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无尽的悲凉在黑暗里徘徊不易,我等悲伤的情绪隐藏在冰冷的花霜世界里,隐藏在冰冷谷底的死亡气息出现在我们身上,就会被逐渐放大,成长道路上会一直失去自己最信任的人而后悔一辈子……我就是个懦弱无能的神明连自己的亲姐姐都救不了。
那是我的亲姐姐啊……我怎么能不悲伤。
可是……我……就是哭不出来,有时候真的感觉为什么人这一辈子要拥有这么多无用的七情六欲让自己变得越来越脆弱……
他也是个在姐姐眼里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啊!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谁也没有施展援手来救他姐姐一命,悲凉的气氛在冰冷无情的雪夜之下越来越捅破。
“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聚集这么多人?”
“听说有交通警察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人给一qiang打死了?”
“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快别说了,你说从她车上下来的年轻小伙子是她什么人啊?”
“莫不是是她的爱人?看着也不像啊!”
“姐姐…………”
“原来是她姐姐啊,破案了破案了大家我们赶紧回家吧,避免被人讹上。”
“上次就是因为一个人装作警察被车撞骗我们去扶他起来,结果却被缠上,下次谁还敢去扶啊!”
姐姐你总在我失去你的时候说我长大了,我从不知道长大二字会这么的刺耳难听,我宁愿我去死也不愿意失去你。
“姐姐你别怕我一定会救你的……”他抱着姐姐无助的坐在地上,他不敢动,他走一步姐姐流的血就更多,说话都带着颤音,“我不怕的,我不怕的,只要姐姐好好活着。”
寄向语接到兄弟/派出所的电话马不停蹄的开车赶过来,顾不上停车规不规范,小天还没有停好车,寄向语就跳下去大步流星来到楚望面前抱着他们二人,未曾言语一句。
我不能多说一句话,他现在的情况比闯进人*窝去抓他们还要隐忍愤怒孤独,无声才是最好的安慰拥抱。
走掉的我们扶着楚望回到龙城公安局内的走廊长椅上,他的双手撑着刚才抱着姐姐的模样,一直一刻都没有停下来,寄向语蹲下身子,摸着他脸握住他的双手,轻轻安慰说道:“想哭便哭吧,局里都下班回家,现在没人在这里。”
“我哭不出来啦,我哭不出来,我不能哭,不敢哭,我怕姐姐说我懦弱无用……寄向语我没有姐姐啦……”楚望强撑着身子低头看着警服和胳膊上的血,无助的愤怒望向远方那轮黑色的月亮。
“它”怎么那么好看啊!
第99章 足疗店出命案。
【人物设定三观不正与作者三观没有半毛钱关系!
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静静地待上两个夜晚安葬好自己的姐姐后,寄向语第一次选择离开楚望的身边让他独自去静静,自己要做的就是陪在他身边不让他受伤。
穿着卫衣把帽子戴上双手插兜低着头走在大街上,他的孤独跟其他人没有一点关系,人来人往走来走去,谁又和谁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不轻易间的一个问候,随意间的一个理由都可以成为借口。
下午三点,去警局附近足疗店去买冰淇淋吃的楚望头一次这么沮丧,寄向语默默跟随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只要他心情不好就会去买冰淇淋吃。
鸽子成群结队围绕着主人家的房子盘旋着飞来飞去,宝石红的眼睛,不同颜色的两种鸽子,路过一家足疗店他们家的鸽子忽然飞到自己胳膊上,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地叫着。
天今天不是很冷,万里无云出点小太阳,寄向语实在看不下去拉着楚望的手去游乐场转一圈,把各个游乐设施都玩一遍,他还好,反倒是楚望更难受了。
比起失去更害怕的遗忘最重要的人。
遗忘比死亡更可怕。
回家后——
“好啦,别难受了,白姐姐的灵魂体还在你身边游荡世间,等她玩够了就真的该去轮回。”寄向语给楚望找台阶下,“我从来没对你发过一次脾气,我舍不得。”
“现在的你必须给我清醒一点,你在这里哭,白姐姐躺在你怀里死去她就不疼吗?与其在这里自暴自弃不如跟我一起去把所有犯罪分子揪出来才是你应该去做的事情,我不反对你却也要批评你,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我也终有分别的一天,希望那一天你不准哭。”
楚望泪眼婆娑抬眼注视着寄向语,想开口说话却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有点不敢直视他便扭过去头别过身子靠在沙发上。
“嗯,那是什么?”
足疗店的老板看到有一只人手躺在洗脚用的桶旁边,他快步过去查看,一到那里胃里翻江倒海扭过身子把今天上午和中午吃的饭都吐/出来,难受的颤/抖,取出口袋里的电话拨通110的电话。
“叮铃铃——”电话铃声很响吵得我们两个人都无法静下心来。
寄向语接通电话,问道:“喂,武田出什么事情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边吐一边口吐芬芳,说道:“你们两个赶紧过来吧,警局附近的足疗店发生一起命案,死者被开膛破肚,死状惨烈做好心理准备。”
一听到有命案楚望立马换上警服戴上工作证和警官证,换上鞋子开门回头说道:“还不赶紧走,再不走无良媒体又要造谣我们这些条子。”
“好,来啦。”楚望的情绪变化如此之大让寄向语猝不及防,还好他已经恢复了活力,他望着镜子上的黑白框照片,轻声说道:“白姐姐我们会找到杀害你的凶手,把他绳之以法的。”
白姐姐:“多谢。”
这孩子看着还不错,怪不得父神不让弟弟嫁给他,原来是别有用心,真是苦了这几个孩子了,因为大人的错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呼呼~”
怎么会有人鱼的气味,还有一股很难闻的血腥味。
难不成是那孩子……出来了,不行赶紧通知灰色世界公安局好好交流交代一番。
红宝石带星星的眼睛蓝色大尾巴的银黑色头发少年浑身血液流动站在衣柜后面的镜子里,冷艳看着自己的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混dan模样。
不行,不能被抓回去,他们会把我鱼尾隔断的,我不能在软弱下去,我可是人鱼族的吾王,不能随便让别人拉去做实验。
身上的针孔太多了,我怎么也掩盖不了,好不容易找到栖身之地可以好好休息,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让我心里呕吐难受不敢多停留一秒。
我也不想跑,是再待下去我怕我会成为他们口中的“反社会刺/激人格”,那可是会伤害别人的狠劲儿,不,我不能被抓。
“小兔崽子我就知道你在这里。”灵魂载体的白姐姐疼爱的摸着人鱼王子的脑袋,摸他那耳朵后的人鱼耳朵,眼神犀利追问,“你是怎么跑出来的,他们可不是好对付的对手?”
“我…………不能说……我想见到楚哥哥再说。”人鱼王子颤/抖着身子掉着珍珠眼泪汪汪拿小鱼缸接着。
看他哭成这个样子,白姐姐忽然母爱泛滥抱着人鱼王子,祈求他能够好好的感受人世间那不可多得的温暖,感受那美妙的相信。
“你也真是的,跑出来都不通知符鹿还有楚望,哪怕你告诉福神寄向语也不知道被人追杀遍体鳞伤,那群人可不是你能够对付的,人鱼一族的血肉歌声都是隐藏在深处人所需要的东西,比起他们去追杀你,他们最想要的是人鱼王子的头颅拿去‘虞美人’组织去换钱,小心为上切记不准鲁莽行事。”白姐姐取下小拇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戴在人鱼王子铺满血液的左手小拇指上,为他擦拭血液,眼里布满荆棘般的杀意。
白姐姐行抚胸礼向人鱼王子表示敬意,下一秒黑白无常来带她走,她也走得毅然决然不带一点犹豫,因为孩子们都长大了,已经不是那个天天缠着她羽翼下让她保护的弟弟们,她的使命也完成为此不该留恋一点虚妄的红尘情恋。
我从来都不知道真的到了生离死别的那一天我会如此不舍得,忽然知道了为何莫问他们不愿意相信秦洛妹妹的死亡,刚好下辈子当个亲姐妹让他们好好的来找自己一次,才不妄白来人世间一趟。
红烛换白烛,青丝变白发,少年成老年,日夜交替,人世间万物都是如此,过了很长很长的岁月便有了一点难以觉察的感情,没有谁一直不愿意轻易离开对方,不过是不愿意自己离开而找的一个十分满意的借口,这也是我们心中唯一的寄托。
人鱼王子好奇的扫视一圈吾王居住的房子,轻吐很多泡泡去感受生活在光明下的白色世界,他闭上眼睛感受22世纪的文明社会,看着电视里的电视剧,听着比自己歌声还难听很多的歌曲,试穿一下吾王未拆封的衣服,去了厨房感受每一件厨房用具的心理感受发现都是吐槽吾王的,他当即银黑色头发往上炸毛,撸起鱼鳞与厨具大战三百回合,最后水果刀不小心伤害到自己,他蹲在地上捂着鱼尾的伤口一个瞬移来到浴缸里泡舒服的水。
一个不留神白色的水变成红色的血水,卫生间的各类家具和工具惊讶的表情说着话。
花洒:“公子你没事吧?流血那么多会死的,更何况你还是一条不能自理的鱼。”
卫生间镜子:“刚才他进来我就觉得奇怪,要是灰色世界的异能人来到这里我们都能感受到并马上告诉吾王这里的一举一动,可是你身上的异能好奇怪,就好像他,你不能控制的住?你是不是被改造啦?所以才会这么奇怪的异灵力波动。”
牙刷:“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口?”
牙刷一沾水就成为古代白衣的古医生,查看人鱼王子的伤口,用上好的上千年蚌精所孕育出来的一颗红色珍珠研磨成粉贴合一点海水和水草珊瑚的粉末搭配涂抹在他的伤口处,大功告成后牙刷长长鼻子插着腰昂首挺胸,想听别人夸奖他。
牙膏:(糖炒栗子暴揍中)“你救他跟我说过没有,好歹我还是你媳妇,你敢让我吃醋我定要让吾王不用你刷牙。”
牙膏哭戚戚的声音让人鱼王子轻摸他的头,很温柔安抚说道:“海洋带来温暖,平安带来喜乐,我为你带来永不哭泣的伤心,愿我保佑之人永不哭泣。”
牙膏:“你好温柔啊!”
人鱼王子娇/羞一笑而过。
大茶杯晃动自己的身体发出警告,全员戒备,大茶杯说道:“快把人鱼王子藏起来,那个坏蛋又来了会弄死人鱼王子的。”
人鱼王子歪头表示不解还有谢谢。
大茶杯:“人鱼王子你赶紧藏起来,这祖宗就是吾王在这里也很难收拾他。”
人鱼王子结印亮出鱼法阵藏起来。
香皂召集家里的香散发出香香的花香掩盖人鱼王子和家里的血腥味,在他开门的一瞬间,所有物件共同施法恢复原状,又变回死气沉沉的老物件。
(他们对吾王好忠心,我也要如此才行,可是我的就救命恩人还没有找到不能打草惊蛇会给吾王和福神带来麻烦的。)
明眸皓齿的女装大佬出现在楚望和寄向语家中,东西随便一扔在地上,坐在人鱼王子坐过的地方播放电视剧看,还有一抹很难觉察的坏笑,似乎虽然只是平常的行为,却也是他最大的动容。
小东西原来在这里真是让我好生寻找。
我就不信你一天不泡水能活下去。
楚望你可不要太惊喜了。
“阿秋——”楚望踩在楼梯上打个喷嚏,一脚踩空重重摔倒在寄向语后背上,然后“砰”的一下额头磕在楼梯上,留下一道红印,还是特别醒目的那种,还好前面的头发可以遮住。
足疗店的第一层是一家卖蛋糕的甜品店,第二层才是他们,所以才需要上楼,只不过一拐弯到平地你就会发现有很多拥有古代建筑雕刻的纹路,原本以为足疗店会准备神兽的祥和花纹路,没想到的是四/大凶兽。
再走两步推开古色古香的足疗店大门,就会看到古色古香的老板朝我们距离一米远以上行叉手礼以示感谢。
这足疗店装修的跟古代装修差不多,甚至还有点古代和现代的融合,要不是小天提前跟我说这的老板已经四十岁,我都怀疑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是教导过我的老师(夫子),是个凶巴巴的严师。
老板扶一下自己的眼镜,故意说道:“我看你们有点似曾相识,好久不见,Мой король”
楚望定住身子满心满意的摇头苦笑拒绝不去看他,感受到寄向语的担忧,说道:“我没事,刚才许是打个喷嚏把不好的回忆勾勒出来所以有点不舒服。”
映白花猛拍楚望一下双手背在后面,调侃说道:“莫不是故人相见忘了老旧知己。”
寄向语眼神不太友好的看了一眼映白花,她识趣的离开我们身边拉着方秋兮去案发现场。
“你们谁报的案?”寄向语拿出记录本问道。
一位年轻的前台小哥举手慢慢起身裹着厚厚的的毛巾被,眼神躲闪有点害怕,说道:“是我报的案,我当时在前台记账,就是听到有人叫唤惨叫两声,过去查看就看到了……呕……吐的场面,警官同志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杀人。”
前台小哥极限拉扯着寄向语的衣服,宛如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的感觉,撕裂强度是普通人的十五倍,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影响地副作用让我出现了梦里的幻觉,发生了什么命案现场都会出现在我的梦世界,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我杀的”。
楚望:“现场丢失的死者随身东西去了哪里?”
店老板:“在我这里,我刚才拿起来的,估计上面还有我的指纹要不要现场审问我?”
店老板用手撑着自己半张脸,轻蔑注视着对面的两个人。
楚望:“不用,你又不是杀人凶手我不至于分不清楚是非黑白和清白。”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呀!
出事的这间房是仿照古时候的书房去修建的,几幅画,窗台的几盆满天星,古梨花木椅子,上好的标准一人床的单间,房间内的布局按照伏羲八卦的方式井然有序安排起来,让人一下子就记住了房子的特别之处,那口满载而归的大水缸,完全按照坤卦的相反面处理水缸的水,水向走势偏东北阵眼在西南,中间游来游去的锦鲤鱼似乎有点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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