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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总裁要亲三遍/摘花(近代现代)——照悬/楼上

时间:2023-12-02 10:46:51  作者:照悬/楼上
  莫御夹了一块糖醋鲤鱼到他碗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这个是我做的最好的。”
  傅浪生吃了一口,鱼肉入口即散,的确很好吃。但他皱着眉毛,略有些纠结地看着莫御,不自然地说:“你试一下。”
  这反应不对,莫御的心凉了半截,有些失望地夹了块放进嘴里。品了品味道,表情先是有点困惑,冷下脸说:“傅花花,我的味觉出问题了。”
  傅浪生再一次没跟上他的脑回路,看着他,等他把话说完。
  “你不喜欢吃,我却觉得好吃。”莫御的天都塌下了,好不容易趁着傅浪生工作时,偷偷的和保姆学习了做饭,现在竟然和傅浪生的味觉不能和谐一致。他放下筷子,垂头丧气道:“是时候安排医生了。”
  “我没说不好吃,只是让你试一下而已。”总裁这么认真,傅浪生莫名有那么一丢丢心虚了。
  莫御眼睛一亮,又摇了摇头,“不用安慰我,你分明一副很难吃的表情。”
  “表情是我自己控制的,和难吃没关系。”傅浪生叹了声,“是不是傻,我是逗你的。”
  莫御瞪他,“生气!你快哄我!”
  “不要。”傅浪生果断拒绝。
  意料之中,莫御委屈巴巴的让他多吃点。吃完饭收拾了碗筷,趁着今晚月色不错,又委屈巴巴地来到院子里,坐在竹椅上,交叠着两腿,一手撑着头,眉头紧紧地皱着。
  傅浪生在书房翻了几页书,从窗户那边看他,看着看着,吃人嘴短,偶尔还是哄一哄吧,放下书就下楼了。
  莫御竖着耳朵就听到脚步声,赶紧闭着眼装睡。但装睡也装不好,他竟然发出一声冷哼来。
  “打扰了,你睡吧。”傅浪生站在他面前看了一会儿,弯了弯唇角,故意叹了口气,就要走了。
  莫御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赶紧伸手拽过他,好在傅浪生配合,顺势就坐在他腿上了,把人紧紧抱住,嘟囔道:“刚来就走。”
  傅浪生也不是第一次坐莫御的大腿了,坐的那叫一个气定神闲,挑眉说:“我见你睡着了,不好打扰啊。”
  “我才没睡着。”莫御在他肩上蹭了蹭。
  “可你不是还生气我逗你,自己出来看星星看月亮了吗?”傅浪生的恶趣味上来,哪壶不开提哪壶。
  莫御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还在生气呢,学着他头一歪,果断哼一声。
  男人果然是个善变的动物,上一秒还撒娇呢,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了,傅浪生忍住笑,“哼!”
  “你在BW都哼好多遍了,可现在是我生气,你还哼!”莫御冷声冷气,又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傅花花,你太不讲道理了。”
  “哼。”傅浪生说:“我就不讲道理。”
  莫御脸色更差了,连哼三遍,一声比一声大。
  傅浪生还想哼,总裁实在太有趣了,每次逗他玩都能收获认真上钩的莫鱼儿一枚,可他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后背靠在莫御怀里,肩膀一抖一抖的。
  莫御是在认真的生气,可是却得不到认真的对待,在他怀里的人还笑起来了,眼珠子沉了沉,也不抱着傅浪生了,站起来走到墙角蹲着了。
  傅浪生接到微信消息。
  ——是个没有感情的总裁。
  ——勿扰。
  傅浪生坐在竹倚上一边看他一边给他回微信。
  ——你过来,我哄你。
  就见莫御从墙角站起来了,迟疑地往傅浪生那个方向走了几步,见傅浪生招了招手,那点迟疑也没了,哒哒哒就过去了。到了跟前,他瞥了瞥傅浪生的大腿,不请自坐。
  “宝贝儿。”傅浪生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脸,又亲了亲耳朵,低声道:“谢谢你为我做饭,我很开心。”
  莫御心情舒坦了,“那你快问我什么时候学习的做饭,和谁学的。”
  “你什么时候学习的做饭,和谁学的?”傅浪生都依他。
  “你工作的时候,和我们家的保姆。”莫御如果是站着,都要骄傲的挺起胸膛了,现在只是换了坐姿,跨坐在傅浪生腿上,面对面搂住他的脖子,尾音上扬道:“你要不要奖励我。”
  总裁是真的很喜欢接吻,傅浪生哑然失笑,在他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还要。”
  “你说吧要亲几遍。”
  “三遍。”莫御比了个数,又很快摇头,黑眸满是认真,“不对,要亲秃噜皮。”
  秃噜皮是总裁会知道的形容吗?傅浪生决定有时间找小跟班谈个话,这不能好了,都教了什么东西,他的嘴不是嘴啊。
  月色温柔。
 
 
第50章 
  三天假期过后,就是上班生活。
  十点半时。
  舜华杂志社的门口树下,站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阳光落在他身上,折射一股温暖,行人也不由得多看上两眼。
  杂志社的员工趁着休息时间,趴在窗户那里往外看,这个男人十点就站在这儿了,好像在等什么人,纷纷议论有没有认识的,结果谁也不认识。
  主编也奇怪了,目前杂志社只有一个人不感兴趣,过去拍了拍傅浪生的肩,“浪生啊,在我们门前树下站着的帅哥,你认不认识啊?”
  傅浪生连到窗户前看上一眼都没看,便摇头说:“不认识。”
  “可他明显是等我们杂志社的人啊,我们看过的都不认识,你过去看看再说呗,说不定你认识呢。”主编催促他。
  傅浪生拒绝,这还没下班,真认识还能把人请上来喝茶不成,打发了主编就继续工作了。
  十二点的下班时间迎来。
  傅浪生以前这点时间是不回家的,经常点个外卖凑合,但自从和莫御在一起,这点时间也要腻歪着了。
  今天莫御有个临时会议,大概十二点半到杂志社。
  在同事们陆陆续续离开以后,傅浪生捣鼓了会儿摄影机,站到窗前对准外面,就看到了门口树下的男人。
  那男人站的笔直笔直的,两手插着裤兜,两眼一直盯着杂志社的门口,似乎有所察觉,抬头看去。
  傅浪生把摄影机放下,记忆中那模模糊糊的长相,和眼前的人合二为一,这个人他还真的认识。被挂电话还没放弃呢,干脆找来了。
  男人长得很有精神,浓眉大眼,看到傅浪生时两眼眯起来,张嘴一笑露出虎牙来,挥手叫道:“小浪!”
  傅浪生看着他,时隔多年再次见面,唯有风平浪静。他知道这人能等这么久,不和他说几句是不会走的,转身就下楼了,打算速战速决。
  男人见他出来,撒丫子就迎了过来,又在傅浪生冷淡的神色下停住脚步,有些手足无措,半晌憋出来一句,“好久不见。”
  从高二到现在,确实有点久,但傅浪生不打算和他叙旧,开门见山道:“你回来了,这我知道了。其他事情,我想我没时间听你说。”
  傅浪生的长相其实没多大变化,头发留长了,皮肤还是那么白,五官还是当初那么好看,只是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而已。
  可男人所熟悉的,恰恰是少年时的傅浪生。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高二那年,时隔多年,真的再见面,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说他这些年是怎么从抗拒到接受怎么忘不了傅浪生吗?可这只是他一个人的经历而已。他和傅浪生直到最后,共同的经历就是,他跑掉了。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说:“我后悔了。”
  他在电话里说我回来了。
  此时此刻他说我后悔了。
  没什么可说的。
  只是这八个字就够了。
  “我知道了。”傅浪生点了点头,他很喜欢这种简单明了表达中心思想的话,没有长篇大论,没有消磨他的耐性,所以,他颇为礼貌的回以微笑,“人要向前看。早在你跑掉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放下了你。现在,我希望你放下我。”
  “早在我跑掉的那一刻……?”男人听着他的话,脸有些发白,连嘴唇都抖了抖。打死他也不能相信,他心心念念**年的人,竟然说,早在他跑掉的那一刻,就放下他了。
  “你跑掉了,我把那点心动收回了,就这么简单。”傅浪生看到往这里开来的车,扯了扯嘴角,笑容的幅度更大了些,直接越过男人走过去,“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你说什么……”男人喃喃自语了一句,像傻了一样,突然回过神来,追上去就拽住傅浪生的胳膊,急道:“小浪,我,我是喜欢你的!我们能不能,回到当初,我绝对不会跑掉了!你还没忘记我,我不相信你不喜欢我了……”
  傅浪生佩服他一如当年的自信,没忘记纯粹是记忆好而已,至于喜欢,那一点心动实在算不上喜欢。就是真的喜欢了,他也不是那种在喜欢的对象消失的无影无踪时,苦苦等候在原地的人。拨开男人的手,他很真诚地问:“你想去猪场养猪吗?”
  “啊?”男人一脸懵逼,在傅浪生脸色冷下时,连连点头道:“小浪,只要你原谅我,再给我一个机会,你,你让我养猪我都去!”
  那辆车在两人跟前停下,车门打开,一双皮鞋踩在地上,西装革履的莫御出现,把傅浪生拉到身后,剑眉紧皱,眼神冷漠地看着他,“你是哪位?”
  “你又是谁?”男人心中警铃大作,怒目而视,“我和小浪关你屁事。”
  “打扰一下。”傅浪生挽住莫御的胳膊,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再看着男人时,贼娇羞道:“他是我老公。你明白了吗?”
  莫御冷哼一声,挺了挺胸,甚至连下巴都扬起来了。
  啥鸡.巴玩意!那男人捂住胸口,连连后退。不,不可能。小说里明明有个剧情和他们差不多的,攻等了受整整十年!
  呜呜呜。
  傅浪生为什么不等他!
  是因为傅浪生才是那个受吗!
  可如果他是那个等待了十年的攻,按照剧情发展,现在他们再次相遇应该是破镜重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是什么情况。
  男人坚信莫御只是他和傅浪生之间的炮灰,过去扒拉傅浪生的手,“小浪,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你肯定还喜欢我,我不相信你移情别恋!”
  “你清醒一点。”莫御再次把傅浪生拉到身后,低头看他,冷声冷气道:“我比你高比你好看比你有钱,他喜欢的人是我。”
  傅浪生连连点头,又抱住莫御亲了三遍,含羞带怯。
  男人看着这辆车渐行渐远,阳光照在他身上,虽然很是温暖,但想到莫御最后那句威胁他去养猪的话,就感觉凉嗖嗖的。
  莫御开着车,脸色冷漠。虽然傅浪生再三重复说,他们都不值得他吃醋。可他刚才下车时,听到那个男人说到原谅,再给一个机会,后面又是小浪,移情别恋之类的,得出一个结论。这两个人以前是认识的。不但认识,还极大可能有过一段。
  “那是我上高二的时候。有天我在网吧,和邻校的混混遇上了,发生了点摩擦,在那里PK了一次游戏。他说游戏赢了不算什么,有本事放学打一架,我就把他打哭了。后来他每天放学就要过来找我打一架,一边抹泪一边放狠话,直到——”傅浪生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直到我妈把我打了一顿。”
  莫御知道这不是傅浪生随口找到的话题,他想,他知道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了,抿了抿嘴唇,问:“然后呢?”
  “我学聪明了,改成了打屁股。他不说我不说,合作的挺愉快。”傅浪生把玩着菩提手串。
  “就是那个男人?”莫御确认道。
  “对。”傅浪生毫不犹豫地点头,眉眼沉了沉,他说:“在我的情感刚刚萌芽时,我对他有过那么一点心动。这导致在某天放学后,本该打他屁股的我,亲了他一口。他吓跑了,再没回来过。你看,他被我打了那么多次,都没跑。一个吻就让他消失了。”
  傅浪生对刚才那个人心动过,并且亲了他,还被抛下了,这几个信息一个接着一个蹿进莫御的大脑里,他猛地踩了刹车。
  “不用这么在意。”傅浪生似乎料到他的反应,笑了笑说:“莫御,这已经是很多很多年的事情了。如果你刚才没有看见他,我根本不会向你提及这个人。因为无关紧要,你明白吗?”
  “傅花花。”莫御定定地看着他,“你当时要多难过啊。”
  傅浪生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莫御解开安全带,倾身俯过去,一把抱住傅浪生,嘴唇儿贴在他的耳朵上,他的嘴唇张了又张,声音嘶哑:“我心疼你。”
  傅浪生想说,你是不是放错重点了,你不是应该吃醋吗让我哄你吗,可他没说,只是反手搂住莫御,感觉脖子上都湿漉漉的了。
  这个季节不时下一场雨,三点多钟时,本来好好的天气,竟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到了五点钟杂志社下班,还没有结束。
  傅浪生出来,就看到莫御撑着那把黑伞站在门口,他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恍惚想到,上次莫御公布他的存在,好像也是这种情况。
  历史重演一般,莫御搂住他的腰,把黑伞倾斜到他那一边,打开了车门等他进去,再坐到驾驶座。
  而与上次还有所不同的是,傅浪生闻到一股香味,那味道像极了玫瑰花。或许就是。歪着头,斜着眼看向了莫御,脸上带了一丝趣味。
  莫御和他对视时,眼神闪了闪,探出身子,从后座拿出一束红艳艳的玫瑰花来。他这是第一次送花,双手奉上时,还有些不好意思,“送你。喜欢吗?”
  这些玫瑰花层层叠叠,微微下卷,傅浪生仿佛变成了这些花。
  他躺在花店里,来了一个男人,指定要了一束玫瑰花。后来,他躺在后座上,等待着,等待着被送出的那一刻。男人有些忐忑,玫瑰花也有些忐忑,他们在想,收花的人是否喜欢。
  “喜欢。”傅浪生体会到这一切,把玫瑰花接到手里,这才张嘴问他,“怎么想起来送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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