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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宠坏的病美人(穿越重生)——红叶月上

时间:2023-11-30 09:09:17  作者:红叶月上
  每当闭眼,身影就更具体一些。
  最后惊出他一身冷汗。
  严惊月担心他是病了,要带他去医院。
  云念将那双乌黑清亮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拒绝道:“不用。”
  严惊月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强硬蛮横的一面,莫名觉得这样反倒更与这位小少爷适配,纵容地笑了,问:“那今天先回去?你看起来有些累了。”
  “不回去,你挑一个热闹些的地方吧,人多点更好。”
  云念不想安静,一颗心又提起来,朝四周张望。
  严惊月不难找出一个符合小少爷要求的地方,按捺住心底的异样,去了朋友的酒吧。
  夜色正浓,酒吧里人声鼎沸,音乐鼓点声震耳欲聋,霓虹灯闪烁。
  云念一进去,就有些头昏脑涨起来,心想果然是来对了地方。
  他恍恍惚惚的,严惊月当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附在他耳边叮嘱:“跟紧我,搭话的人不要理,更不要喝离开过视线的东西。”
  这个道理云念自然是懂的,捂着耳朵喊:“我知道了。”
  严惊月又笑了,正要趁势揉一把他的脑袋,吧台后又人敲了敲台面:“严哥来啦?老板在那边留了位子,等着你呢。”
  云念闻声,扭头看向说话的人。
  对方也好奇地瞧了他一眼,调侃道:“严哥,哪里拐来的乖乖仔,带这种地方来,不怕家长找你算账啊?”
  严惊月也觉得云念的模样着实太乖了点,与这群魔乱舞的地方是有些不相配了。
  他带着云念往里走,边走边感叹着:“其实这种地方我也不爱来,他们那些家伙喜欢,没办法,你稍微看看,涨个见识,咱们就快回吧。”
  云念并没有完全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只知道他说的“他们”是那群朋友,之前一起吃过饭。
  到了靠里面的卡座,一群人朝云念投来目光,不由惊讶地笑起来:“老严,真把这小少爷给带来了?教坏了怎么办啊?”
  云小少爷以前觉得自己挺威风挺见过世面的,现在却一个两个的拿他当乖乖仔,换做周行砚这样拿他取乐,他早该不乐意地发脾气。
  一群人新奇地看着细皮嫩肉乖巧苍白的小少爷落座,又和严惊月打了招呼,开始闲扯些有的没的。
  严惊月和朋友们一商量,纷纷找服务生要果汁,没有果汁牛奶也行,总之这种明显更适合小少爷。
  云念对此倒是没意见,乖乖坐着,东看西看,又不安又无聊。
  这副模样显得更无辜可爱起来。
  一个之前跟着严惊月见过的姐姐坐过来,兴致满满地逗小孩玩。
  “哪家的小朋友呀,酒吧里不让小孩进来玩的,告诉爸爸妈妈了吗。”
  云念往旁边挪了挪,发现另一边坐着严惊月,于是保持住了原本的坐姿,认真解释起来:“姐姐,我不小了,可以进酒吧。”
  长发女人玩心还没下去,又故意问:“那谈过恋爱吗,喜欢什么样的呀,姐姐给你介绍好的,男的女的都可以。”
  云念礼貌地摇头:“不用了姐姐,谢谢姐姐。”
  女人没能如愿看到小孩被逗到脸红,挑眉做恍然状:“小朋友,你也没看起来这么乖嘛。”
  云念抿了一口果汁,对她露出一点笑意,“我哪里乖啦?”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早就背着爸爸妈妈有了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了?”
  严惊月听得无语,从云念面前探出上半身,对着好友笑骂:“你真是够了,拉着他说这些话干嘛。”
  女人也探出身,与他对峙,不正经道:“聊天嘛,不聊这种,难道要聊相对论?”
  严惊月坚持道:“聊相对论也不是不可以。”
  “你一个穷画画的艺术生,聊这个显得很不尊重你吧。”
  “真不想拆穿你初中物理课都没及格的事实。”
  云念被两人你来我往的挤在最中间,往后仰了仰身子,一边喝果汁,一边看两人因为无聊的问题争辩,终于觉得这个夜晚有了一点趣味。
  他看不见前方,嘴角不自觉翘起,笑看着面前的这对认识多年的好友。
  周行砚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过来的。
  云念被挡着视线,先是感到身边忽然安静下来,紧接着与他凑得极近的两人也各自往两旁让开,坐直身体。
  严惊月的肩膀不小心轻撞了一下他的胳膊,他却像浑身脱力一般瘫软到一旁。
  女人连忙扶住他。
  他抬头,错愕地看着来人,不敢相信眼前场景,过去的一个月,这张脸只出现在他的脑子和梦里,怎么会一瞬间出现在这里?
  坐上众人也都噤声看向这位不速之客,明明是一张冷漠的脸,此刻眼里却有惊涛骇浪,汹涌浪潮裹着凛冽风雪席卷而来,散发出叫人不敢直视的强烈压迫感。
  云念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闭上眼睛又睁开,反复确认这不是一个梦。
  周行砚找到逃跑的他了。如果是梦,应该是个很凶残的噩梦。
  眼前的那双腿动了,云念喉咙发紧,控制不住地吞咽口水,将脑袋埋得更低。
  “念念。”
  这道嗓音嘶哑,隐约有些颤抖,喃喃念出一个念过无数遍的名字。
  云念还是忍不住抬头,飞快偷瞄一眼。
  周行砚像被施舍了一根救命稻草,被这一眼看得心神剧颤,单膝在他面前跪下,得以看清他的脸。
  云念躲不过去,只好看着他,也任由他看,紧抿着嘴唇不肯说话。
  周行砚虔诚地凝望他的双眼,几乎是在央求:“念念,宝宝,我错了,别生气了,跟我回家好吗?”
  云念没来得及多想些什么,下意识地坚决摇头:“不好。”
  那张白净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从未有过的严肃与防备。
  周行砚有些急切地逼近他面前,问:“为什么?”
  从来运筹帷幄冷静果决的人乍然露出这副心慌又落寞的表情,云念忽然又没那么害怕了,他扭过脸,犹豫着伸出一根食指,点在对方肩上,往远处推,小心翼翼地劝:“你先不要离得我这么近。”
  周行砚被那一根细白的手指软弱无力地轻戳着,忽然又察觉到一丝希望,于是很配合地退开一些距离,只是目光仍紧盯着他。
  云念又咽了口唾沫,嗫嚅着:“我、我是不会跟你走的,这里都是我的朋友。”
  他想周行砚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行把自己拖走报仇。
  周行砚当真站起身来,阴影逐渐笼罩住他。
  他仰脸看过去,期待对方的知难而退。
  周行砚转身,走向一旁的空位,沉默地坐了下来。
  云念微怔,轻轻蹙眉,只好也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以为是个惹不起的厉害人物上门砸场子,原来是偷偷背着爸爸妈妈谈的男朋友追过来哄人了。
  氛围又逐渐热络起来。
  云念心里头有些犯愁。他想周行砚这是打算做什么,一定要这样急着来抓他回去吗?
  他已经知道错了,能不能看在他已经反思过的份上,不要再追着他来寻仇……
  严惊月悄悄靠近,在他耳边问:“需要帮忙吗?”
  云念茫然地看向身边眉目温柔的青年,并不觉得对方能帮自己什么忙。
  周行砚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凌厉,像一张网越收越紧。
  他被盯着心慌,腾地站起来。
  严惊月急忙要去拉他的手,问:“怎么了?”
  “我去洗手间。”
  他胡乱找了个借口,甩开严惊月往外走。
  严惊月正要跟上,被另一道身影夺了先。
  那人追上前去紧随着云念,高大挺拔的身躯将后方众人的目光隔绝。
  严惊月原地踌躇几秒,没在这个时候去争,若有所思地坐回去。
  周行砚追着云念越走越远,一把抓住他手腕,认真道:“云念,我们聊聊。”
  “我不。”
  云念的态度有些异常,捉摸不透的反应让他越发慌张,他无意中犯下的罪行似乎比预料中还要不可饶恕,对方连辩解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喧闹混乱的环境让他皱眉,无论如何这里不是好好说话的地方,他张望一圈,抓着云念的手往偏僻的方向走。
  人群逐渐减少,灯光昏暗,一条狭窄的过道尽头漆黑一片,藏着未知,云念赖着不肯再往前,不断拉扯着他和自己的衣袖,又去掰他的手指,着急又生气:“不能再往前了,我不要跟你走!”
  过道宽度仅容得下两人并肩,周行砚停下来,转身面对着他,忽然笑了一声:“好,就在这里。”
  头顶的灯坏了,只有一盏远处的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云念看不清他的脸,被他笑得发憷,退到一侧,后背紧贴着墙,认命地问:“你要跟我聊什么?”
  这里一个多余的人也没有,周行砚将他困住,仔细端量眼前渴望已久的人。
  头发快要遮到眼睛了,该去剪了。
  眼下有不太明显的乌青,一看就是没有好好休息。
  瘦了,衣服的颜色也太素,显得脸色更加苍白。
  孱弱任性的小少爷,一个月不见,把自己折腾得这样可怜。真是天生懂得怎么折磨他的心。
  云念心虚地四处乱瞟,莫名被看了半天,忍不住有些着恼:“你看够了没有,到底想说什么?”
  周行砚忍不住想离他更近,去摸他的头发。
  刚一抬手,云念惊呼一声,瑟缩成一团,将双手挡在脸前。
  周行砚怔住。
  云念从指缝间露出一双漂亮又惶恐的眼睛,偷看忽然止住动作的男人。
  他在害怕自己。这一发现让周行砚震惊不已。
  “念念,我真的错了,你这是在干什么,不要再这样折磨我,好不好?”
  他想将云念紧紧抱进怀里,确认两人依然可以亲密无间,又很快想起这副举动可能又要让对方受到刺激。
  他真的不敢再次看到那样惊惧的神色出现在云念脸上。
  云念仍旧只从指缝露出一双眼,有些疑惑:“你……你错了?”
  “是,我错了,念念,宝宝,我真的错了,是我太过分,以后我都听你的,再也不怪你糖吃得太多,不怪你贪玩,不怪你光着脚乱跑,你想怎么样都行,宝宝,跟我回家,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周行砚只管一股脑儿将错揽到身上,要是云念喜欢毫无原则的纵容,那他现在就是世上最毫无原则纵容他的人,要是喜欢不顾后果,那他就给他编织一场最无边无际的自由,再替他承担一切后果。
  只要能哄人心回意转,什么都行。
  云念愣愣地将手拿下来,露出完整的一张漂亮的脸,不解道:“你、你不是打算把我丢到海里喂鲨鱼吗?或者,揍我一顿。”
  这回换周行砚愣住,有点想摸摸云念的脑袋,看这小少爷有没有发烧。
  “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
  云念艰难地思考着眼前的状况,问:“你不是还让人揍了那个人一顿吗,我都看见了,他们欺负过你的爸爸妈妈,你很恨他们,要报复他们,我知道。”
  周行砚着实花费一番脑细胞,回想起那天那段小插曲,“你是说恒永科技的高总,那是他妻子追到我办公室动的手,他犯了事,挪用公款和夫妻共有财产准备潜逃,被打了也不奇怪。”
  云念瞪着乌溜溜的黑眼睛,感觉事情变化远超他意料。
  “不信吗,我可以给你看办公室里的监控视频,他们砸坏了我的古董,失踪之前我还准备向他们索赔。”
  周行砚说到这里简直有些想笑了,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所以你觉得我也要报复你?”
  云念垂着眼,支支吾吾:“难道、难道不是吗?”
  周行砚回忆这一个月的经历,沉声开口:“我们念念有时候确实不太乖,很能折腾人,让我揪心。”
  云念主动帮他总结完整:“我对你不好,欺负你。”
  周行砚注视着这个心肠柔软而又缺乏必要自知之明的小少爷,有种豁然的喜悦和轻松,又觉得这下自己罪过更大了,他竟然让小少爷破天荒地惭愧歉疚起来。
  然而对方的“不好”是什么呢,他渴望这可怜又可爱的小少爷,于是对方将柔软馨香的身体主动敞开,送上,任由他的私心一日日得到满足后逐渐膨胀。
  至于对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欺负”,大概也就是撞进他的怀里抱着他不痛不痒地啃上一口,猫崽子一般,只会啃得他心痒。
  云念左等右等,心想果然如此,等周行砚回忆完那些屈辱过往,就会动手。
  他一点点挪动脚尖,想趁周行砚分心,找个溜走的时机。
  “知道你真正对我不好、最欺负我的时候在哪一天吗?”
  周行砚低头,目光紧锁在他身上,又伸出腿,不动声色抵住他挪出去的那只脚,阻住他的去路。
  云念默默收回脚,乖乖靠墙站着,男人的膝盖依旧抵在他腿上,另一只手虚虚地撑在他身侧墙壁上,
  “是一个月前你忽然消失的那一天,后来的每时每刻,我都在受折磨。你这个狠心的小混蛋,就那样丢下我,联合所有人骗我。”
  这跟云念预想的又完全不同。但是按理来说他还是应该道歉。
  “对不起。”
  周行砚却变得苛刻,盯着他颤动如蝶翼的黑长睫毛:“只说对不起有用吗?”
  云念为难起来,总不至于对方还是想拿他去喂鲨鱼,有些担心地问:“那我要怎么办?”
  “再也不要让我找不到你,不要忽然消失,一直和我在一起。至少,要待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他意外地抬头:“就这么简单?”
  对方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点头,“嗯”了一声,是他很熟悉的那副温和模样。
  既然如此,这个人在他眼里也没有什么可怕之处了,又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的让他感到亲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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