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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笨笨迷糊,就爱干饭添堵/笨笨崽崽今天也在努力合群哦(近代现代)——洋甘菊

时间:2023-11-30 09:26:07  作者:洋甘菊
  虽然路边积雪,但军区地面清干净,不远处还有窸窣的训练声,洁白的雪花伴随着刚劲的声音,连车里的路眠都忍不住扭屁股。
  江浔之对亢奋的少年不做任何评价,直到抵达院楼,才悠悠打开车门,好整以暇地等待少年出来。
  果不其然,还没出车门的路眠下意识打个寒战,颤颤巍巍站定后,更是恨不得立刻缩回去。
  瞧着路眠冷得直跺脚,江浔之刚想教训两句,可又不忍心看着少年受冻,只好自认倒霉地拉着路眠进屋。
  怎么办?自己惯大的,只能宠着!
  门口的声音不小,夫妻俩刚出来,就看见冷脸儿子教训委屈的路眠。
  “以后还带不带围巾?”江浔之面无表情地给路眠带上手套,瞧见少年脑袋都蔫巴下来,又不自觉放缓声音,“听不听话?”
  “听话!不带!”路眠不舒服地蜷蜷手指,脸蛋上写满了反骨。
  “行!你厉害。”江浔之凝视着路眠倔强的大眼睛,偏偏当事人还一副傲娇的小模样,只好纵容地叹口气,无奈牵着少年进屋。
  能怎么办?丢了不成,他可舍不得。
  “浔之,眠眠。”江奕川在门口站定,任浅析则温柔地迎了上来,眼神带着希冀。
  “江叔叔好,任姨好。”路眠站在长辈面前,也不自觉挺拔起来,招财猫般呆呆地挥着胳膊。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任浅析听着路眠乖巧地打招呼,心瞬间柔成一团。
  “爸妈。”相比之下,江浔之显得略微冷淡,言语中却透露着许担忧,“爷爷呢?”
  “在军区医院。”江奕川接话,眼神却看向远方,“老爷子要强,不让人陪着。”
  “嗯。”江浔之低低应和,既然父母也放心江爷爷留在医院,说明没有大事。
  何况,他现在还没整理好心情,不知道怎么面对江爷爷。
  在江浔之决定从商的那年,爷孙俩起了冲突。
  江爷爷第一次发火,奈何江浔之更固执。江奕川不想儿子走上老路,选择站在儿子一边。
  见儿子孙子都不听话,江爷爷病如山倒,但即使进了医院,也没能改变江浔之的决定。
  “累了吧,我刚好准备做晚饭。”任浅析显然明白爷孙俩的矛盾,此时也不好立刻让江浔之去医院看望,只好岔开话题。
  “浔之带眠眠去屋里,暖气都打开了。”
  暖气?
  没见识的土包子跟着江浔之进屋,瞧着热乎乎的暖气片,恨不得趴上去研究。
  “比空调还厉害!”没研究明白的路眠抱着脱下的棉袄,好奇地围着暖气打转。
  南方的孩子不仅对北方的雪好奇,对北方的暖气更是惊讶。
  小聪明鬼眠眠甚至打算把雪带到屋里玩。
  被江浔之眼神否定后,路眠遗憾地甩甩胳膊,然后墨迹着靠近厨房。
  任浅析主厨,江奕川在一旁打下手。夫妻俩平时不交流,厨房安静地只有碗勺的碰撞声和水流声。
  沉默的氛围因路眠的进来打破,少年不好意思看着长辈做饭,自己在一旁玩耍,积极地拖着小凳子帮忙剥蒜。
  江奕川顺势往旁边挪挪,余光瞥见厨房门口儿子后,试探询问,“要一起剥吗?”
  路眠也跟着抬头,一老一少同步期待,只不过江奕川表现地更加隐秘。
  江浔之迟疑片刻后,还是在路眠欢喜的注视下点头。
  见儿子加入剥蒜大队,江奕川暂时退至洗菜位置。
  不大的厨房围着四人,大家各司其职,气氛却没有想象中的欢声笑语。
  为什么呢?
  路眠歪着脑袋,虽然平时家里是阿姨做饭,妈妈也会简单烤些甜点。
  即使这样,几个哥哥也会帮忙,更别说还有个宠媳妇的老路总。
  不同于路家人对视就莫名其妙笑出声的气氛,江家夫妻仿佛是完成任务,温馨是温馨,就是缺少了些……感情。
  想入迷的路眠剥剥蒜瓣,又掏掏辣椒心,不一会把自己辣得直流眼泪。
  “你是笨蛋吗?”江浔之连忙拉着眠眠冲洗眼睛,路眠一边跺脚一边流泪,嘴里还不停地嘶哈。
  “你这是嘴疼还是脚疼啊!”江浔之逮住浑身是戏的少年,敲敲路眠脑袋警告,“拖得越久越疼。”
  路眠这才安分下来,好在只是简单碰到眼角,冲洗两遍就舒服了。
  “出去玩。”江浔之也怕了脆皮的少年,见路眠没事就开始赶人,生怕再出了问题。
  “我不!”路眠倔强地巴拉着厨房大门,小表情满是执拗,“我不是笨蛋。”
  “行,聪明蛋。”江浔之神情即将崩溃,“我求求你,出去玩行吗?”
  瞧着江浔之不容反抗的神情,路眠这才哼哼唧唧、不情不愿地回到客厅。
  俩人对话着实好笑,哪怕任浅析这般喜静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江奕川抬头,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又同时垂下眼眸。
 
 
第176章 永远在你身边
  儿子在他们面前,从来没露出过这么生动的表情。
  一家人混到如此地步,是工作的原因吗?
  不,怨他们自己。
  同样生活在军区,谢铭一家截然不同。小时候的谢铭和江浔之都很皮,堪称军区两大圆滚滚刺头。
  虽然父母忙碌,但俩小家伙感情好,还讲义气。做错事一起担着,哪怕大人知道是谁,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谁能拒绝两个抢着认错的小可爱呢?当然是一起惩罚蹲马步。
  直到绑架事件发生,若江浔之是普通孩子,按照紧急优先军规,率先救援的应该是江浔之。
  奈何江浔之是军人儿子,江奕川默认儿子小军人身份,把求生的机会给了另一位小朋友,这才造成江浔之信仰的崩塌。
  更重要的是,江浔之被虐待救出后,江奕川随任务跟进,彻底捣毁绑架犯窝点后,才有时间关心儿子。
  那时候的江浔之刚好出院,身上的伤口也开始结疤。
  医院里其他人的好奇打量让幼小的江浔之充满恐慌,却迟迟得不到家人安抚。
  四岁的孩子悄无声息落下心理阴影,不仅因为绑架犯的折磨,更因为医院的孤立无援和父母的延迟开导。
  直到江浔之十五岁高烧,伴随着噩梦和胡话,江奕川夫妻才发觉儿子的心理问题,意识到当年事件埋下的隐患。
  再愧疚也弥补不了十多年的折磨,再痛苦也无法挽回儿子封闭的心,加上江家夫妻不善言辞,亲子关系一落千丈。
  江浔之醒来,不禁抵触父母的沉默陪伴,之后更是坦白自己要从商,远离军区,跳级读学,彻底与军人身份隔开。
  江家夫妻千思百绪,路眠却被牵着,亦步亦趋来到江浔之的幼时房间。
  墙面微微泛黄,带着古朴的气息。房间布置也是意料之中的简洁,除了床、书桌和衣柜,只剩下两个书架。
  所有东西都整洁干净,像是经常收拾,又小心翼翼地将一切恢复原状。
  江浔之不以为意地四处看看,示意路眠随便坐,自己则进了卫生间。
  路眠东瞅瞅西瞧瞧,最感兴趣的还是那两排书架。像是防落灰,不少东西都用盒子装着。
  路眠歪着脑袋,看出其中一个盒子是他曾经送的生日礼物,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小眠眠虽然有大哥的黑卡,但本质上还是个小穷鬼,平时生日礼物都是自己做的。
  路眠觑着眼睛,暗戳戳打开盒子,印入眼帘的是五岁眠眠的手工画:大团子牵着小团子,开心地在树下玩耍。
  虽然只是简单的火柴人,但路眠还是努力画出自己的小呆毛,以及江浔之绷着的脸蛋。
  小家伙想画树,又担心画得不好看,瓜瓜聪明的眠眠在边边角角贴上树叶,看上去真实又夸张。
  这么多年过去,树叶依然保存良好,看得出当时江浔之做了塑封,这才保存下五岁小团子的心意。
  害羞地挠挠头,路眠还发现不少乱七八糟的礼物:幼儿园老师表扬的小红花,乱七八糟的画押,甚至还有最乖小朋友奖状。
  “不好意思?”江浔之不知什么时候靠在墙边,含笑地看着少年翻箱倒柜。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路眠瞪着眼睛反驳,什么都能输,就是不能输气势。
  “的确,这比什么都珍贵。”江浔之顺着路眠的话点头,还不忘轻轻擦拭盒上薄薄的灰尘。
  路眠见江浔之一副怀念的模样,无聊地将脑袋靠在江浔之背上。
  少年不知自己那些幼稚的举动,都是另一个伤痕累累孩子的慰藉。
  江浔之日常除了搭理谢铭那个二货,其他时间都在期待眠眠的来信。
  说到信件,路眠下一秒就翻到厚厚一大文件,里面按顺序摆放着路眠那些年写的信,甚至还做了简洁的点评。
  “你批改作业呢?”路眠鼓鼓腮帮,简直没眼看自己蚯蚓般的字迹,以及那一连串拼音。
  “眠眠回信慢,想你了只能把这些信出来看。”听到“批改作业”,江浔之无语张张嘴,每次都被路眠神奇的脑回路震惊。
  “虽然不能陪着你长大,但你经历的事我都感同身受。”想到自己借信思团的模样,江浔之不禁摇摇头。
  “假装在你身边,听你抱怨这些琐事,想着怎么回答你。”
  路眠害羞搓搓脸,再次低头看着信件,尴尬的心境也变了。
  与其说是路眠的信件,不如说是小团子的日记。眠眠不知道写什么,就零零碎碎地把当天事情分享给江浔之。
  有被投喂糖果的欢喜,有跑步最后一名的郁闷,有二哥吃辣锅不带自己的委屈……
  路眠听着江浔之轻描淡写的叙述,脑海中浮现年仅八岁的男孩,对着一封前言不搭后语的信,努力想象自己生活的样子。
  “浔之哥哥。”路眠感性地红起了眼,连带着嘴唇委屈一瘪。
  “怎么了?撞到哪了吗?”江浔之连忙揉揉路眠脑袋,脸上带着满是疼惜,“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没有。”少年上前搂住江浔之,稚气的声音带着哽咽,“我以后会一直陪着你。”
  所以你不用对着信件猜测我过得好不好,你以后可以亲眼看到。
  江浔之心一颤,搂着路眠的胳膊不禁用力,声音也带着沉重。
  “好。”
 
 
第177章 醋精小江总
  屋内气氛上升,江浔之将下巴垫在路眠肩上,闭眼放纵自己的情绪。
  楼下的江奕川对着满桌饭菜面面相觑,正当夫妻俩犹豫着是否上楼喊人,两个少年就一前一后下来了。
  路眠虽然脸蛋红彤彤,还是礼貌地和江奕川夫妻打招呼,江浔之则面色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知道眠眠口味,就都做了点。”任浅析不仅准备米饭,还蒸了北方特有的花卷和叠馍,希望给路眠留下好印象。
  “谢谢任姨,我不挑食。”路眠看着满桌盛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主食就这么多,太正式了吧!
  “坐下吃。”饭桌上的任浅析很是热情,虽然得知儿子喜欢路眠时有一刹那的震惊,但很快就释然了。
  儿子有喜欢的人都是他们不敢想的,何况不管是谁,他们都没有资格指指点点。
  路眠在任浅析的热情招待下埋头苦吃,不管是劲道的腊肉,还是鲜美的鱼汤,都啃得意犹未尽。
  “好吃哎!”路眠见江浔之光瞧着自己,连忙拽着哥哥衣袖,“你快吃。”
  江浔之纵容笑笑,路眠看着水灵灵,实际上口味偏重,咸的辣的来者不拒,恰好撞上任浅析的枪上。
  俩人一个夹一个吃,倒是配合愉快,连江浔之都没法插嘴。
  江奕川显得格外沉默,转头瞧瞧隔壁欢快的伪母子,又试探地挑块鱼肉放进儿子碗里。
  江浔之低头,倒也没辜负父亲好意,顺手夹起来吃掉。
  团圆饭因路眠的存在温馨不少,少年心疼沉默的哥哥,但凡遇到喜欢的菜,就拼命安利给“可怜巴巴”的江浔之。
  面前的碗堆成小山,江浔之看着还在拼命夹菜的路眠,差点被噎住。
  喝水压下口中的咸味,江浔之把路眠面前的腊肉换成排骨玉米汤,“你也吃清淡点。”
  “浪费!”路眠张着油乎乎的小嘴,瞪大的眼睛满是心碎,“还没吃完。”
  “我吃。”江浔之丝毫不介意地接过剩菜,还不忘叮嘱路眠少吃重油重盐。
  一顿饭吃得欢喜愉快,江奕川默默看着眉眼低垂的儿子。不经意间,少年已长成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对江浔之来说,成年不是长大的标志,而是他放手一搏的标志。
  “晚上去看爷爷。”饭后,江浔之主动提及看望江爷爷。哪怕有护工照顾,江爷爷也是孤独一人。
  军区有不少家属,正值大雪飘飞,孩子们都出来打雪仗,还有不少感冒发烧,被家长带来打针的。
  没打针的小朋友呜呜大哭,打完针的小朋友甜甜吃糖,还有坏心眼的恐吓别人。
  江爷爷靠在床边,怔忪地看着打闹的小朋友们,他们眼中的天真刺痛老人的心。
  童年能有多久?不过眨眼就过去了。江浔之的童年更加短暂,还没上小学,心智就迈入成人的行列。
  有温柔父母安抚孩子,也有暴躁父母武力压制,但孩子们都嬉皮笑脸,看上去没心没肺、肆意张扬。
  路眠跟在江浔之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和几个调皮小孩对视后,还不忘露出暖呼呼笑容。
  “哥哥好看!”爱美的小姑娘偷偷瞥着路眠,然后自以为很小声地大声冲妈妈宣布,“我长大要嫁给那个哥哥!”
  女孩妈妈宠溺地揉揉丫头脑袋,然后充满歉意地看向路眠,“不好意思,囡囡无心的。”
  “妈妈,我是认真的。”小姑娘不满地撅起嘴,眼瞅下一秒就要跑过来牵着路眠,就被她的温柔老妈武力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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