哥哥吗?”
  陈维紧张地辩解道:“不行……以后不能这样骗我玩了……”
  可清晨听不进去,抬起陈维的脸就亲住他的额头。
  “哥哥真的好可爱。”
 
 
第23章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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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清晨放陈维去洗澡,自己则去准备晚饭,陈维向清晨讨要内裤,清晨的心情很好,很快就找了新的内裤给他,还多给了他一件新衣服,陈维以为又是他们穿旧不要的衣服,抖开来看时发现衣服的衣领标牌上印的是很著名的奢侈品品牌。
  陈维回到房间照了镜子才发现自己头发上也弄到了精液,已经有些干了,刚才清晨似笑非笑的样子肯定是在笑这个。陈维并不觉得恶心,只是有些尴尬,他弄湿了手去捋头发,然而并没有弄干净,他干脆开了淋浴,打上大大的白色泡沫,从头洗到脚,还不忘把肛塞也洗干净了。
  卓清晨哼着歌在厨房煮面条,他并不清楚两人份要加多少饼面,煮面要多少水,于是他边煮热水边打开手机搜了起来。
  千秋发来消息,说今晚不回去吃饭,约了同学在外面一起吃。卓清晨回复了他,想着千秋可真了不起啊,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
  陈维洗完澡,发现房间里没有吹风机,简单把头发擦掉水后就走了出来,他闻到厨房里一股单调的淀粉味,他看见清晨正在捞面,把煮得软乎乎的面条捞出来放在碗里。陈维说:“不做其他菜吗?”
  清晨看他一头乱发,湿漉漉地翘着,便说:“去我房间吹头发,还是要我帮你吹?”
  陈维识相地走开了。
  陈维在清晨的床头柜上找到了吹风机,坐在清晨的床上吹头发。清晨的床很软,很有弹性,陈维从没坐过这么软的床。
  清晨的吹风机中间是中空的,陈维没见过这样没有扇叶的吹风机,他把手指插进中间摸了一圈, 又好奇地翻来覆去看,还是不明白它的工作原理。
  这风扇跟以前他用过的不一样,吹出来的风很软,不冲,陈维吹着吹着看见眼边出现一双腿,一双手覆在自己头上。
  卓清晨揉着他被吹得乱糟糟的头发,陈维抬头看他,清晨拿走吹风机,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陈维倒在床上的时候后背还小小地弹跳了几下。
  清晨跨坐在他身上,一点点拨开他的头发,陈维半闭着眼睛看他,眼里净是无辜。
  陈维感觉喉咙再次收紧,清晨惬意地亲他的脸和额头,朝他脸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道:“哥哥我们来做爱吧。”
  “现在太早了,刚才不是说了我不想吗……还有我刚洗完澡……”
  清晨打断道:“刚才你坐在我床上吹头发的样子好可爱,好像我老婆,哥哥,如果你是女孩子,你愿意做我老婆吗?”
  陈维困惑地说:“什么、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懂你意思……”
  清晨一把一把将陈维的头发往后梳,露出他的额头来,近乎病态般亲吻他的眼睛,陈维不敢躲,紧紧地闭着眼睛等待,眼皮上不断传来凉凉软软的触感,突然,陈维感觉他舔了自己的鼻子。
  “哥哥就算是男的也可以当我老婆,我好喜欢哥哥啊,软软的,好小只,抱起来好舒服。”说着,卓清晨抱住了陈维,不停地蹭陈维的脖子,陈维搞不懂他又想玩什么,只敢乖乖躺着,脖子上传来摩擦的热感,陈维小声提醒道:“我好像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才没有,没有味道。”
  陈维冷静呼吸了几口气,随即惊道:“你火没有关!我真的闻到了!”
  卓清晨的语气变得可怕,他说:“哥哥不想和我一起睡觉吗,我把窗户都关了,很快就能睡着了。”
  陈维瞬间反应过来,他慌乱地推开清晨想逃,清晨笑着将他抓回来钳制在怀里,他说:“哥哥好像小动物啊,害怕了就想跑,但是我不喜欢哥哥反抗我,我想哥哥为了我忍住,不可以吗?”
  陈维感觉到一只手摸进了自己衣服里,划过肚子往上摸,那只手随意又悠闲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继而转下伸进了内裤中,陈维缩着腿发抖,他听见耳朵冲进热气和不满的话:“为什么没有戴锁,哥哥在骗我吗?”
  陈维想起CB锁被丢在了沙发上,连忙安慰道:“不是、不是,是我想吹完头发去戴的,你放开我我这就去拿。”
  卓清晨狠捏了一把陈维的小兄弟,干燥的手指搓着陈维的龟头,陈维难受到哼出声音来,清晨满意地听着哥哥的反应,说道:“哥哥,我们就这样等千秋回来吧,他会很喜欢我们的。”
  陈维吓懵了,他知道清晨是认真的,要抱着他一起一氧化碳中毒死。
  “清晨,对不起,我、我做错了,我不应该惹你生气,我给你做饭好不好,给你和千秋做好吃的东西,我再也不乱走了,我、我也会听你的话,好吗,清晨放开我好不好,锅会烧坏的,就、就做不了好吃的东西了。”陈维结巴着说着,但清晨装作没听到的样子继续玩他的鸡鸡,清晨的手指伸进陈维的屁股里,打圈戳着他的穴口,陈维冒出一身冷汗。
  就在陈维以为清晨会把手放进去时,清晨却一下子把手抽出来,也把陈维松开了,他高高兴兴地说道:“骗你的!”
  陈维惊魂未定,也跟着他傻乎乎地笑起来,清晨凑到他面前问道:“那哥哥今晚跟我做爱吗?”
  陈维下意识回答道:“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又闻到浓烈的焦臭味,站起来冲到厨房,厨房已经冒出一大团灰烟,陈维赶紧过去关掉了火,也打开了厨房的窗户,他打开最大档的抽油烟机,将那一锅烧糊的东西打开一看,锅壁焦黑一片,中间一团黑色的东西。
  清晨说那是鸡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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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将烧坏的锅丢掉,拿了一个煎锅来炒新的鸡翅,陈维的厨艺很好,能把鸡翅炒到金黄而不焦。
  等陈维忙活完,天已经半黑了,他将鸡翅全部放在清晨的碗里,端给了清晨。清晨拿到碗就开始吃,既没有让陈维跪下,也没有叫陈维去做其他事,陈维站了一会儿就去洗碗。
  等清晨吃完面,他招呼陈维过来,将自己的碗放在地上,他说:“哥哥做的东西果然好好吃啊,想一辈子都能吃到。”
  陈维脱掉围裙,膝盖一屈跪了下来,他双手撑在地上,低头咬起一块鸡翅,咬一口就放下,再去吸碗里的面。
  两人份的面全堆在一个碗里,陈维还是吃得很艰难,他没有狗那样长的嘴巴,只能伸长舌头去勾面,清晨看他吃了一会儿,提议道:“我来喂你吃吧。”说完,他拿起碗,夹出面来给陈维看,陈维爬过去跪在清晨腿间,一口一口吃掉。
  陈维吃了几口后有些饱了,他小声地说不想吃了,可清晨还是一直夹面,陈维忍着又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了,他又小声地重复了几遍,清晨说:“是我煮的面不好吃吗?”陈维愣了一下,舔舔嘴唇又凑过去吃。
  晚饭过后天已经完全黑了,清晨去洗澡,陈维则把自己的和两个弟弟的脏衣服拿去洗。
  摆弄着智能触控洗衣机的陈维根本没意识到,他之前随口说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把自己推进了一个怎样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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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千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客厅的灯还亮着,千秋想回房间,进走廊时听见一阵阵喘息,千秋以为是清晨带女孩回来了,悄悄推开清晨的房门一看,他看见两具赤裸的身体正交叠在一起,清晨的下半身不停摆动,上身则撑起来,千秋看见清晨掐着哥哥陈维的脖子,陈维的喘息湿漉漉的,带着哭泣的鼻音。
 
 
第24章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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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的手被反绑在背后,一条链子连接上脖子的项圈,他一挣扎就会牵动项圈往后扯,大腿和脚踝绑着皮带用短扣扣在一起,两腿被清晨压着大大张开,屁股下还垫着枕头,清晨可以很轻松地插得很深,他掐着陈维的脖子,看陈维流着口水和眼泪,呜呜地求饶。
  卓千秋并不避嫌,他直接推门走进去问道:“你们都干了多久了,不会一整天都在搞吧?”
  清晨喘着气说:“三个小时吧,你看哥哥都快脱水了。”
  “要不要给你们拿点水?”
  “帮我装浴缸水吧,我很快就搞定了。”
  千秋坐在清晨的床上,伸手摸了一把陈维的阴茎,软软的,热乎乎的。
  清晨侧头问千秋:“一点感觉也没有?”
  千秋说:“哥哥乖一点我就有感觉了,你看他现在快晕过去了,都翻白眼了。”
  清晨笑嘻嘻地说:“刚才玩电击,有些过分了,哥哥差点尿在床上……我发现哥哥越害怕就越敏感,你看,哥哥还哭了。”清晨指着陈维脸下的床单,一滩深色的水迹。
  陈维在他们的谈话中再一次干性高潮,肚子剧烈抖动几下后便瘫软下去急促喘气,嗓子喊到干涸不再张嘴喘气,而是咬着嘴唇呜呜小声叫着,他看向卓千秋,试图投以求救,千秋无动于衷,只摸着他的脸安慰他马上就结束了。
  千秋去清晨的浴室给他放浴缸水,清晨继续按着陈维操,他今晚射了一次,这是第二次,远没有陈维高潮的次数多,清晨并不急欲,比起自己快速凶猛地搞定,他更喜欢慢条斯理地观察陈维的反应。
  清晨没有戴套,他直接射在陈维的肠道里,他感觉到里面湿漉漉地一汪水,坏心眼地把陈维的腿折起来让精液流到更深的地方去。
  清晨说:“哥哥要怀上我的孩子啦。”
  陈维像死了一样躺着,只有嘴唇微微颤动,累得连呼吸也几乎停止。
  卓清晨抱着陈维躺了几分钟就恢复了,他起身将陈维抱起来运到浴室,再将他慢慢放进装好温水的浴缸里,接着自己再走进去。
  清晨从后面抱着陈维,下巴搭在陈维的肩膀上说道:“哥哥觉得在床上还是在沙发上做比较舒服?”
  陈维听到“沙发”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吃完晚饭后就在沙发上玩电击,清晨将陈维绑好蒙住眼睛,用电击棒不停地电击陈维的乳头和阴茎,陈维痛到大哭,不停地求饶,才答应清晨跟他做爱。只是没想到跟清晨做爱比被反复电击还要痛苦。
  陈维累到没法说话,顺从地靠在清晨的肩膀上,清晨在水里摸着陈维的肚子和乳头,又转下去捏他的鸡鸡,陈维虚弱地说:“不要了……”清晨想起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就想伸进手指抠出来,陈维抓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说:“不要再欺负我了。”清晨哄道:“不弄出来会肚子痛的,难道你想含着我的精液睡觉吗?哥哥真的想怀我的孩子啊。”陈维轻轻摇摇头,松开手放清晨进去,他要把屁股抬起来一点,清晨才能顺利把手指插进去,陈维已经感觉不到清晨的动作,只能看着清晨的手动来动去,很快,陈维睡着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陈维在软乎乎的床上醒来,阳光从那熟悉的圆弧落地窗照进来,陈维意识到这里是清晨的房间。
  他站起来,身体已经恢复好了,昨晚的酸痛都已经消失,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只好赤身裸体地在清晨的房间找衣服穿,拉开清晨的衣柜,里面是摆好挂整齐的衣服裤子,陈维不知道可以拿什么,便想去找清晨,他去浴室拿了一条浴巾想围住,又觉得不太对,这反而欲盖拟彰,于是鼓起勇气直接走了出去。
  客厅里,清晨正在看手机,他看见陈维局促不安地躲在走廊里不敢出来,便说:“已经快中午了,哥哥起得好晚。”
  陈维躲着清晨向下的视线,说:“我要穿衣服,但是不知道能穿什么。”
  清晨将准备好的裙子丢给他,笑道:“我早就想看哥哥穿这个了。”
  陈维打开衣服一看,是一件黑色女仆裙子,长长的裙尾能到小腿,陈维紧张地说:“这是……女生的裙子。”
  “是啊,我知道。”
  陈维看向清晨,清晨正扬起头满怀期待地看着他,陈维捏紧裙子,说:“我不能穿这个……”
  “为什么?”
  陈维哑着嘴说不出原因来,因为自己是男的,不能穿裙子。这个理由恐怕会招来清晨的殴打。
  陈维想了一个比较稳妥的理由,说:“我穿着不好看。”
  “可是这样很方便啊,想操你的时候直接掀开来就可以了。”卓清晨说荤话不眨眼睛,陈维越脸红的话他就越喜欢讲。
  “我发现啊,哥哥什么都不穿的时候容易看腻,但是哥哥穿得很严实的时候就很色,而且哥哥也看不到我会在你裙子里做什么,是不是很刺激?”
  陈维害羞到说不出反驳的话,被这样言语性骚扰却感觉大腿发软,陈维极不情愿地发现自己越来越奇怪了。
  清晨见他磨磨蹭蹭的,语气里有了些不耐烦:“快点换好,不穿就没有饭吃。”
  在被囚禁在房间里的那一个多月,陈维经常有一整天吃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去喝卫生间的自来水,饿到胃痉挛倒在地上也没人管,喝了太多水以至于头晕肚子涨,甚至把喝进去的水反呕出来,好不容易睡着,肚子发出的声音能把他从低血糖昏迷中吵醒。
  陈维的衣食住行都被卓清晨牢牢控制,他先前的不服气和反对已被慢慢磨灭。
  陈维站在走廊里,将裙子穿上,他拉好后背的链子,又整理好白色的花边围裙,慢慢走向卓清晨,清晨揉着陈维睡乱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去刷牙洗脸,我给你做午饭。”
  卓清晨一直梦想着有一个听话可爱的奴隶,给他穿各种衣服打扮他,用各种玩具开发调教他,再用各种刑具控制摧毁他,乖乖地,缩在墙角怕到发抖的小东西,一举一动都要在意自己想法的玩具,只对自己发情的动物。卓清晨非常喜欢陈维,所以把他锁在家里,装监控监视他,会亲吻他,让他上自己的床,会操他,把精液射进他身体里,想看到他所有的应激反应,想吃掉他每一滴眼泪。清晨觉得自己有一些理解千秋了,千秋对死人尸体的爱跟他如出一辙,都是比火焰要炽热,比黑夜要深邃,比大海要汹涌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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