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公安局里焦头烂额,外面也不知道是谁家孩子结婚了敲锣打鼓吵得睡不着,索性干脆大家都坐在办公室里商量一下这次案件的所有信息,一个字都不能保留的说出来,办公区和办公室里人满为患。
方秋兮从口袋掏出那张纸条跟大家分享,说道:“这是那位死者妈妈给我的一张纸条,上面写出来的几个人都已经不在人世啦,唯独这最后一个人还死在了自己家中的后花园里,你们说这次的凶手是聪明还是不聪明呢?”
新人同事a:“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排除这张纸条的真实性,那剩下的只有相信和不相信这两个选择,相信就代表着我们现在所有的疑问都是徒劳无功的,不相信就代表着我们所有的推测都是真的,总而言之相信不相信都一样,都是同样的结局。”
新人同事b:“结局是一样的,但至少我们可以救助很多的群众,不让他们受到伤害。我接受你的推断,不接受你那无理取闹的口气。”
新人同事c:“大家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何必争个你死我活,公平竞争比什么都好。”
吴芳芳站在门口一言不发,默默注视着办公室里的情况,看没有她想要的资料就自己一个人去档案室整理档案去了。
突然一段陌生的短信发到吴芳芳的手机里,她心不在焉地滑动手机屏幕,看到了她父亲被绑架后siwang的画面,她吓得手机掉落在地上,哭起来。
听到哭声的我们急忙跑过来,莫问扫了一眼没有在档案室里发现有什么危险分子,最后视线落在地上的手机,他拿起来一看就看到了漏洞百出的视频。
按照视频里背后投影出来的影子发现,这一段视频是在水库的保安室里拍出来的,甚至可以说的是他的背后正是小男孩坠落水库的正确视频。
水库的水很冷也很干净,不可能无缘无故就会来这么多的鱼儿们鱼贯而出栖身于水库靠近地面的那一处宝地。
视频是剪辑出来的,人物是真,谋财害命是真,想致自己于死地这也是真的,那杀害小孩子有什么用呢?毫无关系的视频是怎么重合在一起,发在吴芳芳的手机里。
吴芳芳突然意识到什么,说道:“我爸爸以前是摄影师,曾经在水库干过一段时间的工作,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他们开除才去学的大巴车司机。”
那这就对上了,只不过也不能直接就怀疑吴爸爸,证据不足才是重中之重,不得有丝毫马虎出现。
呵呵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下章说线索。
第62章 不公(三)
吴爸爸以前是专门给小孩子们打交道的摄像师,团建,春游,秋游,冬游,还有平常的节假日都是吴爸爸拍的照片,以至于小孩子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认识他……
一张张照片背后的真相谁会知道,可能也就只有人人惧怕的鬼怪才会相信他们存在的道理,意义着什么?
【死者,男,四十五岁,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两根麻绳套在脖子上使劲勒形成的巨大勒痕,嘴唇泛紫色,死前服用了巨多带有毒素的水,身上没有明显的刀伤,除了手腕脚踝一根筋被挑断以外,除此以外没有别的线索。】
团千绪听完莫问初步判断的尸体检测报告,沉声说道:“莫问最近一段时间要劳烦你和法医室的其他同事加班加点的将死者遇害前的所有过程,以及使用的药物都给我检测出来,莫问事关重大,小心谨慎一些。”莫问想想后,又说道:“放心,有我在总比“他们”两个病号强!”
呵,这小子是比刚来的时候嚣张多了。
小男孩的家长找到了,但情况有点特殊,他是离异家庭,父母离婚后住在奶奶家生活吃饭,年龄十岁,在君城市希望小学里三四年级,在学校里也是同学老师之间的乖乖孩子,没有什么坏习惯,除了有时候会偷偷想父母而哭泣。
奶奶年事已高,对于自己的孙子和儿子媳妇的关系她老人家也不想多说什么,她用颤颤巍巍地手将一封信送到莫问的手里,边擦眼泪边笑着说道:“唉,世事……无常,节哀顺变。”
老人家走在逆光里踏出龙城公安局的大门,我们的同事扶着老人家回家,视线收回,大家心里不好受的,说道:“老人家也太可怜了。”
经过上面的批准,定时给老人家的养老金多出五百块钱让老人家拿好,我们也会定时的去看看老奶奶她。
沉甸甸的信封上带着老人家最后的机会,许多跳动的音符在上面蹦哒着,一字一句的说着自己的不公,一个接一个的音符不停的敲打着一幅画面,带着金光指引我们来到了一处杂志社里,也让我们看到了在城市里肮脏的一面,一网打尽让败类无处可逃,我们也找到了许多小孩子坠落水底后的最后一丝呼唤,他们冰冷的尸体上布满了证据线索。
伤口呈迸发型,一整个伤口都是炸开的不能缝合,上面都是白色的粉末,经过检验是bingdu的成分,寄向语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一沉静的夜晚,只记得那天晚上,寄向语将他们都胖揍一顿交给团千绪团局。
他们袭警也被记录在犯罪的案子里,寄向语冰冷的眼神让审讯室里气压直接低至零下几度那种感觉,指导员也不放心的千里迢迢从老家赶回来,待在寄向语旁边盯着他和楚望两个人,别让他们惹出什么祸事来。
“姓名?”
“断离和。”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biantai方式的折磨他人?”楚望一双眼眸里投射出来的星芒能一下子让断离和从头顶冷汗直出到脚底,那么可怕。
“是一个神秘人告诉我的,他说只有这样我才会得到满足。”断离和眼神不断躲闪,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左顾右盼,寄向语猛的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开口说着不公的事实,道:“你可知道他们把你的孩子推进水库里火火缠住水草淹死,你在折磨那些和你孩子一模一样的小朋友时,他们也一样在折磨你的孩子,年轻人,你也该好好打自己两巴掌,长长记性,赶紧醒过来吧。”
没有什么样子的打击不能对一个人造成伤害,那只要有一点点那也是你的伤害,因为你的冷眼旁观造成了自己的孩子被他人推下去,你作为父亲也没有保护好他,自己的妻子疯疯癫癫,再也治不好的那种。
人,不过就“贪婪”二字最能吃住你的内心,多少家庭因为自己的一切遭遇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最后走上一条不归路。贪的多了难不成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自食恶果,毁于一旦,有野心是好事,但千万记住了:
做人不要太贪,
做人不要太势利眼,
做人做事要懂得珍惜对方的一切努力,
做人定要真诚相见,不要骗对方。
做人做错事不要记得逃避,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窗口上的雏菊花永远都在为他所需要的人而绽放,每日都乐此不疲地等待着有缘人,他也没有就此放弃自己那微不足道的等待,一个小小的脚踏实地才是我们自己该去做的,花都如此,那我们作为采摘他们的人是不是也要好好的为自己的未来奋力一博,努力一战,加油吧!
换了便装的寄向语墨镜一戴开车去了搏击馆里跟教练打招呼,拳拳到肉,要不是知道这是在搏击馆,恐怕现在教练早就报警了。
楚望带着水走进搏击馆里看她们二人在台子上打架,自己举个牌子在那里大声的喊着“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寄向语收拳,教练他们二人互相抱抱,躺在地上,楚望递上毛巾给寄向语,扔到教练手里一瓶水表示道歉。
教练当作电灯泡坐在他们二人面前,寄向语起身喝水,问道:“你们这有没有对面杂志社的人,换个说法就是有没有人经常来你这里打拳击?”
“是有一个,是个十七岁的小男孩,长得白白净净,明亮的脸庞,看着还不错,就是有个缺点就是他的左右耳朵上有一对耳钉。”教练回忆着自己最近新招来的每个人,意识到不对的教练,突然意识到,又说道:“他是一个人住,没有别人除了一只猫儿,名字叫做兰兰,现在就在我这里,你们要不要去看看就当是探查深入了解 一下对方的情况。”
兰兰是一只蓝眼的狸花猫,它的花纹很好看,现在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贴在我们的脚边。
楚望对小动物完全没有抵抗力一把抱起兰兰就开始摸它的头,摸它的瓜子,轻轻摸它的小尾巴。
一旁的教练悄悄的一步一步挪过来,小声问道:“我严重怀疑你媳妇肯定是带点招动物喜欢的体质,否则就兰兰这只狸花猫咋会在他怀里这么乖,在我怀里就是个兔崽子,张牙舞爪的?”
他在怎么招动物喜欢,回到家里他也是我的小狐狸,一只张牙舞爪的醉酒小狐狸。
【话外音:“爱情真可怕,嗯嗯嗯嗯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才不打算找个伴侣来祸害我,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亲妈:“放心,教练后期会被打脸的。”
兰兰一路都由楚望抱着,就连寄向语都不让他摸,寄向语也就收回自己的手,反而转为一把抱起楚望来个公主抱,楚望咬了寄向语一口,说道:“脑子有病啊,大晚上的抱我干什么,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一看我案子结束后我怎么收拾你,放我下来。一会兰兰跑丢了我就胖揍你。”
挨上楚望一巴掌加上咬一口的寄向语捂着脸跟在楚望背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现在的寄向语就跟个受委屈的小兔子一样软萌可欺负。
昏暗的房间里面,穿着黑色卫衣的少年掀开一角窗帘,抬头往下面眺望,一看就看到了自己家的猫在他们二人手里,他次拉牙狠狠锤在墙壁上砸出一个洞来,就听到门口急促的按铃声。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寄向语摁着门铃,屋里的少年也不为所动,楚望怀里的猫咪兰兰跳下来扒门,不停地喵喵叫,少年死灰复燃起身去开门,一打开就看到自己家的猫崽子冲自己喵喵叫,他抱起来兰兰,请他们二人进来。
房子很小,大概有十平米左右,沙发电视都没有,床也是放在客厅里,头顶的风扇也是坏的不能用,小小的冰箱里放着菜和雪糕速冻产品。屋子东南角放着香炉还有他父母的画像,只不过是半头照,就是那种有下半身却没有头颅的照片。
少年戴着黑色鸭舌帽压低自己的头,抚摸着怀里的兰兰,一阵冷笑爬过少年的嘴角,一双白湛的运动鞋,上身黑色卫衣,左胸前绣着“WS“,下身穿着藏蓝色的长裤子。
卧室厨房都是在一起的。厕所是在一个狭窄的小房子里,就在少年家门口不远十米的地方。
楚望和寄向语坐在地上,少年也配合的坐在地上,兰兰调皮的在我们周围爬来跑去,寄向语先亮出自己的警官证,说道:“最近发生在君城市的命案当天天晚上你又在哪里?”
少年有点不舒服的装傻充愣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说道:“你们说的我都不知道,我又不是犯人你们又凭什么揪着我不放?!”
“我们怀疑你跟最近发生的命案有关系,跟我们走一趟吧!吴年年?”
楚望撂出证据,说道:“证据我们有,只不过你敢相信或者你敢重温一下当时的具体细节吗?”
少年故作思考的模样,实则疯笑起来,举起旁边的鱼缸就往自己头上砸去,说道:“我信啊,只不过你们就真的相信我那个同父异母姐姐吴芳芳的话吗?就不怕她骗你们?”
少年的挑衅很成功,让我和他处于被动状态下,他也不跑我们也不动,就这样僵持了不到三分钟,半夜十二点钟声敲响,“铛铛铛的”特别响。
少年哭丧着脸笑出来,启动一个机关让这间房子处于封闭状态,不得出不得进来,少年认罪伏法,戴上手铐的一瞬间他说出自己sha人的全过程。
“我是一个怪物,一个我妈妈眼里的怪物,一个父母不让姐姐跟我亲近说话的怪物……”
怪物,谁又是怪物,谁都不是,世界上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是正常人。
【“我”在这里代表的是吴芳芳的弟弟吴糯糯。】
我出生的时候姐姐都有七八岁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爸爸妈妈和姐姐,还有一个奇怪的阿姨?
他们都很喜欢我,陪我玩游戏,陪我画画,给我洗澡,给我换尿布,帮我换新的衣服。
我一岁的时候,我的姐姐她去上学要到很晚才能回来陪我玩,于是我总是哭闹的厉害。
我四岁的时候,我姐姐十一岁刚刚上五年级,是学校的扛把子,是老师同学眼里的好学生,好班长……
我五岁的时候,上幼儿园被姐姐接回家时,看到了那个奇怪的阿姨和爸爸在殴打妈妈,妈妈被打的遍体鳞伤,神经错乱。我们扔掉书包就去推开阿姨和爸爸,怒瞪他们一眼后,姐姐给120打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顺便给警察叔叔也打上一个电话让他们过来。
姐姐的手机被打掉,阿姨上来就打在姐姐的脑袋上,我记得那天姐姐浑身是血还要护着我,将我紧紧的护在怀里,再到后来姐姐再也不记得我是谁了。我也听到了他们的计划,他们打算用dupin藏在小孩子的身体里带出境外,让境外接手的人带着他们去换钱花。
恶心,肮脏,龌龊,为了钱殴打自己的妻儿,也真是个坏爸爸。
我七岁那年,坐在公交车上忐忑不安,身后就是想要抓我的人,我害怕的求助于公交车叔叔,他以带我上厕所为由送我来到了福利院里生活。再后来在一次圣姑趁我睡觉时与另外一位圣姑说话时,我才知道救我的叔叔已经死了。
一道恐惧的情绪爬上心头,他害怕的卷缩成一团,圣姑看我可怜就紧紧的抱着我,不让我感到害怕。
可惜好景不长我还是被抓到了,他们往我的大腿根里放了一块可以跟踪你到任何地方的GPS芯片,那天我没有哭,因为姐姐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哭,不能让坏人看到我们的眼泪,他们不配。
再到后来,我就成了我妈妈眼里的怪物,姐姐的不记得让我重新开始证实我自己存在的价值。
妈妈她用烟头烫我的皮肤,留下很重的疤痕,我的脖子上是妈妈用很粗很粗的麻绳勒的红色印记,他的耳朵上被妈妈用针狠狠地戳了一个洞,把那带着死亡气息的彼岸花耳朵戴在我的左耳上,我至今都记得那天我妈妈看我的眼神,但我不恨她,我恨那两个人,是他们把我们变成怪物妖怪的。
姐姐也没有被放过,妈妈在她的后背上用针划出一个SWZ的符号,似乎是再告诉我们些什么,我们那个时候太小了,所以不理解妈妈的一切行为举止。我们要做好的准备就是照顾好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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