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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美貌师兄后(穿越重生)——桑岁岁

时间:2023-12-01 10:17:36  作者:桑岁岁
 
 
第41章 
  第二枚无曌印
  舒沐心的语气是如此的云淡风轻, 听者内心却起了万丈波澜。
  舒明月与舒洛音乃是修仙界中飞升入神庭的大?修士,修行历练乃至飞升都有后人?传书铭记,后世争相效仿。
  他二人确实是持无曌印在弥河鬼市飞升的, 这是不争的事实。
  舒沐心祖上风光时曾是供得起三座鹊塔的大?家族,本家神像十七尊, 是昆仑北域当之无愧的仙门霸主。若非晏西楼斩神梯, 这千年来, 以舒家的天赋少说也得再?加上七尊神像。只因神梯斩断, 修仙界与魔族长战多年,舒家最顶尖的修士都死?于那场天灾罹难。年长的、年幼的都死?的死?, 残的残, 元气大?伤。
  只留下一些年龄不过二七的少年少女,支撑着一个摇摇欲坠的大?家族。
  那时中原修仙界的星云观也极负盛名, 鹊塔不如北域的神力恢弘,本家神像只十尊神像, 飞升可谓是千年一遇,其他?宗门的情况就?更不用?说了。
  是以, 北域河朔的舒家, 与神仙岛瀛洲的方家, 是每年人?魔两界求道?飞升的首选宝地。
  河朔远在冰雪昆仑, 北域凄寒, 千里冰封, 万年雪山终年不化,没有江南的鸟语花香,只有朔风。
  瀛洲出东海, 一眼无际,波澜壮阔, 门下弟子入门容易,修到分神期中后期时,弟子必须自引九天玄雷,如渡过此劫则步入化虚期,至于渡不过便成了被雷劈傻的捕鱼人?。
  因此。
  当舒沐心将手中精致小巧的石玺交给江横时,众人?莫不是一惊——河朔竟还存有一枚!
  包括方厌知也挑眉安静了下来。
  祝景明从怔懵中回神,气得瞪大?双眼,他?连忙从舒沐心身?后跳出来,气势汹汹地找江横要回这枚无曌印!
  江横握着温润石玺,犹豫着要不要给他?。
  舒沐心抬手拦下祝景明,秋水眸点璨,温婉如水,音色泠泠。
  “江宗主是因春山城堕神之祸而?陷入性命攸关的险境,此乃大?义,我又怎能见死?不救。”
  话音落地,舒沐心见祝景明还有话说,她补了一句,“相逢即缘,我舒家数千年行事不计得失,但凭心证。此物赠予江宗主解此生死?困境,亦是该为之事。”
  她话里话外皆郑重慷慨,说得颇为委婉,意?思着实通透:我舒家的东西,想?给谁就?给谁。
  不能说不感动,只能说……江横按住小心脏,都他?妈感动的要哭了,不怪原主会执迷不悟地爱上舒沐心!
  草,他?也好爱这个女人?。
  只是可惜话本看多了,他?最近对女人?已经没有了世俗的欲望。
  江横收下舒沐心递过来的无曌印,但也明白以他?现在的本事根本守不住无曌印。但谢辞不同,江横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无曌印给了谢辞。
  无需多言,谢辞接过。
  祝景明一脸不满,在舒沐心身?旁阴阳怪气,“你给江宗主的,最后不也到了谢辞手中么?鬼知道?谢辞拿了无曌印会不会去鬼市飞升。”
  “且慢。”众修中走出一个年长的白发老者,他?上前道?。
  “舒家这枚无曌印怎与方家的不一样?”
  他?问出了大?部分人?内心的疑惑。
  江横亦是心存不解。
  昨日?他?入客栈,雀斑小二亲口说过:世间只剩下一枚无曌印。
  还是说雀斑仔的话也只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
  另一个穿着□□袍的人?道?,“这不可能,世间只有一枚无曌印!”
  坐在远处琉璃花轿中的红裙夫人?撑着脑袋,单手簪花,一边娇俏地打趣:“不如请二位小哥将两枚都拿出来,比较一番不就?知晓了吗?”
  “老朽亦是如此想?的!”白发老者面?容和蔼,看向方厌知与江横,“不如二位将无曌印拿出来,我们?一同鉴赏?”
  方厌知华丽地甩袖,侧身?冷笑,“你这老匹夫,甚至都比不上衡珏的眼见力,用?什么鉴赏?”
  一句话,将没见过无曌印的众修怼的哑口无言。
  但堵不住这群修士的悠悠众口,关于这两枚谁真谁假的问题已经争吵了起来。
  “舒家之人?常去弥河鬼市不假,倒是神仙岛的方家何时涉足中原了?”
  “非也,你们?难道?就?没注意?到方小家主的那枚无曌印,鬼首龙身?,我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倒是舒家这枚,过于普通。”
  “能说出这种话,你们?凝海仙门也不怕贻笑大?方?试问宋掌门见过无曌印是什么样吗就?瞎猜起来了!”
  众人?各执己?见,关于这两枚孰真孰假争论不休。
  衡珏闻风赶来,依旧是一副大?家从容不迫之姿,不慌不忙,仿佛昨天谈崩了就?抢无曌印的人?不是他?。
  衡珏听了白发长者所言,捋着小胡子走到两张拼在一起的长桌旁,以长辈自居,“不如请方小家主与江宗主,将各自所持的无曌印拿出来?”
  方厌知骂白发老头不如衡珏并不能证明衡珏就?有眼见力。
  他?怒极反笑,轻哼声透露着不屑,眸光鄙夷地睥睨衡珏,“你在教我做事?”
  江横用?玉扇轻轻挡在鼻尖出,莹润精致的扇页掩住了唇角笑意?。
  衡珏被气得不行,呵斥道?:“方小家主,你也是出自名门的瀛洲弟子,便是如此不通礼数的吗!”
  “欺世盗名之辈,妄与我论礼数?”方厌知笑意?不改,少年面?相俊美?到了极致,一个挑眼都能杀死?人?。
  “我瀛洲的礼数是尊长敬贤,你无极观的礼数是无中生有,亦或是强取豪夺?不过都一个意?思,罢了!衡珏你年纪大?,这两枚无曌印,就?由你替无极观选一个吧。”
  “你放肆!”衡珏身?后的弟子怎容一个少年大?放厥词,忍不住就?朝方厌知动了手。
  方厌知一个甩袖,便将对方的术法回敬了回去,那弟子竟被击飞数丈,口吐鲜血昏厥了过去。
  无极观其他?弟子立马站了出来,一脸愤恨的想?出手,却被衡珏拦下。
  方厌知上衣烟白,下裳水蓝,流光锦袍罩身?,色泽绣花层次清晰,样式华丽。腰间莲花盏精美?绝世,他?侧身?看向衡珏,只说了一句。
  “莫要再?逼我出手,这客栈里六十四?人?,唯谢辞能与我一战,尔等皆是手下败将!”
  江横手肘碰了碰莫名被cue的谢辞,眼神带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揶揄,“真有这么厉害?”
  谢辞垂眸看了眼江横,然后又朝躲在景川身?后的许慕艾看了眼,不说话。
  众人?被这态度极其嚣张的小子气得火冒三丈,明明这小子跟江横说话时笑容满面?,怎么一跟他?们?对上便成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方厌知少年意?气,蔑视群英,拨手翻式间千里云涌。
  他?猝不及防地扭头朝江横一笑,谦逊温良极了,“哥哥除外,你是无敌的存在。”
  在场众人?目光落向方小家主口中那位‘无敌的存在’身?上,统一表情地沉默了:……
  江横一时间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好在他?已然习惯被众人?围观,摇摇扇子,要笑不笑地不接话,保持一个高人?的冷漠和逼格。
  他?内心亦好奇,孰真孰假。比起听方厌知吹牛逼,他?此刻迫切地想?弄清楚与自己?性命攸关的事,为何会出现两枚各不相同的无曌印。
  还是得自己?出手啊!
  江横朝剑拔弩张的无极观等人?发问。
  “衡珏长老,江横斗胆,请问无极观中丢失的无曌印是何模样?”
  被方厌知撩拨了怒火,愤懑不平的众修士再?听江横的疑惑,怒火被暂且按下,无不称赞江横:好问题。
  舒沐心亦轻轻点了下头,美?目流露出赞赏的目光。
  一开始无极观的人?口风严谨,丝毫不肯透露出无曌印的相关细节,是以众人?也不知晓无曌印到底长什么样。
  眼下场面?上出现了两枚各不相同的无曌印,一枚在方厌知手中,一枚在江横这里。
  衡珏今日?来得晚,没见过江横手中的无曌印长什么样。
  因此,衡珏面?对众人?眼中的质疑与探寻,只剩下两个选择。
  江横这一问,可谓是将衡珏推上了绝路。
  沉默了片刻,衡珏目光阴鸷地盯着弱不禁风的江横,嘴角似笑非笑地扬起。
  “呵,江宗主还是不死?心啊。”衡珏听人?说了江横在春山城的事,如今一个没了修为的人?还敢给自己?使绊子!
  方厌知面?上笑意?依旧,如灼灼桃花,对上江横隔空投来的目光,摇头叹息:“哥哥,你这一问我可是没办法接的。”
  “贤弟,”江横漫不经心地扇着玉扇,缓解被众人?盯着瞧的燥热。
  “不妨先听听衡珏长老怎么说?”
  “他??”方厌知轻嗤,讽意?十足,“哥哥若是说河朔舒家以前有无曌印,我信。但是无极观?建观至今不过七百年,哪来的脸面?空谈无曌印?”
  江横实在忍不住想?赞美?他?!
  方厌知这小子除了惹谢辞厌恶外,这种拱火的事情实在是上道?,会接戏,会演戏,还有一战群雄的实力。
  “啊,这?”江横故作惊讶万分的神态,手中玉扇一顿,侧头看向脸色阴沉的衡珏。
  方厌知一嗓子嘹亮轻狂的少年音,意?气风发,跋扈飞扬,就?这一段话下来,令在场众修士都为之一惊。
  修仙界与魔族长战千年之久,那时间仙门道?观倾颓无数,无极观却是在长战之后才新立的门派。
  众修内心亦有了衡量与定夺。
  衡珏眨眼间成了众矢之的,周正的长相紧绷着,脸色分外难看。
  他?挥袖示意?众人?停止议论,眸光锐利地转向方厌知。
  “休要放肆,”衡珏拿定主意?,词严厉色道?。
  “我无极观丢失的那枚是鬼首龙身?的,昨日?不说是给你瀛洲留面?子,想?要私下向你讨回,但方小家主既不怕丢人?,我便直言了,你手中这枚与我观中弟子盗走的那枚,一模一样!”
  “你要笑死?我吗?”方厌知噗嗤一声蔑笑,见衡珏恼火涨红了脸,他?道?,“再?者,你凭什么与我讨回,论实力和口舌你都不如我,至于年纪?你倒也不一定比我大?。”
  一般修士的形体随着年龄而?变化,很多人?会固定在青年之姿,而?修为不甚者便随着岁月长而?逐渐苍老,亦有卓群者将形体固定在少年阶段。
  衡珏被一小儿当众羞辱,牙齿咬得叮当响,腮帮子绷得像块硬石头。
  方厌知不为所动,继续道?,“你之所以认定鬼首龙身?的这枚是你观中丢失的,皆因你没能得见哥哥手中的那枚无曌印。若是你看见了,怕不是会当场痛恨无极观丢失的为何不是两枚无曌印?”
  伶牙俐齿,今日?嘴替。江横在旁听乐呵了,身?体往谢辞肩膀上一靠,低声笑问,“谢师弟,你怎么看?”
  谢辞瞥了眼争执不休的众人?,吵闹喧哗,争辩不断,谁都没办法说服谁。
  他?想?起了在星云观时,长泽圣尊常常将他?们?五个徒弟聚在一起,玩一种猜谜的把戏。
  既然江横还解不开这局面?,谢辞便再?提点一次。
  他?侧头微微低下,在江横耳边道?,“师尊在世时,和我们?玩过的一个游戏。”
  江横耳根子如风拂过,有些痒,但他?不好抬手去摸,因为谢辞在说话,他?忍着小蚂蚁爬来爬去的瘙痒,压根无法静下心来想?谢辞说的话。
  师尊在世时,那是原主不是我,空降的我怎会知道?你们?玩游戏的事。
  他?自不敢明说,怕露馅。所以以问代答,“谢师弟是想?说哪个?”
  谢辞不动声色地蹙了下剑眉,眸光沉沉若有所思,看着他?。
  师尊在世时,只和他?们?弟子五人?玩过一个游戏,经常玩,重复而?单调的猜迷游戏。
  江横每次都会赢。
  江横见谢辞看向自己?的眼神深沉而?复杂,他?心里咯噔了下,我他?妈不会露馅了吧。
  “谢师弟?”他?扯了扯谢辞的衣袖,心虚极了。
  “不记得,就?算了。”谢辞淡声。
  “近来诸事繁杂,师兄记忆力确实不如以往,”江横一边在脑中飞速查阅原主的记忆,一边问他?,“你是想?与我说什么?”
  谢辞淡声,“乾坤。”
  什么乾坤,天乾地坤?
  江横动脑,极力思索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好在刚穿过来的时候系统还算靠谱,将原主的过去移植在他?脑海中,用?关键字‘乾坤’搜索一圈后,瞬间明白了谢辞想?表达的。
  师尊长泽性情恣意?,常召集他?们?弟子五人?聚在一起,除了演武论道?便是玩游戏。
  游戏单一,乾坤猜谜。
  长泽找江横从白玉坪上要了一块昆仑寒玉,雕成七枚圆润精致的棋子,四?枚刻有乾字,三枚刻有坤字。
  长泽会让弟子闭上眼,然后将棋子贴在他?们?五人?的眉心。
  期间不许用?灵力,禁止沟通,每个人?都能看见其他?人?眉心那枚棋子上的字,却无法看清自己?的,只能通过观察别人?的情绪来推断出自己?额头上的棋子。
  闻修白、牧云生、萧翠寒、江横还有谢辞,他?们?五人?只能各凭本事地去猜,绞尽脑汁。
  每次猜到最后,其他?四?人?都打坐修行、装死?、静候师尊训斥,独有江横觉得有趣,总能猜出自己?额头上的字,是乾是坤。
  哪怕长泽在他?额头上贴一张‘空’,他?虽会费些功夫,却总能猜出:没有。
  江横此刻沉浸在回忆里,隔空观看他?们?师兄弟玩了三轮,明白了游戏规则,不过脑子已经处在要炸的边缘了——这他?妈怎么猜出来的啊!
  这种概率问题,原主是如何做到回回都能碰到死?耗子的?
  江横再?旁观了一把,上帝视角。
  只见云雾庭院中竹林风动,五名少年盘腿坐在廊下,一雪衣白发的青年长者坐在竹林旁的石桌煮茶,桌上摆上六只琉璃茶杯,静候茶香。
  江横视线转落到那五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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