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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笼(近代现代)——点此设置

时间:2023-11-29 09:56:57  作者:点此设置
  千秋并不想听他解释,只压着他发泄自己被忽视的不满。
  千秋说:“我拍了你的照片,还跟踪了你几天,我没法在那种时候跟你见面,但是我又想天天见到你,所以我把你的脸刻了下来。真不像你啊,一点也不像,根本比不上真实的你。”千秋捏着他的脸,陈维看见他的眼神变阴沉,身体的交合处在渗汗。
  原本美好的性爱因这段对话变得怪异,千秋沉了腰,自上而下的冲击把陈维的下身牢牢钉住,无声的害怕覆上陈维的心头,他的声音闷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毕竟稀释了一百倍,春药的作用在一次高潮之后就缓慢降解了,陈维在射精后嘴巴变得空虚,他捧起千秋的脸索求接吻,这次的接吻千秋多了些占有欲,唇瓣分离时,千秋扶着他的胯问:“我可以射进去吗?”
  陈维抬了抬屁股,这个姿势很暧昧,如果陈维是女的,千秋的精液可以直接射进他子宫里,陈维回应道:“可以,射进来吧。”
  然后起效的是致幻剂,陈维擦掉屁股里的精液后,纸巾一丢就窝进千秋的怀里,贸绿洲调整了药水的成分,陈维也不知道有什么,他的身体开始忽冷忽热,一会儿冷得牙齿打颤,一会儿热得直冒汗,天气还有些冷,千秋抓着他的手臂腿根帮他把衣服内裤又好好穿上了。
  后来是浑身都在抖,瞳孔在不受控地扩大,视线变得清晰的同时也变得刺眼,他抓住千秋的衣服说:“好亮……”
  千秋把窗帘全都拉上了,只剩细微的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陈维捡了一件千秋的外套盖在头上,脑子在乱七八糟地转着,千秋见他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很难受的样子,不禁心软抱住了他。
  千秋小声问道:“哥哥在想什么?”
  陈维的嘴唇被自己咬红了,过了许久才说:“我不知道……”
  千秋又问:“哥哥讨厌地下室吗?”
  陈维听到了声音,但耳膜到大脑的传输速度变慢,脑子也一团糟,他过了很久才听懂了意思,慢慢回道:“不想去。”
  千秋扒开他头上的外套,又拨开他的碎发,认真地问道:“是因为那些标本吗?”
  哥哥在这种情况下是无法说谎的,所以无论哥哥说什么,千秋都会相信他。
  陈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忽然睁开了眼,丢掉了身上的衣服,他看起来有些兴奋,他急促地问:“有刀吗?”
  千秋没有听懂,陈维站了起来,在千秋的房间里乱转,打开柜子翻几下又关上了,还趴在地上看床底,上一次大扫除之后床底已经没有东西了,杂物也都放好好收起来了,陈维这样翻只会把东西再弄乱。
  千秋升起一阵不安感,他问道:”什么刀啊?多危险,别找了,哥,过来吧。”
  陈维仿佛没有听见,他在千秋的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黑色布包,打开一看是八把银色手术刀,他高兴地抽了最长的一把出来,挥舞着给千秋看:“找到了!”
  千秋一惊,他都忘记抽屉里有手术刀了,千秋正要上前拿走,在离陈维一步之遥时忽然停住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他脑海里。哥哥要用刀子做什么?
  一阵快感从脑袋涌向下体,千秋发现自己也在兴奋,强烈的好奇心让千秋放下了手,他感觉心脏狂跳,他极力压下这异常的紧张感,问道:“哥,你要做什么?”
  陈维坐在地上,把左手的袖子拉到臂膀,他的眼睛在发亮,招呼着千秋过来看,千秋蹲了下去,他们像围在一起看小蚯蚓的孩子。
  陈维右手持刀,刀锋向下按在了左手臂上,刀刃浅浅埋入白暂的肉里,移动时留下了红色的轨迹,血液从长线里跑了出来,汇成血珠,陈维把刀拿了起来,高兴地说:“你看!”
  他又快速往手臂上割了几道伤口,他好像没有感觉到痛,眼瞳睁得很大,任由血液汇聚成小流滴在衣服上。
  千秋吞了吞口水,说:“别玩了,多痛啊,都流血了。”他这么说着,却没有阻止陈维的意思,语气里还有些激动。
  陈维把刀塞进千秋的手里,说:“你也来试试看!”
  陈维把左腿一伸,搭在千秋的膝盖上,又拉起衣服内裤,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他抓着千秋的手指向道:“划在这里!”
  左腿纹的是“秋”,千秋的秋。千秋捏紧了手术刀,指尖已经渗出了汗,呼吸愈发激动,他想过用刀子割开哥哥的喉咙,让动脉里鲜活的血喷在自己身上,这一点也不恐怖,千秋只觉得很浪漫,沐浴在爱人的血液里,就像与爱人的灵魂拥抱,失去血液的干瘪肉体也不可怕,千秋只会把他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可是这又太奇怪了,哥哥在自残,而自己又在协助他自残,太奇怪了,一点也不浪漫,不应该是这样的。
  千秋放下了刀子,他有些慌张:“别玩这个了,我们,我们玩点别的吧……”
  千秋话还没说完,陈维就冲过去要抢,千秋赶紧把刀子远远地扔出去,陈维的眼里好像除了刀子什么都没有了,千秋按住他的肩膀,轻轻拍着他的脸,千秋试图叫醒他道:“哥!看着我,别拿那个了,看看我呀!”
  陈维的衣袖从肩膀上滑下来了,白色的袖子沾到了血,晕染出一滩滩红色的痕迹出来,陈维的眼睛看着这些红印,他忽然怔住了,脸上浮现出害怕的神情,他急切地问道:“这件衣服是谁的?”
  千秋说:“清晨的吧……”
  陈维好像看见了可怕的事情,他捂住脑袋,喃喃自语道:“弄脏了……弄脏了!”
  千秋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他紧紧抓着自己的长发,嘴里重复地不着逻辑的话,浑身缩成一团,他几乎没怎么眨眼睛,眼球一直瞪得很大,视线却没有聚焦,陈维的呻吟逐渐有了可分辨的语调,千秋听到他在骂:“废物”“垃圾”“活该”“去死”
  真可怜啊,从来都不是他的错,但当所有人都把过错堆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就渐渐分辨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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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的性癖是有精神创伤的低自尊受。
 
 
第85章 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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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瓶致幻剂可以持续5个小时,每天都基本是在吃完早餐之后服用,药效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了,浑浑噩噩地歇息一会儿后就要起来做晚饭,吃完了晚饭清晨就要开始饭后活动,陈维得伏在做饭的桌台或喝茶的茶几上,脱下内裤翘着屁股挨打。习惯是可怕的,陈维逐渐习惯了被打,好像也无所谓了,疼痛毕竟是身外的东西,过一会儿就消失了,被打得又肿又烫后,清晨会放下鞭子揉他的屁股蛋,陈维疼得没有性欲,他的脚都要站不稳了,下半身几乎坐在清晨身上。
  致幻剂也会损伤神经,扭曲记忆,陈维总在药效之后忘记很多事情,什么事做了,什么事没做,一切都变得非常模糊。千秋在他面前变得欲言又止,清晨望着他也好像在隐瞒什么事,其实只要有一个人问出口就不会这么难受,只是三个人都不打算开口。
  有什么所谓呢,并不一定要坦诚相对,那样只会让陈维感觉虚伪。
  陈维喜欢在药效发作时用小刀自残,藏一把水果刀在床头柜里,药效发作时就可以拿出来用。其实致幻剂也没有让他看见生不如死的东西,只是舒缓飘渺的幻觉可以缓解些尖锐的疼痛,毕竟自残无论听起来还是看起来是很让人吃惊的事情,夹在这飘忽不定的状态中时,陈维会勇敢许多,一刀一刀划下去,血液一条一条渗出来,凄惨又美丽。
  而且事后的心理负担也会轻松些,他可以借口说身不由己,他是被逼迫喝下的药水,虽然现在药水的成瘾性已经让他停不下口,但起码他现在还不会主动追求药水。
  贸绿洲也担心清晨会任性,所以每天只给他一瓶的量,就算清晨发疯整瓶倒进他嘴里,也不会发生太大的问题。
  陷入幻觉中的时间过得很快,后遗症就是会经常发呆,洗着碗,炒着菜,等回过神来水已经溢出了洗碗池,菜也炒焦了,留下了更大的烂摊子后,陈维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去收拾残局,在烦躁和懊悔中又陷入迷茫,周而复始。
  房子里没有时钟,唯一能计数的就是每天一顿打和一瓶药,千秋很不想上学,他时不时会嚎一声不想开学,陈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窝进他怀里安慰他。
  某一天,千秋很早就出门了,陈维奇怪他怎么这么早起床,想了会儿才想起已经到了他开学的日子了,今天是他开学的第一天,他很凄凉地有早课。
  千秋开学了,房子里又只剩下他跟清晨。
  天又降温了,清晨翻出一条黑色的长裙,裙摆很长,难得遮住了陈维的小腿,他没有拖鞋穿,只能赤着脚,脚心踩在温暖的地板上,倒也没有很刺脚。
  陈维的腰很细,有了胃病之后没有得到及时治疗,身体逐渐消瘦,双手细长,手腕细得仿佛可以随意拧断。
  这样的哥哥可以随意抱起来操,撑在墙上抬起他的屁股,让他整个人坐在清晨的鸡巴上,只能随着清晨的运动不停颠簸,哥哥只能抱着清晨的脑袋含糊不清地乱叫,被操射了也不会被放下来。
  温室里的日子过得很快,快到陈维都没有印象了。
  贸绿洲送来了一笼白兔子,兔子已经很大了,挤在狭小的铁笼子里动弹不得,这些都是实验用的肉兔,白色的毛发,细长的耳朵和脸颊,鲜红的眼睛,跟宠物级的兔子样貌相差太远,实在是让人生不起怜爱之心,它们的大部分命运是终生被关在笼子里,注射各种各样的药水,被无时无刻观察着反应,只有少部分会被作为宠物饲养,得到宠爱。
  六只兔子只活下来四只,还有两只是高浓度实验的牺牲品,仅剩的四只中还有一只仍处于过激反应中,一遇到光就会在笼子里上蹿下跳,贸绿洲只好用黑布把笼子包起来。
  贸绿洲说:“打了标记的那只是对照实验,可以吃。其他的过几周等药水完全代谢完也可以吃,这只应该不行了,估计很快要死了。”
  被宣布了死期的兔子正被黑布盖着,清晨把四只兔子都搬到阳台,陈维跟过去,好奇地蹲在笼子旁,清晨问他:“你想养吗?”
  陈维犹豫了一番,要是他不养就没有人会照顾这些兔子,兔子只能饿死,变成兔干;但养了他又怕自己会生出感情,不舍得吃了。
  清晨估计猜到了他的心思,说:“你可以选一只养下去,其他的只能杀掉。”
  选择对照实验的那只是最稳妥的,干干净净,被注射了一个月的生理盐水,存活的时间肯定比其他兔子更长。
  但陈维选择了黑笼子,清晨以为他没听见贸绿洲的话,于是又复述了一遍:“这只很容易就死了。”
  陈维点点头,他掀开黑布的一角,里面的兔子正惶恐地转过头来。紧紧闭着眼睛,耳朵仍在警惕地竖着。
  清晨说:“随便你。”
  早点死也好,反正养动物都是三分钟热度,早点死了也早点轻松。
  陈维把兔子从笼子里全放出来,他把快递箱剪成一张张纸皮,用胶带捆成一个简易的兔圈,四只兔子就在里面拥挤地走来走去。陈维又用黑布在兔圈里搭了个小帐篷,小心翼翼地把死到临头的兔子放了出来。
  兔子吃什么呢,家里没有兔子能吃的东西,只能喂菜叶子和谷物 ,但四只兔子每天要消耗很多食物,光靠冰箱里的蔬菜是远远不够的,要是把蔬菜全部用在喂兔子上,清晨和千秋恐怕会生气。
  陈维洗了一颗白菜放在兔圈里,兔子都饿坏了,全都扑上来嚼食,除了黑暗中的那只,闻到了空气中的菜味,却睁不开眼,只能拱着鼻子到处嗅。
  陈维想等到千秋回来,求他买点兔粮,应该也不会要很多钱吧,他觉得一包兔粮应该能吃很久。白菜很快就被三只兔子啃得只剩下中间的菜芯,绿色的叶子都吃光了,只剩下白色的硬芯,那只可怜的睁不开眼的兔子只能吃伙伴剩下来的菜柄,并不好吃,但也聊胜于无。
  陈维想去冰箱再拿一颗白菜出来,正巧清晨正在厨房洗葡萄,清晨看了一眼他,说道:“你要把所有的菜都给那群畜生吃吗?”
  陈维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满,对啊,怎么能把人吃的东西都给兔子吃呢,兔子吃掉了,那他们吃什么呢。陈维愧疚地缩回了手,他结结巴巴道:“也、也没有全部都给,就一两颗……算了吧,我拿别的东西喂。”
  清晨一把抓住了陈维的衣领,揪着他的衣领就像抓一条狗。清晨说:“你会养兔子吗?要喂兔粮和草,只有菜是不够的。”
  陈维窘迫地说:“我不会养……我以前,一直想养一只,但是太贵了,也没时间照料。”
  清晨忽然觉得很有趣,要是让他养兔子养出感情再当着他的面弄死兔子,他的表情会很好玩吧。
  清晨列出一个笑容,说:“我们去买点兔粮吧,还有笼子。”
  陈维愣了一下,他不相信清晨会这么善良,小心翼翼问:“真的吗?”
  清晨放下他的衣领,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走吧,换衣服。”
  “换衣服?”
  “对啊,现在就去买,难道你想什么时候?”
  陈维还在犹豫,清晨已经先回房间换衣服了,他在走廊里面说:“你不换就这么出去好了。”
  陈维身上只有一件女式黑色长裙,下半身光溜溜,这样出去在被人嘲笑之前他只会被冻死。
  陈维赶紧跟了上去,清晨正在自己的衣柜里给他挑衣服,挑出了几套深色的卫衣放在床上,他说:“跟我穿一样的吧。”他看了一眼陈维,又说:“还不脱掉是要我帮你吗?”
  陈维赶紧从下面扒掉了长裙,浑身上下只剩下胯间的内裤,衣服脱掉后,身体迅速打了个寒战,汗毛都立了起来。
  清晨也不避讳他的目光,在他面前就脱掉了自己的衣裤,陈维偏过头不敢看,目光的斜线里还是看到了清晨的精瘦的肉体,跟陈维不晒太阳的惨白不一样,清晨的肤色健康,手臂和大腿都有肌肉,腹部还有腹肌的轮廓,清晨爽快地套上了卫衣和裤子,陈维才慢慢地穿进了衣服里。
  衣服有些大,陈维把袖子挽起来露出手腕,他顺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问:“这个不拿掉吗?”
  清晨调戏道:“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一条狗,不也挺好的吗。”
  陈维羞到耳朵都红,他拢了拢卫衣的衣领,但卫衣的领口很大,并不能遮住项圈,反而突出了项圈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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