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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笼(近代现代)——点此设置

时间:2023-11-29 09:56:57  作者:点此设置
  卓清晨看了他一眼,确认他没有说谎,便说:”我本来是打算从今天开始调教的,但看你的状态也不太适合……那就先做点简单的吧。”
  陈维看向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清晨回房间拿出了一个透明树脂小东西,展示给陈维看,说道:“把裤子脱了,跪着。”
  陈维慢吞吞地跪下,又极为缓慢地拉下内裤,清晨拉起他的衣服,命令他自己咬着。
  陈维的毛没有除掉,毛色和密度都很健康,包着皮的阴茎垂在两腿间。
  清晨观察了一下,说:“先剃毛吧。这一次是我来,以后你就自己搞定,一长出来就要剃掉,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
  卓清晨将陈维带去客房的浴室,让陈维坐在浴缸边上张开腿,本来在别人面前露出性器就已经很羞耻,陈维八着腿不敢张太开。清晨拿来乳膏和一次性胡须刀,将乳膏挤在他的毛发上,两手一撑,陈维的下体在卓清晨面前展露无遗。
  陈维抓着自己的衣服,嘴里流出的唾液将衣服津湿了一个圈,清晨抓住他的性器,一手摆弄一手给他刮毛。
  陈维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鸡,被扒拉着皮肤拔掉遮羞的羽毛,清晨的剃刀一直刮到下部,在会阴上来回摩擦,要剃掉角度里的碎毛。
  “以后这里不好刮,你就照着镜子弄,要全部弄干净,听明白了吗?”
  清晨看了一眼陈维,陈维发着抖似地点头,心里不免抗拒对着镜子刮毛。
  “我在等着你犯错。”清晨笑了,一点也不友善。
  陈维想着与其被无法猜测的惩罚折磨,自己对着镜子敞开腿还要安心一些。
  卓清晨拿来花洒,没有调水温就直接冲上陈维的性器,陈维吓得缩了腿,双手护住敏感的地方,清晨说:“没有洗干净呢。”清晨没有动手,只是站在陈维面前看着他。
  陈维紧张地、焦虑地,用手掰开了自己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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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有窒息
 
 
第19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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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没有毛的下体,青春期刚长毛,妈妈就告诉他以后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这个部位,要懂得羞耻。
  现在,陈维正不知廉耻地掰着自己腿根把自己的东西展示给亲弟弟看。
  清晨检查了一下,没有漏掉的毛发,满足地去拿另一瓶乳液,陈维不敢擅自收腿,羞耻心和恐惧让他焦虑到极点,他悄悄低头看自己的东西,不算好看,也不算大,虽然没有仔细看过清晨的,但感觉卓清晨的好像比自己的要大一点……
  卓清晨回来,往他性器上挤了几粒透明的啫喱,然后搓着他将啫喱均匀地涂在他的性器上,陈维强忍着,努力撇开刺激去想别的东西,好在清晨不打算捉弄他,把他的东西涂得亮晶晶的就放过他了,接着他拿来刚才给他看过的透明罩子。“知道这是什么吗?”卓清晨没有等他回答,将罩子套在他的性器上,用力压缩将它整根关在了罩子里。陈维的性器被压缩成手心大小,可怜兮兮地挤着褶皱。
  “前面有洞,不影响你排尿,但你要是硬了,是会很痛的。早上的动静小一点,不要吵醒我。”卓清晨的话让陈维知道,要一直戴着着东西到明天早上,甚至每天早上。
  沉甸甸的感觉……
  陈维的手乖乖放在两边,不敢去摸,这树脂里面垫了薄薄的透明硅胶,外面是硬壳,锁身透明,能看到里面自己的东西已经被压出红色了。
  “哥哥也只有早上的时候会硬吧,不过不是不喜欢我吗,那应该就没有问题吧。”清晨明显对刚才陈维说“不喜欢你”耿耿于怀。
  “这还是入门的,以后我会慢慢给哥哥加餐的,哥哥最好快点习惯比较好。”
  清晨又去拿来了一条毛茸茸的东西,是一条粉白相间的大尾巴肛塞。“这个颜色很适合哥哥,太可爱了。”
  陈维被要求跪趴在地毯上翘起屁股,清晨往他洞里挤了一点润滑液,给他按摩穴周,清晨突然说:“哥哥灌过肠吗?”
  陈维说:“没有。”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清晨把他按在洗手台上,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水滴型的工具,按下开关,那工具就发出呜呜的声响。清晨将冲洗器接在水管上,冲洗器的喷头射出四条水流,清晨就着刚才的润滑液,将冲洗器插了进去。水滴形状很好进去,陈维咬着自己的手不发出声音,他感觉到冰凉的水射进肚子里,机器的运转声在肠道里回荡,十分令人不安。很快,水流被加热成温水,陈维逐渐感受到肚子沉甸甸的,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肚子被逆水冲涨鼓起了小包,像怀了孩子的孕妇,陈维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紧张地叫停,清晨按着他的后颈,用低沉的声音让他安静:“嘘——很快就好了,再坚持一会儿。”
  陈维又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不知道清晨往自己身体里灌了多少水,他逐渐感受到排泄欲,特别是关口开始吐水,清晨终于肯让他排泄,他慢慢将清洗器拿出来,两手捏住他的屁股,再将他挪到马桶上,陈维抓着清晨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将灌进的水全数排了出来。
  清晨开了排风扇,浴室里尴尬的味道逐渐淡去,陈维缩着腿,哆哆嗦嗦地找纸巾要擦屁股,清晨按住他,说:“还没完呢,起来。”
  陈维再次被按在洗手台上翘起屁股,这次清晨拿了一个巨大的针筒,针筒从一个溶液瓶里吸了半管液体,排出气体后又吸满了剩下半管。
  陈维看到了,担心地问:“那是什么?”
  清晨拍了一掌他的屁股,回答道:“灌肠液,让你爽的东西。这东西有点凉,……因为它到了36度会变成凝胶。”
  其实被灌肠的感觉远没有被操的感觉激烈,但仍然很羞耻,针筒的软管插得很深,开始往内部输送液体。
  清晨注射得很慢,陈维过了好一会儿才有感觉,此时已经注射近200ml,针管也差不多推完了。
  清晨将一个大肛塞塞进去,将陈维从洗手台上扶起来,陈维疑惑他为什么不让自己排出来,清晨说:“再等一会儿。”
  陈维被放置在浴室里,他跪在地上趴在浴缸边缓解括约肌的压力,可是这个姿势会让灌肠液流进他更深的地方。
  清晨离开了大概十分钟,陈维的冷汗冒了一背,膝盖跪在瓷砖地上跪得酸麻通红,清晨才回来。
  “起来。”
  陈维艰难地爬起来,跪爬的姿势缓解了被灌肠的不适,随着身体直起,角度变化让在肚子里膨胀的东西变得愈发有存在感。
  陈维摸到马桶边的样子像摸到了稻草,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水箱,脸上也冒出细微的冷汗,可是卓清晨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难以顺畅地排泄。陈维小声说道:“你在……我,我拉不出来……”
  卓清晨说:“是我的问题?”
  “不是……我……是我不能习惯……”陈维小声地认命了。
  清水灌肠,水量一大就无法控制,现在换成了凝胶状的灌肠液,那感觉实在太像真实的排便,要在弟弟面前排便,陈维实在做不到。
  “那你是要我走吗?”卓清晨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有没有生气。
  陈维纠结了一会儿,肚子里的东西随着重力逐渐下滑,越来越控制不住,肠道疯狂蠕动,那饱涨的凝胶正挤压着他的直肠。
  “呜……”不等陈维准备,凝胶就流了出来,而且没有暂停,第一段凝胶出来后就接着第二段,陈维从未尝试过持续排出那么长的东西,浑身颤抖着飙着冷汗。
  好似力气用光了,陈维开始喘气,细碎而急促地呼吸,他咬着下嘴唇,捂着肚子等待下一段断截的凝胶,浴室里只剩下他的喘息和排气扇呼呼的声响。
  好不容易排完了所有凝胶,陈维的脸都青了,双腿开始痉挛般发抖,他意识到清晨还在门口看着,自己刚刚在别人面前排泄,脸又通红起来。
  陈维把头抬起来,仰着头叫卓清晨的名字,“清晨……”
  连陈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双眼开始流出眼泪,加上他浑身颤抖,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卓清晨给他纸巾,陈维的双腿站不稳,颤颤巍巍地给自己擦了屁股,又按下了冲水键。
  卓清晨说:“哥哥真棒。”
  陈维被清晨丢进浴池里从内到外洗了一遍,出来时前面戴着CB,后面塞着粉红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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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有灌肠
 
 
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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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再一次下跪,已经变得顺从多了。
  卓清晨坐在沙发上,陈维跪在他脚边,把头搁置在他的大腿上,侧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清晨会时不时摸摸他的后脑勺,揉着他的耳朵,或者把手指插进他嘴里,陈维要像吸奶的孩子一样舔弄他的手指。
  房子很安静,两人也没有其他动作,唯一能发出声响的是卓清晨翻书,纸张叠在一起,发出细微又挠人的声音。
  不知道这样跪了多久,脚板要麻了,下半身也逐渐没有知觉了,清晨总算有了大动作——他要去做饭。
  原来要到午饭时间了。
  准确来说是清晨要陈维去做饭。
  陈维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揉揉发酸的膝盖和肌肉,一瘸一拐地走到厨房里,冰箱急冻柜里有一袋子鸡翅和一盒猪肉,厨房角落的箱子里有几袋米。
  “40分钟内要弄好。我饿了。”卓清晨简单交代完,就回了房间。
  陈维看着仅有的食材,连鸡蛋也没有,调味料很少,犯了难。
  想到千秋不会回来吃午饭,陈维只煮了两个人的饭,鸡翅猪肉解冻好,倒酱油炒香,酱油煎过的味道很香很浓,煎锅起了烟,陈维开了油烟机,等鸡翅面焦黄的时候就可以了。
  陈维下意识到处找手机想知道有没有超过40分钟,然而到处都没有能知道时间的东西。
  敲开清晨的门,陈维就站在门口,跟清晨报告道:“饭……弄好了。”
  米饭是用快速煮模式弄的,后续清洁也没有超过10分钟,陈维觉得自己达到了任务要求。
  菜式已经摆好在桌面上,一碟酱香鸡翅猪肉粒,两碗白饭。
  陈维等卓清晨坐下,小声跟他提议道:“有鸡蛋的话,可以做得更好,而且……没有菜,也没有其他调味料。”
  清晨吃着鸡翅,没有回答,但看他认真品尝的神情,应该是听到了陈维的话。
  清晨让陈维跪在他脚边,等他吃完了饭,才能轮到陈维进食。陈维跪在饭桌下,闻着饭桌上的酱油香味,口水不知道吞了多少回。
  卓清晨吃完后,将剩下的鸡翅和猪肉粒倒进陈维的饭碗里,然后把饭碗放在了地上,不过给了他一双筷子。清晨摸了摸他的头表示奖励,然后回房间去了。
  陈维的眼睛亮起来,他不再需要用嘴刨饭吃了。明明在此之前他可以直着腰板坐在椅子上吃饭,现在他要跪在地上吃,仅被允许使用筷子,就令他那么高兴。
  吃过中饭,陈维洗完了碗,他想着要不要跟卓清晨说一声,他开始觉得什么事情都跟清晨说一声会比较好。
  他走过走廊,正撞见清晨拿着东西出来,仔细一看是一根黑色细长的短皮鞭。
  清晨看着他,说:“出去。”
  陈维识相地回到了客厅,他满脑子想的是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惹他不高兴了。
  已经是下午了,太阳斜着头,陈维有些疲倦,他又跪在地上,虽然是跪在厚厚的地毯上,但膝盖还是有使用过度的酸麻。
  卓清晨在他身边走动,拿皮鞭拍打他的肩膀和腰,卓清晨说:“挺直。”
  陈维的头垂着,肩膀也紧缩着,并不是一个标准的跪姿,卓清晨拍打他,只会让他紧张到肌肉僵直。卓清晨看出他的情绪,便说:“你这样是不对的,你不能这么跪着,你不够虔诚。”
  卓清晨蹲在陈维前面,抓着陈维头发迫使他仰头,陈维看他的眼神,像一个没写作业被叫上讲台答题的疲倦学生。
  “我让你跪下,意味着我要你对我表示忠诚,跪得要快。要干净。要好看。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磨磨蹭蹭的,像只乌龟。”
  陈维想着他的话,努力将自己的肩膀打开了一些。
  “啪!”
  卓清晨的鞭子打在他肩膀上,白暂的皮肤上立刻浮起一条鲜红的痕迹。
  陈维痛得一跳,索性将双手背到身后,搭在屁股上。
  “头,抬好。”鞭子顶着陈维得到下巴,陈维顺着力度向上仰头。
  “腿,打开。”鞭子甩在大腿上,陈维的大腿肌肉僵硬,一点点挪开了宽度。
  “腰,不要弓着。”陈维的脊椎受了一击,鞭子不知道打到了哪条神经,他全身肌肉痉挛了一下,仅有一瞬间,就痛得陈维差点要直挺挺倒下去。
  在卓清晨的指挥和鞭打之下,陈维的跪姿终于有了点样子,此时他浑身遍布竹影交错般的红痕,发烫发痒。
  卓清晨又使坏地拿鞭毛刮擦他的伤痕,鞭毛是硬的,扫在伤痕上如同铁筛子,扎得陈维直喘气,陈维发着抖,咬着牙不让那细微又剧烈的痛觉发出声音,鞭毛突然拍打上陈维的腰部,这里是陈维的敏感重灾区,陈维如同溺水挣扎般发出了叫喊,卓清晨看到他的头开始下垂,他伸出舌头舔去嘴角溢出的口水,下嘴唇被咬得滴血般红润。
  卓清晨将皮鞭横到他嘴边,命令他咬着,陈维哆哆嗦嗦地张开牙齿,像狗衔骨头般含住了皮把手。
  “不要在上面留下牙印,跪好,不要动。”说完,卓清晨就离开了。
  陈维小心地用牙咬着皮鞭,又把舌头垫在下牙上减少留下齿痕,嘴咧着,口水便从他嘴角两边流出来,陈维不知道自己咧着嘴流口水的样子丑成了什么样。
  下午的温度上升,身上的鞭痕逐渐发痒,突然炸起来的疼痛酸痒,迅速从一个点扩散至全身,激起由内到外的寒颤,陈维煎熬地忍受着,膝盖仍不住地发抖,数次要坚持不住倒下,身上的痛楚逼着他去挠,同时又警示他不可以轻举妄动,陈维瞟了一眼走廊,卓清晨不在,那么稍微摸一摸缓解一下呢?陈维抱着侥幸心理将手垂下来,放在大腿上,而后他立刻后悔了,客厅有监控摄像头,没准卓清晨正在房间里监视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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