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勾住我腰”,汗水流淌过脸颊,应双戒摆出最诚恳可信的表情,“你会更爽。”
许修恒脸向一边别开视线。
“你主动点,让我享受一下嘛。”应双戒存心逗弄。
身下垂眼不看他的男人,顿挫片刻,下颌收紧,生硬勾折腿弯,围上他后腰。
应双戒脑中名为理智的琴弦——噌声断裂。
后撤到几乎全部抽出,再不管不顾悍然纵入,手上用力控住对方臀肌,让洞穴更为彻底暴露,完全丧失抵御的吞入接纳。
“应双戒……”低声呜咽中,刺激过度的身体,脊柱仰挺,不由自主抬手推拒侵袭者。
这举动适得其反,肩膀被一手扣摁,更不留缓冲余地的征挞冲撞。
“放松”,应双戒将人环抱紧密,言语温软,动作却毫不客气精准猛烈,“性高潮就是为了让人放弃思考才存在的。”
喷薄泄出后,许修恒手脚脱力松开,周身赤红像从沸水中捞起。许久不能平复的失神困窘,让应双戒比刚才射精瞬间更感舒畅惬意。
他自己总被说外貌幼态,看着乖巧极具欺诈性。
如今发现许少校也是一样,完全对不起那张棱角分明,心机深沉的冷峻面孔。
撕开伪装,就是只软弱可欺,披着狼皮的小绵羊。
明显有被虐和被凌辱需求,估计是长期严苛窒息的环境,导致追求背德叛逆的刺激,倒是合情合理。
“许少校,你现在,到底是被胁迫无奈?还是凑巧发现,你身体喜欢被这么对待?”
许修恒带出热意的呼吸放缓:“这两件事又不冲突。”
应双戒轻挑眉:这算是直接承认了?
满足欲望宣泄,连我这种人都能轻易接受,是不是意味着,什么人都可以?
积郁突兀压上应双戒胸口,前所未有的烦躁平地炸裂,但表面上,他只是挑衅轻笑,扣住许修恒颈侧,摁到自己腹下:
“你弄到我衣服上了,来把自己的东西,清理干净。”
许修恒只僵持片刻,就放弃抵抗,伸舌缓慢舔舐掉应双戒身上腥浊精液。
神情清晰可见的羞愧隐忍,身体反应却是腿间刚发泄过的器物,又半立挺动。
应双戒眼底幽暗,如同螺旋阶梯,埋入地底深层,犹如幽灵飘忽不定的迷幻陶醉:
但就事论事,他的地位背景,应该无法去找任何人满足欲望需求——
除了我。
至少现在,只有我。
第25章 安睡
【失眠无噩梦】
运输梯恢复运转的机器轰鸣声。
许修恒涣散神色霍然敛聚,抬手隔开钳制,站起身,视线在两人仍意犹未尽的欲望上巡视个来回:“没玩够就换个地方。”
应双戒看他重新输入运输梯目的地:“不去登记所了?”
许修恒正无意识的用拳峰抹擦唇下沾粘,动作顿挫,深邃黑眸冷淡转向他,刀剑犀利得直让他把嘴闭紧,不敢再出声。
运输梯从阻塞区调整出来,有条不紊进发,一路安静中,应双戒盯着穿戴齐整的男人,裤子里臀线更挺立饱满,以及只有他知道的,肌肉紧密缝隙内,湿漉泥泞未干。
宇宙中没有方向,但若按地图布局习惯,长尾街在下方南端,许家上将府就在离之最远北上,七年前许鹏军指定的偏僻之处,他常年驻岗逐浪舰,青鸟上并不宽敞的狭栋,笼罩在许修恒独行的身影之上空荡寂寥。
应双戒有点举棋不定,抱臂倚在门口状似无意:“你带我……来你家?”
在玄关脱鞋,腰身弯低,看不清表情,话语沉稳:“非要在些又凉又硬的地方压着我么?床上不行?”
感觉喉咙被击穿,应双戒再次失去发言权,身体先于大脑指挥,差点手脚同侧跟进屋关门,转角就进了卧室,方正简朴的矮塌,有股松树林的清淡气味。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许修恒指了下。
不能一起?应双戒咽下调戏,声音略微干紧:“你先。”
可惜期待的美人出浴落空,许修恒洗完还是穿着白色衬服,扣子都系到最上。
抱怨脱口而出:“你不是吧?在家睡觉还穿衣服?”
“平时裤子也穿。”许修恒靠床头坐下,腰身直挺,搭上床沿的双腿骨骼修长,肌肉匀称。
“那我洗干净,今晚能不能什么都不穿?”应双戒目光灼灼饱含期待,“我可太久没机会裸睡了,而且还是在床上,说实话我都有点纠结,睡你还是睡觉,哪个对我吸引力更大。”
许修恒看着他:“去洗吧,都可以。”
“不是说你身体不诱人,虽然以前指定服务也有床,会被扒光了,但都没法睡,用完就被扔出去了——”,应双戒随意抓抓头发转身小跑进浴室,“哎,不说了,不管选什么,抓紧时间最重要。”
果然是刷锅洗碗的迅猛结束,应双戒一丝不挂出来,毛巾擦拭水珠甩落的短刺头发,氤氲雾气服帖每一组平滑肌肉,沟壑影谷,生机和力量的质感,浑然天成。
他扑倒在床上,脸埋进被褥,发出一声幽长呻吟,带点怀念笑意,又很快抬头,蛇一样向下蹭行到许修恒腿边,侧脸枕在人小腿上,湿发垂散懒洋洋道:
“我还是要选你的。”
亲吻印在膝盖,许修恒腿跳动一下,收拢被应双戒抓住,唇舌上移,无法忍耐的人推肩制止他。
“不喜欢?”应双戒扬脸的笑容,看着纯真无邪。
拒绝者明显有一丝动摇:“痒。”
粗茧手掌上抚,虎口卡进腿根,揉捏内侧筋肉力道深嵌:“你更喜欢疼?”
许修恒想了片刻,垂眼声低含糊:“嗯。”
心里满是老兵诈骗小菜鸟的罪恶感,手却停不下,已经摸进衣服里面,顺腹股斜上握到腰侧,将人扳过身从后抱住,抵进臀缝才发现已经硬得剑指。
“熟门熟路”,应双戒摆腰磨在收缩洞口,“这次直接操进去行吗?”
本以为能看他愤怒拒绝,结果身前人只是肩胛耸绷,严阵以待,也是变相默许。
应双戒冷透,松手撤离下床,俯身从地上衣服里翻找出保险套,手指紧捏关节泛白:
欲望上来,连基本常识都顾不上,什么人随便说一句,就能肆意摆布?
膝盖顶了对方大腿前蜷,覆盖橡胶薄膜的性器硬捅进去。
承受着莽撞的人,背脊痛楚坍塌,前撑手背上青筋暴起,延到发颤小臂。
许修恒挣扎轻微,显得无措,颈后被压住,遭遇猛烈攻击的狭窄处,上斜角度没有一兵一卒可作防备,夹道涌动,吸附迎合。
乖顺接纳只让应双戒冰火两重,身体越舒爽,心里就越火大,挺腰纵进深处研磨:
反正早晚让人吃干抹净,那就不如我先下手为强。
尽兴发泄到极致,应双戒侧倒到旁边,心态逐渐冷静,由阴转明。
尤其是看见松开压制后,许修恒脸上缺氧跟备受煎熬的湿热潮红,精疲力竭,却没有什么控诉怨恨。
“跟别人做这档事”,应双戒凑近他肩旁,“你注意安全。”
“别人是谁?”许修恒头发汗湿,不带情绪淡漠问道,“你把那段录像给了别人?还是要让其他人对我做这件事?”
“怎么可能?”应双戒哭笑不得,自己还没变态到那个程度,“我就是提醒一下,你这种经验不足的,要是对方——”
“做够了就睡觉。”
“我可不当那种拔屌无情,射完就睡的渣男,聊两句嘛”,应双戒胳膊垫到脸下,“你以前为什么不来我家?那样我们早就该认识了。”
“睡觉。”
“你们S战略组现在每年多少考试?白手环考不过会怎么样?双逸还每次都是第一吧?”
“……”
“这枕头可真软,味道也好闻,嘿,手感还有点像你不让摸的……”应双戒张开五指抓了抓,嘴角勾翘,眼皮伴随话语低迷逐渐垂合,“真是……好久没睡床了。”
青鸟舰如其名,夜停断供的幽黑寂静,像能幻听到深林鸟轻啼。
手环轻震,许修恒起身走进浴室,开启静默天圆将声音禁闭在自己周身。
华辛颖那双吊稍的细长眉眼占满屏幕,邀功似的笑道:“我介绍的人办事得力吧?”
“投放春药?”
“圈层联盟就那个拿手,有什么问题?你要的交通瘫痪,总不会把自己陷进去吧?”
许修恒没什么表情:“报酬已经打过去,谢了。”
“客气啥,我们华家嘛,众所周知的三教九流八面玲珑,大家都是好朋友”,华辛颖食指对点,看似漫不经心,“倒是你,还真是深藏不露,不动则已,一动就搞这么大动静,到底图什么呀?不怕许上将知道了打死你?”
“你为什么一直在逐浪?从不来青鸟轮休,连军校都不上。”
“太阳从西边——虽然这看不见太阳,但你居然会关心我?”华辛颖瞪大眼睛也就一眯溜缝,“唉,纯属无妄之灾,双子事件应家覆灭,几个做过学生的,都被隔离在外,真好笑,就好像我们能翻出什么花来,推一个替罪羊出去,还怕有人能拦住他被千刀万剐么?”
华辛颖和气生财的面具,出现轻微裂痕:“许修恒,你运气好,没去过应家,没被他祸害过。严格算起来我跟他也不是朋友,那家伙说的,交道太多他哥心里肯定不舒服,可爱的弟弟被人抢走什么的,你不知道他那样子有多嚣张,所以啊,连我这种泛泛之交,都念念不忘……”
许修恒回到床上,动作轻缓,熟睡的人侧躺蜷缩,并没有枕在之前爱不释手的枕头上,像只习惯野外栖息的流浪猫,本能离开不属于自己的温软。
不是没见过,见到晚了而已。
虽然晚,但那整整一周,许修恒但凡醒着,眼睛从没离开。思维很慢,但肯花时间就能理清千头万绪。
应双戒是个,骄傲的人,狡猾的人,好胜的人。
那就让他掌控和狩猎。
没有躺下,再次床头靠坐的许修恒,手臂隔出距离,搁放圈过身边人头肩,像河流曲折,无法碰触的环绕一座山峦。
睡吧,应双戒。
第26章 首关
【游戏开局难度过高不利推广】
模拟日光在上午呈四十五度穿过窗户,男人伸腰打着哈欠,丝缕不着走出来。
“睡的真好”,手臂举压在头顶,应双戒随意轻笑,“跟做梦一样。”
谎话——许修恒默默判断,身体休整,但精神上没有过丝毫松懈。
避开视线不直看明晃裸体:“你以前这样,不会被人看到么?”
“多了去了,我家以前跟娃娃兵宿舍一样,不过我无所谓,最多遮一下”,应双戒大咧咧伸手覆盖腿间垂坠,“那时候还挡得住,现在有点藏头露尾。”
许修恒脸上死寂:很好,当年没去成应家的懊恼,又刷上厚重一层。
应双戒一个响指引回他注意:“知道我为什么一见你就想到能要挟你?”
许修恒摇头。
“因为你跟我正相反,一看就很顾及脸面,其实啊,把端着的虚无东西放一放,能收获不少快乐。”
“你是在说,我被你操得爽这件事?”
“哎,我也没那么——”
“是很爽”,许修恒泰然无波,“所以我想知道原因,那些人对待你,你看着并不是这种感觉。”
“能一样么?”应双戒简直哭笑不得,“找我的都是发泄,哪会费心思管我什么反应,那样还能爽到我也太天赋异禀了。”
“那我是天赋异禀?还是你费了心思?”
应双戒顿了片刻,神色显慎重,语调仍保持轻快:“许少校,性爱方式的偏好没什么错误,更没有高低贵贱分别,你别对自己产生误解。我……倒不是费心思,纯粹技术好,毕竟把所有错误选项都排了,剩下就只有正确的了。”
说话间转身从卧室拎出衣裤,应双戒低头套整:“你手环一直提示通讯,估计是亭队要确认我回登记所,其实我自己走就可以,你的权限远程监控就能交接。”
应双戒天生机敏,反应迅速,这些都是许修恒望尘莫及,而如今他走的路,后面千难万阻尚不需考虑,先想想如何通过第一关:
应双戒高墙耸立,隔绝独行的防备心。
“我不想有差错”,许修恒径自走向门口,“走吧。”
苍穹上整一年,应双戒态度,看似亲近下的疏离,没接受过半点照拂,连床上坐一坐都没有,嘴上调笑指挥官体恤,但值岗兵基本守则他好歹还记得。
更绝口不提白天本该休整时受过什么刁难和伤害。
许修恒曾用一周,看完应双戒的七年,视频多杂,但那个少年剧烈波动的真实情绪,其实寥寥无几。
最清晰的两次,一是诊所医生,出面维护伤重的他被围堵谩骂,他面色蜡白,摇摇欲坠,像被冰雹砸穿的纸伞,强撑出笑容挣扎离开。
另一次,是旧时队友的弟弟,挡在他身前,寡不敌众想阻止一群人。
应双戒慌乱无措,低声下气:他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跟他没关系。等一下!别——
电击窜打身体,连带那个不放开他的人肌肉抽搐。
他再爬起来,暴怒只对那个维护他的人:好!我说!我说原因,就是我怕死,我他妈不想陪你那个傻子哥哥去送死,看在过去陪你玩过几天的份上,让我现在消停点陪人睡行么?你处男开荤没有?要不也陪你试试成年人的玩法?
比他小不了两岁的少年满目愕然,咬牙愤恨:你对得起我哥?
11/26 首页 上一页 9 10 11 12 13 1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