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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摄政王后怀崽了(穿越重生)——不识朝朝

时间:2023-12-01 10:14:21  作者:不识朝朝
  不过这是她们的职责,裴璟昱也没资格叫她回去睡,“我不起夜,你一会看看坐哪里打个盹。”
  采青笑道:“多谢公子关心,奴婢晓得。”
  平日里会有丫鬟和她轮流守夜的,只不过今日特殊情况。
  裴璟昱吃饱喝足就犯困,只不过等他重新躺回萧远铖的大床后,又睡不着了。
  一想到这是王爷的卧房和床,有点不自在。
  裴璟昱:怎么能走错房间了呢?我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别装了,我看你心里乐死了。】
  裴璟昱蒙住了嘴巴,确实心里偷着乐,哈哈,虽然觉得丢人,但是总比脱/光了爬萧恪宁床要好吧?
  他要是真这么做了,以后怎么和萧恪宁相处?他俩可是铁血好兄弟!
  【脱/光爬摄政王的床又好到哪里去?】
  裴璟昱:说的也是。
  哎,真是太丢人了。
  怪不得大家一直说喝酒误事。
  -
  翌日。
  裴璟昱是被采青轻声唤醒的。
  屋里头一室亮堂,显然过了大清早的时辰。
  采青站在床头提醒道:“公子,王爷一会就该下朝回来了,您看是要起来洗漱?”
  裴璟昱本来还在做梦迷糊着,瞬间清醒,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好在想起自己现在是光溜溜,不能在姑娘面前耍流氓,“起,我就不在这边洗漱了,我回去洗。”
  采青:“这是公子的衣裳,奴婢给您搁在这里了。”
  裴璟昱:“谢谢采青姐姐,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采青:“那奴婢先退下了。”
  裴璟昱:“嗯嗯。”
  等人一走,裴璟昱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完衣裳后,看着被自己睡的乱七八糟的床,赶紧去收拾,无奈实在不太会,最后只好将锦被摊开在床上,还有昨晚穿的萧远铖的衣袍也叠了叠,尽管叠得像狗啃,裴璟昱还觉得自己做的不错,而后拿起玉佩挂在了腰间,这才出了内室,吸了一下院里的新鲜空气,镇定开口:“采青姐姐,昨晚真是辛苦你了,我就先回去啦。”
  采青正在修剪院里的花草,笑着说道:“公子慢走。”
  等一离开院子,裴璟昱卸下伪装,撒腿就跑,仿佛后头有狗撵一般,生怕遇到下朝回来的萧远铖。
  等跑了一段距离后,才想起自己压根不认路,站在两条岔道上,努力分辨哪条是正路,对于自己昨日醉酒竟然能扌莫到王爷院子,简直堪称奇迹。
  “阿昱。”
  裴璟昱听到萧恪宁的声音,转头就见他脸上挂着担忧往这边走来。
  萧恪宁昨日喝太多酒,今日也不可避免起晚了,洗漱完就来找裴璟昱,从采荷那得知昨晚裴璟昱竟没回来,在他二叔院里歇下了,丫鬟们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何事?萧恪宁免不了担心,便找来了。
  “你昨晚怎么去二叔那里了?”
  裴璟昱一想到目前保住了和萧恪宁的友谊,很是高兴,闻言顿时挠鼻尖,实话道:“我昨日喝醉了,迷迷糊糊就走王爷院里去了。”
  萧恪宁:“二叔没说什么吧?”
  裴璟昱:“没,王爷宽宏气量,雍容大度,海纳百川,气宇轩昂,英姿凛然,俊美非凡,自然不会和我一般见识,就是我自己觉得丢脸,这一大早起来后,就找了个借口跑了。”
  萧恪宁:“……”
  裴璟昱:“先回去吧,我还蓬头垢面没洗漱呢。”
  萧恪宁反应过来点点头,“那你昨晚在二叔那里歇下,睡哪里?”
  【不能说实话,这可是你爱慕的人,叫他知道你在别的男人床上睡一夜,能行?注意人设。】
  裴璟昱心里吐槽:什么封建思想,都是男的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还是撒了个谎,“我在外面软榻上睡了一夜。”
  萧恪宁觉得不可思议:“二叔怎么没叫人送你回去睡?”
  裴璟昱:“诶呀,我当时睡的太沉了嘛。”
  萧恪宁本来还觉得哪里不对,闻言点头,表示赞同:“是了,你上次醉酒后也是这般。”
  这话更加叫裴璟昱坚信了自己酒品很好,喝醉后只是睡觉,不会耍酒疯。
  “我想等晌午用膳,再去给王爷赔礼。”
  总要给自己缓冲的时间。
  “嗯,下回不能这么喝了。”
  “是的,不过昨日也是特殊情况,连三哥都喝醉了。”
  又想到那数十个不知从哪出来的暗卫,裴璟昱瞬间头大,赶紧晃晃脑袋把那场景赶走,不光是要向王爷赔礼道歉,往后瞧见王爷他要更加的热情,更加的嘴甜,还要给端茶倒水,捏肩捶背,他得好好孝敬着王爷。
  这样才能在将来天子一怒下,摄政王出手救他小命。
  萧恪宁不知道裴璟昱这会心里的小九九,“回头要说说重延,下回不能这样了。”
  沈重延一贯人来疯,昨日更是无法无天,又是高兴要谢祁遂送他夜明珠,又是喜欢萧恪宁送的木雕,不停地倒酒,热情极了,导致最后喝得实在太多了。
  萧恪宁免不了操心:“不过我们就这么回了,重延和三哥最后怎么样了?没把人直接丢下吧?”
  他对于喝醉后的记忆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连自己怎么回的都不知道,下次一定不能这样了,喝这么醉太容易出事了。
  裴璟昱:“没,三哥那个随从叫了几个人,把三哥带回去了,重延当时睡着了,三哥的随从留了两人在跟前守着,我当时还半醒着,他们将我们送上马车才离开。”
  萧恪宁这才放心,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回到了院子。
  裴璟昱洗漱完,和萧恪宁一起坐下用早膳,眼肿睡了一夜总算是消下去了,不过眼皮子还是有点不舒服,怀疑道:“我昨晚不会是哭了吧?眼睛有点难受。”
  萧恪宁也不清楚,叫采竹取来热帕子,让他敷一敷,“下次决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
  裴璟昱一想到自己喝酒走错房间,对这话表示赞同,“我再也不喝了,酒简直是罪恶之源!”
  萧恪宁瞧他说的严重,“那倒也不至于,小酌怡情。”
  裴璟昱放下帕子,双手捧住脸蛋,郁闷极了:“可我那点酒量统共就没喝多少啊。”
  他撑死就喝了四盅,和萧恪宁他们一比根本不算什么。
  其他三人喝的那是按壶计算的,后来沈重延喝上头了,叫人拿酒坛过来,差点把迎春楼的酒喝得剩无可剩。
  萧恪宁被他逗笑了,“酒量都是练出来的。”
  裴璟昱摆手:“不喝了,戒了,以后你们喝酒,我就喝奶茶。”
  萧恪宁给他剥了个咸鸭蛋,放他粥碗里,“吃饭吧。”
  裴璟昱也给他夹了个粉蒸肉丸,“你也吃,吃饱了才能更好去迎接中午的暴风雨。”
  萧恪宁安慰道:“二叔都默许你在他那留宿,自然不会怪你的。”
  裴璟昱一脸你不懂,“可他一定会狠狠取笑我!”
  萧恪宁本来要说二叔不会,转念想起平日里二叔好像确实喜欢逗裴璟昱。
  “只是喝醉睡了一觉。”
  “有道理。”
  -
  今日是个艳阳天。
  但裴璟昱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一点不想动弹,萧恪宁用完早膳回去说继续给他做木雕,还问要不要去他那边玩,裴璟昱惦记着晌午的事,已经开始提前觉得丢脸尴尬,便没去。
  采荷将躺椅搬到院子里,他在上面打盹,拿帕子盖在脸蛋上遮阳。
  采竹洗了些瓜果切成块搁在一旁的矮桌上。
  裴璟昱拿下帕子,坐了起来,“两位姐姐别忙活了,你们不用管我,忙你们自己的事吧。”
  采荷她二人洗了手,搬来板凳坐在了一旁,腿上放了一筐的针线,手里拿着绣了一半的帕子,笑道:“奴婢们也没别的事。”
  府上事少,给的月钱又多,尤其是过来伺候裴璟昱,更是轻松,闲着还可以绣些荷包帕子打发时间,也能拿出去卖。
  裴璟昱凑过来瞧她俩绣花,觉得有意思,灵机一动,他这身无分文的,上次送王爷陶泥小猫用的萧恪宁的钱,给萧恪宁的翡翠是借花献佛,从沈重延那里得来的,自己既没出钱又没出力。
  这他要是亲手绣两个荷包分别送给王爷和萧恪宁。
  这满满的心意,不得叫他俩感动坏啦?
  “两位姐姐,我也闲着没事,要不你们教我绣荷包,这样我也能打发时间。”
  “可以啊,公子想学哪些样式?奴婢这有花色,公子可以选。”
  裴璟昱看那些花的款式都怪好看,选了华贵的牡丹花,这么漂亮也太适合送人了。
  一个时辰后。
  裴璟昱干笑了两声,“我突然觉得牡丹太复杂了,要不就绣个月亮吧。”
  一个圆圈,多简单。
  采荷和采竹都是极有耐心的,一阵一线教裴璟昱,无奈裴公子看着是一副聪明相,手实在是太笨了……
  等晌午时,裴璟昱刚把那个乱七八糟的“月亮”绣出个轮廓。
  萧恪宁过来找他时,裴璟昱已经把东西藏好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感慨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萧恪宁赞同:“我也觉得,要不是庆忠提醒我,我都没察觉已经晌午了。”
  裴璟昱总结:“认真工作的时候,时间流逝就是快。”
  萧恪宁不解:“工作?”
  裴璟昱解释:“表面意思是说你做木雕忘了时间,实际上是夸你专注认真。”
  萧恪宁对裴璟昱口中的新鲜词早就见怪不怪了,两人说话间就到了萧远铖的院里。
  采青见他们进来,便去传膳,朝他二人打招呼:“大少爷,裴公子。”
  裴璟昱:“采青姐姐。”
  裴璟昱怀着忐忑的心,踏进了屋子,见萧远铖从内室出来,顿时心虚,眼神闪烁叫了一声:“王爷。”
  萧远铖瞧他那眼神飘忽不自在的模样,也没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嗯,坐吧。”
  裴璟昱眨了眨眼,想象中的打趣并没有出现,偷瞄了一眼萧远铖,见他已经收回视线,
  怎,怎么回事呀?
  这顿饭吃得格外安静,平日里就属裴璟昱吃得最欢,今日因着萧远铖的态度有些心不在焉。
  萧恪宁给他夹了个鸡腿,“阿昱,你不是爱吃这个,今日没胃口吗?”
  做的好吃的肉就没裴璟昱不爱吃的。
  裴璟昱:“有点。”
  说话时下意识看向主座上的萧远铖。
  萧远铖压根没看向他二人,正慢条斯理地夹着菜往嘴里送。
  有萧恪宁在场,裴璟昱也不好多说什么,偏偏他又是个憋不住的性格,只顾琢磨着萧远铖这奇怪的态度,实在叫他没什么心思吃饭,到嘴的鸡腿都觉得不香了。
  萧恪宁也察觉到不对劲,自从裴璟昱来府上,他二叔哪次见了人不是笑吟吟打趣两句,左右不会是现在这样,冷淡且沉默。
  “二叔。”
  “嗯?”
  萧远铖抬眼看他。
  萧恪宁当着裴璟昱的面又不好询问,有点担心是不是昨晚醉酒,哪里冲撞了他二叔,只好改口问:“三哥如何了?”
  祁遂今日早朝都没来,可见喝得多醉,最后苏公公过来宣旨,陛下身体不适,最后还是由他处理了今日的朝事。
  萧远铖放下筷子,语气并不重,却极具威严,“小小年纪,喝这么多酒像什么话?”
  裴璟昱总觉得他是意有所指,咬着筷子,不敢吭声。
  完了完了,他的“大腿”生气了!
  昨晚上还叫下人送去醒酒汤,萧恪宁知道他二叔也是关心自己,立即认错:“昨日一时忘形,二叔教育的是。”
  萧恪宁见他二叔也不是真的生气,顺势替裴璟昱解释道:“二叔,阿昱刚学喝酒,酒量不行,他实际上没喝多少。”
  裴璟昱当即点头,眼巴巴看向萧远铖。
  萧远铖对上他那湿漉漉的狗狗眼,清澈带着稚气,端得是一脸无辜样,对这话不置可否:“吃饭。”
  裴璟昱微微撅嘴,他现在憋了一堆话想说,无奈当着萧恪宁的面又不好开口。
  总算是熬到一顿饭吃完了,在萧恪宁起身说回去时,忙开口道:“我还有事找王爷。”
  萧恪宁接收到他的暗示,很善解人意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丫鬟将桌子收拾干净,采青端来热茶和点心摆放至桌。
  裴璟昱立即站起来主动给萧远铖倒了杯茶水,凑到他跟前,殷勤道:“王爷,您润润喉。”
  萧远铖视线落在他两只绞来绞去的手指上,知道他此刻正不安着,有心晾着他。
  裴璟昱没得理睬,实在是憋不住,坐在了他跟前,“王爷,我昨日喝醉没做出失礼的事冒犯您吧?”
  萧远铖和他对视着,反问:“你觉得呢?”
  那就是有了!
  裴璟昱想也不想就认错:“王爷,我那是喝醉了,醉酒的人和平时想法很不一样,所作的一切不代表本意,那都是酒精在作祟,若是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冒犯王爷了,王爷宽宏气量,雍容大度,海纳百川,气宇轩昂,英姿凛然,俊美非凡,就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不喝酒了,就算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决计不张嘴!”
  萧远铖:“……”
  裴璟昱得不到回应,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开始哭嚎:“王爷,呜呜呜,您就原谅我吧!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在您身边伺候!”
  萧远铖见他突然开始流眼泪。
  “哭什么?”
  “呜呜呜,我是在为我酒后失德忏悔!我简直是太不像话了!我对不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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