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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笼(近代现代)——点此设置

时间:2023-11-29 09:56:57  作者:点此设置
  “千秋现在不对你做什么已经是最好的了,他要是真的喜欢你,他会把你杀了然后把你做成木乃伊的。”
  在陈维的专业里,要学到古埃及历史,他知道木乃伊的样子,蜡黄僵硬的皮肤,扭曲的身体,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臆想对象,能对这种程度的尸体产生兴趣,已经是恋尸癖的极端。
  “一开始是千秋提议杀了你的,他真的会这么做,他不是想不到其他办法,他就是想要杀你。替换的尸体也是他来搬运的。你知道那具尸体……哈哈,他跟你差不多大,他是跳楼死的,他爸欠债跑了,他的尸体就在殡仪馆里冻了一个星期,我打电话找到他爸,说要买他儿子的尸体,他爸开价18万,我给还价到了10万,他说要现金,我就提了一箱现金给他。他从殡仪馆要回了儿子的尸体,冻得像冰箱里的鸡翅,就这么躺在地上,还散着冷气。”
  陈维打了个寒颤,手臂缩回被子里。
  “唉……千秋一看见那具尸体,都像一见钟情一样,他抱着尸体放进后备箱,像在抱着他女朋友,可他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呢,我以为他会不舍得,结果还是把你替换下来了。”
  “不过他长得没你好看,他不是跳楼死的嘛,很多骨头都断掉了,脸摔成了一滩泥巴,里面的脊椎都是碎的,放在地上像蛇一样扭曲……”
  “呕——”
  陈维干呕一声,他确实被卓清晨的形容恶心到了。
  卓清晨看着他干呕到发红的眼睛,说道:“你也觉得恶心?可千秋看他的样子比看你还深情,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明明在别人眼里是多好的人啊……”
  陈维难受地说:“……他是变态,你也是变态。”
  清晨说:“那你呢?你跟我们同一个爹妈,我们是变态。那你也差不多了。”
  陈维懒得回答,翻了个身背对他。
  清晨看了眼手表,说:“该到睡觉的时候了,乖乖睡觉吧。”说着,抓着陈维的头发亲了陈维一口。
  陈维的伤口被碰到了,顿时疼痛再生,陈维烦躁地甩开了清晨的手,不满地问道:“你们还要这样玩我多久?多久才会腻?”
  清晨说:“傻哥哥,我们哪会腻呢,等卓业那边安定下来,我就每天在家陪你,我们还想轮流照顾你呢。”
  陈维说:“你们放我走就不需要照顾我,我能照顾好我自己,也不会到处乱说你的脏事。”
  “那可不行,我们已经决定好你的生老病死了,你活着的时候是我的,死了就是千秋的。”
 
 
第13章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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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陈维照常睡到自然醒,他摸头上的肿包,不碰还没有感觉,一碰就剧烈疼痛,他挣扎着坐起来,走到浴室想看伤口,但是头发太长了,又没有眼镜,他看不清伤口的情况。
  走到厨房,饭桌上摆着今天的早餐,是楼下早餐店的粥和烘焙面包,兄弟两不会做早餐,每天都是买这家店的早餐给他吃。
  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太阳正好,窗外的世界车水马龙,与这里的静僻完全不符,窗台上传来几声鸟叫,几只麻雀在窗外停留几秒,又飞走了。
  陈维把早餐吃了,开始例行在房子里乱走,这是他消磨时间的唯一方法,客厅的电视机是坏的,应该是显像管坏掉了,画面很糟糕。
  他走到阳台上,阳台有两台洗衣机,是晾晒衣服的地方。右边的阳台比较大,但空荡荡的,墙角有一双运动鞋,看颜色应该是卓千秋的,因为卓清晨不会穿颜色这么花的鞋子。
  住着三个人的房子应该是富有生活气息的,这里却像一座牢笼。两个主人和一个奴隶。想到这里,陈维自嘲地笑了一声,他明明是最大的哥哥,现在却是最卑微的奴隶,连社会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他早就被当做车祸爆炸意外结案了。
  忽然,他意识到他有能做的事情,他会做饭,会打扫,如果能用这些来取得他们的信任,那么他们会允许他出去买菜丢垃圾,只要能离开这间房子,只要进入到公众监控——公寓的电梯里,那么他获救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
  想到这个,陈维就有了干劲,他找到了一块抹布,开始打扫厨房和客厅。三个男人一起住,总会堆积很多垃圾,特别是客厅的桌子和厨房的灶台,因为很少使用,上面有很多灰尘。
  陈维一有活干就忘了时间,等他把客厅和厨房都擦洗干净,太阳已经有些西斜了,整间房子散发着抹布湿漉漉的气味,夕阳在透亮的玻璃台面上反光,非常惬意。
  卓清晨一回来,就看见陈维拖着铁链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一块叠好的抹布,清晨问他:“你在干什么?”陈维少有的心情好,回答他:“在搞卫生啊。”清晨走进客厅,看着干净的大理石嵌木桌子,说:“每个月都会有清洁阿姨来搞卫生的,你不用这样。”陈维感觉自己被轻视了,说:“我也可以搞卫生。”清晨将手里的晚餐放在饭桌上,说:“你是太无聊了。”
  今天的晚餐是鱼和番茄炒蛋,清晨将两个菜和饭装进碗里,放在地上,招呼陈维过来吃饭。陈维从地上把碗拿起来,放回饭桌,他要坐在饭桌前像人一样吃饭。
  清晨靠近他,问道:“我允许你这样吃饭了吗?”
  陈维饿得肚子咕咕叫,没空理他的小孩情绪,自顾自地开始扒饭,没想到卓清晨下手这么狠,直接将他从椅子上掀了下来。
  “我叫你坐在这里吃了吗?”清晨揪起陈维的衣领,陈维换洗的衣服是清晨和千秋不穿的旧衣服,比陈维的尺码大上一码,拉开的衣领暴露了陈维半个胸口。
  “卓清晨!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这样对我!我辛辛苦苦给你搞了一整天卫生,你连给我在桌上好好吃个饭都不给,你把我当什么?你的狗?你的奴隶?狗还能出门,你天天把我困在这里是几个意思?!”陈维感觉心脏又开始疼痛,跳得太快了,呼吸跟不上,陈维委屈地喘着大气。
  “你才知道你两个弟弟都有病?你才发现吗?你怎么没发现你脑子也有病?!你是不是被老爸的鸡巴玩烂了才会失忆啊?!!”卓清晨也朝他喊着。
 
 
第14章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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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卓清晨和卓千秋都是卓仁金的孩子,卓仁金有恋童癖,他玩过他所有的儿子,其中最喜欢的就是陈维。卓仁金特别喜欢在卓清晨和卓千秋面前玩弄陈维,陈维的童年几乎在卓仁金的胯下度过的。他上完幼儿园就没有继续去上小学,卓仁金给母亲陈碧情的解释是请家庭教师要比上公立小学好,陈碧情同意了。卓仁金确实给陈维请了家庭教师,但把陈维留在家里主要是为了方便他龌龊行为的实施,陈碧情常年在外地为卓业工业园的事情奔波,对年幼双胞胎的关注也多于陈维,竟然没有及时发现陈维的不妥。直到陈维十岁,陈碧情才发觉不对劲,陈维竟然对酒那么熟悉。孩子一个小小的奇怪之处,母亲能顺藤摸瓜找出最终的真相。陈维12岁时,母亲对卓仁金娈童罪起诉终告失败,卓仁金以强大的财力权力召集了律师为他做辩护,陈碧情不但没有起诉成功反倒差点背上了诽谤他人致他人名誉损失的罪名,心灰意冷的陈碧情与卓仁金离婚,陈碧情原本想把三个孩子都解救出来,没想到跟卓仁金离婚后不仅一分钱赔偿没拿到还反被用手段欠下了债务,债务虽不多,但实在难以在这种前提下抚养三个孩子,陈碧情只能选择带走陈维,双胞胎留在卓仁金身边继续受罪。
  卓清晨变成了喜欢观赏别人痛苦的变态,卓千秋是重度恋尸癖,感情缺失无法与人共情,他对周围人表现的同情和关心不过是模仿而已。
  陈维呢?卓清晨和卓千秋第一次在陈维的宿舍门口看见他时,他们就知道哥哥跟他们是同一类人,都是被卓仁金迫害过的可怜虫。
  然而陈维失忆了,惬意又安详地与母亲生活在一起,整天沐浴在母亲温暖充沛的爱里,“正常”地长大了。
  如果卓仁金是勒在他们脖子上的丝线,是他们发狂的病因,那么母亲陈碧情就是一把温柔的刀,割开窒息的枷锁,又教会他们以锋利面对苦难,但又是温暖的,这把刀既可以对抗伤害又可以化解自己心中的寒冰。
  陈维嫉妒双胞胎有优越美好的生活,双胞胎羡慕陈维能失去记忆,重新开始生活。
  卓清晨最恨陈维认为他们的恶是无原因的,明明都是从同一个地狱出来的,为什么你要装得如此高高在上?
  卓清晨抓住陈维的头发,将他的头砸在桌角上,陈维呜咽着喊不出声音,卓清晨像疯了一样打他。
  鱼和番茄炒鸡蛋终究是洒了一地,很快就散发出味道。清晨将安静下来的陈维抱回卧室,安置在床上。陈维干了一天活,晚上只吃到了一口饭,现在满身是伤,他的嘴角破了,右眼眶红肿,不停地流眼泪,无法控制。
  清晨看着陈维死气沉沉,忽然生出一些心疼,他有些迷茫地想,自己如此急于将他“同化”,其实是不是在憧憬他。卓清晨对别人的负面情绪很敏感,他就像一头嗅到血的狼,盯着陈维想要享用陈维的痛苦,自卑、自大、自私,这是卓清晨享用的第一口。刚愎自用、急躁、贪婪,这是品尝到的第二口。每一次他让陈维受伤,陈维强大的自尊心在自己脚下破裂时,他都感到吸毒般的飘飘欲仙。
  卓清晨摸进陈维的被子,抚摸他身上的淤肿,陈维没有力气动弹,也不敢再反抗,任由清晨的手在他皮肤上游走。突然,陈维反应过度抽搐了一下,他飞快翻身背对清晨,捂着肚子发抖,卓清晨奇怪地摸过去,捞住了陈维的腰,陈维吓到剧烈挣扎起来,好像清晨的手指都是锋利的针。
  “怎么了?”卓清晨将他压在身下,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陈维的表情从不可思议,变成焦躁,再变成羞耻。
  卓清晨想到了什么,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以极轻的力气刮搔他的腰部,陈维果然被弄到差点跳起来。
  “你肚子很怕痒?”清晨笑道。
  陈维极力掩饰道:“不……不是……”
  卓清晨开始对他恶作剧,将他抱在怀里用手指甲使劲刮弄他的腰部,陈维痛苦又无助地大喊,身体的反应剧烈到像被剥皮,反抗的力度之大连清晨抓不住他,陈维抓着床单喊,他被卓清晨打到半死也没喊过这么凄凉,陈维拼命保护肚子,清晨强硬把手挤进去,吓得陈维又敞开来。
  很快,陈维的声音里有了哭腔,陈维断断续续地喊着话,辱骂清晨的话都变得黏腻,清晨将他翻过来,看见他哭得满脸眼泪,才意识到玩得太过了。
  “你也太敏感了吧。”
  清晨将陈维的手脚掰开,平放在床上,将陈维的衣服撩上去,开始亲吻他的胸口。
  陈维害怕地抓着他的手,以防他再次乱弄,清晨将手放在他肚子上,要是他挣扎就挠他。
  亲吻从脖子开始,顺着锁骨往下,舔舐陈维的乳头,一边舔舐一边抚摸他的腰侧,一向不屈不挠的陈维开始发出情不自禁的气声,他害怕这奇怪又剧烈的反应,在清晨富有技巧的抚摸下,陈维的两颗乳头硬得挺立起来。
  清晨去扒他的裤子,陈维扶着他的肩膀问他在干什么,清晨有点恼他的侥幸心理,他怎么就是不相信到了这一步就一定会继续做到底呢。卓清晨拉下他的内裤,含住他的阴茎。
  清晨在舔舐之余说道:“找个时间得把你的毛全剃了,这里……再打上洞。”清晨捏着陈维的乳头,顺便掐了一把陈维的腰,陈维受不住,挺了一把腰,阴茎直插到清晨的喉咙深处,清晨干呕一声,陈维也被弄到舒服地叫了,声音实在太过奇怪,叫了之后陈维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挺享受的啊……其实我是想直接进去的,让你痛到流血,这样就能永远记住我了。”卓清晨起身离开,丢下陈维在床上叉开腿,陈维感到羞耻,自己的身体湿漉漉的,前面是卓清晨留下的口水,后背是一身汗,他抓着自己的裤子想要扯上来,却看见卓清晨拿着东西回来了。“干什么?裤子拿掉。”卓清晨将东西丢在床上,陈维看清了那是润滑剂和一条跳蛋。陈维的脸迅速通红起来,他不是没有见过跳蛋,他是没想到这东西要用在自己身上。
  “腿,搭上来。”没等陈维行动,卓清晨将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膝盖上,开始挤润滑剂给他扩张。“好久没有操你了,一个多月了?上次舒服吗,我给你做了很久的润滑,你不是也挺爽的嘛。”陈维激动道:“那次是你强奸我,我还以为你喝醉了就没有去报警,你明明知道我是不愿意的!”卓清晨不置可否,将一根手指伸进陈维的洞里,陈维难受地闭上了嘴,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我知道你那时候醒了,但是有什么用呢,你忘记了,我就帮你回想起来。你现在想起来了吗,当年,爸爸是怎么一边操你一边要你跟我接吻的?”清晨越说越兴奋,他看向陈维,陈维的全身都在发抖,痛苦地捂着头不想听。卓清晨继续说道:“我还记得呢,我记得很清楚,你笑着抱着我的脸,舌头舔着我,是爸爸教你用舌头的吧,你像狗一样舔我,我就看着你,千秋躲在我后面,无聊地抓着我的手……啊……从那时候千秋就不喜欢活人了,他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清晨和千秋在那时候才3、4,岁,他能回想起最早的与哥哥的记忆,就是最深刻的记忆,哥哥和爸爸的脸都已经想不起来了,但能一直记得陈维伸着舌头舔自己的脸,那种湿漉漉又淫秽的感觉。
  清晨往里面塞了三根手指,在甬道里上下搅弄,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手黏糊糊的润滑液。
  润滑又持续了几分钟,清晨觉得已经可以了,便将陈维的双腿压开,开始把自己的鸡巴伸进他的后穴里。紧致的通道很久无人开拓,清晨在进入时倍感阻塞,他慢慢挺身,将全部没入,再缓缓抽出来,他双手将陈维的腿压在胸口,耐心地进行抽插,陈维抓着枕头,咬着牙忍受。几十下尝试性开拓后,通道肌肉放松下来,清晨可以尽情夺取快感了。
  陈维的呻吟逐渐变得轻快,他的脑子一片模糊,不知道为什么从被殴打发展成现在被操,他仰着头,无法自控的快感随脊椎向上侵袭大脑,让他逐渐不理智,他应该给卓清晨一脚,然后把他打晕,拿到钥匙逃出这间房子,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心甘情愿地被亲弟弟操着,这个情感复杂的弟弟,陈维甚至不能用语言概括他的性格,他随心所欲地殴打自己,完全不把自己当做人看,做爱前却有如此大的耐心给自己做扩张。陈维的双腿架在他肩膀上,顶撞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是奇特又无可抗拒的,陈维跟卓清晨的身体是那么契合,好像他们早就做过很多次拥有默契一样,可是不是这样的,卓清晨趁他醉酒强奸了他一次,现在还是在强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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