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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经营小吃街养夫郎(穿越重生)——气泡鹿

时间:2023-12-01 10:20:46  作者:气泡鹿
  那种名叫烙馍的新鲜玩意儿一看就是出自简时安这个起名人的手,他可听说简时安之前在徐铁匠那里打造了一口小锅呢。
  除去一文钱一张烙馍的本钱,再刨去他的那些蔬菜和香油的成本,零零散散算下来的话,简时安一份卷饼应该能挣个三四文。
  总共加起来一个早市,对方应该能赚个一百文左右。
  钱炜知道简时安不止是做早市,有时傍晚回到淮水城时,他也能看到简时安的炸串摊。如果按照晚市和早市一样的利润来算,那他简时安一天能赚两百文啊!
  算到这,钱炜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他捣鼓一天菜才赚两百文不到,这还是在他所有的菜都卖光的情况下。
  而简时安只不过是将那些陈货洗净切好,再费点油、费点面,就能跟他一天的收入相媲美了?
  钱炜的眼睛不由得瞪大,现如今他可不敢再去和街坊们一起看简时安的笑话了。
  他们之前还有人打过赌,就赌简时安能坚持几天才破产倒闭。自从简时安连续七天雷打不动地前来摆摊后,这个赌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实说,大家都是生意人,之所以打这个赌也不过是找点乐子。
  他们都是正儿八经的良商,跟悦来餐馆的那个万福万掌柜比起来更是绝对的好人。
  所以各位街坊们见简时安有能耐地干下去,且点子玩得还挺花后,都对简时安抱有浓厚的兴趣。
  李友就是他们这群人中的典范。
  自打李友带头向简时安示好后,他们这群走南闯北的大商贩也纷纷决定要给李友一个面子,没事就来简时安这里捧捧场。
  原本钱炜还想着捧几次就算了,炸串虽说是个新鲜玩意儿,可这东西根本不能填饱肚子,他有那个闲钱不如去下顿馆子。
  可这个缺点也被简时安用“烙馍”解决了,嘿,你还别说,这炸串卷烙馍还就挺好吃的!
  等到钱炜将思绪全部收回时,简时安已经快要收摊了。钱炜快步迎了上去,他注意到原本满满一箩筐的烙馍已经空了,小摊上只剩下零星的蔬菜串了。
  再次在心中感慨了一下简时安的能力,钱炜正了正色,伸手将简时安引向一旁。
  陆轻寒很有眼色地没有跟着,他接上了简时安的活继续打扫着小推车。
  在这个国家里,有男人也有女人,还有像他这样可以生育的哥儿。
  哥儿的地位低下,在平日里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角色。甚至他听过有的地方男人上桌吃饭,女人必须得另开一桌。至于哥儿,则是需要躲在厨房里吃饭。
  这一传闻从根本上体现了哥儿比女人还要地位低下的事实。
  所以之前的“简时安”对他非打即骂时他也没有反抗过。因为他是个哥儿,是一个可以任由别人打骂出气的哥儿。
  想到这,陆轻寒的手指控制不住地轻颤,他险些要将手中的布子扯烂。
  打断他自怨自艾的人是简时安。
  “轻寒,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今后遇事要一起抉择。”
  简时安眨了眨眼,装作没看见对方手中的一团布,他甚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缓缓走到陆轻寒面前,伸手替他撩起了遮眼的碎发。
  微凉的手指轻轻拂过陆轻寒的脸,陆轻寒却觉得这人的手滚烫。
  就像这人的话语那样,一下子便将他心底的阴暗烧得滚烫,就连余下的灰烬都一通烧了个干净。
  时安……
  陆轻寒很想这样喊一句,但当他触及到对方眼底的坦荡时,他还是咽下了这个称呼。
  这个称呼对于他们来说太亲密了,甚至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思太过沉重了。
  陆轻寒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做任何辩解,他也没有开口对简时安说任何示弱性的话语。
  他就任由简时安将他手中的步子拿走放置一旁,紧接着对方试探性地牵起他的手腕,将他慢慢领到钱炜面前。
  “钱老板,请见谅。事关简某未来的前程,还请容许简某将夫郎拉来一起商讨。”
  简时安大大方方地松开了手,他自然是看懂了钱炜眼中的惊讶,也自然是知道陆轻寒此刻的心并不平静。
  可他依旧笑眯眯地将陆轻寒带到钱炜面前,大大方方地告诉对方:
  他钱炜要是尊重简时安,将简时安当做一个平等的合作对象来看待的话,那么也得同样尊重陆轻寒。
  先前他同李友一起商讨时他就注意到了陆轻寒的避嫌,而刚刚钱炜也只是将他一人拉至一旁商讨。
  简时安知道,这个世界的人种与现代的有所不用,直观的是多了一个“哥儿”的性别。
  哥儿的地位低下在他看书的时候就知道了,原主不就是仗着陆轻寒是个哥儿,且无依无靠才对他打骂的吗?
  书中的街坊邻居们都对陆轻寒的遭遇表示同情,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助他。因为他是个“哥儿”,是处于社会性别最底层的“哥儿”。
  所以他挨打挨骂都是自找的,谁让他生不出孩子,谁让他没有力气做事总是笨手笨脚?
  简时安知道,陆轻寒是一个很有自尊心的男人。
  他有知识,在投奔简家之前上过几年私塾,私塾里的先生都夸他比肩男子。
  他有情趣,对于古书里的杂文趣文都很上心,怼起人来一套接着一套。
  他活泼开朗,他热心助人,他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
  这些都是遇见“简时安”之前的陆轻寒。
  至于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将“简时安”欠陆轻寒的一一还给他。
  想到这,简时安微微一笑,开口回应了钱炜之前的期待:
  “钱老板,咱们商讨的学徒问题我答应了。不过我需要您答应我,这些学徒必须也要认陆轻寒为他们的老师。您放心,我会的东西轻寒也会,他有资格成为学徒们的老师。”
 
 
第7章 
  “你不需要这样。”
  陆轻寒偏过头,强硬地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许回头看那个人。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他也知道自己究竟是否有那个能耐教学生。
  他更知道……
  简时安是在为自己正名。
  他们走在街上,左右商贩的叫卖声起此彼伏,陆轻寒突然觉得这种生活方式其实还算不赖。
  早起陪着简时安一起做早市准备,吃过早饭后和他一起前往早市贩卖。
  到了晌午,早市散场他们也就一起回家。一回到家简时安就会赶他去休息,自己将午饭做好再招呼他一起吃饭。
  吃过午饭后的时间就更加清闲了,午后的闲暇时光最为漫长,通常等到他一觉睡醒后,简时安已经做好赶晚市的准备了。
  这个时候他通常都会让自己在家,侍弄花草或者是找本书打发时间,总归是不想让他跟着一起忙碌。
  等到他一本书看完后,简时安也就踏着寒露回到家。他会给他带一些糕点铺子里最受欢迎的点心,亦或是几本不易寻的杂书。
  总而言之,陆轻寒觉得以后的日子要是都像这样的话,那么他是愿意的。
  简时安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自己,也没有对自己的存在有任何的反感。
  再说句矫情点的话,他的那颗沉寂的心因为简时安的行为而逐渐松动,甚至有些他难以控制的感情在逐渐萌芽生长。
  这种状态是很好的,也是他愿意享受着的。
  陆轻寒甚至觉得他和简时安之间不需要再来施加任何外力,如果让他就此和简时安绑定在一起,他也是愿意的。
  想到这,陆轻寒再一次开口:
  “他们看重的是你,我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你的附属品。你不需要……”
  “你不是。”
  斩钉截铁的否定让陆轻寒心中一震,他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向简时安,对方那双黑眸中流露出的情感让他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你是一个人,是一个有着自己的思想有着自己的判断的男人。”简时安停下脚步,手中的小推车因为他这一停顿时发出“吱呀”的叫声,不过一旁的两人已经无暇在意它了。
  简时安清楚,他的话可能会就此打破他和陆轻寒两人心知肚明的谎言,但是他依旧要说。
  他当年注意到这部小说是因为那个对照组的炮灰和他一个名字,他对于那个和他同名同姓的炮灰的人生有些兴趣,所以也就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一开始也是看个乐子。他一点也不介意这个简时安是如何倒霉的,甚至他还乐于对后续发展进行猜测。
  什么火灾、食客中毒,这些倒霉事情一桩接一桩,简时安看得就是个乐子
  但渐渐地,他不再是带着笑容看下去了。
  因为他注意到了陆轻寒,这位顶着“简时安的夫郎”的名号的哥儿。
  先前就说过,他知道陆轻寒的情趣,他知道陆轻寒的才情,他知道陆轻寒的一切。
  这部小说的作者在书的最后给陆轻寒写了个番外,番外中讲述了他的一生。讲述了陆轻寒是如何从一个热情开朗的少年变成现在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他的夫君简时安。
  在番外的最后,陆轻寒终于下定决心为自己博一次。他偷偷攒下了一笔银子当做逃跑的路费,趁着大雨滂沱跑出了破烂不堪的简宅,上了一辆牛车离开了淮水城。
  番外的最后是这样对陆轻寒的心理进行刻画的:
  “陆轻寒不知道他今后会去往何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真的摆脱简时安带给他的阴影。他只知道从今以后他要为自己而活。”
  是啊,为自己而活。
  所以他简时安绝对不会成为陆轻寒的阻碍。
  “我并不是要强制你成为他们的老师,我只是希望他们不要将你当成我的附庸。这一点任何人都不可以。”
  简时安抬脚往前走,陆轻寒也默默跟了上去。不知为什么,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大到让他快要听不清周遭的声音。
  他的脑海里充斥着“咚咚咚”的心跳声,可神奇的是,简时安的声音却能平稳地送进他的脑海中。
  “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能这样看待自己。”
  这一刻,陆轻寒知道自己的梦境终于照映进现实,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心为何而动了。
  他想,他大概是喜欢这个人的。
  回到家,简时安按照惯例来到厨房准备做饭,陆轻寒却没有听他的话回去歇息,而是主动来到他的身边拿起一颗青菜择着。
  平日里被他养成不沾阳春水的人今日却来了厨房,一句话都不肯说,只是低头择菜。大有一副你不让我就不走的架势。
  简时安知道对方只是想替自己分担些,此时要是将他硬撵走则会打击陆轻寒的积极性。所以他什么讨厌话也没说,任由对方发挥。
  见简时安没有说话,而是默许自己待在厨房,陆轻寒低着的脸终于露出一个笑容。
  没关系,对方只要不疏远自己就代表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左右简时安的身边只有他陆轻寒一个人,他怎么着都能将这颗心捂热了。
  择好菜,陆轻寒端着这盆青菜到屋外的水缸旁舀水清洗,他看着青菜慢慢浸泡在水中,思绪却飘向了很远。
  好奇怪,今天的自己为什么变得如此患得患失?就算以前的“简时安”打骂自己、将自己一个人扔在大街上供人耻笑时他也没有像这般想得多。
  但是这些多余的思绪却是甜的,是让人想要进一步思考进一步探索的。
  “轻寒,青菜洗好了吗?”
  屋子里传来了简时安的询问,陆轻寒下意识地高喊一句:“好啦!”
  奇怪,就连这一句回答都是甜味的。
  陆轻寒伸手摸向唇角,意料之中的上扬让他叹了口气,但紧接着嘴角便继续洋溢着笑容。
  他正了正色,终于恢复了往常的神态,这才端着青菜回到厨房里。
  “这么开心呀。”简时安伸手接过陆轻寒的盆,敏锐的观察力让他察觉到陆轻寒听到他的话后更加开心了。延擅挺
  他笑着摇了摇头,陆轻寒开心他也就开心。
  谁让他早就喜欢上对方了呢。
  徐铁匠打发学徒前来向简时安通报,他需要的工具已经做好了,请他尽快前往铁匠铺验货。
  简时安点了点头,送走这位机灵的学徒后他又迎来了李友。
  这一次,李友可是带了一车的物资以示诚意。
  只见李友指挥着压车的伙计将车上的食材按批放入简时安的仓库,并且一一告知了每样食材的储存条件。
  好在原主有个坏习惯,那就是别人要有的他也要有。比方说在之前的“宝来餐馆”中完全用不上的水窖,再比方说一座工程量巨大的冰窖,这些都便宜了现在的简时安。
  “简老板,这是在下先行拟订的合约,还请您过目。”李友恭恭敬敬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卷,上面细细地写着各种条约。
  简时安并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地接过羊皮卷,一条一条地看了下去。末了还将羊皮卷推给一旁的陆轻寒,示意他也看看。
  这个举动被李友看在眼中,心中又对简时安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早在他今天来简宅之前就听钱炜说过简时安的条件,对方同意带学徒,但是需要学徒们也同样尊重他的夫郎。
  众所周知,陆轻寒是个哥儿,在这个哥儿的地位普遍低下的朝代,简时安这一做法无疑是在打他们这些商贩的脸。
  他已经安抚了好几个人,他们在他的劝说下好不容易才歇了要找简时安的麻烦的心思。
  可在李友的心里,简时安这样的做法却并无不妥。
  须知通常老师教学生,第一步就是要教他们如何做人。这人都做不好,怎么能做好其他的事?
  简时安无非不过是想要通过他们这些介绍人传达给学徒们一个思想,那就是要平等地尊重他人。
  这种想法乍一看是在挑战祖宗留下的规矩,可他细想了一番,哥儿地位低下也不是刻在哪条典律中的。
  而是长久的、无人反抗的社会现状。
  李友看得很远,想得也很远。他们这些做商人的,同宗同族里也不是没有哥儿,他们既然能够平等地看待族中的晚辈,那也同样能平等地看待别的哥儿。
  商贩做生意,无非就是讨口饭吃。主顾们就是他们的金钱来源,尊重哥儿、尊重一切能够给他们带来知识、带来财富的人,就是尊重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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