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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夫夫今天也在互演(古代架空)——草莓碎碎冰

时间:2023-11-30 09:08:35  作者:草莓碎碎冰
  “敢不敢跟我比谁的雪球更大?”
  李淮动作一顿,歪歪圆圆的小脑袋,点头说:“比就比,输的人就给赢的人十块桂花糕。”
  桂花糕……
  言时玉想起那股淡淡的桂花味,原来这小娃娃喜欢吃桂花糕啊。
  彩头是桂花糕,看来小娃娃自信满满。
  “一言为定!”言时玉爽快答应,话音刚落就捏好一个雪球。
  李淮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要知道母妃和父皇捏雪球都没有他这么快。
  再加把劲儿。
  李淮吭哧吭哧地满院子滚雪球,纷纷扬扬的雪花把虎头帽子染成白色。
  直到雪球再也无法被推动,他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绕着自己的雪球走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看到言时玉身边的雪球时,他愣住了。
  那个雪球比他还高,仿佛一座小山,并且在言时玉的推动下还是缓慢变大。
  这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雪球!
  完了,十块桂花糕要输掉了。
  李淮不高兴地撅起小嘴,一屁股坐到地上,烦躁地扑腾了几下小腿。
  雪球前进的声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脚步声。
  赢家蹲到输家面前,俊朗的脸上难掩得意,“地上冷,赶紧起来。”
  李淮瞪了他一眼,扭头看向另外一边。
  十块桂花糕足够让他长坐不起了。
  言时玉抿唇,担心冰天雪地把这位金贵的小皇子冻坏了,干脆双手放在他腋下,把他抱起来。
  “啊!”
  骤然腾空,李淮被吓了一跳,小手胡乱挥舞了好几下才抓住言时玉的衣领,白皙的小脸因惊慌有些发红。
  “小殿下的胆子还需要再练练。”言时玉含笑道,抱着他回到廊下,帮他把身上的雪拍干净才把他稳稳地放到地上。
  纵然如此,李淮对他没有丝毫感激,甚至更不高兴了。
  看来这个人只是长得好看、会做很大的雪球而已,说话一点都不好听!
  小小的人一边腹诽,一边费力地抬头瞪他。
  “小殿下记仇?”言时玉俯身询问,白白胖胖的小脸十分诱人;他从来不是克制自己的人,心念一动就伸手去捏。
  细腻柔软,像棉花,也像软乎乎的糖……最像的应该是天上的云,即使他没有摸过。
  怪不得小字是云煦,果然人如其名。
  李淮头一次被除父皇和母后的人捏脸,气得小脸涨红,胖乎乎的小拳头一个劲儿地砸到言时玉身上,奈何他的力气太小,宛如蚂蚁撼大树,对方根本没什么感觉。
  他气急败坏地跺脚,在心里又给言时玉记上一笔——手不老实。
  “本皇子命令你,松手!”明明是一句很有威严的话,偏偏从他口中讲出来就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可爱极了。
  言时玉对这片云爱不释手,又捏了好一会儿才松手,见小脸留下淡淡的痕迹,又伸手去揉了几下。
  “言时玉,本皇子记住你了!”李淮冷哼一声,扭头迈过门槛,“哒哒哒”地跑进殿中。
  他一定要快点儿长大,比过言时玉!
  父皇常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既然如此……
  他跑到皇帝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父皇,我要让言时玉当我的伴读!”
  “云煦,不得无礼,时玉是……”
  皇帝轻咳一声打断柳氏,好奇地问:“云煦为什么要让他当伴读啊?”
  李淮的眼珠转了转,想到一个好理由。
  “我觉得他很厉害,我想向他学习。”
  柳氏半信半疑,顾忌着言时玉的身份,俯身摸了摸李淮的小脑袋,温声道:“母妃和父皇商量一下,你先去偏殿换衣服好不好?”
  李淮乖巧点头:“好。”
  待孩子离开,柳氏低声说:“陛下,言时玉是言将军的长子,言氏一族对他寄予厚望,陛下这些年亦对他如同亲儿。若是做了云煦的伴读,这身份上……臣妾觉得不妥。云煦年幼不懂事,陛下不必当真,明日他就不记得,只顾着玩了。”
  皇帝笑着握住她的手,目光温柔,“时玉做普通皇子的伴读自然不行,可若是太子的伴读呢?”
  柳氏的眼睛陡然睁大,屈膝想跪下又被皇帝扶住。
  “陛下,立储事关重大,何况云煦生性贪玩,不是继承皇位的合适人选,臣妾也不想让他做皇帝。”她面色惶恐,双手冰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帝的神色,生怕说错一个字就粉身碎骨。
  这么多年,即使她备受宠爱,仍记得君臣之礼,片刻不敢忘。
  “你总是这么注意礼数,朕与你说过多少次,私底下不必如此。”皇帝无奈地摇头,拉她坐到榻上,缓缓道:“只有云煦最合适,朕看得清清楚楚。其余六位皇子资质平庸,朕只愿他们老老实实的,往后做富贵闲王就行。周朝的江山要交给有能力的人手上,这个人就是云煦。”
  柳氏见他十分认真,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陛下既然深思深虑,臣妾听您的。”
  “听什么啊?”一个小脑袋探进来,好奇地打量二人。
  “听你的。”皇帝和柳氏异口同声,说完后相视一笑,眉目传情。
  李淮迈着小短腿走到二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学着大人的模样摸摸下巴,“听我的就对了。”
 
 
第57章番外2草长莺飞
  冬去春来,皇子们入书房读书,个个带着伴读,唯有李淮的伴读最惹眼——言时玉,除了李淮其他皇子都不敢惹的人。
  李淮年纪最小,个子最矮,被先生安排在第一排。
  才听先生讲了几句,他就坐不住了,身子动来动去,东张西望。
  “小殿下怎么了?”言时玉低声问,顺便帮他把书翻到第二页。
  “没事。”见众人坐得老老实实,尤其言时玉坐得最端正,他不甘认输,摇摇头继续看书。
  言时玉岂不知他的小心思,佯装信了他的话,余光一直注意他的动静,只要察觉他有一丝想动弹,就抬手按在他肩上。
  那只手看似没用力,实则重重地按在他肩上,令他一点儿也动不了。
  一堂课下来,李淮的肩膀都被按得发酸,只能忿忿地瞪言时玉。
  “一盏茶之后,我们继续讲。”先生放下书,扶着桌子颤巍巍地坐到椅子上,捋着花白的胡子喝茶。
  年龄大些的皇子们纷纷起身出去透气,剩下的几个聚在一起说笑,只有李淮和言时玉还坐在原位。
  “言时玉,我的肩膀酸了,你给我按按。”李淮冷着脸命令道,转身背对言时玉,闭眼等着。
  等了半晌,身后的人还没动作,他回头一看,见言时玉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你没听见?”他质问道。
  “臣奉命做小殿下的伴读,目的是陪伴小殿下读书。若小殿下需要揉肩,臣可以帮您唤宫人进来。”言时玉顿了顿,瞥向不远处在看书的先生,压低声音道:“小殿下才坐着上了一堂课就腰酸背痛,先生可是一直站着讲书的。”
  言外之意,七皇子真娇气。
  李淮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学着言时玉挺直后背,“不必,我就是开个玩笑,我要看书了。”
  他举起比自己的脸还大的书,看了半页就遇到好几个不认识的字,别扭地瞥了言时玉一眼,然后把书往那边挪了挪,指着陌生的字问:“这个怎么读?”
  言时玉暗想七皇子还真是能屈能伸,凑近看了一眼,回答道:“茕茕,孤独无依的意思。”
  李淮默默跟着念了两遍,接着问下面的字,言时玉仍旧耐心地解答。
  似乎无论问多难的字,他都知道怎么读、什么意思。
  李淮暗暗发誓一定要比过他!
  寒来暑往,书房一来就是十年。
  李淮十六岁这年被封为太子,居东宫,由太傅教导,不必再去书房上课,自然也不再需要伴读。
  太傅是京中有名的才子韩向,未入宫时便门生众多,他的母妃也是其中之一;此人收学生不拘男女,束脩收得极少,美名远扬。
  跟韩向学了两年,十八岁生辰后,李淮正式参与朝政。
  在朝堂上见到言时玉时,他有些恍惚,竟想不起上次见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了。
  两年过去,言时玉的脸长得愈发好了,一身朝服也遮不住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俊朗的面容拥有令人过目不忘的魅力,听说这半年来去言府议亲的人都要把门槛踏破了。
  京中无数豪门贵女对他芳心暗许,不知他……
  “太子?太子?”
  父皇的声音传来,李淮匆忙回神,垂眸平复心绪,踱步到殿中,拱手道:“儿臣在。”
  “去年江南多城遭受水灾,尽管今年年初官员上奏说百姓生活基本恢复,朕仍有些不安心。你身为太子应体恤百姓、体察民情,便走一趟江南,也替朕看看百姓们究竟过得如何。”皇帝语重心长道,此举不仅能安抚百姓,也能给太子赢得民心。
  李淮行礼:“儿臣遵旨。”
  “此去江南路途遥远,”皇帝看向朝臣中的一人,微笑道:“言时玉,你与太子一起去。”
  李淮莫名紧张,余光见言时玉从人群中走出来,一直走到他身边才停下。
  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两步,他似乎能听到言时玉的呼吸声。
  “臣遵旨。”
  男人的声音低沉让他想起寺里的钟声,一声一声仿佛响在人心里,回响似浪袭来,霸道地闯进耳中,余音久久不散。
  下朝后,李淮去向母妃请安,拐弯抹角地打听这两年言时玉的经历。
  柳氏有些疑惑,但想起二人一起待了十年,感情可能比亲兄弟还要深一些,便直接说了。
  “他这两年大部分时间跟着言将军,去年还去了战场,听说受了重伤,把你父皇和言将军吓坏了。你父皇说什么也不准他再去战场,于是就在安排他在朝中任个闲职;我猜你父皇打算让他待在你身边。”柳氏缓缓道,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不得不承认皇帝看人就是厉害,他还真是做太子的料儿;自入东宫第一日起,韩向便对他赞不绝口;后来帮着皇帝处理朝政更是得心应手。
  李淮在听到“重伤”二字时心中一紧,回想今日在朝堂上见到的言时玉,应该早就痊愈了。
  “那……我听说他最近正在议亲。”他干咳几声,神色有些不自然,抬手挠了挠脖子,尽量装得云淡风轻。
  明明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他却说得有些心虚。
  奇了怪了,怎么一想到言时玉议亲,他就不太舒服呢?
  柳氏没注意到他奇怪的神色,一边倒茶一边说:“是啊,你今年都十八了,他二十四岁还未娶妻生子,言将军和言夫人都急坏了。前几日听你父皇说,言时玉的妹妹雯兰都定亲了,定的是礼部顾大人的儿子顾青林,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两情相悦,实在是天作之合。如今女儿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儿子还八字没一撇,也是愁啊。”
  “他就没有意中人?”李淮好奇地问,下意识攥紧拳头。
  柳氏皱眉想了想,轻轻摇头:“不曾听说。你也知道言时玉的性子最张扬了,若是真有意中人,只怕早就传遍京城了。对了,这次你和他同行,凡事让着他一些。”
  李淮闻言佯装不悦,小声说:“母妃偏心,明明我年纪更小,为何要让着他?”
  “你脾气好,又是太子,怎能和他争一时之气呢?你们都是好孩子,我呀,谁都不偏心。”柳氏笑盈盈地摸了摸他的头,从袖中取出一枚平安符放到他手中,眼中流露出几分担忧之色,“万事顺遂,母妃等你回来。”
  李淮笑着点头:“母妃放心。”
  三日后,出行之物皆已备齐,李淮和言时玉从京城出发。
  李淮一人坐马车,言时玉骑马随行。
  马车内,他心不在焉地看着手中的书,时不时看向被风掀起的帘子。
  手掌大的地方露出男人的腰和大腿,黑色的衣物在白马上格外显眼,又或者不是黑色的缘故……
  第二十三次意识到自己又盯着帘子看,李淮匆匆收回视线,把书盖到微微发烫的脸上。
  他最近真的太奇怪了!
  难道该死的言时玉给他下了降头?
  李淮正想得入神,马车突然一震,盖在脸上的书滑落,一张男人的脸映入眼帘。
  “你进来做什么?”他顾不得捡书,疾言厉色地问道。
  言时玉并未回答他的话,找了个地方坐下,俯身捡起书抖了抖可能沾上的灰尘,看了一眼书名,幽幽道:“臣听闻太子殿下博览群书,没想到竟是这么‘博览’的。”
  “要你管!”李淮抢回书放到一边,又问:“你进来做什么?”
  “貌似陛下未说臣不能和太子殿下一起坐马车吧。”言时玉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自顾自地依靠在车上,闭目养神。
  马车继续前进,风还在坚持不懈地掀动帘子,可外面已经没有什么风光了。
  都在车里了,都在李淮眼皮子底下了。
  宽敞的马车一下子变得逼仄,他往后挪了挪,重新拿起书看。
  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心烦意乱,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难不成他言时玉身上有什么蛊不成?
  李淮咬咬牙,接着书的遮挡只露出一只眼睛,刚瞄了一眼就赶紧撤回来。
  糟糕,看得太快,什么也没看清楚……
  他懊恼地闭上眼睛,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再来一次。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两只眼睛都露了出来,从言时玉的头顶一路看下去,越看越觉得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给这个人一个聪明的脑袋也就罢了,怎么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通通都这么好看!
  李淮越看越气,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书,“哗啦”一声,手指下的这页被撕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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