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急促声音特别响,迎头就踹上一脚踩在这位男子的背上,小猫咪吓得跑的特别快,半张脸是刀疤的男子拽着地上男子的头发,说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弟弟,你放跑了那些畜牲,你以为你会得到感激吗?不过是一些不会说话的动物,你对它们那么好,小心它们把你吃掉,你就不会去救它们的。”
刀疤男人的身影在背后昏暗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形成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警察们悄悄地从草丛里出来,夜晚很黑,路灯也就只有一个,他们猫腰匍匐前进,一下子抓住他撂倒在地,铐上手铐带走。
作案工具被没收,小猫咪也被楚望抱回来,地上的男子也带走先去医院做检查,再去做个案件笔录询问。
这灯光可真暖和,就该干点不一样的事情才行。
刀疤男:“既然你不让我拔那些畜牲的牙齿,那我就把你的牙齿拔下来,好好看看你狼狈不堪的模样。”
他动手之际我们抓住他带走询问调查,这期间我们捣毁了不少贩卖动物的机构还有市场老板,经营商那里我们都一锅端,为君城市带来更好的未来。
沧海市新派公安局门口————
吴芳芳和秦洛接到了值班室女警姐姐接到的电话,说是小孩走丢后找到不回家的警情事件,我们跟着我们的局长一起开车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三个人到的时候,一个大男人抱着这个孩子跟一个女人在哪里争吵不休,主要还是不相信她是孩子的母亲,货车司机也是要确认孩子的生命安全隐患和家人身份的有效真实性,才能把孩子交给对方。
孩子也不哭不闹吃着手里的糖葫芦,吴芳芳和秦洛下车就赶紧过去,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挡在他们二人面前,王局亮出警官证让其他人看后,其他人让开一条路让王局进去,大男人把孩子交给王局后,跟我们说道:“警官同志这孩子也是我在车轮那里发现的,我问他什么都不说,家庭地址父母电话爷爷奶奶他都不知道,这一下子给我难到了,也是怕把他一个人扔在路边有坏人抱走他,我也就跟警局报案说一下。”
王局伸手握住货车司机的手,亲切的拍两下胳膊,说道:“现在没事了,这孩子交给我们你就放心吧,你先去忙去吧,这里交给我们警察。”
货车司机摆摆手后就开着货车运货去了。
一直自称自己是孩子妈妈的女士,突然哭闹撒泼起来,场面彻底失控状态,扬手就打了吴芳芳和秦洛两巴掌,说道:“凭什么说我不是孩子的妈妈,他就是我的孩子啊,我为什么不能带走他,你们说啊,我看你们警察就是没用,连个孩子家长身份都核实不清楚,你们还有什么用啊?”
“我理解您孩子哭闹您着急上火,我们也要彻底做好核实之后才能确定孩子的父母是谁?如果我们没有落实好,随随便便来一个人就说是走丢孩子的父母,那我们就真的不配当警察。姐姐我理解您的心情,就是多给我们十分钟的时间好不好?”吴芳芳让秦洛抱着孩子去旁边坐着,自己跟这位孩子母亲说道说道。
孩子母亲也不在哭闹,在落实好一切事宜,确定好孩子的家庭成员后把熟睡的孩子交给他的母亲。
孩子母亲微微点头表示歉意,贴着孩子的脸哭笑着拿起包回家吃饭去了。
周围的群众报以热烈的掌声对我们表示鼓励。
王局双手背在后面意味深长地笑笑,心里想道:“这俩孩子各有各的好,一个能说会道不沉稳,一个冷漠寡言热心肠,沉稳的老练,各有各的好,相互衬托各自的缺点优点,才能让工作越做越好。”
大家看完后就自顾自的回家去了,王局开车带着我们来到一家小饭桌小饭店前停车,让我们下车先进去。
里面是卖面食和馄饨饺子的店,老板娘就是刚才扇了我们两巴掌的孩子母亲,她看到我们来了不免有些尴尬,似笑非笑说道:“妹妹啊,你们也别介意,你家姐姐我就是脾气冲点,其实心肠还是好的,刚才打你们的两巴掌你们别在意。想吃什么跟姐说,姐给你们做。”
秦洛和吴芳芳相视一笑,说道:“不用那么客气,三碗馄饨多放点醋,一会做好了我们自己端。”
“好好好好,姐姐这就给你们做。”
她们选了一处靠近厨房门口和收银台的桌子旁边坐下,见王局进来赶紧招呼他过来,秦洛说道:“王叔,我们在这里。”
王局长一进店门就往她们桌子那里过去坐下,问道:“你们有发现什么吗?比如有没有看到你们想要看到的嫌疑人,王叔不能告诉你们,所以要靠你们来猜猜那位嫌疑人在哪里?”
秦洛先说道:“在王叔右上方靠近店门口三点钟方向坐着的人就是我们要找的强奸犯。”
吴芳芳又说道:“这位走过来付钱的男子就是上次偷人家农户家鸡鸭鹅的惯犯,屡教不改的那种。”
王局欣慰地笑着,见老板娘招呼我们过去端馄饨,我们一人一碗的端过来,见他们二人都离开,王局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放他们走吗?”
“王局想放长线钓大鱼。”
(王局想放长线钓大鱼。)
孺子可教也。
吃完晚饭后我们去抓也不迟,我们的人也已经部署到位,其他的重要因素就看这群人机灵不机灵了?
十分钟后我们吃过晚饭后散步在周围,看着车水马龙真是恍如隔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安静祥和的夜晚。
夜晚下的沧海市安静又神秘莫测,城市的霓虹灯永远亮着,汽车的鸣笛声震耳欲聋,悠闲散步在公园的一家老小,跳着广场舞打着太极拳和象棋的大爷大妈们也是沧海市最靓丽的风景线。
前方五点钟发现目标的秦洛,在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时一把撂倒他们,摔在地上摁着拷上手铐带走,吴芳芳也同样在右上方十点钟方向发现了其他嫌疑人,一带回局里经过审问他们很快就交代了犯罪过程,审问结束,办好相关手续后移交法院受理。
整理文件,擦桌子,拖地,闲的时候就是在自己的办公桌子上查一些以前案子的疑点看。
晚上八点半我们下班刚回到家中躺在床上休息,一个急促的视频电话就传来,拨打的是莫问,他做了一大桌子的火锅眼馋我们两个。
吴芳芳没好气的模样说道:“我们刚吃过晚饭你们就来眼馋我们,不厚道啊?”
寄向语举起倒有白开水的杯子,说道:“让我们共同举杯,守护好我们的家园,保护好人民,做一个合格的警察。”
五人隔空举杯碰杯后,她们就看着他们三个吃火锅,无奈的摇摇头挂掉,倒头就睡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一大早才醒过来。
每个人做的梦都是乱七八糟的,有好的,有坏的,有甜的,有苦的,还有的梦着梦着就哭出来,甚至有的梦里你所梦到的一切都在现实世界里面出现,看起来就跟真的差不多了多少。
梦啊是个奇怪的东西,会让你做噩梦也是会让你哭笑不得,所以才会叫作梦吧!
(带点烟火气息的小分卷!)
第60章 不公(一)
很长时间寄向语以为自己会忘记那段很可怕的时光,那是一段昏暗又难以捉摸地地方,那里面的人都戴着动物的头套威胁我们,用小刀割破我们的皮肤,流出鲜血,把我们关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让我们产生“幽闭环境恐惧症”,就算是身处黑暗的地方,寄向语也找到了一个能带给他们光的人,那就是“秦洛”妹妹(洛姐)!
同样昏暗的房间里,寄向语的头上套上一个黑色的头套,嘴巴里塞着一块布,绑在一把椅子上面,周围都是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站在一旁看着他,坐在上面的江南抽烟喝酒吐烟圈,吊儿郎当的穿着睡衣,头发散下来挡住他胸前的伤口。
凳子也不好好坐,侧着躺下睡觉,就好像这把凳子就是躺椅随时随地都能够躺下去。
他这里躺在这里让酒悬高倒进自己嘴巴里,可惜他被就呛到了,咳嗽了好长时间才缓和起来,因为咳嗽红眼的江南一步一步从高处下台阶蹲在寄向语面前摘下他的黑色头套,摸着他的脸,说道:“弟弟你怎么那么傻啊,为了一个实验失败的女人断送自己的命,挡住我的子弹,真是太蠢了,哥哥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去动情,是我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喜欢上那个不喜欢你的女孩子呢?我不理解我不懂。”
那个女人指的是洛姐吧,永川喜欢秦洛?
我怎么不觉得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永川对于洛姐的好有一半都是来自于江南,你说他喜欢洛姐,别痴心妄想了,永川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江南。
【江南和永川是伪骨科。】
毛巾被取下来,寄向语苦笑两声后,拆穿江南那为自己开脱的模样,说道:“你的永川那么爱你你却杀掉他,心里不好受吧,也是一个疯子我干嘛要跟他们计较那么多。先生从一开始的真情流露到现在的满是怀疑,先生可曾想过自己真的做错了,你站在那里的一个角度并不是所有事情的真相,永川为了你害死自己实验作品,难不成这就不是你口中的爱,先生的爱可真的是高深莫测,不敢恭维。”
“啪…………”江南扬手打了寄向语两巴掌,掐着他的脖子,说道:“我不允许拥有他眼睛的你说出这么恶心的话语出来,他是我的弟弟,你的眼睛是他的,不许你说出诋毁他的话,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说出来。”
掐红寄向语脖子的江南松手,双手悬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牙齿被打掉脱落两颗的寄向语,满嘴是血的说道:“你不让我说,那是谁在那里旧事重提,是先生您,我曾经也是您的学生自然了解您的脾性,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你自己所期盼的样子吗?先生你我殊途同归不可能在回到以前师生关系之间的教书方式,先生,您输了。”
那坚毅的目光透露出江南不能拥有的东西。那是一团永不言败的火焰,燃烧着他们的生命。
江南愧疚的捂上寄向语的眼睛,驱散所有人留下他们二人,他将手放在桌子上敲响上面的东西,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最后选择一圈选择了老虎钳,他一把抓起寄向语的双手,说道:“你不是骄傲吗?那我就毁掉你的骄傲,你的眼睛太像他,好看到我想把你眼睛挖出来当做贡品供起来。”
“啊啊啊啊……………………”
江南疯笑着拔掉寄向语的指甲盖,一个接一个的拔出来,扔在地上,看着他双手沾满鲜血的样子,江南开心的哭笑起来。
“我要毁了你弟弟,我要毁了你,我要毁了你,我要毁了你们所有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没疯,我没疯,我没疯。”
硝烟弥漫的街道终于恢复平静,受到惊吓的群众们一半送去医院就诊看心理医生,一半送回各自的家中安慰他们。
吴芳芳跟楚望着急地拨打寄向语的电话,结果打了几十个也没有接电话,他们真的希望他们看到的那个背影不会是寄向语本人,可惜天不遂人愿,你也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胳膊受到枪伤的楚望跑到团千绪那里主动请缨参加搜救寄向语的任务,团千绪一口拒绝到,这次行动绝对不能让楚望参加,这份绝密任务也并非是楚望能够完成的。
楚望拗不过团千绪被吴芳芳拉走跟其他同事一起去包扎伤口,吴芳芳拿来一瓶可乐送到楚望的手里,说道:“团叔叔的脾气你我也是知道的,别跟他拗,拗不过最后还是我们吃亏。放心吧一会儿有人带你去找寄向语哥哥,只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受伤了?”
说完符鹿交代的话吴芳芳就趁着夜色的掩护来到神秘的角落里,说道:“符鹿你让我办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好了,接下来靠你和寄向语哥哥啦。”
“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
公交车停靠站————
出现公交车上乘客骚扰女性的那位司机师傅,正在一个人独自惆怅抽烟,坐在台子上看着人来人往,人潮人落,车水马龙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停留下脚步。
他是个混蛋,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骗婚与青梅竹马结婚后生下一个女儿后抛弃她们母女二人,后又跟小三结婚生下一个儿子,只是不巧的是儿子出生不久后被人拐卖至今没有找到。新夫人承受不了打击跟他离婚后,他也就没有再找,后来考上公交车司机在自己儿子丢失的那辆公家车上当司机。
一开就是十年左右。
他儿子走丢的时候不过才七岁,他也不知道他身处何处,到底现在在哪里?
神秘的暗房里,江南惨无人伦欺负着寄向语,打的脸上挂彩,身上都是大口子,他还是努力的保持微笑,冷静的笑着,说道:“永川不喜欢你肯定是因为你是个虐待狂,要不然他怎么那么害怕你,江南你现在是穷途末路自身难保,你就算是把我打死你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废弃的郊外作坊,那条未曾修过的小路上,符鹿和楚望一路小跑的跑着,跑啊跑跑到暗房周围,屏住呼吸,压低声音,问道:“江南为什么要抓寄向语?他又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符鹿:“你是他的软肋,这对于你来说可能没什么,对于他来说就是重中之重,不能逃脱的互相守护。”
他们猫腰匍匐前进放翻门口的黑衣人,打开电灯往里面走去,江南想着用熊熊烈火烧死寄向语,后来他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脚步声,他用水果刀挑起寄向语的下巴尖看着他昏迷不醒的样子,好一阵心里特别舒畅,说道:“现在你爱的人也来啦,那就怪不得我了,一场盛大的爆炸即将开始,那我就拭目以待的看着楚望能不能找到你,来测试一下你们的忠诚度。”
江南毫不留恋的开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枪,子弹穿过太阳穴射在对面的墙壁上,江南微笑着倒地不起。
大火无情的火光燃烧起来,浓烟冲破了废弃的工作坊,滚滚浓烟飘向远方惊扰了在家睡觉的居民们,他们赶紧打电话通知119和120还有110,让他们赶紧派人来。
居民们用自己家的水桶舀水泼在房子上面打算先消灭一些火点。
楚望和符鹿从后门进去,捂着口鼻一寸一寸的寻找,一间一间的找,最后在火势十分严重的房间里看到了寄向语和江南两个人,楚望二话不说的冲进去哪怕是被烧伤他也要进去。
消防员拦住符鹿不让他进去,要是让我们进去就必须,需要穿好安全服还有湿毛巾才能进去,里面的人看不清楚外面,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浓烟弥漫起来,楚望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背着寄向语吃力的扛着他往自己刚来的地方走出。房梁掉落耽误我们两个出去的时间,他原路返回纵身一跃从二楼跳下去自己在下面挡住下面石头的冲击力,寄向语趴在我的腿上,昏迷不醒,渐渐的便再也没有任何动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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