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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笼(近代现代)——点此设置

时间:2023-11-29 09:56:57  作者:点此设置
  陈维一路跑到了树林的尽头,他自己喘得很厉害,原本贴身的项圈变得紧梆梆,他费力扯着项圈,一阵缺氧的窒息感涌上大脑,他扶着水泥墙壁艰难地呼吸着,眼角瞟到了一个裸露的水龙头,这是用来给植物浇水的,水龙头上接着一根蓝色的软胶管。陈维深吸一口气爬过去,拧开水龙头后就跪到地上等胶管流出水,漫长揪心的等待后,软胶管终于喷出了大量的水,陈维的衣服都湿透了,仍然跪在地上让水流冲进手心里,那条鱼又挣扎起来,然而水流太急,金鱼被冲得乱七八糟,陈维想求救,张开嘴巴却哑了,什么都喊不出来。
  陈维只感觉浑身冰冷,比昨晚还要彻骨寒冷,金鱼任水流冲撞在陈维的手心里,死气沉沉,陈维左右看看,这里是树林的尽头,只有一堆清洁用具依靠在墙壁上。没有任何人。
  陈维的声带重新振动发出声音,声音沙哑。
  他说:“啊……啊……”
  “清晨……千秋……”
  水流把地面浸湿,陈维的身体也湿透了,他重重地打了个喷嚏,眼睛肿得睁不开眼,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呼救变成了哭泣。
  “呜呜清晨……你们在哪里……我不要……我不要……”
  “不要丢下我……我不要在这里……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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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和千秋坐在休息室里等了半个小时,决定去找一下陈维,他们也很少来这里,往大路走了一会儿后,看到陈维正湿漉漉地站在喷泉里。
  不过奇怪的是,他方圆没有一条鱼,鱼群都避开他游动,他的头发和脸都湿透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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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喷泉对于小金鱼来说是一个小社会,就像陈维原先的大学校园,小金鱼死了,陈维站在喷泉里只是想代替它感受社会,可惜鱼群没有靠近他,喻示他已经完全脱离外界了。
 
 
第35章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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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家,千秋和清晨就把他放进浴缸里,温水哗啦啦流下来浸上陈维的小腿,陈维不停颤抖的小腿逐渐平静下来,他一直握着拳头,湿哒哒的头发垂下来流在脸上。
  清晨蹲在浴缸边给他一件一件脱衣服。千秋去拖干地板上的水。
  陈维的鼻子和眼睛都红肿着,一看就知道哭过了,清晨把他最后一件衣物脱下来丢进篮子里,然后往起泡网里挤沐浴露。
  搓出绵密泡沫后,清晨把泡泡涂在他后背,开始一点点给他搓洗去寒冷。
  清晨问他:“金鱼在喷泉里吗?”
  陈维垂着脑袋看水面,也不解释自己刚才为何站在水里。
  见他不想说话,清晨没有再问,只仔细地给他涂泡泡,洗到手臂时,清晨捏着陈维的拳头说:“手打开。”
  陈维忽然把手抽回来埋进胸口的肉里,清晨敏锐地察觉到他手里有东西,他抓住陈维的头发将他扯过来,另一只手则抓住陈维的手臂往后折。清晨的用力和角度都很狠心,陈维痛得哼哼直叫,清晨说了第二遍:“手打开。”
  陈维的右手被反折到后背,清晨再用力一点儿就能把他的手臂卸下来,想必陈维没有体会过脱臼的痛苦,光是现在只折到肩胛骨就已经很难受了。
  陈维只摇了摇头,右手握得更紧了,清晨隐隐猜到他拳头里护着什么,不满于他的反抗和欺瞒,清晨索性一下子将他的右手臂弯折了近30度,陈维的上身顺着力道沉进水里,他惊呼着深吸了一腔水。
  溶着化学物质的洗澡水的味道难饮至极,一团洁白的泡沫倒灌进他的肺里,他艰难地抬起头露出水面吐出洗澡水,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火辣。
  右手如愿以偿地松开,一抹橙红色掉进了白色里,像落日沉进云朵。
  清晨将他松开,从水底捞出了那条金鱼。原来刚才陈维一直保护着的是这个死东西。
  “这不是已经死了吗……”清晨把它翻来覆去地看,陈维抓得太紧,鱼身已经压扁了,硕大的眼珠像被挤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是黏液。
  陈维冲上来要抢,清晨被他撞倒在湿溜溜的地上,陈维两手都是泡沫,撑着支起上身疯了一样爬过来,清晨下意识踢了一脚他胸口,陈维被踢了回去,脑袋撞上了浴缸边,“咚”地一声,身体歪在浴缸边,半昏半醒。
  清晨骂了一句,又看看手里黏黏的死金鱼,他朝陈维说道:“那么想要回来,那你猜在哪只手里啊。”说着,清晨把手背到后背,再拿出来时,两只手都握成了一样大小的拳头。
  陈维捂着撞痛的脑袋,赤身裸体在地上爬近了一点儿,他的脑袋还晕着,看东西还是重影的,他指着左手,忽然转向了右手,他紧紧盯着清晨的两只手,眼睛不安地转着,咬紧了下嘴唇。
  清晨乐于见到他紧张的样子,便倒数着三、二,在数到一时,陈维的手指指回了清晨的左手。
  清晨先打开了右手,五根手指依次打开,里面空空如也。陈维兴奋地看着自己选择的左手,迫不及待地上前掰开左手,然而十根手指都打开后,左右手都是空的。
  陈维绝望地啊啊地叫着,他抓着清晨的衣领喊道:“还给我!还给我!”
  清晨笑道:“你猜错了,什么都没有了。”
  “还给我!还给我!”
  “会在哪里呢,你不是放在喷泉里了吗?”
  陈维忽然停了下来,他的脸唰地白了,好像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他的手松开来,摇着头说道:“不是我、我没有!”
  清晨问他:“那是谁在喷泉里了?”
  陈维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它去哪了!”
  陈维爬起来在浴室里到处找,很快在地漏边发现被白泡泡盖住的小金鱼,他扑过去要拿回来时,清晨抓住他一条腿将他绊倒在地,陈维摔跤的时候差点撞到下巴,清晨将他正面翻过来,骑在他胸口上掐住他的脖子。
  数十秒无声的抗争后,陈维泄了一口气,脸色通红。
  清晨的手背爆出青筋,他俯视他道:“我最讨厌别人反抗我骗我,你也是,明明只养了一天,为什么感情这么深厚?我们养了你三个月,你却还要咬我?”
  清晨在他脸颊上拍了两下,继续说道:“你要是缺管教,我可以从头开始教你。当我打你的脸,你就要把舌头伸出来,听懂了吗?”清晨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撬开了他的牙齿,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扯,陈维呜咽一声,舌头被强行扯到了外面,他哑着哼哼了几声求饶,清晨仍死死抓着他的舌头左右乱晃。
  清晨玩到他口水流到外面才松开他的舌头,他站起来继续教导道:“我要操你的时候,你就要自己把腿抬起来,还要我帮你吗?”
  陈维的舌头筋泛酸,他慢慢弓起身,双腿膝盖弯到了胸口,一边辛苦咳嗽一边摆出承接的姿势。
  清晨踢了一脚他的屁股,然后拿起花洒像洗畜生一样冲着他的下体。
  陈维感觉自己的自尊也随泡泡消失了,躺在地上敞开大腿被水冲着下体,比狗还不如。
  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了,千秋拿着换洗的衣服进来,一开门就看到满地都是水。
  千秋说:“你们打水战呢。”
  清晨抬手冲了一把陈维的脸,说:“去把灌肠液跟充气肛塞拿过来。”
  陈维拼命歪着头躲着刺激的水流,原本火辣的呼吸更雪上加霜,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无法反抗。
  千秋拿来一瓶白色的液体和一袋工具,清晨将他翻过去跪趴在地上,用尼龙扎带将他的一只手跟洗手台的桌角捆在一起。
  千秋戴上黑色的一次性手套,开始在手上挤润滑剂。这种天气直接把灌肠液挤进去是很要命的,千秋很好心地帮他把那瓶灌肠液放进温水里热一热。
  清晨喜欢白色仿精液的灌肠液,很色情,特别是挤进屁股里太多含不住了,滴滴答答流下来的样子,清晨想过让哥哥被轮奸,他肯定会哭得撕心裂肺,手脚满是绳子绑过的红痕,身上、脸上尽是巴掌印和淤青,四肢被强硬打开,关节里窝着男人的精液,嘴巴和屁眼都在流精。
  光是想象就让清晨很硬,他等不及把陈维的屁股扩张好就急匆匆用针筒吸了100ml灌肠液,白色的灌肠液像牛奶,质地比较稠,开头的100ml很快就进去了,接着是第二个100ml,第三个。加到600ml时,里面有了满意,开始慢慢往外涌,随着肠道的收缩蠕动,里面的灌肠液的流动慢了许多,清晨又加了100ml,这次陈维终于忍不住腿抖,开始一股一股往外涌。清晨把充气肛塞插进去前,千秋又往里面塞进了一个东西。
  充气肛塞在平时很细,容易插进去,但充气后会卡在肛口,撑大里面的肠道。清晨给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陈维每叫一声,他就按一次充气囊。
  陈维的惨叫声在浴室里回荡,两人都不为所动,甚至在亲手加深他的痛苦。
  陈维的双腿像处女一样紧紧闭在一起,腿间的肉都挤得满满的。他哭着求饶道:“不要了……求你不要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清晨数了下,这才按了四下,而常人的极限是七下。哥哥的屁股可真娇嫩啊。
  他把充气囊塞进他手里,说道:“那你自己按三下,我就放过你。”
  陈维疯狂摇头,眼睛和鼻子又哭肿了,嘴巴死死咬着下嘴唇,身体在不可察觉地轻微发抖。
  按一下就够可怕了,那充气肛塞像有生命一样,在他屁股里逐渐长大,越来越大,就要撑烂他的屁股了,肠道粘膜不可承受的痛楚正噬咬着他的理智和羞耻心。
  陈维哆哆嗦嗦地说道:“不要……不要……一次好不好、就按一次……”
  他的手握着充气囊,五指紧紧抓着却松着力道,像抓着自己的小鱼。
  清晨拍了一巴掌他的小穴,带动充气肛塞往深处蹭了一点。
  清晨双手抓住他的手,逼迫他按下了第五次。
  充气囊将一股气推送到肛塞里,橡胶肛塞又长大了一点。陈维高亢地叫了一声后就不敢再发出声音了,咬着自己被绑住的手瑟瑟发抖。清晨说:“继续啊,还要我帮你按吗。”
  由于紧张过度,陈维的右手脱力了,五根手指颤抖得很厉害,用尽了力气也只能按下一半。
  清晨上前又帮他按到了底。
  这次陈维咬破了自己的手,跪不住躺倒在地上,他哭着不停道歉,祈求得到他们的原谅。
  但清晨只给了他肚子一脚,薄薄的肚皮根本承受不住成年男人的踢踹,陈维的内脏被欺负得七零八落,他干巴巴地反呕一声,撑着自己破碎的身体又跪起来。
  他闭上眼睛,两只无力的手按下了第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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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弟弟等他哭得差不多接受这痛楚了,才帮他把充气肛塞拿出来,此时肛塞已经充涨成拳头大小,要是他能习惯这大小,那就可以玩拳交了。
  千秋捏住充气肛塞的底座,缓缓拉出来,每拉出一厘米,陈维的声音就弱一些,他像个分娩孩子的孕妇,提心吊胆又充满恐惧地等待自己的“孩子”出生。
  “啵”地一声,黑色的充气肛塞生出来了,堵不住的灌肠液哗啦啦地涌出来,疲惫的括约肌徒劳地收缩着,很快地上漫了一滩白色的精液。
  陈维感觉自己里面还有东西,滑滑的,锥形的。
  他等那东西也流出来,回头一看,恶心的白液中是一团刺眼的橙红色。
  陈维哭了笑,笑了又哭,他看着从自己屁股里出来的东西,他脑子里什么东西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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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寂得越安静  爆发得越极端
 
 
第36章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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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变成这副模样,卓仁金只在推波助澜,并不是罪归祸首。父亲对他们施加的暴行其实并没有成为他们的童年阴影,起码没有陈维的程度深,卓清晨和卓千秋从骨子里就是不正常的,即使他们后天受过优秀的、正常的教育,在美好安全的环境中长大,他们再光鲜亮丽,背后还是会有一条无底深渊。
  卓清晨在某个早晨醒来,他忽然出现一个可怕的想法,小时候他跟千秋躲在墙后面偷看父亲性侵小孩时,心里那难受不甘的滋味会不会是“嫉妒”?
  他们嫉妒父亲能凭借金钱地位和权力随意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为所欲为,他们却只能躲在一边偷偷看着,甚至沦为满足别人欲望的玩具。
  他们才十二岁,可能还有几天才过十二岁的生日,稚嫩懵懂的心里已经埋下了罪恶的种子,他们连字还没能认全,甚至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会跟照顾他们最久的保姆阿姨说自己很生气,阿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拿模型飞机小火车给他们玩,他们装着很开心的样子拿走了玩具,在出门后就丢进了垃圾桶。
  随着年纪和见识增长,清晨和千秋逐渐认清了自己的丑恶面,他们自己也吓了一跳,在做那些别人看来反社会、不正常的事情时,内心是多么满足,大脑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快感。
  清晨喜欢折磨别人。鞭打、电击、火烧、水刑、睡眠控制、强制高潮、人格毁灭、捆绑圈养、物化。只要能听见别人的嘶吼和求饶,看见别人恐惧绝望的眼神,闻到血腥和失禁的尿味,他就无比兴奋,比性高潮更激烈、更持久。
  千秋喜欢观察生命的变化。尸斑尸臭蛆虫苍蝇,把活的动物关在笼子里丢弃在野外,布置摄像头观察它们从生龙活虎到奄奄一息,到生机盎然,再到死气沉沉。最后把尸骸清理干净,剔出残肉,做成骨架标本。那些腐烂的尸体是圣躯,那些惨白的骨骼是十字架,地下室是他的教堂,他在心里建造了一个神圣的世界,他既是这里的神又是最虔诚的教徒。
  他们毕竟是不正常的,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所以他们极需要权和钱,来维持他们的“善”,掩盖他们的恶。
  清晨和千秋知道父亲会在周末开车去别墅跟小孩玩,一般不会带司机而是自己开车,他们把父亲的口气清新糖片偷来,将里面的糖粉换成药粉,药粉无色无味,但一遇到水会起剧烈反应,让人死得痛苦且漫长。
  他们是临时起意,策划了一周不到,先把父亲的车的刹车弄坏,踩踏刹车的力度过大、频率过高就会失灵,父亲在玩小孩前一定会把自己弄干净,包括嘴巴,所以他一定会洗漱好再去,在路上再吃一颗清新糖片,等到药效发作,踩刹车达成失灵条件,最后造成车祸。以防万一,清晨和千秋还在油箱里做了手脚,车辆受到撞击力度过大,会直接引爆油箱里的小型炸弹,炸弹是小的,但在高温高压的油箱里是能引发大爆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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