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清晨将他按在浴缸边给他洗澡,意犹未尽地和着泡泡抚摸他的身体,拿花洒冲洗他的敏感部位,卓清晨像在摆弄一个死娃娃,给娃娃的头发抹上洗发水,打泡,搓洗干净,让娃娃在浴缸里站着,给他擦干净身体,给他穿衣服。
陈维的不应期很长,对于他的动手动脚,已经没有多大生理反应了。
第17章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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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秋已经去上学了,卓清晨将千秋买来的早餐倒进碗里,放在地上,陈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俯身跪趴在地上吃。
卓清晨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说道:“卓业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没我什么事情,我可以每天都在家陪你。”
陈维问:“你不用去上学吗,像千秋一样。”
“你提醒我了,我之前向莹水大学提交退学申请,没有通过,学校让我休学了一年。我过几天去把学籍退了。”
虽然很不抱希望,陈维问道:“那我宿舍的东西呢?也全部丢掉了吗?”
“嗯,丢掉了,你也没有什么东西吧,全是书,都被你的同学要走了。不过哥哥你可真厉害,每次考试都是历史系第一,我都不知道。”
陈维冷哼了一声。历史的东西,无非是背诵资料和努力听课,跟教授打好关系,他每年都给学校的历史系公众号写很多文章,以前还是本科生的时候次次都帮教授改试卷,加分是很容易的。
“对了,你看过这里的地下室吗?”
陈维瞅了一眼远方的楼梯,墙壁上有感应灯,而他的行动范围甚至不能让感应灯亮起来。
“没有。”
“那就好,里面有一半是我的玩具,另一半是千秋标本,你不会想在半夜被一圈标本围着的。”
“想下去看看吗?”卓清晨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喝着豆浆。
楼梯之下还有门,一扇厚重的木门,打开之后,里面一片令人不安的寂静。
陈维缓缓在前面走,地下室很大,但天花板比较矮,没有窗户,左边是一墙刑具,一柜鞭子,一柜红色的绳子,还有几个长方形大理石木柜,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右边是数十只动物标本,灰沉的毛皮摆出动态的姿势,眼睛尽是黑色的玻璃珠,最小的是一只松鼠的标本,最大的是一匹黑色的马,马皮光泽油亮,一看就价值不菲,还有两具盖着白布的竖直标本,看形状像是人的。
陈维不安地看着那两具东西,卓清晨解释道:“一个是真人的骨架,另一个是石膏像,是请一位雕刻家做的,他嫌清洁麻烦,就用白布盖住了。”
陈维问:“千秋每天都会来这里吗?”
“不知道,他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太好都会来这里,平时他不都是在打游戏吗?”
卓清晨走到一个黑色的架子前,跟陈维说:“你要不要来试一下这个?”
陈维看过去,那个架子是一张斜立起来的人形床,分开了双臂和双腿,是一张束缚床。陈维结巴道:“不……不用了。”
卓清晨充满爱意地摆弄束缚床,床上有用于固定的皮带,还有一个像话筒架一样的东西,陈维不敢想象那是用来放什么的。
“哪天你犯错误了,我就会带你来这里,一边打你一边操你,被这么多动物看着,还有一个陌生‘人’,你会不会很兴奋?”清晨用期待的眼神看向陈维,陈维打了个寒颤,他爬上了楼梯,跑回了光明的客厅。
卓清晨不需要上学也暂时不需要去卓业后,在家里就是照顾陈维,说是在戏弄陈维更贴切一些。
陈维正在收拾厨房里的垃圾,被卓清晨叫了过去,陈维第二次进卓清晨的房间,看清了他卧室的摆设。毕竟是主人房,房间大小几乎是次卧的两倍,270度的圆弧形大落地窗,外面是一个小阳台,半边搭了玻璃房,下面还有沙发。卧室中间摆着大双人床,藏青条纹的床单,进门左边是衣柜,右边是浴室,房间还有一张很大的木制弧形办公桌,桌子后面是近两米高的深木色书柜和储物柜。卓清晨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用电脑。
卓清晨叫他过去,陈维绕到办公桌后面,看见他的电脑屏幕上是一个极其熟悉的场景——客厅。
是装在客厅的那个摄像头。
监控画面是回放,画面中有个人躺在沙发上,一听见门口的声音就仓皇逃进了房间,像一个闯进别人家的小偷。陈维其实近视看不太清楚,但他知道那就是他,他也知道客厅那里有摄像头,只是不知道清晨现在给自己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躲啊?你怕千秋吗?”卓清晨把画面往回倒,以五倍速快进着陈维那天的活动。
“没有。就是……吓到了。”
“千秋又不会打你,他还让你坐在饭桌上吃饭。如果不惹他,他比正常人还要温柔。”
“……”
陈维无话可说,他在清晨的房间里转悠,书柜上摆满了文学名著,都是很有名的书,但陈维都不喜欢看这类书。
卓清晨将陈维拉过来,看着他说:“跪下来,跪在我脚边。”
陈维难以置信地看向他,问:“为什么?”
卓清晨说:“以后你都要这样跪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每天都要。”
“你……为什么我要跪?你真把我当狗吗?”陈维甩开他的手,正要走,被卓清晨抓住头发往书柜上撞。
撞第一下的时候陈维没反应过来,他难以置信地感受从额头迅速扩散到全身的疼痛;撞第二下的时候,陈维闭紧了眼睛。
卓清晨将他按在地上,一松手,陈维就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呻吟,清晨蹲下来跟他说:“我让你跪着你就不能站着,听明白了吗?”
陈维在地上蜷缩起来,双手捂住受伤的头,上次被千秋用玻璃水壶砸的地方还没有好,现在又肿起了两个包。
“很痛吧,我也不想让你老是受伤。”
陈维明白,他现在身份空白,受伤了是不能去正规的医院的。
等待陈维恢复的时候,卓清晨坐了回去继续看监控,他快速看了一下过去一周的视频,陈维确实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好了,手,伸出来,帮你把手铐解开。”卓清晨从柜子里拿出一串钥匙。
陈维右手的手拷解开了,锁拷之下有几道红色的勒痕。陈维的项圈是清晨请人定制的,手工的皮质项圈,内纹刻了卓清晨名字拼音首字母,是他16岁时的想法,那时候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奴隶就定制了项圈,项圈一直放在地下室的柜子里,现在它被陈维戴着,非常衬他。
卓清晨拿出一段短链子系在项圈上,链子是金色的,很细很轻,荡在陈维的后腰上。
稍许休息后,陈维的疼痛减轻,他直起身体摸着项圈的变化。卓清晨跟他说:“要是你乖,你还可以出门,你不是想给我们做饭吗,我允许你出去买菜,但不能走远,我会给你戴监视手环,所以别想着趁机跑去哪里玩,我和千秋会把你抓回来,把你的腿扭断。”
卓清晨摸摸他的头,说道:“听明白了吗?要怎么回答我?”
陈维沉默许久,点了点头。
清晨说:“别不开心了,只是要你跪下,又不是杀了你。”
陈维低着头,过长的头发挡不住他委屈又愤懑的眼神,撞到的地方已经不痛了,后颈的链子凉凉的,搭在腰椎上。
卓清晨看完了监控,就登入了公司的管理应用,卓业为了方便管理,专门开发了一个管理软件,里面有六个厂区的监控和工作人员资料,以卓清晨的权限,还能看到财务部和管理部的每一份登记,这些都有专门的人去管,卓清晨也只是每天过目一下而已。
回复完邮箱的信件,卓清晨就结束了电脑的工作,他现在完全是自己时间。
“走吧,哥哥,到外面去。”卓清晨拽着陈维颈后的链子,陈维踉踉跄跄地走在他旁边,链子长度只够陈维和卓清晨肩并肩走,清晨给他加了一截短的皮把手,这样就更像遛狗了。
第18章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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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晨将陈维引到沙发边,让他跪在他腿之间。清晨捧着他的脸说:“不要难过了,这都忍耐不住的话,以后怎么去地下室?”
陈维不想回答他,把脸撇向一边,清晨继续说道:“其实我挺想哥哥犯错误的,你不知道我多想把你绑起来打你,可是哥哥你太清醒了,你还没有到享受痛苦的地步,你会喜欢我们的,就像我们喜欢你一样。”
“你在这里住得不是挺好的吗,其实你也没有那么嫌弃这里吧,这里不是比你宿舍要好多了吗,不需要担心学习和工作的事情,随时都能睡觉,没有负担。你离开这里能去哪,你要去报警吗?想象一下你能得到什么帮助,嗯?告我强奸你还是监禁你?你以为你有能力搜集证据吗?你连今天是几月几号都不知道。你说我伪造你死亡,那我的好处在哪里?为了独占遗产吗?可是你可以接受遗产后再转让一部分给我们啊,为什么我们要大费心思买尸体和伪造事故呢,对了,那辆炸掉的车30万,是我18岁生日的时候才买的,投入这么大资金却没有把你赶尽杀绝,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你的话吗?就算我真的被判刑,你说我能请几个律师?爸爸嫖娼未成年人这么久也没有被举报惩罚过,他舍得在那上面花钱,花了多少连我都不清楚。所以别傻了,哥哥,待在这里不好吗。”
卓清晨一点点掰过陈维的脸,陈维始终低垂着眼睛,拒绝与清晨目光接触。
“我想知道哥哥是怎么看我们的,对于我来说哥哥是很重要的人,不要想着走了,留下来好吗?”卓清晨俯身贴着陈维的脸,语气里有了哀求之意。
陈维沉默许久,才说:“你们是我的弟弟,但是我不喜欢你。”
卓清晨说:“我们分开太久了才会陌生,而且你忘了那么多事情,我很生气。”
“忘记不好吗,我要是一直记得那些事情,我会自杀的。”陈维终于肯跟卓清晨对视,眼里满是不甘与屈辱。
清晨亲了一口陈维的脸,说:“我是变态,我们全家都是变态,你只是在普通人里生活得太久了,才忘了自己是什么,从我们见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也想正常地爱你,可是我做不到啊,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知道你可以忍受这一切的,你也会喜欢这样的。我们除了你就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了,你也不想我去伤害别人吧,你不喜欢其他人,但是你会心疼。”
不可否认,陈维逐渐不再对卓清晨的无理要求感到气愤,他不是过路人,他是卓清晨和卓千秋的哥哥,有这一层血缘关系,不是他想要逃避就能轻易离开的。陈维好像有些明白被家暴的女人为何不能干脆利落地离婚了,要是真能如此简单,那她一开始就不会被家暴。
“早上的时候,你是愿意的。”卓清晨突然说。
今天早上他们做爱,陈维确实没有反抗,还温顺乖巧地承受,这是陈维第一次不是被卓清晨强奸。
“这是我感觉最好的一次,哥哥自愿跟我做爱,我真的很开心。”
陈维打断道:“我还没有原谅你,照片的事情,妈妈遗物的事情,你丢掉我宿舍的东西,伪造我死亡的事情……把我关在这里。”
卓清晨又亲了一口陈维的脸,陈维的眼眶红了,清晨亲他的时候,他总下意识往后躲。
“我不期望哥哥原谅我,我更想要你恨我,永远记住我,永远不放过我。我喜欢看你恨我的样子,让我想操你。”
受了侮辱的陈维跳起来往清晨脸上打了一拳,清晨迅速还手将陈维撂倒在地,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陈维的头没有再次受创,清晨将他一只手勒在背后,掐住他的后颈将他摁进地毯里。
客厅的地毯是很厚重的珊瑚绒绣纹地毯,是定做的,冬天赤脚踩在上面很暖和,可现在才11月份,天气仍在25度以上,空气潮湿闷热。
陈维被压进地毯里顺畅呼吸,清晨用膝盖顶住了他的背脊让他无法翻身,陈维急躁地挣扎,卓清晨的手捏着陈维的后颈,按在他跳动的血管上,他不想一下子就把陈维玩到窒息。
陈维感觉自己被压进在滚烫的水里,水是火辣的,从头部开始侵袭,他艰难深吸了一口掺杂在地毯毛里的空气,远远不够缓解飙升的心率,陈维哑着喉咙发出求救和求饶,卓清晨没有听见,手指保持着力度,以至于陈维能通过肌肉感受到他铁钳般的控制。
陈维的头脑滚烫而眩晕,一层黑幕自上降下眼帘,就在陈维完全昏迷前,卓清晨松开了手,陈维异常寂静地倒在地上,令人不安的平静。
突然,陈维剧烈咳嗽起来,手指抓着地毯青筋暴起,上半身因缺氧而发红,眼睛无法完全睁开,半闭着眼喘息,他好像要把肺咳出来,可怜地流着眼泪和唾液。卓清晨将他扶起来,顺着他的背拍打,眼里满是心疼。
“难受吧,以后不要这样了,我要是控制不住把你掐死了怎么办。”
陈维抹了一把眼泪,手都湿了,他把手搭在卓清晨肩上,想要推开他但不敢用力,清晨当然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就松开了手让他自己坐着。
陈维干呕几声,咳嗽渐渐平息,满脸还是可怕的通红,他摸着自己的脖子,他的脖子上是一大片红手印,烙印着他刚刚受到的暴行。
陈维艰难地发出声音:“走开……”
卓清晨将他拉过来抱在怀里,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安慰道:“好了,没事了,你要是乖我就不弄你。”
怀里的身体在发抖,清晨感觉到他全身僵硬,像块铁一样。
“没事啊,不怕了,不怕了。亲一个。”
卓清晨对待正常人总是冷冰冰,但对待精神受创的人却饱含耐心。他捧起陈维的脸,在他脸上啵了一口。
“你刚才打了我,我也好痛,哥哥也亲亲我好吗?”卓清晨把脸凑过去,给他看自己脸上的伤。陈维刚才其实是打偏了,仅擦过清晨的下巴。陈维迷茫地辨认着他脸上的伤,在清晨的催促下,随意亲了一个地方。
“好了,现在我原谅你了。”清晨受了陈维的吻,很是高兴。
卓清晨将他拉起来,问他道:“你平时会做什么?”
陈维沉默了许久,回答他:“什么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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