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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戒(玄幻灵异)——一目了然了了

时间:2023-12-01 10:13:42  作者:一目了然了了
  眼下伤处,痕迹动了下,祈脉点头。
  廉肖继续问:“把双戒的调动申请批了,以后我就随便你搞,这买卖成,还是不成?”
  面前男人嘴唇动了下,没出声,再次缓慢点头。两根缠带拍到他身前,廉肖一脸无所谓的踩上桌沿,双腿张开,两只手腕并到脚踝外侧:
  “绑上,不然怕控制不住,把你脊椎错开扭成五段。”
  厚重桌上沉声闷响,廉肖背后汗透,皮肤黏在木质滑面上,顶动得不断上耸,又被扣住膝盖腰侧,狠命拉回到钉穿他的硕长上,粗翘弧度凿磨过敏感触点,逼得他第三次射在自己身前。
  “你他妈够了!想弄死我……操,操!”
  祈脉喘息低语:“你说的,以后让我……你保证不反悔。”
  身下人,水光染透狼一样的眼瞳,嘲讽盯住他:“担心就给我也带个项圈,审判长,用上你想出来的定位,电击,那些你折磨双戒的,肯定也能把我驯成最听话的狗。”
  祈脉冷淡道:“定位是方便士兵快速交易,电击是防范黑圈犯无所顾忌发疯反噬,都是表决通过的管束项目,这些年也证明实用有效。”
  廉肖攥拳,肌肉青筋暴起:“说破天也是公报私仇,你敢说你不是针对双戒?”
  祈脉攀上来,轻易将他腿叠压到肩上,眼神冰冷:“我当然是针对他,我恨透了他。”
  自上及下,毫无阻滞,每次退到极限,再捅进最深,榨取他情欲生涩的肉体里最原始本能的收缩吸纳。
  低声呜咽着扭转,禁锢中不得安生的男人痉挛颤抖:“混蛋……你不知道他么,为什么你不信……他,他不可能……”
  “我知道,我信,但改变不了恨”,祈脉抵在他身体里射出,继续余韵抽动,“还有嫉妒,为他,你毫不犹豫舍弃我,还是为他,你就肯打开腿让我干。”
  手脚被解开限制,廉肖松散舒展开四肢,手抹上额头汗湿,低声笑道:“废话,双戒对我,就像烟一样,只有他能让我有一点轻松愉悦了。”
  烟最大的好处,伤肺,不伤心。
  松散披上衣服,接过递来的烟,祈脉划火柴点上,见他吸进一口,抵过来嘴唇轻印,他不躲闪,也不回应,起身漫不经心圈转臂环:
  “不用把巡逻的近卫撤掉,就是多一倍人手我想来也拦不住,显摆什么算无遗策。”
  “你从正门走也没人会拦”,祈脉淡然道,“你进出的权限,从来没变过。”
  正活动的肩膀顿住片刻,廉肖低头不耐烦嚷道:“把那个申请签了,否则我——”
  “前天已经签完发出去了。”
  “……妈的,我要宰了他——”
  廉哥,对不起,但这个事,没别人能帮我。
  行了行了,我去求,我给他跪下,给他磕头。
  你也别再闹别扭了。
  这叫别扭?双戒,我跟他,没有出路,及早放过彼此吧。
  整个人类都不一定有出路,个人恩怨还算什么?廉哥,习武之人,心胸开阔,得过且过,及时行乐吧。
  廉肖正准备爬窗出去,就听祈脉低声道:
  “以后他的事,不要再怪到我头上。”
  “你什么意思?”廉肖转回身,“我最烦你们这种自以为聪明的人,话不能讲明白,就欺负我没脑子是么?祈脉,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祈脉神情浅淡:“你想没想过一个问题——”
  出发备战室,军服整挺的许修恒在战略版图前回头,看见进门的人,两步向前立正站定:
  “编号T2032791,应双戒报道。”
  “报道前,最后一轮是我跟近卫队长亲自面试”,许修恒定定看着他,“我只有一个问题,你坚持去苍穹舰的目的是什么?”
  应双戒眨下眼,面露不解:“士兵去前线的目的,不都是保家卫国?”
  “那我换个问法,跟你双子舰的逃逸判决有什么关系?”
  “呃?洗心革面?”
  “应双戒,指挥官的职责,是最大限度保障行动成功,队员安全”,许修恒神情肃纪,“我要了解,评估,杜绝不确定的危害要素,你最好认真回答,否则我现在还可以改变主意。”
  “明白,我跟你保证,绝不是为了翻案,之前的裁决公正无误,早盖棺定论。”
  应双戒前所未有的正色直言:“以我母亲灵魂安息起誓,我会服从你全部命令,绝不擅自行动,还有尽量不给你增加负担和麻烦。”
  敲门声,极低声音像戈壁风沙粗粝:“少校,演习延后,我迟到了,抱歉。”
  瞬间应双戒脸色煞白,如同深林动物竖直耳朵背后躬起,随时要蹬腿而逃的紧绷。
  推门进来的男人高出应双戒十多公分,走到他身边,歪头视线压低看过去,勾出个不带笑意的弧度:“看来你还记得,我让你印象很……深?”
  应双戒苦笑了下低喃自语:“冤家路窄。”
  男人凑得更近,几乎贴上他耳朵:“你确实,窄。”
 
 
第12章 平衡
  【不要翻车】
  当年那张北极熊困拘于薄冰之上,四面环水的照片,是如今人类也逃不过的境地。
  2039年,七舰太空守备第七年,地球上瘟疫饥荒肆虐,人口数量再受重创,年长者最为严重。
  恐慌和绝望蔓延,犯罪暴力成倍增长,六年发酵,2045年宇舰士兵消极罢战事件爆发。
  黑色颈圈被人类学者提案,三个月后立法通过。
  与代表最高荣誉,可直系传承一次的白色手环,形成两个极端的鲜明对照。
  屈辱和羞愧,能压制死亡恐惧,能逼人循规蹈矩,也能让人有所宣泄。
  乱世苛刑,军法如山。拒战畏战者,就用另一个方式成为人类艰难求生的垫脚石。
  一年后黑圈犯数量趋于稳定,成为青鸟舰上,士兵休憩地的娱乐流水线上一环。
  至少能活着——黑圈犯大多眼神无光麻木度日。禁止暴力伤害的律法,更像尽可能延长轮毂使用寿命的润滑油,保障整趟列车在黑暗隧道里穿梭前行。
  生存之道在平衡,从古至今如此。
  三年后,打破平衡,再次让局面失控的,是双子星右舰三万军属被直接放弃,无人生还。血缘亲情的牵连,天罗地网的群情激愤。
  游行领袖,慷慨陈词:应双戒的缺席,让三万人命失去唯一公平博弈的筹码。应无声只需要放弃那个不包括他儿子在内的选项即可。
  无数标语,诸如毁灭好过痛失挚爱,我选择与他们共存亡,满眼皆是如活火熔城。
  廉肖作证应无声是在选择后才知晓应双戒幸存,只引发另一波关于上层早准备放弃右舰的阴谋论。
  越演越烈,覆巢在即。
  铁面判官祈苍临故去,三上将最后一次聚首,远在地球的许鹏军,毛躁到火烧胡子的安排返程。
  他跟应无声这个技术宅男唱了一辈子反调,相互鄙视看不顺眼,此刻却提出不惜一切保住应无声的各种方案。
  应无声直接切断他通讯前,不忘嘲笑一句:“你真是多少年不变,除了打仗什么都不懂,以后啊,别对你儿子那么严苛,他又不是你下属。”
  主管行政内务,绰号老油条的华梓成上将,永远弯眯的眼睛耷拉低垂:“老应,我只能承诺,保得住双逸……双戒……估计悬……得看之后形势。”
  应无声表示理解点头笑道:“大局为重,这坑太深,我人头怕不够填,需要别的什么,名声之类无关紧要,都尽管拿去不要犹豫,必须平息,才能继续前行。”
  “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我能做的?”
  “这就到临终遗愿环节了?哎,突然想抽个烟,喝口酒,十七年了啊。”
  华梓成嘴唇微抖,硬扯出笑挤兑:“你都等弟妹怀上了,就该再早点戒掉,生出孩子基因更好。”
  “足够好了”,应无声打开指纹锁抽屉,里面静静躺着银色左轮手枪,“我两个儿子,哪个都比我强。”
  祈家军勋的白色手环,配在祈脉手上,由他审判应双戒,众望所归。
  最终,功与赏,罪与罚,泾渭分明,尘埃落定。
  黑色项圈没有锁扣,直接焊死在十六岁的应双戒颈上,他在午夜从审判所走出,为节省能源,此时没有任何虚拟光线,一片漆黑。没有手环照明,只能扶摸墙壁,靠记忆中的地图前行。
  罪人陵,如同秦桧立像,上一个骨灰入此处的物资处长,利用职权贪渎,还监禁十余年轻男女发泄兽欲,逮捕前服毒身亡,他的虚拟投影跪在墓前。
  旁边,就是应无声。
  应双戒蹲下身,凝视父亲面庞,分辨出那应该来自新科技应用的课程录制,好像就在昨天,父亲呷一口保温杯茶水,润润嗓子继续讲下去。
  自己跟双逸并排坐,身后是睡着的廉肖,旁边站着犹豫要不要叫醒他的助教祈脉。
  突如其来的破风攻击,应双戒本能抬臂挡格,侧跳拉开距离,男人高大硕壮却如鬼魅敏捷,顷刻跟上来一拳打进他下腹。
  好强。简直跟廉哥,不相上下。
  念头闪过同时,项圈之上的咽喉已被掐住,气管扣紧到完全闭塞,他被男人几乎单臂提起,横甩砸向地面。
  后脑麻木嗡响,热汩黏湿,身体里五脏六腑地震摇晃不止,喉咙嘴巴满是血腥锈味。
  跟廉肖同样的红色手环,映出男人宽纵肩膀,暴起手臂筋肉,以及嗜血杀意弥漫的鹰隼眼眸。
  “应,双,戒——”低哑言语,像磨刀石上金属锵声。
  身上审判所囚服,裤子被徒手撕裂。
  “你在发抖”,男人轻易压制他的抵抗,“怕死,就不该再怕被人操。”
  “我知道要做什么”,应双戒挣扎道,“换个地方,只要换个地方。”
  男人面露嘲讽,扫了眼旁边应无声的虚像,将应双戒翻身面朝下,单手扣押在后颈,继续扯干净残破布料:
  “我也想让我妈换个地方,我争取了一年才有的名额,让她从地球搬过去,她本来舍不得亲戚朋友,但听说过来,每年,至少可以见到我两周,她到双子舰,住了不到一个月……那枚核弹炸过去的时候,你怎么不给她换个地方!”
  手指直捅进从未开辟的紧密之处,几下增加到两根三根,撕裂血红浸染。
  应双戒没再动弹,咬牙抽气压住剧烈疼痛。直到粗硕抵住虚弱干涩的入口,棍棒覆盖燃烧仇恨,撑涨灼烧,冲击过体内柔嫩甬道,像要搅碎他腹内瑟缩的肠壁,直从他胸口破腔而出。
  “你那时,叫的真吵。”七年,说话声音都没怎么变。
 
 
第13章 庇护
  【掌握正确的使用方法】
  男人不再理会应双戒,迈前一步,目光投向许修恒:“少校,我反对带这种军需品去前沿,万一造成我的队员分心,影响任务执行。”
  许修恒视线直对:“你的队员很容易分心?”
  “这件事,我大概有必要向许上将汇报。”男人,近卫队长亭云寄,声音低压,脸色沉暗。
  “你是许上将直接指派,对他汇报的事”,许修恒平淡回应,“不用我批准,也就不需要告诉我。”
  亭云寄愤然转身离开,高硕身量带起股风袭,跟狠戾目色一起打在应双戒脸上:“后面,等我再照顾你。”
  剩下两个人,应双戒长舒口气,手无意义比划两下:“人生有很多第一次,许少校你是其中最好的,你这位队长,是最差劲的。”
  “你和别人的事,跟我没关系。”
  “你这种事不关己的冷漠”,应双戒勾起抹笑,“怎么总弄的我浑身燥热呢?”
  许修恒眼睑垂了少许:“跟我去办最后的交接手续。”
  战舰上纵横交错的传送电梯,密闭金属空间总如同向内挤压其中的人。
  应双戒觉得不说话有种窒息感:“那个队长要是跟你家上将打报告,会给你惹麻烦吧?”
  安静中,只有齿轮钢索运转声响。
  半晌后独角戏继续:“许修恒,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以前在我家开特训班,只有你从没来过,都是回地球探望母亲度假,听着都让人嫉妒。”
  许修恒身边很多人说起应家的课程,各种机械工程,模拟体验,参加回来的人啧啧称奇兴奋分享,十四岁成年仪式不久,他也满心期待过。
  去什么?
  父亲瞪眼威严中透出讥讽:应家那两小子,一个脑瓜子跟身手都好,另一个说自闭,结果算东西比电脑快,你去了就在所有人里垫底,给我丢人么?
  回地球,独自一人面对排满的,封闭房间内的补习课程。
  母亲战战兢兢,总问他父亲是不是又生气了?以及循环往复的言辞:小恒,你必须加倍努力,给我们争口气。
  耳边应双戒的声音,透出几分疑惑:“所以你生活不是很幸福么?”
  幸福?可能是吧。许鹏军的儿子,出入皆受瞩目礼遇。
  十六岁的地球假日,父亲颓然坐在沙发,自顾喝酒,招手叫他过去,眼神复杂上下打量他挺脊立直的身躯,惨然笑道:
  “蠢有蠢的好处,至少能安稳过下去。”
  许修恒麻木想着今天的作业,需要到后半夜才能完成。
  “小恒,爸爸是不是对你,太严苛了?”
  脑中的选择考量,回答是,面对懦弱的惩罚,还是否,面对谎言的责备?
  “回军校,跟应双逸交个朋友,什么事都带上他。”许鹏军已察觉不到自己习惯性的命令口吻。
  许修恒点下头,没由来脱口问道:“他的孪生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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