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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院长撩不自知(玄幻灵异)——白桃仙茶

时间:2023-11-29 10:05:01  作者:白桃仙茶
  “院长”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身边嗖的一下飞过去什么东西,接着又是一声巨响。
  小裴迟钝地意识到什么,回头一看,凌然正掐着另一个守卫的脖子抵在墙上,那守卫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跟在景明院掐何岫的时候一模一样!
  小书童心脏狂跳,谁知凌然猛地回过了头。
  对上那双血红的眼,他心脏都要停跳了,可奇怪的是,他竟然没从那双眼里看到不受控制的空洞或杀意。
  他见过很多发病发疯的客人,没有一个人发作时还能有这样堪称理智的眼神。
  小裴意识到不对劲,但凌然又回过了头,没给他时间多想。
  下一秒,小裴尖叫起来:“院长救命啊!”
 
 
第22章 揍人
  小裴卖力地尖叫,跑进屋内,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凌然心道这小子还不算迟钝,这下他可以轻松地“发病”了。
  他掐着守卫的脖子,五指越收越紧,看着对方的脸慢慢涨红,爬上可怖的血丝,掌心感受到的心跳频率快得像是在打桩,守卫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一副马上便要咽气的模样。
  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杀了都脏他的手,何况他们也不是始作俑者,凌然倒没真的想杀了他们。
  真杀了才是他真傻,杀害执法盟人员的心理病患是不用承担刑罚,但是需要去执法盟总部经受三年到十年不等的教化。
  要是让他活活在执法盟总部待上十年,他本来不疯的人都得疯掉。
  守卫逐渐模糊的视线里,凌然俊美的脸隐在正中午强烈的日光照不到的黑暗里,深色的眸望向自己,像是在看将死的猎物。他骨髓深处都在呐喊快逃,身体却动弹不得。
  不知过去多久,他感到脖颈一松,大量新鲜的空气进入憋闷的肺部,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力气爬起来,大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凌然嫌恶地拍拍手,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手洗个千八百遍。
  他望向一旁被砸晕的为首的守卫,那人呼吸微弱,但肯定是死不了的,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
  这里暂时不会有什么人来,正好方便他疯跑出去揍人。
  刚跟曾司主见面的时候,他便清楚这人只有金丹修为,都用不上灵力便能对方捏死。
  不知曾司主现在身在何处呢?
  凌然轻松跃上房顶,观察这处分司的构造,不得不说这地方的构造很是别致,除了他们住的这处,别的院子陈设布景都非常上心,规规矩矩的排布中透着清雅,便是单纯当作住所,这景色也很是不错。
  这执法盟还真是会享受。
  他确认了方位,脚尖一点落在旁边的屋顶,快得险些看不到身形,几个呼吸间便停留在执法盟正堂,曾司主可能在的地方。
  凌然站在正堂侧边墙外,一脚踹在了墙上,墙体轰然倒塌,轻易地好像推倒一张宣纸,整个院子都震了三震。
  灰尘呛得里面的人咳嗽几声,那几人明显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阵阵灰尘中,曾司主正坐在堂上,望着墙边一脸无措。
  凌然一身红衣,自灰尘中出现,缓步走到屋内,像从天而降的恶鬼。
  他抬眼看向这边的目光空洞无神,仿佛什么都没在看,又像在看这世界上的所有人,所有人他都想除掉,都想杀戮。
  眼尾更是泛着诡异的红,凌乱的长发在风中乱舞,带着强大的威压步步逼近,活脱脱一副入魔了的样子。
  虽然他本就是魔修。
  “大胆!”曾司主被那张脸吓了一跳,登时从座位上弹起来,反应过来便指着凌然厉声道:“你身为嫌疑者,擅自从监管地出逃,可知这是何罪?!风院长对下属管教不力,你可知又是何罪?”
  堂内正在与他商议公事的人不知道这是谁,听曾司主的话,也学着厉声教训起凌然。
  “公然违反规定应当严惩!”
  “毁坏我执法盟财务,应当进行赔偿!”
  “来人,将此人押回监管地!”
  杂七杂八的人一开口,这屋内就好像一百只鸭子在叫,吵闹无比。
  凌然只盯着曾司主,机械地歪着头,像是个没有思想的人偶,根本没听懂他的话,所以做出疑问的神情和肢体动作。
  这对曾司主而言就有些瘆人了,他后脊一凉,吞了口唾沫。
  这人身上分明没什么杀意,他却好似早被他杀过千百次。
  曾司主不着痕迹地退后些许,假装大度道:“念你是初犯,若肯即刻回到院内、安分守己,便可取消这次惩罚,若不然,你们主仆可是要遭罪的!”
  凌然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前行,一步一步,每一步都是相同的距离。
  曾司主觉得那一步一步都在往自己头上贴催命符,他简直毛骨悚然,快要疯了,当即开启了堂内的镇灵石,振臂高喊道:“分司遇袭,列阵!”
  须臾便有数十声铿锵有力的回答:“是!”
  紧接着,无数身穿白金相间执法盟制服的人赶向正堂,出现在凌然身前身后,围成一个巨大的圈。
  他们举起手中之剑,口中念念有词,迅速列阵,不断地变换方位,莹白色的灵力很快便在地下画就不同的符号。
  沉重的威压落下,凌然脚步停顿,微微挑眉,心道还真是小看这群人了,这架势比得上千年前四大宗门内得意弟子合作的阵法了。
  不过即便有镇灵石,对他而言还是太慢。
  他从袖中取出发带,柔软的发带顿时成为利器,挥手一扫便摔倒一片,到处都是哀嚎和惨叫声,地上将成的阵法也缺了一块。
  场面一时乱成一团。
  “让开!”
  正当列阵的人们脸上露出惊慌时,曾司主中期十足的一声叫喊给了他们一颗定心丸。
  凌然抬眼看去,曾司主从包围圈的缺口走出,手执长鞭,跟在他身后的几人同样都持一模一样的长鞭。
  那长鞭通体黑色,每一节上都长满无数的倒刺,可以想见皮肤但凡和倒刺接触,那块血肉便会被带出来,血花四溅。
  那是……行刑鞭?
  他有所耳闻,这东西千年前便已成为执法盟的刑具,延续至今还做了很大的改良,据说一鞭子能抽死一个小裴那样的筑基期修士,一百鞭能让他和风晏这等大乘期修士落下终生无法治愈的残疾,就算是按景明院的药师医师水平来治疗,养伤也得一年半载。
  不得不说这是个非常成功的刑具,改良它的人简直比千年前万人唾弃的魔修更魔修。
  当时正道与魔修的关系还极为恶劣,常年对立,路上碰到便是你死我活。他隐约记得那时自己已是魔修,也未曾在魔修之间见过这么优秀的刑具。
  曾司主断案时便想给风晏一百鞭子,现在又拿来对付他……
  看他不把这些鞭子都折断!
  此时,那带着倒刺的行刑鞭便随着破空之声迅速袭来!
  凌然闪身躲开两鞭,行刑鞭落空到地上,瞬间打出两道深深的裂痕。
  这么阴毒的东西,也不知上面有没有涂抹什么毒药,用手拿肯定不行。
  他转换方法,逼近挥舞行刑鞭的曾司主,发带成刃,狠狠刺向对方的手腕!
  “啊!”
  曾司主估计很久不曾参与实战,根本防不住靠近的凌然,立时惨叫一声,行刑鞭脱手落在地面。
  凌然又抬手,发带在曾司主脸颊猛抽一下,逼出对方第二声尖叫。
  接着他用发带一卷,那行刑鞭便落到自己手中,他啪地一声甩在地面。
  沉甸甸的鞭子在地面砸出比方才更深更宽的裂缝,曾司主后面几人顿时吓住,不敢上前。
  列阵的执法盟普通弟子更是个个脸上都带着惊恐,他们这个分司不大不小,平日根本没遇到过什么重案大案和难缠的嫌疑者,连列阵都只是学个样子,因为没人觉得他们有朝一日能用得上。
  开什么玩笑,如今的修真界何人敢攻击执法盟?他不要命了?
  没想到还真有实力强横并且不要命的人!
  凌然倒是懒得管他们这些听命办事的,他颠了颠行刑鞭,心想真是可惜,不能真的在曾司主身上用这个。
  以他的年龄和修为,没几鞭就得一命归西。
  不过不能打是不能打,吓唬吓唬还是可以的,而且在镇灵石下活动,确实挺累的,还是得省省力气。
  于是凌然动作肉眼可见地迟钝,一手发带一手行刑鞭,追着曾司主到了院外,那些执法盟的管事和弟子当然是护着司主,一半人跟着他跑,一半人围着院子列阵,但每次即将成型便叫凌然一个发带抽回原型,根本制约不住他。
  其实阻止不了凌然也不全怪他们太过无用,现下修真界元婴期都少见,化神和大乘一只手便能数得过来,面对千年前已经是大乘期的凌然,四大宗门和执法盟总部的人来了都要掂量掂量。
  闹剧持续两盏茶的时间,行刑鞭也没有一次真正落到曾司主身上。
  这场景简直像极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有时候猫并不是想要吃老鼠,只是享受玩弄老鼠的感觉。
  这时他们再傻也发现了不对劲,实力这么强的人,怎么可能次次都打不中?
  一个管事高声喊道:“司主,此人是否有心理疾病?”
  这话一出口,凌然便不会接受任何处罚,直到此时此刻,他都没有伤害任何人,对曾司主的攻击连最轻的伤都算不上。
  曾司主脸色铁青,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他当然知道凌然有病,风晏作为景明院院长,判断一个人是否患病的步骤和流程极其复杂,根本不可能出错,他们出具的判定,总部也是承认的,甚至有时候总部也会主动与景明院合作。
  他根本得罪不起这三个人,一个景明院院长、一个有病、一个是还没成年的孩子,连报复都没有余地。
  凌然的动作越来越慢,镇灵石对他确实有影响,他感觉身上越发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丢下鞭子,双手捂上脑袋,尽职尽责地演戏,扮出发疯的模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
  跟初入景明院时别无二致。
  见他此状,现场的人都放下了心,曾司主正要上前,便听一个声音道:“司主且慢!”
 
 
第23章 甜酒
  来者正是小裴,他跑得气喘吁吁,举着手中的清定香道:“曾司主,实在抱歉,因为贵司不提供炭火,我们只能优先给院长熬药,致使这位贴身侍卫无法得到药物治疗,因此发病,破坏了贵司财物,在他清醒后我们一定会好好教导他的!”
  局势混乱,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抓凌然了,所以一路上都没遇到一个看守。
  他说着穿过汹涌的人群往中间发疯的凌然走去,挥动着让凌然吸入清定香。
  不过片刻,凌然便身体一软,昏迷在地。
  小裴立马放出风晏的四轮车,费力地把凌然捞到车上,推着车走了。
  留下一众人大眼瞪小眼,曾司主更是有气发不出,丢人丢到这份上是他上任几年来从未发什么过的,这让他以后如何领导众人,如何服众!
  偏偏他们找的理由是这么冠冕堂皇,找不出一点毛病,凌然身为病患,因为执法盟自身原因得不到药物治疗导致发病,甚至都不用赔偿执法盟损坏的财物!
  曾司主越想越急越想越气,一口气上不来,登时昏死过去。
  “司主!司主你怎么了?快叫医师!”
  而小裴推着凌然正走到院墙外,听着里面乱成一团,不禁笑出了声。
  今日这场闹剧算是过去了,但执法盟这些人断断想不到还有更大的惊吓等着他们。
  还在外面,鬼知道周边是不是安放了留影石之类的东西,两人便没在路上唠嗑,直至回到房前。
  小裴把门后放着的结界法器收起来,推着四轮车入内。
  凌然睁开眼从四轮车上起身,把凌乱的头发顺了顺,用攥在手上的发带重新系好。
  他眼尾那一抹瞧着令人心惊胆战的红也消失不见,好像从没存在过,整个人恢复了正常,根本看不出他是个魔修。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凌然伸了个懒腰,“这种打了人踹了墙还不用赔钱的日子,真是该死地令人着迷啊。”
  隐隐觉得自己和院长都被内涵到了的小裴撇撇嘴,但他心情还是很好,这些日子胸口压着的一股闷气今天一股脑全散光了。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单纯的暴力的确没用,但足够解气!
  他搬了凳子坐在床边,风晏还是他出去时那样,抱着汤婆子取暖,不同的是他嘴角擒着一丝笑意,整个人都好像从冰天雪地中走了出来,有了温度。
  明明身处困境,但院长最近好爱笑啊,小裴心想。
  院长在景明院的时候也常笑,对客人、对医师,面对所有外人都是笑着的,可他知道那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他必须微笑罢了,并非是真的开心。
  风晏的情绪从来都是很淡的,独处时表情都很少有变化,正常人有的情绪,喜怒哀乐,都难以在他身上见到。
  他活成了一个符号、一尊雕像、一种身份,就是缺失了自己。
  有时候小裴心中会产生一些疑问:院长常年没有情绪变化,是不是也算一种心理疾病呢?
  但他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个微妙的想法。
  人们都说大部分人在年少时都会容易伤春悲秋想一些有的没的,小裴不知道自己这么想,算不算自做伤感,为赋新词强说愁。
  风晏倒是不知自己身边的小书童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两只罐子递给对方,笑道:“你们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小裴起先还不知道风晏递来的是什么,鼻子却先闻到一股甜甜的酒味,他把罐子抱到桌上打开,更清甜的味道瞬时散发在空气中,他狠狠吸了一口:“好香啊,是甜酒!谢谢院长!”
  要知道这可是千年前的珍藏,院长自己因病都不喝的。
  凌然闻着味刷地一下凑过来,等小裴取出两只瓷杯时立马给自己满上,窜去一边品尝了。
  小裴笑骂道:“这么急做什么,院长又没说不让你喝。”
  凌然没理他,时隔千年才喝到酒,他简直老泪纵横,这对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来说是多大的折磨啊。
  然而一口灌下去他便咳嗽出声。
  怎么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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