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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经营小吃街养夫郎(穿越重生)——气泡鹿

时间:2023-12-01 10:20:46  作者:气泡鹿
  “就算我替代了他的位置,努力地对你好,想让你忘却那段记忆。可是那些伤痕是不会消失的。”
  简时安努力控制自己与陆轻寒对视,想要从对方的眼中看见那团怒火的消失。
  可事与愿违,那团火焰不知为何却越涨越高,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灼烧成灰烬。
  “我愿意!”陆轻寒不知道现代的婚礼中有类似宣誓的桥段,他的这一声很像是在婚礼上的宣誓。
  他只是气冲冲地将自己的内心全都剖开,恨不得让简时安仔细看看自己的整颗心上是不是满是他的名字!
  “不论你是做什么来营生,不论你到底想要将你的生意发展到什么样的高度,我都愿意陪着你!不止如此,倘若我在过去知道你的到来,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这份婚约!”
  许是说得有些急促,陆轻寒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缓着自己的情绪。但简时安根本不想这么简单地放过他。
  要什么小推车?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愿意!”
  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么一句,简时安向前冲了几步,将陆轻寒抱在怀中。不止如此,他还像只大狗一样蹭上了陆轻寒的头发,黏糊糊的根本不像平日里的他。
  “我想将天上的星星摘给轻寒,我想让轻寒成为整个淮水城、整个大梁里最幸福的夫郎!”
  这个人……在说些什么胡话啊!
  陆轻寒很明显地能感受到自己的脸皮在发烫,不止如此,原本蜷缩在一处的心也变得格外服帖。
  “那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夫夫两人安顿好了家里,双双来到了程喜的小摊前。
  小摊也不是没有生意,虽说没到掉一根棍子砸不到一个人的程度,但也的确是生意惨淡。
  简时安明白程实的顾虑。站在一个疼爱侄子的长辈来说,给你用心挑选一门好亲事,避免你跳进其他火坑里已经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了。
  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程喜选择直接掀桌。他既不要西门邱家,也不要程实选的好儿郎,他甚至不想要任何婚姻。
  这种事要是发生在现代,还有成全的可能性。将程喜的性别对标到现代,那就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人生目标的独立女性。
  通常这样的家庭要么十分开明,要么就十分古板。开明的话可以完全赞同女儿的选择,甚至必要的时候可以做女儿坚强的后盾。
  古板的话那就是与女儿吵翻了天,可他们也拴不住女儿的腿,只能任凭女儿到处飞。
  这要是现代,根本不成问题。只要自己给程喜提供必要的启动资金,那他完全可以凭着自己创出一番天地。
  可这是古代,封建王朝依然存在的古代。
  程喜这番“不成亲”的理论说服不了任何人。不止如此,他的生意也不算特别好,根本无法让家族因为他的创造价值而成为他的靠山。
  就连程喜最憧憬的叔父也只是为他挑选新的亲事,也是希望他安分守己,早日成家。
  简时安默默地来到程喜的小摊前,他的脑子在不停地转动,拼命想着破局的办法。
  现如今只有让程喜重新开发出一种可以火爆整个淮水城的美食,并且这种美食还必须要能可持续性发展,不能只按照季节来创新。
  或许炸鸡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那是为自己今后养老准备的。程喜他……值得自己如此吗?
  就在简时安左右权衡之际,程喜注意到了他,连忙开口打招呼:
  “师父们好!我正好想要去找简师父商量事情呢!”
  活泼开朗的音色根本让人听不出来他如今的窘迫,简时安抬起头仔细打量着程喜,确定对方的脸上并无忧愁。
  陆轻寒也被少年哥儿的开朗所感染,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
  “程喜,我们听闻你的遭遇就赶来了。你现在要是有什么困难想让我们帮忙就尽管提,我们能帮忙就一定帮!”
  陆轻寒这句话十分巧妙,他说的是“能帮则帮”。不仅体现了他内心想要帮忙的想法,也并没有一味地将程喜的困难揽在他和简时安身上,避免了今后的麻烦。
  程喜也知道对方的难处,并没有刻意找出对方话外的意思,只是伸手挠了挠头,抓紧将眼前的客人点的东西做好。
  程喜并没有向简时安学习烙馍的制作工艺,他只是出钱从简时安这里批发购买了一些。多亏了这些烙馍,这才让他岌岌可危的生意变得稍微有点人气了起来。
  送走了这一批的顾客,程喜连忙将两位师父迎至一旁。他也没有扭捏,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师父们,想必我的遭遇你们一定知晓了,程喜先在这谢过师父们的探望。”
  说着,程喜便是作了一揖用来表示感谢。紧接着,他立刻抛出此次谈话的重点:
  “简师父总提醒我要学会创新,也提醒我去多看看李秀的小摊。我的确也去看过,脑子里不知不觉地便想起我的炸串能做什么样的改革。
  “师父,我的小摊是‘炸’,别人的小摊也是‘炸’,那我何不去做一下改变,变成‘煮’呢?只是弟子知道弟子的想法不太成熟,所以特地前来询问师父。”
  好家伙,程喜这是超越了他的炸串思想,直接跳到下一步准备做麻辣烫了啊!
  简时安原本想着对方要是发现炸串中只有蔬菜没有肉食的话,自己就顺势提出“炸鸡”这个项目。可对方却是直接绕过炸串,弯道超车去了“麻辣烫”领域了!
  “想法挺好,不过你的这种‘煮’需要做一下调整。涮烫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简时安的话一出,旁边的两人哪里还不知道他本就有这想法?只有脑内先有具体想法才能在嘴上道出个一二来。
  程喜顿时有些纠结了。他喜忧参半地望着简时安,可怜巴巴的模样差点让陆轻寒提起警觉。
  喜的是自己的想法与师父的想法一致,那就说明有大火的可能性。忧的是不知道师父能否允许自己先行创作,毕竟美食这种东西是谁先创作出谁就先享有名誉。
  思索了半天,程喜还是鼓起勇气,想要为自己争上一争:
  “师父,我……我想试一试!我想试着靠这东西改变现在的局面!”
 
 
第36章 
  听着程喜的话,简时安就知道他这是鼓足了勇气,想要真真切切地为自己争上一争。
  按照道理来说,他这个师父的威望还算可以,平日的教导种还算是严格,程喜理应怕自己三分。
  可现如今程喜这副不管不顾的样子倒真的戳中了简时安的心,让他也想为对方做些什么。
  “怕什么,有什么想法尽管去做!师父的眼光还没有狭隘到那个地步!”
  简时安的话相当于喂了程喜吃下一颗定心丸,让他那双本是无神的眼眸顿时提亮了不少,整个人的精神气也骤然变得不同了起来。
  “弟子谢师父成全!”
  有了好点子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如何实施这个点子了。为此程喜特地将自己的小摊收了,以免有顾客来打扰他和师父们的洽谈。
  将简时安和陆轻寒都引到树荫下,程喜左瞧右瞧没有发现其他人后,这才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师父们,弟子早就注意到,我们的营生主要是面向走南闯北的赶路商贩的。这些商贩们有些会找个饭馆歇歇脚,有些则是买上些炊饼当作干粮后继续赶路。
  “总之,这些商贩种很少有能够真正享受美食的人。他们追求新奇的食物,更是追求时间上的成本,恨不得你赶紧出锅让他们快速上路才好哩!”
  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简时安自然早就发现了,并且还根据一些商贩们的赶路规律来调整自己出摊的时间。
  程喜本就是个机灵的,对于他能发现这些商机,简时安倒是不足为奇。他仔细听着程喜往下说,对方是如何从炸串创新到麻辣烫的,这一点很重要。
  有的时候,爆款商品的出现往往就是需要一点点灵感上的火花。
  “弟子想到一点,平日里这些商贩们总是吃着干粮,干巴巴的口感吃多了也会腻得慌。不止如此,吃多了干粮会引发上火等症状,长此以往不是个好办法。
  “那我可以利用炭火的温度给小车增添一个炖锅,蔬菜也是用竹签一根根串好,喜欢哪一种就涮烫哪一种。这样既可以保持炸串的特色也可以让顾客们尝到点汤水的滋味。
  “涮烫的食物可以在一个汤底中一起涮烫,但是出锅后可以调制不同的蘸料供买家选用。”
  程喜知道自己讲的或许有所不足,但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全部了。
  程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简时安,他拖着简时安就是想请对方来帮自己出谋划策和查漏补缺的,自然是想要得到他的意见。
  简时安也不负他的期待,将他目前存在的漏洞一一指出:
  “炖锅的体积较小,人多的时候不一定能忙得过来。咱们可以特别订制一口大锅,锅的深度要极深,锅口也要极大,方便你将铁漏勺挂在锅壁上。
  “除此之外,你想到的汤底我们也需要好好准备。一般来说猪骨炖汤的效果会好些。锅中需要酌情添加点香料,以免口味寡淡。但也不能香料过多,否则顾客吃到口中的全是香料的味道。”
  简时安是将现代麻辣烫的思想完全搬到了这里,只不过现在的大梁完全没有辣椒,只有麻椒,他无法将“麻辣烫”这个名字安在程喜的涮烫蔬菜上。
  目前的辣味只是生姜带来的鲜辣,这种辣味不适合用在这里。他得重新给程喜想一个名字,最好能够朗朗上口,便于一炮走红。
  “你既然考虑到了蘸酱,那我们还得理一下蘸酱的种类。”
  简时安习惯性在做一件事前要将它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前期中期后期,所有的流程都在简时安的脑海中疯狂滚动,他不愿放过任何细节。
  “蘸酱除了一般的醋、酱油,还可以增添几种新奇的口味。这些我可以帮你做一些,你就暂时不考虑。我调试好了之后会将配方传授给你,你直接拿去用便好。”
  简时安既然做了师父,那就不是个藏私的人。除了必要的营生手段,他在一般情况下是愿意倾囊相授的。
  “多谢师父为弟子考虑周全!”程喜此刻喜出望外,他是想过自己的想法会得到师父的支持,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对方会以这种方式来支持他。
  说句难听的,这不就是将饭喂到自己嘴边吗?
  倘若自己还不能嚼吧嚼吧咽下去,非得要师父替自己嚼了,那他还提什么反抗婚姻?他直接随便找个人一嫁了事算了!
  程喜在脑中回味着师父的建议,并且给这些东西排列了顺序,挑出最重要的放在第一位。
  想到这,程喜有些为难地看向两位师父。
  陆轻寒在一旁已经听了很久,他不止一次地惊叹于简时安的思维,并且对于他的眼界也是十分的钦佩。
  同样的,对于提出这个想法的程喜也是极其关注。注意到他的为难,陆轻寒心中有了数。
  “想必你在为资金发愁。订制炖锅需要银两,改造小推车也需要银两,最重要的是,你目前应该是被家中赶出来,无处可去了吧。”
  陆轻寒这话可不是无的放矢,这些都是他听见和看见的。
  程喜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家族,需要付出的代价不小。而他的家族为了让他心甘情愿待嫁,一定也做出一些逼迫的事情。
  与程喜不同的是,陆轻寒是在走投无路之下才来到了简家。
  是有多么走投无路呢?他还记得父亲和母亲强忍着泪水送别他的模样,也记得幼弟的死讯传来时,全家人抱头痛哭的场景。
  陆家子嗣绵薄,到了他这一辈就两个孩子,他和幼弟两人。父母一辈子辛勤劳作,勉强攒下几亩薄田,够一家四口平日吃喝的。
  可天公不作美,家乡发生大旱。当时正值收获的季节,因着没有雨水,那年的收成格外地少,平日里存的粮食很快就见了底。
  幼弟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对于食物的需求是最大的。母亲没有办法,出面将幼弟寄养在还有存粮的外祖家,期望外祖能够庇佑这个外孙。
  原本都是好好的,幼弟的讯息时不时就能传来,母亲的脸上也时常挂上笑容。可时间长了,外祖家也没办法多养一张嘴,想着托人给他们送回。
  谁知走在半道上,幼弟饿得不行,非要去摘野果吃。带着他赶路的舅父没有办法只能摘一点给他。想着鸟儿能吃的东西兴许人也可以吃,也没多想,舅甥两人都吃了些果腹。
  坏就坏在这里,两人吃完后腹痛不止。舅父还好,被路过的好心人救了下来,连忙送到了医馆。可他的幼弟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小孩子本就身体娇弱,饥饿拿去了他的半条命,再加上医治的时间再不及时,这就要去了他的另半条命。
  舅父是带着幼弟的棺椁来到了他们家。棺椁不大,只是勉强能塞下幼弟的躯体。
  母亲一看见那个小小的棺椁便晕了过去,醒来后时有胡话,口中念叨的全是幼弟的名字。
  父亲见母亲这副模样就知道她时日无多,他也不恼,不厌其烦地照顾着母亲的起居。
  陆轻寒清楚地记得那天父亲送他出门时的场景。
  那是母亲难得的清醒模样。对方笑吟吟地将他拉到一旁,仔细教导着他今后若是有了夫婿要如何在夫家生存。
  不止如此,母亲还安抚着他的害怕,鼓励着他要坚强地活下去。
  父亲则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只不过这一次,陆轻寒不再对父亲的沉默充满不解。对方用颤抖的手掌轻抚他的头顶时他就知道,父亲的心里一定也是难过不舍的。
  父母将家中仅存的粮食全都做成了炊饼,并且一个不剩地塞进了他的包袱里。陆轻寒推辞再三,硬是给他们留下了一大半,自己只是揣了三个。
  行走到半路时,他终于忍不住饥饿,想要摸出炊饼充饥时,那原本是三个的炊饼又变回了十个。
  陆轻寒深吸了口气,将翻涌个不停的情绪强行压下,他认真地看向程喜:
  “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强行要将你嫁给西门邱家这件事的背后是否另有隐情?”
  天底下没有不念着孩子好的父母。尤其是在一开始程家的父母就同意程喜出来学艺,这不是不开明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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