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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成为阴鸷攻的心上宠(近代现代)——晏双笙

时间:2023-12-01 10:22:21  作者:晏双笙
  低沉的声线仿佛有蛊惑能力,让戚绥的心不自觉沉溺其中。
  他真的不知道。
  秦知颂问:“讨厌我?”
  戚绥闭着眼摇头。
  秦知颂又问:“讨厌和我待在一起?”
  戚绥继续摇头,却茫然地睁开眼,望着秦知颂。
  眼圈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红了,眼角还泛着泪光,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色。
  秦知颂沉默了几秒,坐起来时把戚绥抱到怀里,手臂完全把他圈住,下巴轻轻搭在他肩上。
  “所以为什么要搬出去?”
  “我……”戚绥没了底气,也没有勇气再说,只能偏过头去看秦知颂,习惯地找他,和之前每一次一样。
  他的潜意识里就认为秦知颂能帮他,也只有秦知颂才会接受他的求助。
  秦知颂贴近他耳廓,“回答我。”
  他决定不再给戚绥逃避的机会,他要撕开苦心维护的那一层窗户纸,让戚绥知道,他们这样的关系应该怎么正确定义。
  世界上或许有别无所图对别人倾心照顾的人,但绝对不是他。
  或许从一开始,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把戚绥接到家里后会怎么样,但当戚绥一次次把他当成救命稻草,午夜被噩梦惊醒时拽住他不放,他就知道,他不会再让戚绥离开他。
  戚绥大脑变得混沌,如同浆糊。
  他任由秦知颂牵引自己,却在快要一脚踩进去时,脑中闪过一句话,仿佛惊雷劈下,猛然惊醒过来。
  ——白眼狼,你会害了秦知颂,让他名誉扫地。
  戚绥瞪大眼,突然推开秦知颂,“是,我要搬去学校,这是您希望的不是吗?秦先生,您让我回学校就是认为我应该像正常人一样去上课,去接触其余人,我不想让您失望。”
  秦知颂眉头压低,握住戚绥的手腕,令他不得动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戚绥抿唇,压下紧张和不安,点点头,“我知道,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一句话让空气凝固了一般,低压却涌动在其中。
  秦知颂忽地低笑一声,不过转瞬,就抱起戚绥,离开这间卧室,大步走向主卧。
  戚绥一愣,反应过来立即挣扎,“你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秦知颂,你快放我下来。”
  “连名字都叫全了,看来昨天那些话也不算没用。”秦知颂踢开主卧的门,又关上,房间里只有花园的灯光照进来,微弱得几乎不存在。
  “他们说得对,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又都是成年人,是很容易引人猜测的关系。”
  戚绥摔在床上,不疼却摔得一懵。
  秦知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戚绥,黑暗中眼神显得更为幽深,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却能轻易察觉到此刻秦知颂的怒意与兴奋。
  从未见过秦知颂这一面的戚绥,后知后觉意识到,他闯祸了。
  “小、小叔叔——”
  “戚绥,我和你没有血缘。”
  戚绥手撑在被子上,想要爬起来,不知道是太着急还是手心沁出汗,竟然打滑又跌回去。
  望着秦知颂一步步靠近,戚绥喉咙发紧,浑身都绷紧。
  “戚绥,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照顾你?”
  秦知颂盯着戚绥,双手撑在他两侧,沉声问:“又为什么会事事都依着你?”
  “你以为我是什么大善人?同情心无处可用,全用在你身上?”
  “还是你认为我对谁都是这样?”
  “我抱着你的时候,你认为我在想什么?”
  “牵你的手,带你去见朋友,带你去秦家,让人来陪你,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你报答我?给我养老送终?”
  戚绥想要捂住耳朵,但手腕被牢牢握住,完全挣脱不开。
  抬眼盯着上方的秦知颂,戚绥动了动嘴唇,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秦知颂低下头,看戚绥别开脸,并不在意地笑了声,贴着他耳朵说:“那天我吻你额头的时候你清醒的,我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吻这里,还有这里和——”
  指腹擦过嘴唇和眼睛,又落到了喉结。
  戚绥浑身战栗,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不发抖。
  “但我现在很生气。”秦知颂眸色一暗,盯紧戚绥的眼睛,“戚绥,我说过不要让我生气。”
  “小叔叔……”戚绥喃喃念道:“我、我不是,我没有。”
  秦知颂一只手就能握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沿着脸侧滑到鼻尖,然后是下唇。
  “在这种时候这么叫我,可不是在认错服软,知道吗?”
  戚绥蓦然瞪大眼,来不及挣扎,已经被秦知颂吻住了下唇。
  脑中那道惊雷轰然一响,整个世界崩塌一般,戚绥瞪大眼,完全失去反应。
  戚绥眼圈一红,终于从一片混沌中找到了能让他抓住的浮木,呜咽着喊了一声“小叔叔”。
  手腕被握住,想要挣脱点秦知颂的禁锢,又像是要抓住他,几次反复,手指握着秦知颂的手腕。
  秦知颂的吻密不透风地落下,等一个吻结束,戚绥被吻得面色涨红,双唇红润。
  嘴唇上下、里外都被十足十地扫过,戚绥呜咽着想要摆脱,却只换来秦知颂更凶狠地进攻。
  不安地紧紧攥着手,腿弯被握住,睡衣因为躺着的动作而不听话卷起。
  秦知颂滑下去,抬起眼去看半清醒半迷糊的戚绥,在他的注视下,戚绥闷哼一声咬住手指,小声呜咽。
  陌生的感觉让戚绥不堪重负,从里到外都弥漫着黏腻,连空气也变得潮闷。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知颂重新吻住他,戚绥尝到他口中的味道,不满地皱了下眉头。
  秦知颂缠着他吻,满意戚绥的乖顺才松开捏着他下颌的手。
  而后牵着他,一点点地带到他未去过的地方,低笑一声,“自己的也嫌弃?”
  戚绥只觉浑身血液都在往脸上涌,尤其是隐约看到秦知颂唇角的可疑痕迹,恨不得眼瞎耳聋晕过去算了。
  刚才的时间他不知道过去多久,但眼下戚绥凭借自己发酸的手腕可以肯定,太久了。
  脸埋在秦知颂颈侧,戚绥几乎要哭出来,身上哪里都是红的,“小叔叔,我好累。”
  秦知颂浑身的肌肉绷紧,而后用牙尖衔住戚绥的耳垂,在身体放松时,留下一个齿痕。
 
 
第27章 
  戚绥一觉醒来,右手胳膊酸得不像样。
  眼皮红肿,脖子上挂着斑斑点点的痕迹,看上去怪可怜的。
  睁大眼盯着天花板,戚绥脑袋晕乎乎的,抬起那只酸疼的胳膊举到眼前,歪着头打量了会儿,猛地把手藏进被子里。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来,戚绥想假装自己不记得都不行。
  戚绥在床上滚了一圈,试图缓解发生了这种超出想象后尴尬,结果就是完全没办法缓解。
  懊恼地拉高被子把整个人都塞进去,在黑暗里,反而变得冷静下来。
  怎么办?
  怎么会就由着秦知颂为所欲为了呢!
  按照他的计划,他是打算先告诉秦知颂自己要去宿舍住,这样分开一段时间或许那些若有似无、不明不白的情愫就自然而然的断了。
  可怎么会变成这样?
  戚绥咬着牙,想来想去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烦死了。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还没醒?”
  房间里忽然响起秦知颂的声音,吓得戚绥在被子里僵住。
  正想装自己没醒,谁知道刚才拉被子拉得太严实,才没多久就闷得不行,要喘不过气来。
  秦知颂抱着胳膊站在床边,盯着床上那一坨名叫戚绥的东西。
  戚绥深呼吸,一下掀开被子,爬起来坐着,一脸不服气地瞪向秦知颂,“你才没醒,我只是赖床。”
  明明知道他醒了,还要问?
  秦知颂最喜欢干这种明知故问的事,拿他开心。
  真像。
  之前在秦家看到的那只小野猫,人一靠近就这样。
  秦知颂挑眉,从床尾走到床边,“休息好了?”
  “当然好,好得不得了!”戚绥嘴硬得飞快接话。
  手酸胳膊酸算什么?都小问题,他绝对不要在秦知颂面前认输,尤其是发生昨晚那样的事情后。
  戚绥的反应完全在秦知颂的预料外,他以为戚绥会逃走,或者陷入自困的情绪里无法解脱。
  看来目前的情况是最好的一种。
  “那你是要回房间还是待在这里陪我换衣服?”秦知颂有意逗戚绥,语调听上去比昨晚还不正经。
  回房间?换衣服?
  戚绥一怔,环顾四周一圈,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现在是在秦知颂的房间。
  床单是深色的,被子是深色的,连窗帘都是冷色系,整个房间看着跟个商务豪华风一样。
  戚绥瞪一眼秦知颂,掀开被子爬下床,下意识地找拖鞋,结果发现连拖鞋也没有。
  不愿意再回想的记忆又浮上来,从他怎么样被秦知颂抱到房间,到秦知颂把他扔在床上怎么欺负他。
  全是深色的,但也有浅色。
  还有白的、粉的、红的。
  戚绥深吸一口气,脑袋嗡嗡嗡地疼,“谁要陪你换衣服,反正不是我,你在我房间睡那么多晚,我在你这里睡一晚怎么了!那你还欠我很多次呢!”
  秦知颂听完低笑一声,又被戚绥瞪,只好抬手示意自己不再说话,戚绥才光着脚跑出房间。
  听到脚步声在外面越来越小,然后一声巨大的关门动静,秦知颂呼出一口气。
  只要戚绥不讨厌他昨晚做的事就好。
  那边戚绥一回房间,直接把自己摔床上,裹着被子来回翻了好几个身。
  现在要怎么办?都搞砸了。
  秦知颂都那样了,肯定不会让他去住校。
  但他大脑里乱哄哄的,什么都理不清,试图找出一根线索慢慢梳理,也被昨晚的记忆挤走。
  要冷静要冷静,就像医嘱那样。
  戚绥趴在床上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越想脑子越乱,全都是昨晚秦知颂说的那些话。
  去年冬天在医院见到秦知颂的那一刻,他知道他别无选择,或许有,但那条路更未知。
  他在秦知颂望着他的眼神里,义无反顾地选择相信秦知颂。
  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为什么秦知颂会对自己这么好,更没想过其余的原因。
  哪怕有,也会很快被打消。
  怎么可能呢,这是秦知颂,见过太多花花世界与人情世故的秦知颂。
  所以——
  秦知颂昨天说的那些话,是因为喜欢他?
  喜欢。
  秦知颂喜欢他,所以才会照顾他。
  可是为什么呢?
  烦躁地发出一声嘟哝,戚绥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直到听见敲门声,是秦知颂。
  “我要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吃饭。”
  戚绥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一闪而过的失落,“知道,路上小心。”
  秦知颂没有打开门,只是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有下床的声响,哪怕控制着动静,也有轻微的脚步声隔着门传来。
  一门之隔,秦知颂少有地踌躇不前。
  戚绥想要逃离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强烈,秦知颂承认自己受了刺激,不允许戚绥离开,才会软硬兼施哄戚绥就范。
  “好好休息。”
  秦知颂无声叹息,知道戚绥躲在房间里一定会胡思乱想,但金房今天按照他们预想的出现在了高尔夫球场,他得过去一趟。
  “这两天可能比较忙,就是港区的案子。”
  戚绥赤脚站在门后,听到秦知颂的解释,心里空落落的,又有点不知所措,“我知道。”
  “戚绥——”
  “什么?”
  两人同时朝着门迈了一步,又停下来。
  戚绥心跳加速,目光仿佛穿过了这扇门,停留在了秦知颂身上。
  他想跟秦知颂说昨晚的事他并不介意,也不会认为是强迫。
  如果他真的反抗,秦知颂不会勉强他的。
  是他自己在秦知颂面前不知不觉丢盔弃甲,防线先一步崩塌。
  “好好休息。”
  “哦。”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走远,戚绥在门后蹲下来,手指抠着地板,一下什么都想不进去了。
  真的要完了。
  怎么看都没办法回到原来的样子。
  周末两天秦知颂果然都很忙,几乎不见人,回来的时间都很晚,戚绥都已经回房间待着。
  连张晴都看出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在戚绥周一要去上课的时候问他,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戚绥摇头,想起昨晚秦知颂回来的事。
  大概是十一点,其实他才回了谢淮的信息,还没睡,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秦知颂,只好装睡。
  秦知颂就站在他床边,站了好几分钟,最后一声不吭地给他拉了一下被子,又调了空调温度,才离开房间。
  想到这里,戚绥头更疼了。
  “我吃饱了,先去学校,怕等会儿来不及。”戚绥把筷子放下,拎起旁边的书包,生怕张晴再问,飞快地离开餐桌。
  张晴看他那样,心里更确定他们是吵架闹别扭了。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吵架了。
  她这个月还要请假,这样一走一个多星期,也不知道谁来照顾这个家里的琐碎事情。
  —
  军训结束,适应期也跟着结束。
  进入上课阶段,每个专业课时不同,每个院也不一样,什么时间走在学校里都能看见人。
  第一节课就赶上建筑设计基础,全班学生放了个周末回来,恢复了精力,听得认真。
  戚绥拿着笔,翻开书,笔记也在记,但旁边三个舍友,全看出戚绥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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