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大喊道:“凭什么!”
贸绿洲看向清晨,说:“我好不容易写完论文了,来庆祝一下吧。”
清晨没有回应他的视线,清晨也学着千秋的语气问:“凭什么?你不能回去自己搞定吗?”
贸绿洲站起来径直走进厨房,陈维被吓一大跳,连忙退了几步跟他保持距离,贸绿洲非要贴过去,陈维慌得差点打碎了盘子。
贸绿洲把他挤进角落里,低声问道:“你想跟我一起住吗?”
陈维听不懂他什么意思,贸绿洲又说:“跟我一起住的话,就不用做这些事了,还能跟我出去玩,我会给你钱的。”
陈维听明白了,他这是在挖墙脚,但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吗?哪有抢走邻居的哥哥的,这又在玩什么游戏?
陈维捏着盘子拒绝道:“我不去。”
贸绿洲好像没听见一样,他把手放在陈维的肩膀上,说:“你要是愿意跟我走的话,我可以带你回我老家,去另一座城市也可以,你不见了,他们也不能报警找你,只能偷偷地找我,我倒是无所谓,我甚至可以给你个身份让你重新开始。”
听着很诱人,但可惜晚了,要是贸绿洲在几个月前对陈维说这些话,陈维肯定会动摇的。
陈维的回答很坚定也很无奈:“我走不了了,现在我去到哪里都没用。”
贸绿洲低头端详他一会儿,松开了手,说:“如果你想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贸绿洲的眼球撇向一边,又迅速补充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也要帮我保密啊。”
陈维感觉他这话不怀好意,他肯定又想看热闹吧,便不想再搭理他。
清晨走了过来,陈维连忙推开了贸绿洲,他慌张得就像偷情被抓奸一样。
贸绿洲揶揄道:“吃醋了?这么紧张。”
清晨倒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吃醋的准备,他看着贸绿洲,话却不像是对贸绿洲说的:“我买了一些新的玩具,你来试试看。”
“啊?”陈维发出了一声疑问,清晨看了一眼洗碗池,继续说:“你来的话,就让贸绿洲包下这一周饭。”
贸绿洲歪了歪头,说:“……也不是不行,你就休息一周吧。”
“啊??”陈维没有搞懂他们在说什么,清晨把他的围裙卸下来,拉着他的手臂要走,路过客厅时,清晨朝千秋远远地喊:“你来不来?”
千秋明显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满道:“ 真的假的!”
清晨把陈维带到自己房间,陈维刚坐下就被扒衣服,陈维还困惑道:“发生什么事了?”
清晨捏着他的手臂把他的上衣脱下来,又低头去扒他的内裤,陈维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他看见门口千秋和贸绿洲都来了,连忙去抓被子来遮羞,清晨上前一把扯掉了被子,藏蓝色的丝绸被就这样被丢在地上。陈维忽然感觉到害怕,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目光是有温度的,身体被三个人的目光灼烧着,陈维的手指抓着床单,脚踝紧张得发虚。
清晨脱了上衣,爬过来跟陈维接吻,视线被遮挡后,陈维只能听见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吵闹,千秋推了一把贸绿洲,贸绿洲转身消失在走廊里。清晨察觉到他的紧张和心不在焉,便把他摁倒在床上,撑在他腰间问:“刚才有吃饱饭吗?”
陈维咽了口水,点了点头。
清晨说:“接下来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我给你买了好多——你不会喜欢的玩具。”
陈维的手指抓紧他的手腕,嘴里结巴道:“不能不玩吗?还没有用可以退掉吧,我的碗还没有洗,我去洗了再来好不好?”
清晨在他的脸上拍了几下,说:“贸绿洲帮你洗了,你在这里除了做饭洗碗也没有别的事情要干吧。”
陈维又说:“还有兔子,我今天没有喂,它们会肚子饿的——”
清晨咬住了他的嘴唇,陈维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嘴里也不能再叽叽喳喳地找着借口,陈维被紧紧压进床垫里动弹不得,清晨的吻太过凶狠,以至于他不禁止住了呼吸,脑袋渐渐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沉。
千秋把他从床垫里捞了起来,怀里的人变得柔软无力,但戳他肚子的软肉会激起他过激的反应。陈维虚弱地问:“贸绿洲不会来了吧?我不要他。”
清晨看着他一会儿,问:“你不喜欢他吗?他会打你?”
陈维说:“不是……为什么一定要有他啊,我们做就好了,为什么他也过来,我又不认识他……”
清晨反而露出不解的样子,说:“没关系吧,反正我也不介意。”
陈维回头问千秋:“你、你也觉得没关系吗?!”
千秋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哥哥被操坏的样子很可爱,我想再看一次。”
陈维难以相信千秋会说出这样的话,想起来之前他被贸绿洲强奸,千秋的脸色好像并没有那么自然,陈维拖着满是淫液、精疲力竭的身体向他求救的时候,原来他是兴奋大于愤懑吗?
陈维的手腕都被千秋掐住,疼痛从手腕一直传到脚尖,沉重的无助感席卷而来,他拼命想逃走,但在他们眼里只是无谓的发脾气而已,陈维愤恨地抗拒道:“我不要他!我不要跟你们做!放开我!你们都是骗子,永远都在骗我!”
清晨用手捂住他的嘴,被他狠狠咬了一口,再温顺的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清晨想都没想就给了他一耳光。
陈维也预想到自己会被打,他歪着脑袋,身体一抽一抽地发抖,嘴里的呻吟小了很多,嘀嘀咕咕地重复着:“我不会再信你了,你们都是疯子,我恨你们。”
清晨往床上丢了一堆东西,是一堆黑色皮质反着光的衣物,陈维看不懂衣服的结构,清晨拿起一件上衣抖了抖,上面满是一排排的束缚扣,陈维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一件精神病人束缚衣。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束缚住,但都是绳子手铐这些,身体还能得到触碰,这种全封闭的束缚衣会把人的上半身牢牢锁进衣服里,不透气也不会有任何挣扎的机会。
陈维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发寒,拼命蹬着腿不让清晨靠近,清晨一脚踩住他的腹部,又用膝盖固定住了他的大腿,清晨拿起一片黑色的束腰,麻利地圈在陈维的腰上,束腰是两片拉链式的,拉上拉链后可以用前面的绳子调整松紧,清晨说:“吸气。”
陈维的柔韧性不好,大腿根被摁得生疼,他感觉头皮在跳,不由得“嘶嘶”地吸气,清晨趁机抓着绳子往两边用力一拽,束腰瞬间贴死了陈维的腰线,陈维感觉腹部被压了巨石,沉重得几乎无法鼓起肺部,他只能轻微又急促地喘息,硬质的皮料顶住了肋骨,每一次挣扎都会磨到皮肤发痛。陈维难受道:“好紧——我呼吸不了!”
清晨对他的感受置之不理,清晨迅速把系绳打结,在末端还系了一个蝴蝶结。因为疼痛,陈维停止了挣扎,腿脚也不再乱动,他满脑子只剩下尽可能地呼吸,千秋稍微松开了他的手腕,清晨拿来束缚衣给他穿上。
束缚衣是反扣的,双手被皮料包裹,反手交叉在背后,手腕处有三个皮带扣,一个固定住手腕,另外两个竖直与肩膀相连,束缚衣的下围还有两个卡扣,可以扣在束腰上,整套衣服穿上后完全封闭,除非有人帮忙解开皮带,不然根本无法挣脱。刚穿上不久,陈维就感觉胳膊拧得很不舒服,没有人扶他起来,他就只能倒在床上动弹不得,清晨把皮质头套套在他头上,头套留了眼睛和嘴巴的口,鼻孔处也穿了呼吸的孔洞,陈维最后哀求道:“不要玩这个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好可怕,我会受不了的。”
清晨解开他脖子上的项圈,又把项圈扣在头套外面,让头套牢牢贴紧皮肤,陈维只感觉浑身很闷,皮料不透气,出的汗只能挤在皮肤和束缚衣之间,脑袋被头套封住了,长发弄得脸和脖子很痒。很快眼睛也被蒙住,嘴巴被强硬撬开牙齿,塞进了一个红色的口塞球。
视线一片黑暗,口水从口塞球的孔洞里流出来,耳朵也听不清,手也动不了,硬质的束腰一直撑着他的腰椎,他没法翻身,也不能含胸弓背,意味着他只能挺直身体任人宰割。舌头被口球顶住发不出声音,声音在口腔里碰撞,只会让他自己头昏脑涨,反而带来更大的氧气需求量。
穿着束缚衣和头套意味着把自己的身体全权交给别人来掌控,实施方与被束缚方没有一定的信任是做不到的,但也不是完全做不到,用强硬的手段也可以达到目的,只是实施方无法想象被非自愿困在黑暗又紧涩的皮衣里的感觉有多痛苦,上半身与五感被封闭,隔绝于世,没有安全词也无法发出求救,身体被皮带扭曲成不舒服的姿势,挣扎的后果只有疼痛,无法蒸发的汗液和泪液会让人恍惚沉入水底,上本身如在火锅上煎熬的蚂蚁,空荡的下半身就会拼命地去寻找世界的存在感,渴求被触碰,羞耻感和求生欲混杂,身体仅剩能产生情绪的地方就会变得潮湿,温暖,空虚而渴望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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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有幽闭恐惧症又怕黑,这种精神状态下是不能被束缚的。
第88章 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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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头套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陈维满耳都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紊乱的心跳声,床垫下陷,一双手抚摸着他的腿,从脚趾到小腿,略过膝弯后,手指直接包紧了陈维的睾丸,陈维拼命压下自己的应激反应,尝试把注意力转移到这双能引导他情绪的手上。
十根手指都在温柔地抚摸他,力度和角度都刚刚好,很熟悉他身体的人才会用这些技巧,陈维的腿根崩得很紧,熟悉的“啪嗒”声响起,润滑液流进手心里,再由指间转移到陈维的阴茎上,陈维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在他认知里,润滑液不仅仅起润滑的作用,还附带了很多难以言喻的感情,最表层的是性兴奋,之后是对失控的恐惧,再然后是背德感,深层里还有说不清来源的爱与憎恨。
他们在故意沉默,安静的环境放大了湿滑的水声,润滑剂从指缝间漏出来,流到茎体旁短小的毛发上,陈维的海绵体在充血,手中的柱体有了分量,龟头被润滑剂滋润得有了光亮,浅红色的柱体在慢慢勃起血管。陈维出汗了,束缚衣变得很闷,过高的体温警示他要保持冷静,然而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好好地把玩,那手势和速度正朝着他不可自控的方向去,太舒服了,第一次高潮总是难以忍耐的,他想收起双腿,又被两只手强硬往两边掰开,左腿被搬到肩膀上,右腿大腿根则被紧紧压住,这个姿势会让他的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陈维忽然屏住了呼吸,浑身像暂停了一般,快感已经准备完毕,正紧张地通过弯曲狭窄的输精管,几十下极速的撸动后,被磨得通红的龟头奋力喷了几股白浊出来,精液落在束腰上,在黑色的背景下显得尤为淫靡。
陈维失神地仰着脖子,要是没有被封住眼睛,他的眼球一定死死地翻在天上,嘴巴被堵住了,口水只能从口球的缝隙中渗出来,他要快点恢复过来,不然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在这几近封闭的头套中咳嗽是会窒息的,他料想过很多次自杀,但绝不是这样可笑的方式。
清晨放开了他,哥哥第一次高潮后身体会完全酥软,但不管一天之内做过多少次,他的身体总是很敏感,就像是为性爱而生一样,做多了只会腿根颤抖,然后不分时宜地乱喷水,把他自己和别人的衣服都弄上腥臊的淫水,就像随处撒尿的笨狗一样。
清晨用沾满润滑液的手去擦掉束腰上的精液,手上的颜色变得更加浑浊,他抬起哥哥的屁股,然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哥哥的敏感点很好找,食指和中指插进去后,指尖能摸到里面有一个突起的肉块,肉块里面裹着前列腺,弄着弄着,清晨忽然想,把哥哥的精液弄进哥哥的屁股里,算不算是被他自己内射了?
与清晨愉悦的心情不同,陈维只感到害怕,头套和束缚衣里越来越闷,体温太高了,他的脑子开始昏沉,身体又开始小幅度的挣扎,口球顶住了舌头,他没法发出清晰的音节,只能唔唔地求救,就在他因高温而意识不清醒时,下体的穴口被顶上了硬物,清晨的阴茎直接插进了陈维穴道里,两具肉体连成的角度让阴茎头准确地顶在他前列腺突起上,陈维的呼吸因此变得断断续续,重新显形的快感让他忘记呼吸,身体的缺氧又催促他拼命鼓起肺部。
清晨也感觉到哥哥的身体变得异常紧张,穴口比以往更紧也更干涩,清晨退了几次出来加润滑液,才勉强全根没入,他把手放在哥哥的胸口上,隔着束缚衣也能感觉到底下剧烈的鼓动,清晨坏心眼地用力按住了他的胸口,在束腰和束缚衣的基础上又施加了一道枷锁,陈维果然挣扎得更加厉害了,没有被束缚的下半身在疯狂踢着床单,还用膝盖撞着清晨的腰,可惜清晨对他的反应感到有趣,直到玩腻了才放开他。
陈维没有完全信任他们,这种充满裂缝的关系不足以支撑他维持心态,他不敢哭,泪水在紧闭的眼皮下打转,有几滴溢出来,被头套挤得满脸都湿乎乎的。
千秋把陈维的头搬起来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头套和口塞之间是被撑到通红的嘴唇,嘴角张开到极致,大半个口球都塞了进去,舌头肯定被压得很不舒服,这个姿势说不定还会被自己的舌头顶到喉咙。
千秋摸着陈维的脸,陈维在皮革下感受到手指的压力,拼命摇着头求救,可惜千秋只是抱着他的脑袋固定住他而已,千秋低头朝他小声说道:“哥哥好像木乃伊呀,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木乃伊,要是哥哥也能保存几千年不会烂就好了。”
太近了,即使是小声的呢喃,陈维也听到了,他想说自己死了就不好玩了,可是在另一个弟弟的眼里,他的尸体才是最宝贵的玩具,所以无论他有没有从这场暴虐中活下来,对别人来说都是一种好结局,跟他自己是没有关系的。
陈维太紧张了,清晨射完了他也没能再勃起,清晨的精液一半在他屁股里,另一半跟他的精液混为一体,阴茎抽出来后,穴口就往外流水,陈维收紧了腿,奈何穴口的肌肉被操到松弛,只能任由精液和肠液流出来。
千秋把他的脑袋转移到枕头上,陈维知道要换人了,清晨结束了就是千秋,在性事上他们难得统一,总是清晨先来,千秋续后,如果清晨又起了兴致,便会再来一轮。
陈维的挣扎小了很多,静静地躺着,只有起伏急促的胸口显示他还活着,他不是被操熟了,而是要昏过去了,黑暗和潮湿,扭曲的肩关节和被压制的双腿,意识不清醒时脑袋会塞满混沌,从前的和现在的现实会交叉缠绕在脑海里,如果能发出声音,陈维早就在喊“救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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