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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摄政王没有关系(穿越重生)——老树青藤

时间:2023-12-01 10:11:31  作者:老树青藤
  牡丹对谢致安有情,她也猜到谢致安是出了事。
  虽说身为下属,不能问主上什么。可她心里也实在担心谢致安,犹豫片刻后还是小心问道:“主上,不知谢致安他做了什么?”
  牡丹以为霍烬不会回答她,甚至还会训斥她不该儿女情长。没想到霍烬回了,“南城门的城门被打开,守卫全死了。凌霜问到一人,说是谢致安命他们打开城门,随后便遭遇了敌袭。”
  看出牡丹真心的担心谢致安,霍烬想了一下又继续道:“谢致安若真如你之前所言,要么藏的太深,要么就是遇害了。你回去好好查查府上,有什么异样速来回报,暗卫会配合你找到他。”
  牡丹收起心里的惊讶,完全不知她的主上为何从一个没什么情感的冷血之人,竟变得有了人的情感血肉。
  她的夫君消失是事实,如今生死不明,只凭着她一人之力想寻找难上加难。但有暗卫相助,就能轻松很多,她低头行礼,“属下多谢主上。”
  牡丹离开后,霍烬去寻萧锦年。
  幽州城门下令被封后,车队再次回到了富商宅院。
  有人不想他们回京,层层阻挠,既然如此,便留下看看这背后之人究竟要做什么。
  虽说城内混了敌人,可城外更加不安全。
  那些消失的“僧人”“道士”,怕是都在城外埋伏。现在紧闭幽州城,将混入的敌人瓮中捉鳖,再等天守关来的援兵一同打出去。
  萧锦年的院子被暗卫严防死守,小福子不在,由小豆子接替小福子的一应事物。
  他这人胆小的很,对危险感触最敏锐。大半晌过去了,还一个劲的抖不停。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浑身上下触电一样的抖,手上的活也不落,仔细的铺好床,收拾好衣物还不忘叫人通知厨子炖些梨汤给萧锦年润喉。
  这幽州城干燥的很,陛下声音听着都有些哑,可得喝点梨汤好好润润才是。
  小豆子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又是一哆嗦,他警惕的环顾四周发现除了忙碌的内侍外就只有坐在窗前打瞌睡的陛下。
  他摸摸脑袋,十分不解。
  奇了怪了,明明没人盯着他看,可他怎么总觉得有好多双眼睛在看他呢?
  ……
  滴答——
  滴答——
  滴答——
  水滴落在石上小坑,形成一个小水坑,滴滴答答的水声拉回了小福子的意识。
  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发现四周一片漆黑。除了滴水的声音外,隐约还有虫鼠爬过的窸窣声。
  幽暗的环境,未知的声音恐惧,让小福子害怕的蜷缩起来。他想到幼年时刚入宫,被年长的内侍欺负,关在荒僻的冷宫院落,又或是把他丢进废弃的库房锁着门,不让他出去。
  这些记忆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此时再出现,小福子发现自己比想象的更怕黑。
  他的手和脚没有被束缚,可他却一动不敢动,只是紧缩在角落,心中一遍遍的想着萧锦年。
  陛下一定发现我不见了,他一定会救我的。
  陛下待我特别好,一定会来的。
  陛下会来的……
  小福子惊惧过度,又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周围已不是漆黑一片,而是多了一盏昏黄的纸扎灯笼。
  “醒了?”
  空旷的洞中响起一道男子声音,这声音在山洞中的回响有些细柔,小福子抬眼看去,烛光后的人影模糊,只能看到有人盘腿坐在那,并无法看清人脸。
  “你是谁?带我来是要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有,也不会背叛陛下,死了这心吧。”
  小福子真的是觉得怪的很,语气也有些幽怨,也不知道是哪个冤鬼,费了这老劲的拐他一个太监来做什么。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让他背叛陛下这一点了。
  那可就真是太小瞧他小福子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可能背叛陛下的!
  对面的人听到小福子的话竟是大笑起来,在空旷的山洞中回响,竟是有些癫狂之意。
  小福子怕对方得了什么疯病,虽然想要靠近光源,又因害怕,还是往后退了退。
  半晌,对方终于不笑了。
  他用奇怪的语调,像是故意将声音变得低沉,说话显得十分刻意,“若是萧锦年是你的仇人,是他让你无法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他让你自小在皇宫里受尽欺凌,你也不会背叛?”
  小福子想也不想道:“我所遭遇的一切,都与陛下无关!”
  说完小福子心中猜测着对方的身份,直言陛下名讳之人定是对陛下毫无敬意的。这人到底是大瑜的人还是草原那边来的?
  对面的人沉默片刻,又问道:“若我所你不背叛,只有死路一条呢,”
  左右都活不了,小福子也心里清楚。于是他哼了一声,很是干脆道:“那你杀了我吧。”
  没成想这句话让对面的人暴怒,他站起身,大步向前,一脚踹在小福子的头上,对着蜷缩起来的小福子吼道:“为了萧锦年选择去死,没用的东西!”
  这一脚用了大力气,亏得小福子自小挨打惯了,知道要怎样能最好的护住自己。那人狠狠的踹了他后就离开了,小福子有些可惜,刚刚第一时间抱住了头,没能看清对方的长相。
  不过对方走的急,灯笼没有拿走。
  小福子用手臂挡住了那一脚,现在手臂疼的厉害。他哆嗦着手,把灯笼弄到自己的脚边。偌大的山洞黝黑一片,只有一小片地方因灯笼的烛光被照亮。
  小福子双手抱着腿缩成一团倚靠山体,他偏头看着灯笼里跳跃的烛光,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熄灭,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被找到。
  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人找。
  ……
  深夜时分,王府范围内的山脚,岩石轰隆移开,露出半人高的洞口。
  不消片刻,里面走出来一人。
  此人一身玄衣,身形削瘦,他俯身出了洞口,站直身体后发现前方正站着一个人。
  漆黑的夜晚,远处有王府的灯笼亮起。而此地因荒僻无人,除了月光什么也没有。
  江见知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即便无光只能看见轮廓,他也能认出。
  “义父。”
 
 
第77章 
  青年一袭白衣,身形如松竹之姿立于月下,面容清俊,眼下有一片青黑似是许久没有休息好。
  二人对视,萧钰在江见知的脸上并没有看出丝毫震惊之色。他眉头微挑,也不解释什么而是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见知低垂着头,如实回道:“给义夫整理衣冠时发觉了不对。”
  闻言萧钰脸色骤变,他跨步上前,一把掐住江见知的脖颈,双眸凶狠手指不住的用力,似乎要掐死江见知。
  被剥夺呼吸的江见知面色涨红,他不敢多做挣扎,只一味忍着。因缺氧严重,额间脖颈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在最后关头,萧钰还是松开了手。
  江见知即刻弯腰捂着脖子,胸口大幅度的起伏,大口的吸着气。
  脸上的颜色慢慢恢复正常后,气息也平稳了许多。江见知再直起腰时,萧钰已经不在原地。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心像沉入了深海一般。
  空洞,无奈,不着边际的虚无不安。
  江见知一路走回去,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脑袋里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回到他自己的小院后,发现书房的有灯光。
  脚步微钝后,还是选择进了书房。
  进去后便看见萧钰倚在罗汉塌上,手肘撑着塌上小桌,正举着一本书看。
  江见知深吸一口气,调整了心绪,走上前恭敬行礼,“儿子见过父亲。”
  萧钰身上难的什么宗,教元素都没有,因为没了那些夸张的装饰,人的视线会更聚焦在萧钰本人身上。这才发现,他人偏瘦,样貌又十分不俗,唇红面白。
  此时的一双眼眸充满锐利的杀气,烛光下更显的五官凌厉。但眉眼之间那一抹阴柔之气又十分突兀。本是凌厉惊艳之姿,那阴柔之态让人顿感维和,又无法忽视。
  萧钰放下手里的书,懒散的朝着罗汉塌边上的围挡上一靠,一只腿屈着,手臂随意搭在腿上,眉眼轻抬极为轻佻的打量着如白雪一般的江见知。
  “说说,怎么发现的。”
  江见知低头,避开话题,“父亲方才不是已经知道了。”
  萧钰轻嗤一声,顿觉无聊。也不再溜着江见知玩,下巴一抬示意他坐到边上,“去那坐着,抬头看着你脖子疼。”
  江见知悄悄抬头看了萧钰一眼。
  见对方脸上没有什么生气的表情,小心询问,“儿子给父亲捏捏?”
  萧钰闻言眉头一皱,婆婆妈妈的烦人的很。
  “滚去坐着。”
  江见知闭嘴了,他老老实实坐了下来,依旧低着头。萧钰撇了一眼江见知,看他还算老实乖巧的份上,也没那么生气了。
  “后山密室,小福子在里面。你每隔一日送点吃的喝的进去,吃喝拉撒随他自己,不用多管。等事情告一段落,再把他放出来。”
  “儿子知道了。”
  见江见知什么也不问,依旧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做事,萧钰懒洋洋的扫了江见知一眼,突然笑了一声,“你看着老实乖巧不谙世事的模样,可对王府的一切又心知肚明。
  不管是山下的密室,还是本王的隐秘,就连小福子的事,你怕是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萧钰倾身向前,指尖挑起江见知的下巴,看着他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问道:“江见知,君与本王之间,你要选谁?”
  江见知的视线触及萧钰的眼睛,便偏移开。他紧张的喉结滚动,双手紧握,有些艰难的说出了自己的选择,“父亲,陛下与先皇不同。”
  无须多言,萧钰已然知道江见知的选择。
  他重新倚靠在围栏,仰头大笑起来,“皇兄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我的两个儿子都选了你儿子!”
  江见知不敢再多说,只是低着头,怕触怒了萧钰。
  等萧钰平复了情绪后,江见知就听萧钰道:“我少年时在一次围猎中伤了身体,御医说我今后恐难有子嗣。这句话,让我彻底无缘皇位。”
  “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我也看开了。皇位既无缘,那做个逍遥王爷也不错。但恐难有子嗣,不代表一定没有子嗣。府中新进的一个通房丫头有了,我知道这可能会是我唯一的孩子。”
  “那时候,其他兄弟们接连出事。我也察觉到不对劲,并不敢声张有了子嗣。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将通房送去庄子上养胎,孩子生下后我去看了几次,之后为了掩人耳目,更是连看都没再去看。只当那孩子是庄户人家的孩子,我只要知道他还好好活着,平安健康就够了。”
  “可偏偏就连这点心愿,他都不如我的意!”
  萧钰想到过往,面色发狠,“我早已无心皇位,也只是想让我的孩子平安的活下去!可他,我的好皇兄,还是把孩子找了出来。”
  “他当着我的面,给我的孩子净了身。那孩子才那么小,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萧钰声音发了狠,怒视着江见知,“他说要惩罚我,要我活着,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不仅我的孩子要入宫当太监,为了避免我再有子嗣生出祸端,我也要做个太监。”
  萧钰说罢又笑了起来,他笑的癫狂,俊美的脸上带着扭曲的恨意,他低声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选择萧锦年!他的儿子凭什么让我的儿子心甘情愿的给他做牛做马!”
  这些事情,江见知早就猜到了。
  江见知心细如发,王府里对他不设防。他曾无意撞见萧钰沐浴,虽然萧钰遮挡的很好,但他还是看了大概不过也不能确定。
  后来王妃突然身死,隔年侧妃也身亡了。江见知觉得蹊跷,暗中查了许多,无意间发现了后山的密室。
  江见知在密室里发现了侧妃脏污的外袍,还有不少的刑具。
  那时江见知就猜想王妃与侧妃的死,不是意外。
  联合萧钰在先皇忌日那日都会关起门痛快饮酒高歌,想到之前无意间看到的萧钰沐浴模样。
  而王妃与侧妃都是先皇赐婚,若萧钰对先皇的恨意浓烈,她们因为先皇的关系,在王府的日子度日如年。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让她们选择了死亡作为解脱。
  后面妾侍遣散,也不是因为萧钰伤心过度,这件事倒是和江见知有关。
  萧钰因身体原因不入后宅,后宅男子只有江见知。有些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那时江见知吓的躲在书院好几个月不归家,萧钰发现后直接将人都发卖了出去。
  此后王府里的主人只有萧钰和江见知。
  江见知此前也并不确定事实是否如他所想,他得出的那些结论是由多个疑点线索拼凑出来猜的,今日萧钰的自白是第一次证实他的猜测。
  他能明白萧钰的恨。
  沉默片刻后,江见知道:“父亲可知这届的状元是个坡脚的农家子?榜眼是个军户,探花则是一个被王爷收养的家仆之子。”
  “儿子得父亲收养,脱了贱籍,可说到底也只是个仆人之子。这并不是成为父亲的养子就能抹去的事实。”
  “从古自今,前三甲没有一人是有疾在身,或是军户出身,更不会是家仆之子。可陛下摒弃所有反对的声音,他只要给我们一个公平与公正。”
  江见知回想着被点为探花时的喜悦,打马游街时的快意,“此后儿子与陛下有了更深的接触,发现陛下是真的心系百姓。陛下脑子里有很多奇怪的见闻,做出了许多东西,这些东西假以时日,一定会改变大瑜,让大瑜变得越来越好。”
  “陛下他不在乎他人评价,夸也好,骂也罢。他可以弯腰,可以低头,一切都只想让百姓能活的更好一些。”
  萧钰脸色越发的难看,他出声打断道:“够了。”
  江见知起身,掀开衣袍重重的跪下,额头叩响地面,诚恳地请求道:“父亲,收手吧。”
  “兔崽子!”萧钰抬脚就是一踹,江见知白色的衣服肩头印着个脚印,人被踹倒在地。
  “一个要为他死,一个要我收手,你们一个两个都被萧锦年灌了迷魂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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