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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谢寅被他说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旱灾贪污一案在京都已经沉寂许久,朝上那位本想等到万事安稳下来后再一一查办,谁知道这些老家伙竟是到现在还没松懈下来。
  如此谨慎,看来这贪污的银两已经大到了一个被查到就要抄家砍头的地步了。
  “安河镇知府查家地处旱界边沿,受灾程度并没有其他几个州县那样大,本以为这查知府平日里面是个欺软怕硬的软柿子,能从他身上抠出点线索来,结果姚大人昨日问了他几次,都被他巧妙揭过,上一秒还在为自己儿子喊冤,下一秒就赔笑换话,看来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贪官污吏多奸佞,奸佞之臣若是不懂得油腔滑调,怕是活不到现在。”谢寅揉着自己太阳穴。
  “现在我们的行踪估摸已经暴露,查家虽然不知道我是谁,但姚狄青出现,怕是其他几个州府这个时候已经知道朝廷又要重查此事,现在正在抓紧毁灭证据,这一道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星宿一听便有些着急,他愤愤地甩着马鞭。
  “公子本就身体不好,顶风出行就是为了查这案件,要是这一回无功而返,下一回怕还是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上面那位也是,明明知道您身体状况,却还在密信里面点名要您出来,这不是害您吗?”
  “先皇驾崩,此时朝堂动乱才停没有半年时间,他现在什么都不知,手边也无可用之人,自然就只能按照先皇的办法给我来信。”谢寅叹了口气,“喝药的时间是不是要到了?先回客栈吧。”
  -
  和谢寅那边主仆二人的长谈相比,留在房中的唐演也没有闲着。
  谢寅前脚刚从房间出去,后脚查家的管家就出现在了唐演的视线里面。
  要说这查家的管家对查家来说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功臣。
  在前世的时候,唐演不论是被从书院里被除名,还是病重几月不见好,又或者说是多年和唐家未有联系,包括残废一事,如果不是这名查管家为查昌鞍前马后,查昌也不能全身而退。
  查管家今年已经四十三,可以说是在查家做了一辈子,包括娶妻生子都有查家人在背后替他安排,再过个两年就可以回家去享受他的天伦之乐。
  也许这就是查管家对查家如此忠心耿耿的原因之一了。
  不过说到底,其实也不过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罢了。
  还不等唐演开口,查管家就已经兀自从门外进来坐在了茶桌上,径直给他自己倒了一杯香茗。
  唐演一看,用得还是谢寅用过的杯子。
  他心情复杂,感觉可真是脏了这一口好茶,也当真是脏了谢寅了。
  查管家却不知道唐演心中的想法,他先是没有开口说话,故意拖延着时间,想要让唐演心慌。
  要是换作是以往,唐演是经不起这样长久的沉默的。
  他本身在查家就被养得懦弱与胆小,再加上查府中人的故意为之,不论是谁怕是都可以在唐演头上踩上一脚,小时候的唐演也许前脚才告状成功,后脚便就会以“同伙”的名义也一并受罚。
  不管怎么说,对唐演都不是一个好结果。
  所以这也造就了唐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非常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前世调查首饰珠宝最终查到李昭身上,便也就是这个原因。
  查管家昨日因家中小儿生病并未在府中,不然也不会让事情发酵到如此地步,竟然是让唐演去向了外人告状。
  这么多年,唐演在安河镇里面见到的人不多,即便是有告状的人选,也不会有人会为了他一个京都来的庶子而得罪本地知府。
  可这一回,倒告了个大的,甚至还将查昌给告进了大牢里。
  都不用查知府命令,查管家就知道唐演这回不是要死,也必须得要脱层皮下来。
  他不知道唐演已经开口让谢寅放人一事,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怎么一步一步将唐演给引入自己的话语陷阱里。
  首先就是要让唐演主动松口不是查昌故意伤人,而是唐演优先挑衅,两人争斗过程中不小心划伤。再就是让唐演承认,那房屋并非是平日里所居住的地方,查家已为唐演准备了厢房,当日不过是两个孩子在玩闹,才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至于为何会面黄枯瘦——全因唐演口味刁钻,浑身大少爷架子东挑西拣而已。
  为了这些事,查管家是连夜拟写了诉状。
  其中种种,都是让唐演主动颠倒黑白,调改是非,再将查家撇到干干净净。
  总归唐演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眼见着唐演就要到十五,唐家却没有半点要来接人的口信,给查家下命令的那人也没有传来过一点信息,怕是京都唐家早就放弃了这个在外面培养的庶子。
  这意味着唐演要是往后还想在查家讨日子过活,就必须要抱紧了查家这棵大树。
  换言之,查家是唐演现在得罪不起的。
  想到这里,查管家只觉得这件事处理起来实在是简单不过,待到姚狄青一走,到时唐演还不是关门打狗,任人揉圆搓扁了。
  可这回,唐演竟是难得的有了些硬气,到现在还没有开口说半句话。
  这让查管家十分意外地看向唐演,结果便就正好对上了唐演那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
  可这一眼,却让查管家感到如坠冰窖。
 
 
第7章 相互威胁
  那双眼睛里面的感情实在是太冷了,冷到像是穿透了前世今生一样。
  查管家一时语塞,想不通这过去懦弱无比的唐演怎么会突然间露出这样的神情,可当他想要认真去观察的时候,对方却已经低下了头看他递过去的诉状书。
  “您意思是,只要我在这诉状书上盖上我的手指印,查家以后就不会再为难我了?”
  唐演没有抬头,声音偏软,带着一些细不可察的担忧和恐惧。
  他因为身上有伤,暂且还没有打理干净身上那些灰扑扑的地方,和手上包着的崭新的纱布便就成了鲜明对比,特别是在回答的时候还缩着肩膀,与过去那个懦弱的影子就自然而然重合在一起了。
  查管家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什么啊,看来他当真是老眼昏花了,他在查家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唐演是个品性的人吗?
  想到这里,查管家就露出了一个虚伪至极的笑,“小公子是京都来的人中龙凤,查家宠着捧在手心里面都不为过,又怎么会为难小公子呢?”
  “那查管家的意思就是,往后我就是打断了查昌的手脚,污他偷盗,查家人也会视我如己出,不与我计较分毫,甚至还会为我奔走替我澄清,将一切都安在查昌的头上吗?”
  “什么?”查管家恍然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查管家还记不记得,两年前海桐书院发生了什么?”没有回答查管家的惊讶,唐演左手摩挲着纸张上未干的墨水。
  “两年前海桐书院,查昌因为与人在考试当中作弊被先生发现,”
  “这换做是以往,海桐书院必然是要开除作弊学生以儆效尤的,可为了不影响查昌的前途和名声,您与查知府携带两箱金银珠宝连夜赶往海桐书院与先生秉烛夜谈整宿时间。”
  “原本应当在这次被开除的查昌,在几个月后,却成了我。”唐演说:“而已经被除了学籍的查昌,却重新回到了书院里面读书。”
  “这还不算,不仅仅是我的成绩与试卷全部都被换做是查昌的名字,待我被赶回府中后还未有两个时辰,外面就已传遍了我在海桐书院作弊被夫子当场发现的事情,那些原本知道真相的学生与先生,个个都像是被人灌了哑药,一句话都不曾替我说过。”
  “就这样,我替查昌背了整整一年的黑锅。”
  “我有口难言,只要是一出门就会被人指指点点。自那以后,我深居浅出,后面还是查昌自己找上门来,他告诉我,那些人全部都被查知府收买,这回作弊开除一事不过是对我的小惩大诫,要是往后我敢反抗他分毫,便就会有更加狠厉的惩罚落到我的头上来。”
  “我自然是不信,也试过反抗,结局却是被查昌在冬日推进水中,一连病了三月。”
  “在那件事后,我好像就成了你们查家案板上,可以任你们拿捏的鱼肉。”
  查管家在听见唐演提起来这件事以后就已经惊讶到了。
  当年海桐书院一事他参与其中,自然知道这里面弯弯绕绕是有多少。
  实际上以查家在安河镇的能力,查昌最多也不过是记上一个大过,根本就不需要牺牲唐演来换查昌的前途。
  可查知府偏要自己的孩子身上没有一点污点,特意去了书信到京都问上面那人能否借用唐演处理此事,是上面的人同意以后,他们才敢这么做。
  这也是为什么非要等到查昌已经被开除后他们才做了这件事的原因。
  查管家听着唐演的话,隐约感觉对方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可他又不敢肯定,只能是阴沉下脸来看唐演,态度也不像是刚才那样圆滑。
  “小公子,这是我敬重您,才会叫您一声小公子。您年少就在查家长大,难不成还真拿自己当做是唐家的三公子看待?您到底并非是嫡出,亲娘也是个爬床的,这么多年,唐家人对您都是不管不问的态度,查家还能容得下您都算是仁至义尽。”
  “您在昨日将大少爷打成那样,又害得他平白多了一场牢狱之灾。查家现在愿意让你写一纸诉状和解那都是查家对您心有怜悯,要是真的查起来,那也是您先动的手。他姚狄青说到底不过是途径安河,等到他走后,您还在狱中,岂非得不偿失?”
  这话就是明晃晃用牢狱之灾来威胁唐演了。
  意思就是唐演先动手,查昌要下狱,他唐演也逃不过去。
  而姚狄青到底不会在安河镇中久留,等到姚狄青一走,到时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
  唐演到底会如何,那可不就是由着查知府说的算了吗?
  如果唐演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十四岁小孩,倒还真有可能会被查管家这番话给唬住。
  可惜唐演前生已经入过京都,尽管并未入仕,但走商的弯弯绕绕并不比官场上的人少,他自然知道查管家话中的漏洞。
  唐演冷笑一声。
  要是真的查起来?
  以姚狄青的性子,要是真的追查起来,纵然能查到是唐演先动手,也可以查到是唐演自编自演嫁祸栽赃,也没准能追查得到他们查家与京都唐家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除却唐家一事,他们查家本身就经不起人查。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海桐书院,查知府大手一挥就是两箱水色极好的珠宝,再加上堵住他人嘴巴的银两。
  这些东西的零头,怕是查知府这三年来的俸禄都不够挥霍。
  他唐演敢被查,也敢承担牢狱之灾。
  他查家敢吗?
  “查管家,我想您是弄错了。”唐演抬眸:“姚大人作为巡抚,自然不会在安河镇久留。而我作为唐家的儿子,即便是庶子,也并不会长久呆在安河镇中,您说要是到时候唐家来人接我,见我在狱中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查家又会面临怎么样的场面呢?”
  查管家闻言,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摇头晃脑,对唐演笑道:
  “小公子实在是少年轻狂,实话说吧,这么多年查家对您做的一切,那都是唐家默许的,不然查家可不敢对您动手,您本就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命,摆出那大富大贵的样子,又是给谁看呢?”
  “是吗?”唐演反问:“我父亲为大周副相唐严致,母亲是江南富商之女胡璇樱,他们一人是百姓口中的绝世好官,一个曾是商行当中人人称颂的商户龙头。你当真以为他们二人会小气到连一个庶子都容不下?”
  “十多年前朝堂动荡,不过是我的庶子身份容易成朝堂他人的把柄,所以他们才想办法将我送离京都,不如查管家想想,头几年我被送来时,唐家何时少过我的吃穿?”
  “选择将我送往安河镇知府当中,也不过是不想我在庄子里面养成一个粗鄙之人罢了。”
  查管家本来想反驳,可见到唐演目光笃定,他又有些犹疑。
  毕竟事实确实是如同唐演所说,在头几年的时候,唐家还是会送来银两衣物以及书信的。
  可后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本来来交接的人换成了另外一个,查家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接到了无需好好对待唐演的命令的。
  这其中变化不大,但却很耐人寻味。
  难不成,查家真的叫唐家政敌当做是枪使了?
  想到这里,查管家的眉头已经逐渐拧紧。
  要是当真是如此,那可是不得了了。
  唐家作为副相府,想要捏死安河镇一个小小的知府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若当真是政敌坑害,唐家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那唐家怕也已经是被渗透到根的琼弩之末,实在是没什么好畏惧的。
  查管家的心情如被被挂上了一杆秤,在唐演的话和相信自己的直觉上左右摇摆。
  一时之间竟是不敢再逼迫唐演。
  唐演见状便继续乘胜追击:“不往远的说,只说是在安河镇中。查管家作为查家的老人,自然是知道自己家老爷手脚不太干净一事,只拿最近的,夏季旱灾一事,朝廷拨款多少,有多少进了知府口袋,又有多少是进了灾民手里,查管家应当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吧?”
  闻言,查管家的脸色大变,脸上已经没有了刚进屋子时候的风轻云淡之色,甚至眼中还跳跃起了几缕充满杀意的火光。
  唐演却是丝毫没有畏惧。
  “今年的夏季旱灾,朝廷拨款一万一千两。去年,庄稼因虫害失收,朝廷拨款六千两,五年前,朝廷为缓解水患,特意要在安河镇与周边修建堤坝与闸道,五年时间,拨款三万有余,可直到今年年初才修建好,到底是用了多少两,查管家难道不知道吗?”
  “我可是听说,修建水渠的民工一天中午,碗中连一顿荤腥都没有啊。”
  唐演说话的重量轻飘飘的,可却句句犹如重锤,狠狠凿在查管家的心脏上。
  唐演每说一句,管家的脸色就要白上一分。
  他人不知道,但查管家对唐演说的这些事件里面朝廷拨来款项的银两去向知道的是一清二楚。
  其中不乏有些进了他的口袋里,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外面还包了三五房妾室。
  唐演必须要死。
  查管家的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阴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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