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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之货(玄幻灵异)——她行歌

时间:2023-12-04 10:01:34  作者:她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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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让傅老师见到老婆
 
 
第47章 什么是安稳的生活
  婚礼前一周,华宅就忙碌起来。程序复杂而隆重,做到了任意要求的“名正言顺”。
  还应任意的要求,他们在华宅举办了连续两天的婚前宴会,亲朋和华光会高层都到了,华舒光挽着任意在灯光下共舞,怎么看都是伉俪情深。
  期间有人认出来,这个美丽的omega是当年铃兰馆傅言归的小爱人,也是第四区蝉联四年的神枪手冠军。华光会的高层们难免窃窃私语,对任意的来历有些疑惑。
  华舒光介绍任意是“自己深爱多年的人”,曾经为了华光会的长期发展,很长一段时间不得不离开自己,如今回来了,两人才终成眷属。他说完了,搂了搂任意的腰,满含深情看着任意。
  而任意勾唇一笑,并未言语。
  大家顿时就明白了,原来傅言归的小爱人是华舒光的人,是华光会安插在铃兰馆的卧底。这也就能解释当年一夕之间傅言归狼狈离开的真相了。
  气氛热闹起来,华光会的人一开始对任意虚情假意的祝贺渐渐带了点真情实感。这正是任意想要的。
  ——在众人眼中,他为了华光会舍身忘死,他和华舒光很恩爱,华舒光很看重他,把他当成心头肉。
  邀请函已经发到几个独立区的负责人手里,华舒光料定傅言归很快就能收到消息。这么大张旗鼓的结婚,傅言归应该很快就能猜到任意身上有一些见不得人的证据。这也是华舒光要的效果。
  他越来越觉的问题已经迎刃而解,不然傅言归为什么一点动静没有呢!
  任意也乖巧听话,并且似乎很喜欢送来的礼服图样,一大早已经坐车去试穿了。他想着omega甜美的样子,想着婚后就能一亲芳泽,连带着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
  轿车停在一家高定礼服店前,车门打开,穿着一件厚毛衣的Omega探身走出来。他搓搓手,大概有点冷,大步往台阶上走。早就等在门外的工作人员立刻迎上来,满脸堆笑说着什么。
  omega的侧脸一闪而过,看不清表情,但绝不是不高兴。
  任意坐在沙发上看礼服图样。他们结婚的日子很急,来不及定做,所幸任意身材瘦削也高挑,能撑起大部分礼服来,看中哪款样式,直接改动还来得及。
  他仔仔细细看着,很认真地问一些问题,设计师耐心回答着。挑来挑去,总算挑中一款纯白色燕尾西装。设计师逢迎道:“任先生真有眼光,这一款是我们本季新品主打款,正好有一套样品可以试穿。”
  任意似乎也很满意,冲着设计师甜笑:“我先生的那一款我也一并选了。”他说着指一指白色西装旁边另一套,说,“我知道他的尺寸,按照我说的改就行。”
  设计师忍不住赞叹道:“您跟华先生真是天作之合。”
  选完款式,设计师让助理先把任意的那套礼服拿过来,去试衣间换上。等人再出来,连见多识广的设计师都要惊艳一把,“任先生,我再没见过比您更有气质的omega了。”他说这话带了真心实意,和之前的营业语气明显不同。任意听出来了,冲他善意笑笑。
  腰身有点松,其他都还好。设计师提出现场就改,任意便说自己要等着。他不想回华宅,刻意做出急不可耐要等礼服改好的样子,设计师引他去最里面一间休息室,便径自去忙了。
  任意有些困,半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恹恹欲睡。他最近使用催化剂效果明显,但后遗症就是疲乏。他想在婚礼前将信息素稳定在一个数值,让他不发病、不紊乱即可。
  其实他在傅言归身边的最后一段时间,已经达到2S水准,但因为他自伤腺体,又没得到有效救治,导致信息素数值再次跌回S。如果婚前能达到2S,他很多事情做起来就会轻松很多。
  他迷迷糊糊想着,眼皮越来越重。突然,一缕极淡的山火味道涌入鼻腔。任意猛地睁开双眼。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他面前。上午的阳光清澈透亮,被百叶窗切割成条纹状,铺满了傅言归的脸和全身,让他看起来有股不多见的沧桑和沉重。
  “小意。”他缓缓开口。
  这声称呼将任意彻底惊醒,他猛地站起来,踉跄往后退了两步,被沙发垫子上凸起的一角绊了一下,差点就要摔倒。傅言归急促向前,探身过来抓住他手臂,往上一拉,任意终于堪堪站稳。
  任意一站稳,立刻甩开他的手,往后撤了一大步。
  他很快让自己平静下来,呼吸也很稳,但是不愿意看傅言归 ,盯着地面上一点,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傅言归压下心头起伏的情绪,先是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任意全身,衣着整洁,体态正常,露在外面的肌肤也没有伤痕。
  他的心往下落了落,但还是问任意:“有没有受伤?”
  他和梁都乘傅家的私人飞机连夜飞来第四区,降落在第四区比较偏远的一片海滩上。他们好久没这么偷偷摸摸地出行过,梁都现撬了一辆皮卡,两人这才乘车开往华宅。等到早上,正好任意出门,他们便跟上了。一直跟来这处礼服店,才找到机会见一面。
  天知道他刚才躲在隐蔽处,看到任意下车时,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没冲出来,将人带走。
  大半年没见的人就在眼前,面容依旧苍白俊秀,更瘦了,宽大的毛衣下面空荡荡的,过长的头发被他扎起来,在脑后系了一个小揪,带了点桀骜和颓废。
  任意还是任意,但有什么东西变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任意换了个问法。
  傅言归说:“来找你。”
  “你找到了,也见到我了,可以走了。”任意把下巴缩进高高的毛衣领子里,表情里写满抗拒。
  “你有没有受伤,腺体怎么样?”傅言归不接他的话,执着地问最令他担心的问题。
  任意的脖子藏在毛衣领子里,看不见腺体是否已经恢复,或是完全毁坏。在傅言归眼中,那块脆弱腺体最后的面目仍是血淋淋的,让人无法直视。
  任意迅速摇摇头,往后又退了半步,不想交谈的意味很明显。
  傅言归看着这样的任意,心脏有点扭曲的酸胀感。
  “小意,”傅言归叫他的名字,说,“你别怕我。”
  房间里铺着很厚的地毯,上面是繁杂的花纹,任意盯着看,盯得眼睛疼。他听见傅言归说“别怕我”,忍不住就咽了咽口水。
  天下再没有比这句话更不可信的了。
  “我不怕你……我以后都不会怕你了。”任意抬起头,正视着傅言归的双眼,“腺体好坏对我来说不重要。我结了婚,有了家,会在这里过安稳的日子,我……”他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颤抖的尾音,“我会很幸福。”
  傅言归僵硬地站着,他想过很多次见面后两人要说的话,但从没想过从任意嘴里说出来的是这个。
  “小意,你听我说,我没有要把你送给陆未晞,我——”
  “我知道,左烬的指令是你下的,”任意打断他的话,说,“奉了你的命,将我带出来。”
  “我刚被救出来的时候不敢想,是不是你下的命令,可后来想通了,除了你应该也没谁会这么做,毕竟你有洁癖,自己的东西不要了,也不会给别人。”
  任意还记得自己和辛伊闹出龃龉的那一晚,辛秘书长建议傅言归把任意送回黑市,傅言归亲口说的话。
  “所以呢,我要感激你吗?”任意声音稍稍提高了一点,问傅言归,“感激你给我留了后手?”
  傅言归一时无言,就算他启动了左烬这颗暗桩,但仍然毫不犹豫把任意推入了这种危险而难堪的境地,况且后手这种东西,成功了才叫后手,不成功就是意外。
  现在解释这些毫无意义。傅言归想。
  但他不想让任意再误会什么——他们之间的误会和阴差阳错太多了——不管有没有意义,有没有作用,他都要说。
  “临近大选,会出现很多变动,所以我才让齐颜拿了催化剂回去,想让你恢复3S,万一我有什么意外,你有能力自保。”时隔半年,傅言归终于肯回答任意被困在地下室时的问话,“不是为了要把你……送给陆未晞。”
  但他那时候高高在上,态度敷衍,不想解释,看着任意陷入煎熬中也无动于衷。
  他无法辩白,徒留后悔。
  然而任意对这些解释没有太明显反应。他兀自垂着眼,依然是一副戒备的模样。
  傅言归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立刻转入另一个话题。他沉声说:“你和华舒光结婚是为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别自以为是了。”任意站直了腰,把当初说给华舒光的那套说辞搬出来,说给傅言归听。
  “我受够了,不想再过之前那种日子。就算我们还能在一起,中间永远隔着傅小五,我不想面对你以后的喜怒无常,高兴了给块糖,不高兴了打一棍子。我只想过安稳的生活。”
  傅言归心底涌上一股类似恼怒的情绪,他逼视着任意,问他,“什么是安稳的生活,跟着华舒光就是吗?”
 
 
第48章 留下
  他们相距不过几米,傅言归进,任意就退,渐渐退到房间的一块夹角处。任意后背抵住墙,不肯示弱。
  他回答:“是。”
  不知怎么突然就有了勇气,说话利落起来:“至少他不会像你那样对我,我现在衣食无忧,腺体也在慢慢恢复,只要你不来第四区,不找我们麻烦,我就能过得很好。”
  傅言归明显被“我们”这两个字刺到了,脸颊肌肉抽搐了一下,心底那股恼怒立刻变成纯怒。但他还有理智,他告诫自己,以后面对任意,无论发生什么状况都要让理智在线,再也不能做伤害对方的事。
  傅言归在深呼吸,喉间压下一种类似于咆哮的嘶鸣。
  “你真这么想?”
  “对。”任意毫不犹豫地说,“我再也不想跟在你屁股后面跑了,不要再看你脸色行事。我对你是有愧疚,可我都还了。如果你觉得我还的不够,我也没办法。”
  “小意,你知道的,”傅言归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如果我想带你走,你反抗不了。”
  “傅言归,你现在是新联盟国军委会副主席,代表的是国家和军队,你不走正规渠道突然出现在和你们从未建交的第四区,是不是不合适?而且,你这么偷偷摸摸地来,一定是走的私人航道吧,带的人也不多。如果我全力反抗,你带走我并不容易。”
  说完这些,任意停了停,直视着傅言归,继续说:“现在很多独立区都知道我要和华舒光结婚,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和眼线,军委会副主席掳走第四区总长的伴侣,会是新联盟国最大的丑闻吧。”
  不得不说,这些话精准打击到了傅言归。
  他自从上任副主席,就不再只是天新会负责人这样的身份,他肩负着更多的职责,言行举止也会备受外界说道。这也是他在得知任意消息后,不能光明正大来找人的原因。
  房间陷入沉寂,傅言归默不作声,他看起来很痛苦,想要更靠近任意一点,但被任意立刻往后缩的动作刺到了,只好停下,保持着让任意感觉到安全的距离。
  “你到底怎么样才会走?”
  “我要留下。”
  “……你的目的,是……要给小五报仇吗?”傅言归看着任意的脸,眼底有浓浓的不舍和心疼,“这件事不用你做,我会做的。你跟我回去,我保证,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
  任意紧闭着双唇,指尖有轻微的痛和麻掠过,他把拳头攥紧,藏在袖子里,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不肯回答这个问题,别过脸去,不再看傅言归。
  “你不用把我想得那么有仇必报,我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你走吧,设计师快要进来了,你很清楚,如果你被发现了,不但带不走我,也对新联盟国外交有损。”
  傅言归往后退了半步,看着任意不肯妥协的样子,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束手无策。
  “我把你奶奶接到得月台了。”傅言归试图做最后的尝试,果然,任意听到奶奶两个字立刻转过头来。
  “老人家很想你,一直在等你。她告诉了我很多事,我都知道了。小意,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只能说造化弄人,小五死了,但他绝不愿意看到我们余生都活在愧疚和悔恨里。他让我们活着,不是这样的活法。”
  “奶奶……”任意喃喃道,他沉默了很长时间,似乎下定决心一般,说,“我知道你不会为难无辜的人,奶奶在缅独立州确实不是个好归宿。你既然接她回新联盟国,能不能……好好照顾她。”
  “任意!”傅言归压低声音吼了一句,“奶奶要的是你,我照顾她算怎么回事,你自己回去照顾她啊!”
  任意苦笑一声,摇摇头:“你不用拿奶奶威胁我,你做不到,你也会好好照顾她的,将来……等我安定下来,我会去接她。但现在,我还有事要做。”
  傅言归还欲说什么,门外传来脚步声,继而是敲门声。
  “任先生,尺寸改好了,您要出来看一看吗?” 门外是设计师的声音。
  “好,这就来。”任意立刻应道。
  说罢他抬脚往门口走,被傅言归一把抓住手腕。他停下,毫无波澜地看着傅言归,傅言归也静静看着他。
  很快,傅言归打消了打晕任意直接带走的想法,他有预感,如果他今天真这么做了,那才是真的不可挽回。
  几秒种后,傅言归松了手。
  任意不明显松了口气,眼中的如释重负让傅言归心头发堵。
  傅言归几乎是咬着牙说:“好,好,我现在带不走你。但你结婚当天,我一定会名正言顺带走你。”
  任意开门的瞬间,傅言归已经翻窗跳了出去。
  这栋楼只有三层,傅言归踩着空调室外机,几个起落便落了地。梁都从一旁的角落出来,看了一眼傅言归黑着的脸,就明白没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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