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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夫夫今天也在互演(古代架空)——草莓碎碎冰

时间:2023-11-30 09:08:35  作者:草莓碎碎冰
  言时玉的目光瞬间柔和,掌心按在李淮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后帮他放回身侧,低声道:“乖乖等着我。”
  李淮欲言又止,绷着脸点头。
  目送言时玉走远,他低头踢了踢脚边的石子,突然灵光一闪。
  “尹大人,我们坐下来聊聊?”
  还是昨晚的木棚,但泡茶的人没回来,只能尹轲自己动手。
  泡好一壶茶,他笑容满面地坐下来,“云公子请喝茶。”
  李淮拿起茶杯,又像是想起什么事情,轻轻放下,“我听言时玉说,你们是在去年认识的。”
  “是是是,下官和言大人……嗐,哪里谈得上认识,只是见过几次面,下官哪有资格……也不是!言大人礼贤下士、文武双全、战无不胜……下官身份低微又没什么政绩,实在不敢说和言大人认识。”尹轲有些语无伦次,紧张得擦了擦鬓边的汗。
  李淮微笑点头,见他提起言时玉就双眼放光,再回想昨夜他那副见了救星的模样,可见此人对言时玉十分钦佩。
  “你说他战无不胜……你跟他上过战场?”
  尹轲摇头又点头,仿佛想起一件特别热血沸腾的事,脸色涨红道:“下官哪有那个福气,不过是被言大人带兵给救了!”
  就在一年前,这里被山贼侵扰,尹轲带着官府中的士兵去剿匪,结果中了山贼的圈套,被抓入山寨。
  尹轲本以为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没想到言时玉如神祇一般降临,带兵剿灭了山贼。
  “云公子,言大人当时一身银色战袍,骑在比你们昨晚骑得那匹马还高的战马上,举着剑就冲了进来。穷凶极恶的山贼在他面前就跟纸糊的一样,三两下就砍死了一片。后来言大人听说山贼头目跑了,抓起弓箭就追上去,隔着……”尹轲挠挠头,起身比划了一个很长的距离,“隔着这么远,言大人一箭就射中那人的心脏,剩下的山贼见头头死了,纷纷缴械投降。”他激动地看向对面,见人家神色未变,立刻收了笑意,小声道歉:“真是对不住,下官不该和您说这么血腥的事儿。总之言大人没遇到过对手,样样都是出类拔萃!”
  李淮未想到京城和江南对言时玉的看法如此极端。
  京城中的官员大多谈之色变、避之不及;但眼前这位江南官员却将言时玉奉为神,毫不掩饰对他的崇敬之情。
  看来言时玉不仅走过很多地方,还去过战场。
  他身上的伤,很可能是战场上得来的。
  “无妨,我只是听得入迷了。我……言时玉同我说他曾去过战场,尹大人可知这是何时的事情?”李淮神色从容地问道,未免尹轲起疑,他又开口:“这种事,问他本人也不太好,毕竟……”
  尹轲连连点头,十分明白他的意思。
  “您是担心问到言大人的伤心事吧,您可真是体贴。”
  李淮扯扯嘴角,默认他的话。
  尹轲想了想:“其实下官也知道得很少。言大人很小就跟随言将军上战场了,但军中无人知道他是谁,想必是用了假身份。有些百姓偶然得知此事,因受过言将军的恩惠,因为言将军此举定有深意,于是便自觉地一字不提。若您不是言大人的内人,下官是断断不敢说的。”
  李淮眉心微动,如此重要的事情竟然没人知道,甚至连赵岐也……
  见他神色有异,尹轲小心翼翼道:“云公子?”
  “嗯?”李淮回神,垂眸敛去真实的情绪,压低声音:“今日你和我说的话,别让第三人知道,尤其是言时玉。我不想令他想起不开心的事,我相信你也如此。”
  尹轲严肃地点头,举手发誓:“云公子放心,下官绝对不说!”
  话音刚落,一道宽肩窄腰的身影出现在木棚门口,低沉的嗓音冷冽悦耳。
  “尹大人绝对不说什么?”
  男人逆着光,挺拔的轮廓被清晰地描绘出来。
  他迈开长腿径直走到李淮身边,大手轻轻按在他肩上,给了尹轲一个“你怎么还在这里”的眼神。
  尹轲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木棚。
  “说来我听听。”言时玉坐到他身边,拿起他面前那盏茶喝下去。
  李淮佯装听不见,又拿了个茶杯,去拎茶壶时,刚刚落在他肩上的手又按在壶上。
  李淮理直气壮:“言时玉,我刚和尹轲说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若是告诉你,岂不是违背誓言?”
  言时玉慢悠悠地拎起茶壶,给李淮倒茶,“我是不是人,你最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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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最新消息:草莓某人发烧了(躺下),希望还能保证日更!(不能的话,我先道歉呜呜呜)
  大家一定要做好防护啊!就算阳也不要太害怕,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是很重要哒!好好休息,实在不行要就医哦!
  屏幕面前的你给我听好:平安健康!平安健康!平安健康!
  ——
 
 
第28章看穿
  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将茶杯推过来,李淮抿着唇不说话,指尖刚碰到杯壁就被握住。
  “说,否则我就去问尹轲。”言时玉的拇指揉捏着他的掌心,玉扳指的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擦过。
  李淮相信尹轲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可若言时玉真的去问……
  “我就是问问你和他是如何相识的。怎么,我就不能问问?言时玉,你到底还有多少仰慕者?”他佯装吃醋,委屈巴巴地侧过脸去,用力把手抽出来,温热的茶水溅到二人手上;他略微担心地瞥了眼另一只手,然后收回视线,随意地甩甩手,低头盯着凹凸不平的泥地。
  等了半晌,见言时玉还没动静,李淮转头瞪他,却瞧他气定神闲,眉眼带笑。
  “你……”
  “如何?”
  李淮又瞪他一眼,生气道:“你不敢回答我是不是?”
  言时玉笑而不语。
  “也对,是我见识短浅,竟不知言大人威名远播,倾慕者遍布天下,小小一座京城根本不算什么。都说江南水乡出美人,言大人大可以再寻几个、十几个,几百个都可以,肯定个个都比我的形貌好。”李淮低着头,语气幽怨,声音越来越低。
  对面的人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他身边,俯身蹲下,双手覆在他膝上,抬头看他。
  “真生气了?”言时玉低声问,看到李淮发红的眼睛时,黑眸一震。
  “不敢。”他阴阳怪气道,嫌弃地拿开膝上的手,“你要去问尹轲就去!省得还要费心思想别的理由见他!”
  那双手又放回来,捉住他的双手,言时玉凑过去吻了吻他的指尖,“你吃醋的样子很好看。”
  李淮绷着脸,偏过头不看他。
  “天下第一美人就在我面前,还要到哪里去找第二个?至于尹轲……他有妻儿在老家,就算没有,我也看不上他啊。”言时玉耐心解释道。
  李淮半信半疑:“真的?”
  言时玉点头:“绝无半句虚言。”
  李淮勉强扯出一抹笑,扶他起来,刚想开口,外面传来一阵号角声。
  二人对视一眼,脸色微变。
  “你留在这里,别乱走。”言时玉面色严峻,用力地握了一下他的手,大步走出木棚。
  听着外面的喧闹声,李淮根本待不住,走到门口往外一看,士兵们皆严阵以待,言时玉骑着战马走在最前面,城墙外射进来的箭如雨一般落下。
  “云公子您怎么出来了!您快进去!”
  尹轲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火急火燎地把他拉回去。
  “那伙流民搞了不少战马和弓箭,外面很危险,您……”
  李淮焦急地打断他:“你必须保护好言时玉。”
  尹轲懵了一瞬,随即重重点头:“下官明白,下官一定保护好……”
  “轰隆!”
  “大人!城南!城南!”
  一听城南被炸,尹轲脸一白,转身便往城南跑。
  李淮再看向城门,言时玉早已带兵出城了。
  战场上的事他帮不上忙,不如去城南看看,方才尹轲的脸色那么难看,想必那里有很重要的东西。
  跟着人群来到城南,刺鼻的味道混着血腥味和黑乎乎的烟雾盘旋而上,灰头土脸的士兵们拖着一具又一具孩童的尸体从扑灭的火场中走出来。
  幸存的几个孩子被尹轲抱在怀里,他们吓坏了,小脸灰扑扑的,圆滚滚的眼珠缓慢地转动。
  李淮脚下灌了铅一般站在原地,震惊又愤怒,不禁怀疑自己的推测是否有误,也许这伙人就是想造反,杀言时玉只不过是目的之一。
  游魂似的走到尹轲身边,他艰难开口:“尹大人,这儿……有多少孩子?”
  尹轲痛苦地闭闭眼,搂紧怀中的孩子,“一共有二十六个,现在只剩我怀里这四个。”
  “此地不宜久留,带他们回府上吧。”李淮俯身按了一下他的肩膀,从他怀中接过两个孩子抱起来,朝尹府去。
  回到尹府,下人们带四个孩子去梳洗更衣。
  李淮打算跟着尹轲一起去安葬死去的孩子,刚走出前厅便遇上言时玉。
  “言大人此战……”尹轲满眼期待地迎上去,方才还死水一般的眸子又活了过来。
  言时玉记着吃醋一事,无视尹轲,只看李淮,“那伙人死得差不多了,我怀疑他们留了后手。”
  “好!下官看那伙人还敢不敢来!”他痛快地拍手,短暂地庆祝胜利之后,又想起那些孩子,哀伤之情再次袭上心头,“云公子,您和言大人留在府中吧,下官去做事了。”
  “尹大人……”李淮追了几步被言时玉拉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尹轲走。
  “外面很乱,你不熟悉这里,还是别出去了。听说你们把幸存的孩子带了回来,人呢?”言时玉搂着他回到前厅,把他按到椅子上,抬手抹去沾到他脸上的灰尘。
  李淮呆呆地指了指后院,“还在沐浴更衣。”
  “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言时玉握住他冰凉的手,低声问道。
  “没……”李淮摇头,明眸闪过一丝疑虑,声音抖得仿佛不是他的,“你怀疑他们留有后手,会不会……”
  话还未说完,下人们带着四个孩子走进来。
  孩子们梳洗后换上干净的衣服,三个年纪小的女孩怯生生地躲在年纪稍大的男孩身后,只露出头上的小揪揪。
  “会不会什么?”言时玉见他盯着孩子门出身,小声问道。
  李淮回神,眼神闪躲了一下,摸摸鼻子道:“你去沐浴吧,一身血别吓到孩子们。”
  待言时玉离开,他慢慢走到小男孩面前,蹲下,把四个孩子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
  凌厉的目光扫过每一个,最后又落在小男孩身上。
  “你带她们三个去吃东西,我和他有几句话要说。”李淮吩咐道,三个小女孩不想离开小男孩,可又害怕李淮,只能跟着下人走。
  前厅只剩一大一小。
  小男孩站得直直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柱子,一双垂在身侧的小手握得紧紧的;他十分紧张,额头不停地冒出汗珠,很快浸湿了鬓角。
  李淮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孩子,忽然想起小时候的自己,为了讨人喜欢去演乖巧,为了吓唬宫人去演严肃……后来为了活命,怎么演都可以。
  早前他沉浸在城南惨案中,竟没有看出四个孩子里有一个和幼时的他很像。
  也只是很像,演得根本不如他。
  比如刚才小女孩们不愿走的时候,小男孩应该死死拉住她们的手,大哭大叫都可以,来到陌生之地不想和熟悉的人分开很正常,可他没有;又比如现在,被陌生人盯着,他可以逃走,可以坐下来大哭,可他却紧张得只敢盯着一个地方。
  他不能离开这里,他也不敢离开这里。
  李淮抬手按住小男孩瘦弱的肩膀,目光冰冷,嘴角微扬:“孩子,谁让你来的。”
  小男孩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咬紧牙关不说话。
  “你现在说出来,或许我还能帮你;若你不说,你们四个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李淮冷声威胁道,事实上他暂时不知该如何审问孩子。
  孩子的心思大多简单,也听不懂什么言外之意,更加不能用刑,只能诱导他自己说出来。
  小男孩又抖了一下,“你真的能帮我?”
  “只要你一五一十地说出是谁叫你做什么事,我就帮你,绝对比那个人帮得还好。”李淮一字一顿道。
  小男孩思考了一会儿,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反正不关你的事。”
  李淮面色一沉,心里猜中大半。
  这个孩子果然就是“后招”,对方竟然让他杀人,实在是丧尽天良。
  “咱们都是男人,不妨直说。那个人让你怎么杀言时玉?”
  孩子毕竟是孩子,一听这话立刻慌了神,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那个人说不会有人看出破绽;那个人说这里最聪明的就是言时玉,而言时玉不会对一个小孩子设防,其他人只会认为你是可怜的孩子。就算言时玉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你。”见男孩继续露出“你怎么知道”的神色,李淮继续道:“让我猜猜,那人是不是教你用毒杀言时玉?考虑到一个孩子的力气不够大,那毒应该是见血封喉的,只擦破一点皮就能杀人,是不是?”
  小男孩抖如筛糠,小脸一白,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李淮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从他袖中搜出一支微微发黑的素银簪子。
  唤来下人将男孩带下去好生看管,他捏着银簪坐下,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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